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百章 審問
第壹百章 審問
林嬋猝不及防,本能的去推他的胸膛,手兒迅即被有力攥住,便感覺到九爺?shù)臍庀⒑裰氐貒娫诿骖a上。 你......她才要說話,嘴唇就被堵住,嗚咽地抗議兩聲,他不理,濡濕guntang的舌長驅(qū)之入,含咬住她的吮吸個不夠。 他的吻急促又霸道,林嬋簡直無法呼吸,搖晃著頭想躲避,他不允,修長指骨固住她的發(fā)髻,簪子跌落,烏松滴油的發(fā)絲松散了,披淌一肩。 我的嬌嬌。蕭九爺模糊地低喚,林嬋亦模糊地嗯一聲,他親的她快要死了。 待他終于結(jié)束的時候,林嬋軟懶無力地埋首在他胸膛前,自顧自地喘息著。 蕭九爺很憐愛地撫摸她的頭發(fā),嗓音有些喑?。涸诟镞€順意麼? 方才和老太太說話時,他也在細瞧她,幾日不見,感覺瘦了,小臉尖尖的,沒他在身邊護著,真是不行。 林嬋點點頭,如果沒有蕭旻鬧得這一出,她其實過得還挺好。 可有人欺負你?蕭九爺打算問得詳細點,半認真半玩笑道:我替你報仇。 沒有!林嬋抿抿嘴,哪需他報甚麼仇呢,她又不是小女孩兒。 這才察覺手指還抓著他受傷胳臂的袖子,連忙松開,問:傷得可重? 蕭九爺?shù)溃翰恢?。抬起手又放下:不過是做做樣子給人看的。 誰要看你這個?林嬋隨口問,他笑了笑沒答話,默有半晌道:你都不問麼? 問甚麼?仰頸看他,頰腮嫣紅,媚眼如絲。 我在粉頭胡同里、怎會為個娼妓捻酸吃醋,還受了傷。 林嬋頓了頓:九爺你說我們要彼此信任的,我信任你。 蕭九爺難能有被噎得說不出話的時候,他看她會兒:我愿你心底是在乎我的,并非可有可無! 也希望她把他當作此生的依靠,事無大小都和他說,遇到委屈了第一個就想到他。 結(jié)發(fā)同枕席,黃泉共為友,他們是夫妻啊。 夫妻做久了,林嬋已能察出九爺雖神情未變,語氣甚更溫和,但他在不高興,至于不高興甚麼,她索性問出來:九爺,你想要我怎樣呢? 九爺很疼寵她,她想和他好好的。 蕭九爺?shù)溃耗憧梢圆挥媚屈N信任我。這話說的他自己都笑了。 林嬋思忖片刻,忽而直起身跨坐在他腹上,手兒把腰一叉,佯裝橫眉怒眼:吾朝律例明文規(guī)定,在朝官者嚴禁逛妓院,不準招妓侑酒,否則罷職不敘,九爺貴為吏部侍郎,監(jiān)察文武百官,理應做出表率,卻知法犯法,視仕途為兒戲、要自毀前程麼? 蕭九爺微怔,卻也正經(jīng)地回答:所去之處并非妓院娼館,是胡同里普通人家,賣些酒飯供來客閑坐,巧家中有三兩位女兒,會唱些曲子,便邀了來彈琴助興。 當我傻呀!哪里聽的你這般巧言令色。林嬋冷哼一聲:不過行的障眼法罷了!我再審你,那叫金桂的妓兒姿容可有我美? 蕭九爺?shù)拇笫峙牧怂ü梢幌拢涸蹩膳c妓兒相提并論,自降了我夫人的身份。眼底浮起笑意:我夫人最美。 林嬋摸了摸屁股,下手怪重!不自覺的扭扭腰,蕭九爺悶哼了一聲。 她繼續(xù)審:既然并無情意,怎地會為她傷了胳臂? 蕭九爺?shù)溃航鸸鹗悄羌襪ama的搖錢樹,唱了幾首曲子便要回房,護院從外面領(lǐng)了兩位歌伎來,哪想才邁進門檻,一個從袖里滑出片刀,一個腰間抽出軟劍,朝我等擲來一把梨花碧血針,當即打斗不止。那兩女子武藝精湛,除丁玠和我會些拳腳,其他人手無縛雞之力,要保全他們的性命,因而不慎被刀劃傷,并非單為那金桂一人。 林嬋蹙眉問:那兩位歌伎又是何來歷? 蕭九爺?shù)溃撼醪綌嗍曲椞烀说拇炭停娇h外官的死與他們難脫干系。 林嬋驀得想起前世里,曾聽蕭旻提起過鷹天盟,是個令人聞之色變的刺殺組織,聽說某晚闖進了九叔叔的院子,被當場手刃。 那時她們這些后宅女眷皆怕得很,晚間巡夜增派人手,一刻不敢大意。 蕭九爺看她眼神飄忽,一言不發(fā),遂把腰腹挺了挺,笑道:夫人還有甚麼要問? 林嬋回過神,已沒有要問的,只覺腿心被一大團兒堅硬的物什抵得酸軟,沒來由的羞澀,就要抻腿從他身上翻下:藥湯涼了,我去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