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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慨,謝二爺存在對于現(xiàn)在的公安系統(tǒng),也是一個相當(dāng)bug的存在了。“總之你收好就是了,那些達(dá)官顯貴捧著錢財上門,還不一定能求得到呢?!?/br>曲宴寧點點頭,把平安符小心的放進(jìn)了口袋里。——“二爺很喜歡那小孩兒?是誰家孩子?”開車的是個年輕男人,叫張韌,他家里受了謝祈的恩,他便一直跟在謝祈身邊,負(fù)責(zé)謝祈日常出行等一些瑣事。張韌生的很健壯,鼓脹的肌rou把T恤撐得滿滿的,從右邊眉毛到鼻梁有一道橫貫的傷疤,雖然笑嘻嘻的,看著卻極不好惹。謝祈靠在車后座上閉目養(yǎng)神,聞言又撥了撥手里的珠串,眼神透出一絲笑意,“不是誰家的,就是個有趣的小孩?!?/br>張韌也點頭,說:“那小孩確實長的好,我還沒見過比他長好看的,乖乖巧巧跟個兔子似的?!?/br>謝祈笑了笑,不置可否。張韌也只是隨口感慨兩句,見謝祈不接話,他便專心的開車。謝祈的住處在翠園。翠園是申市最好的高檔小區(qū)之一,依山傍水,遠(yuǎn)離喧囂。謝祈成年后搬出來獨住,便一直住在翠園。張韌把車開進(jìn)車庫,見謝祈沒有交代,便開著自己的車離開——謝祈不喜歡有人進(jìn)他的房子,張韌每次都是將人送到門口后,再開自己的車離開。謝祈從車庫直接坐電梯上樓。這座兩層的別墅在豪宅中面積算不上大,但是謝祈對住處的要求很高,住進(jìn)來前很是折騰了一番,每一處都是按著他的喜好來布置。客廳里鋪了灰色地毯,正對著電梯的是一扇往外突出的半圓形落地窗,落地窗邊擺了米色榻榻米,幾個圓圓軟軟色彩鮮艷的抱枕散落在上面。謝祈腳步一頓,一陣輕盈的白光閃過,地上就只有一只黑白相間的小貓。小貓身體往后,伸著懶腰打了個哈欠,然后小跑幾步,一個躍起扎進(jìn)了軟綿綿的抱枕堆里。“喵~”稚嫩的貓叫聲軟綿綿,拉長的尾音懶洋洋的,謝祈在抱枕堆里打了個滾,外面的陽光透過落地窗照進(jìn)來,曬得他暖洋洋,謝祈半瞇著眼睛,尾巴悠閑的在榻榻米上拍打,喉嚨里發(fā)出舒服咕嚕聲。第8章女鬼的事情解決了,曲宴寧揣著平安符回了家。楚周穿著背心短褲、嘴里嗦著棒棒冰靠在電腦椅上看劇,曲宴寧慢吞吞的換好拖鞋進(jìn)去,楚周遞給他半根棒棒冰,含糊不清的說:“回來啦。”“嗯,”曲宴寧接過棒棒冰,冰冰涼的感覺順著手掌傳到四肢,他軟綿綿的癱在沙發(fā)上,幽幽嘆了一口,“好熱,不想出門。”今年申市熱的格外早,才六月,外面的溫度就已經(jīng)有三十五六度,出去一趟回來,能要去半條命。楚周轉(zhuǎn)過頭擼一把的他卷毛,豪氣道:“那就別出去了,哥養(yǎng)你?!?/br>“唔……”曲宴寧鼓鼓腮幫子,眼珠子往左斜睨著他,“算了吧,我不在家,你熱飯都吃不上?!?/br>“……”一提到做飯楚周就沒底氣了,他不服氣道:“廚房殺手怎么了,廚房殺手也是有尊嚴(yán)的,最少我會泡面!”曲宴寧給他鼓鼓掌,“那你好棒棒哦?”“……”楚周不想理他了,轉(zhuǎn)過去專心致志的看劇。吃過晚飯,曲宴寧騎著小三輪,馱著自己的家伙什出門掙錢。燒烤攤現(xiàn)在生意十分紅火,夜市街那個味道超好老板超帥的燒烤攤子已經(jīng)出了名,只要曲宴寧過去擺攤,就沒有清閑時候。除了魷魚,他又加了其他的品種,多是一些海鮮類,申市臨海,海鮮價格比內(nèi)陸便宜不少。曲宴寧剛把火點上,就已經(jīng)有人過來排隊等著了。“小老板,五串烤大蝦,十串魷魚,十只生蠔打包?!倍际抢项櫩?,不用問價格菜品,就能直接點了。“好嘞,”生蠔挨個擺好澆上蒜蓉醬汁,大蝦跟魷魚串刷好醬料后在中間翻烤,白色的海鮮在高溫下染上紅色,濃郁的鮮香在粘稠的風(fēng)中依舊勾引著行人的嗅覺。賣的品種越來越多,小攤子卻只有這么丁點大,圍攏過來的顧客們端著一次性碗站在路邊吃的津津有味,一邊沉迷美食,一邊還不忘抱怨兩句,“小老板,你準(zhǔn)備什么時候開個店,這地方也太小了,坐都沒地兒坐,要是你這地方大點,我們同學(xué)聚會就可以過來吃了?!?/br>“還早呢?!鼻鐚幮π?,臉頰上梨渦若隱若現(xiàn),“開店成本就高了,還得等一陣子呢?!?/br>顧客感慨幾聲,吃完了手里的,咂摸著嘴又點了不少打包帶回去。曲宴寧被炭火烤的臉頰通紅,顧客的話他也聽進(jìn)去了,盤算著再攢點錢,就去找找看有沒有合適的店鋪。帶來的食材賣完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十二點多,曲亞寧收拾收拾就準(zhǔn)備回家。路還是那條路,但是曲宴寧隱隱約約覺得背后有人在跟著他,他回頭看了幾眼,空蕩蕩的街道上除了安靜矗立的路燈,什么也沒有。——一大早上,手機就瘋狂響起來,曲宴寧迷迷糊糊的接通,話筒里傳來急切的聲音,“曲先生嗎?大黃的病情忽然惡化,需要您本人過來一趟……”瞌睡蟲一下子跑了個精光,曲宴寧跳起來,迅速的換衣服,“怎么回事,前幾天不是好好的嗎?”醫(yī)生那邊也著急,偏偏這時候信號還不好,曲宴寧豎著耳朵聽了半天也沒搞清楚原因,干脆道:“我現(xiàn)在過來,該怎么搶救你們先安排?!?/br>掛了電話,曲宴寧匆匆洗漱,下樓打了個的士直奔寵物醫(yī)院。他到的時候大黃已經(jīng)在手術(shù)室搶救了,“怎么回事?”照顧大黃的護(hù)士也奇怪,“大黃的傷已經(jīng)在好轉(zhuǎn)愈合了,昨天晚上都還好的,今天早上檢查,就發(fā)現(xiàn)它已經(jīng)昏迷了,醫(yī)生檢查說是內(nèi)臟出血,之前的傷口又裂開了。”護(hù)士也說不好情況是好還是壞,曲宴寧只能在外面等著。兩個小時候后,手術(shù)室的門打開,穿著手術(shù)服的醫(yī)生走出來,帶著歉意道:“抱歉,大黃沒有搶救回來?!?/br>曲宴寧一瞬間有些蒙,他透過醫(yī)生的肩膀,看見手術(shù)室里的病床上,有一個小小白色凸起。“怎么……忽然就這樣呢?!鼻皟商焖€來看過大黃,身體開始康復(fù)后,大黃活潑了很多,曲宴寧帶它遛彎的時候,他從不亂跑,乖巧又懂事的跟在他身邊。醫(yī)生再次說了道歉,曲宴寧不是個胡攪蠻纏的人,付了錢,便準(zhǔn)備找個個地方將大黃安葬。又想到大黃還是被害人的狗,便也通知了王利一聲。巧的是,就在昨天晚上,警察接到熱心群眾的舉報,抓到了殺人案的嫌疑犯。嫌疑犯被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