醉中擼阿嬋
醉中擼阿嬋
景姮甚少碰酒,離了御殿后卻從奉酒寺人處抱走了一壺,撇下身后緊跟的宮人,尋了一處僻靜地,坐在石臺上任意的喝著。 “月華籠宮闕,迷花倚藏石……不對,應該是醉藏石~嗝!” 遠處鐘樂聲悠悠,夜宴尚至一半,她卻是不想再去殿中了,花叢相紛,夜風清涼,蹬掉了腳上的鳳頭履她便輕晃著腳,入了喉的酒是越發(fā)的烈,燒入了腹中,醉的她眼前一片朦朧。 不過這樣的醉卻讓她忘記了許多的事,往花間一枕,丹唇嗝著糯糯的聲,呆呆望向星空去,一手抱著酒壺,一手虛空畫著。 一時描著老虎,一時又畫著狼。 “兩個瘋子……哼~” 醉去的意識里還少不了那兩人,這讓景姮極不舒服,哼哼著又多飲了兩口,坐起來抓過一朵碩大的清曇,恍惚間像是抓住了一個人,張口就狠狠咬了上去。 “呸呸——” 不喊疼也便罷了,竟然還苦澀了滿嘴的花味,那味道嗆的景姮難受,怎么也吐不干凈,急的她哭了起來就用手去擦舌頭,卻是越擦越濃。突然,一只手從后面探了來,覆住她戴著玉鐲的細腕不允她再擦。 “張嘴。”分外清冷的聲音淡淡溫和。 景姮愣愣的看著多出來的人,那張臉倒是和她方才啃的曇花一樣絕色,屬實醉迷了又被花味嗆暈了,連張嘴的動作都有些遲鈍,紅艷艷的檀口努力分開,露出兩排貝白的銀牙,嫣紅的口腔中還殘著不少花汁。 劉濯拿了絲絹探入她口中,一點點細心拭著,許是聞到了他身上的藥味,景姮仿佛想起了什么,后知后覺的想躲,他便用兩指夾住了她的舌頭。 “別亂動,擦干凈先?!?/br> 嫩軟的舌兒動不得,景姮也不敢動了,醉意朦朧的仰著臉,輕顫的長睫下是粉透的紅潤桃頰,透著酒香的長呼短吸有下沒下的癢著劉濯的手背。 他擦拭的手指極溫柔,她越乖,他便越輕,掏了團團花汁,又用干凈的一面給她沾去舌尖的苦澀,蒼白的臉上染了一絲淡笑。 “啃花作何,當成了誰?” 被握住的下頜又不安份的扭了扭,她更像是訓不服的小獸,嘴兒張的發(fā)酸了,就開始掙扎起來,從他手中逃走了,不過也沒忘記回答他。 纖白的玉指按住了啃爛的曇花,又回過來指了指他。 “嘿嘿,你們長的一個樣!”雖是長的一樣好看,可他的臉上卻沒被啃,這叫她有些不甘心了。 劉濯也不意外,扶起倒在一旁的酒壺,里面還有小半的佳釀,他直接塞去了景姮的懷中,湖風吹的清瘦身形上白袍似云般飄揚,在景姮最迷糊的時候,他低沉著說。 “多喝些,就不苦了?!?/br> 搖著酒壺,景姮也真信他,連喝了好幾口,酒香濃的嘴里是不澀了,可身子卻更軟了,晃了又晃差點癱下去,正好倒進了劉濯的懷中,他已然與她一同坐在了石臺上。 月光下,景姮仰著臉去蹭他白襟下的脖頸,她熱的厲害,只覺他到處都是冰冷冷的,蹭不著脖子就去抓他的手,捏玩著蒼白的指。 “涼的,好涼好涼。” 劉濯垂眸,晃在胸前的人早就散了發(fā),烏鴉鴉的青絲淌了他一身,柔弱似無骨的身子愈發(fā)熱,抱著他的手臂干脆整個人蜷進了他的懷中,他只冷冷看著,薄麗的唇畔浮著溫柔的笑。。 “阿嬋困了?” 景姮越縮越發(fā)現(xiàn)自己好小,窩在那人懷中還能被他抱著,說不得的安全,她抱著酒壺躺在他腿上,紅著臉搖頭:“不睡,看那個……” 指向的地方正是暗云散去處,今夜是滿月。 “嗯。”他緩緩的用手順著她的頭發(fā),青絲柔柔流泄在指尖,皆是她的味道,難得見她醉成這樣,分外乖巧好玩,讓他沉沉嘆息著。 景姮更像是被擼著的貓,起初還不怎么動,后來舒服了就在他懷里滾來滾去,一會讓他撓癢一會讓他捏肩,直到一壺酒喝完了,她去愈發(fā)興奮起來。 “嗝~還要喝!” 劉濯低頭看著撒嬌的她,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她這般了,自從她十三歲后,她告訴他有了喜歡的人,她就不同他親近了。 “阿嬋現(xiàn)在還有喜歡的人么?”沉聲幽幽,聽似溫柔卻又比夜風還涼。 “什么是喜歡?不對,我要喝酒,快給我……”幸好她滿腦子只剩下酒了,不用去想那個燒頭的問題,偏偏久等不來她要的酒,急的她就啃劉濯的手指。 軟熱嬌嫩的嘴兒用不上力,啃也成了吸,劉濯面色如常,將手指換著一根一根的喂她,須臾身后有腳步聲走來,他緩緩回頭看去,眸中的銳利嚇的來人跪在了地上發(fā)抖。 “公子,我只是來……” “噓。” 姜瓊華一身都在顫,月光下那道身影優(yōu)美的讓人神迷,可是他太無情又太可怕了,她抱著懷中的酒壺不敢再出任何聲音,直到看見他俯身去吻景姮的額頭,那是她很久以前就見過的寵溺,她突然忍不住想哭。 從來,不論前世還是今生,他的眼里從來都只有景姮,不會有她,更不會有別的女人。 “往后不要再對阿嬋胡言亂語了?!?/br> 這一刻,姜瓊華忍住了眼淚,他已經(jīng)冷血到對她起了殺心。 “姎再也不敢了?!?/br> 作者菌ps:\(^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