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交合(h)
2、交合(h)
阿藜生怕吸完陽氣后,他就此死去,做虐太多,這可是要遭天譴的,往生薄上都會詳細記載著她的罪行,她還未殺過人,心里有些猶豫。 聽說男人除了陽氣之外,身下的陽精也是益補之物,若是童子之身,陽精更是純正,輔以雙修之法,妖力也會大增。 思索一番,阿藜小手向下,扯落陸長淵的腰帶,掀開他的衣袍,掏出軟綿的陽物。 那roubang軟趴趴的蟄伏于濃密的陰毛之中,阿藜握住那散發(fā)著熱量的一團,柔若無骨的小手包裹著roubang上下擼動著,輕輕的揉按著。 第一次被異性握住命根子,陸長淵的氣息透露出一絲慌亂,精致的英眉微擰,他抿緊雙唇默念清心咒,掃除身體里異樣的感覺,極力忽視身下那雙作亂的小手。 阿藜擼動了好一會,可那物還是軟趴趴的,她有些嫌棄的看著陸長淵,這臭道士該不會是陽痿吧,白長了這一副清風霽月的好皮相。 她不滿的握緊那根roubang,將它扶正,曲指對準冠狀的guitou,用力彈了一下,長條型的roubang在空氣中搖頭晃腦,似不倒翁一般,頻頻向阿藜敬禮。 “哼……”陸長淵痛哼一聲,他側目睨著地面上的枯葉,羞于看著自己被折磨的胯下,憤然道:“你這妖女,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何必這般羞辱我?” 阿藜輕笑一聲,握住那還在搖晃的roubang,她低頭輕輕的吻了一下圓碩的guitou,“道長,我瞧你命不久矣,不如死前跟我快活一把,也不枉來這人間走一遭。” “荒唐!”陸長淵雙目緊閉,心里繼續(xù)默念清心咒。 阿藜看著陸長淵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樣,心里有些不悅,這臭道士真是迂腐,守著那勞什子清規(guī)戒律有何用? 放著她一個大美人也不懂享受,榆木腦袋!她不信她的魅力竟如此薄弱,居然還勾引不了這個臭道士。 想起以前看過的艷情話本里的插圖,阿藜眼波流轉,她俯下身子,輕啟朱唇,含著陽物的頂端輕輕舔弄著,靈巧的舌尖掃過微張的馬眼,舔舐著那里滲出來的透明液體。 有點咸,微腥,并不難聞,甚至透著一股淡淡的靈氣。 將那些液體吞入喉中,阿藜感覺身體里有股微弱的靈力在游走。 也不知是不是錯覺,昨日奔波的勞碌之感竟消減許多,腹中的饑餓之感也緩解少許。 這東西是個寶貝,阿藜神奇的想著。 看著那沾上她口水的roubang,阿藜覺得饑餓感再度襲來。 她捧著那根roubang,從根部兩個沉甸甸的囊袋舔到充血的冠首,舌尖來來回回的舔弄著,把整個莖身都弄得濕漉漉的。 阿藜抬眼望向陸長淵,他嘴里念念有詞,聲音微小,不知在念些什么。 她把陽物慢慢的吞進嘴里,溫暖的口腔包裹著他,她嘬弄著敏感的馬眼,用力吸允著微張的小孔,把馬眼溢出來的液體都吃進了嘴里,末了還意猶未盡的吧唧了下嘴巴。 “嗯……”陸長淵嘴里溢出一聲微不可聞的低吟。 念咒的薄唇微頓,眉頭急速的皺了下,又舒展開來。原本軟趴趴的陽物竟是一點點的膨脹起來,撐滿阿藜的口腔。 “唔……嗯……”阿藜艱難的吞吐著粗長的陽物,喉嚨被頂得有些反胃,來不及咽下的口水順著嘴角溢出來。 她難受的嗚咽幾聲,將充血膨脹的陽物吐出來。 陸長淵的陽物已經完全勃起,紫紅色的莖身濕潤亮澤,上面青筋纏繞,圓碩的guitou漲得有些發(fā)紫,瞧著異常猙獰可怖。 阿藜不自覺的摩擦了下雙腿,心里有些害怕,這東西又粗又長,插進身體里會痛死吧,可是…… 她看著陽物根部那兩個鼓脹的囊袋,又有些心動,據說這兩個東西越大,噴射出來的陽精就越多。 一想到剛才那些液體的味道,阿藜的身體便情潮涌動,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泛著靈氣的陽精可不多得,堪稱鳳毛麟角。 痛一下算什么,忍忍便過去了。 阿藜褪去自己的襦裙,將陸長淵的褲子扯下來,她張開雙腿,跨坐在他身上,扶著那根猙獰的巨物對準自己濕濡的xue口,緩緩往下坐。 圓碩的guitou撐開兩片肥厚的花唇,緩緩擠入花xue里,敏感的guitou被溫暖潮濕的花xue緊緊包裹住,陸長淵身子有些僵硬,下腹蹦得緊緊的。 xue口的嫩rou緊緊絞著粗大的guitou,不得其入,阿藜試著將那物往里推,可卻寸步難行,guitou卡在xue口處,不上不下,她難受的緊。 她撐著他的肩膀,抬起臀部,把guitou吐出來,再對準濕濡的xue口,緩緩坐下去,勃漲發(fā)紫的guitou一點點沒入她的身體里。 “嗯……唔……”阿藜咬著唇細細的低吟著,太大了,光是進入一個guitou,就讓她有種要被撐裂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