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第47章
兩天后的中秋節(jié),紀琛來接許落,再由許落帶路,一同去了秦家。 在許落打電話溫聲細語的說:“小陽,起床了沒?哦…這么早就準備好等我了啊,真乖,那下來吧,我到樓下了?!睘橹梗o琛一直都先入為主,以為她‘朋友的弟弟’是個十三歲以下的小學生。 畢竟那小男孩要跟著她去。這么黏人,不是小孩兒,還能有多大? 所以他才同意的。 但誰能告訴他,這個小弟弟,為何跟他一般高?—— 一米八幾的大男孩下樓,看到車里副駕的許落喊了一聲落落姐,然后打開后座車門,泰然自若坐上去,關門。 許落給他倆作介紹:“小陽,這是你紀琛哥。紀醫(yī)生,這是秦陽?!?/br> 紀琛已經掩去了臉上的訝異,從后視鏡里看著男孩,眼底帶著清儒友好的微微笑意。 男孩也沖他咧嘴一笑,兩顆虎牙露出,是個青春蓬勃的燦爛少年。 紀琛被他無害的笑容笑得心底一松。確實還是個孩子啊。 他收回視線,目視前方開車,沒注意到他視線剛轉開,后邊少年的臉色就立馬變了,沉臉看著窗外。 城市四處都有相關的裝飾,節(jié)日氣氛很濃郁,更多人出來熱鬧,塞了好久的車才上高速。 但出行周邊游的人還挺多的,高速也有些堵。 許落擔心秦陽無聊,時不時往后投喂零食給他。 她知道紀琛不吃這些,但在一開始也象征性的禮貌問他要不要。 紀琛笑著搖搖頭。 半個小時左右,開到暢通路段,紀琛臉側微微轉向許落,“落落,我有些渴了,幫我開瓶礦泉水?!?/br> 許落哦了一聲,先傳了一瓶給后面的秦陽,再拿多一瓶開給紀琛,插上吸管送到他面前。 紀琛想伸手接過。 許落一手握水瓶,一手扶吸管,“你開車不方便,就這樣喝吧。” 紀琛就著她手喝下。 男人吐出吸管,許落收回擰好瓶蓋,翻著零食袋,“要不要吃點東西?有小面包之類的。” “嗯,小面包可以?!?/br> 許落撕開包裝袋,把面包拱上來一點遞給他。 紀琛沒接,還是就她手,咬下一口。 許落也無所謂,畢竟車程兩個小時,他做司機,要集中精神的累,犒勞犒勞總是應該的。 后邊‘咚’的一聲,許落扭過頭去看,是秦陽用外套蒙住腦袋,手背打到車窗了。 許落沒多在意,只當他要睡。她就不說話,也不弄出什么聲響了。 安靜了幾秒,對外界未知,怕是接吻都神不知鬼不覺。 秦陽想到這,猛地拉下外套。頭發(fā)炸了幾分毛絨感。 還是盯著為妙。 到了古鎮(zhèn)已是中午,在一家酒樓吃了飯就去逛了。 小鎮(zhèn)雖然被商業(yè)化,但也保留了特色,游舟、吃吃東西,再逛一下景點,就到了下午。 從寺院離開,踩著鋪滿金色落葉的石徑,許落手里攥著一根紅色布條。這是剛剛從寺院正門旁邊的算命攤先生那兒得來的,教她綁在河橋的一棵榕樹上。 走遠了算命攤,紀琛問她要不要去河橋,許落搖頭,“估計是個女孩都會送,討個意頭罷了,其實沒什么意義?!?/br> 回到小鎮(zhèn)集市,進了一家聽曲藝的茶館,喝茶嗑瓜子吃小菜,再出來,天已經黑了。 河上飄著花燈,樹上掛著彩燈,街上攢動的人群,嘈雜熱鬧,有不少小孩提著五顏六色還會唱歌的卡通燈籠。 許落有點心動,問秦陽想不想玩。 秦陽看了她一眼。 三人走到燈籠的小攤前,秦陽:“你想要哪個?” 許落:“……”好像被看穿了啊。 她認真打量著款式,挑了一個底部帶流蘇的木制鏤空燈籠,問了價格,居然是最貴的一個,還不是用電池的。老板連夸她眼光好,取下燈籠。 因為還要買整套的工具,太麻煩,許落就不想要了,但左邊秦陽遞出錢,右邊紀琛也遞出了。 秦陽直接把錢塞給了老板,對紀琛道:“我和落落姐很久沒見,讓我買給她吧?!?/br> 紀琛頷頷首,默默收回手。 老板以高價賣出燈籠和點火器,免費贈了一包蠟燭。 蠟燭固定在燈籠中央,點火后,許落提著,也有些索然無味了,這還不如旁邊小孩的小豬佩奇獲得的贊嘆多。 隨著人流走,兩個男人在各自一邊像護著她不被路人撞到,但她肩膀時不時摩擦著他們手臂外側,傳來窸窣聲和體溫。 她一手提著燈籠,另一只手忽然被紀琛偷偷牽住。 許落沒甩開,就這樣走到河邊看煙花。 但看到一半,一場傾盆大雨毫無預兆的直接落下,河邊佇立的人們四處分散,奔跑躲雨。 許落三人跑到屋檐下,除了許落被秦陽拿外套擋住了,又夾在兩個男人中間,沒濕得太厲害之外,兩個男人身上都濕了一大半。 秦陽無奈的甩了甩頭發(fā),一些水滴向周圍高速散開,活像狗狗洗完澡后的習慣,許落笑著伸手幫他撥散了微卷的濕發(fā)。 紀琛已經用手機查了天氣預報,“今晚X縣有大到暴雨,可能要持續(xù)下兩三個小時?!?/br> 雨夜趕路不安全,當天來回的計劃要變了。 許落:“今晚在這邊住下吧,要快點訂房,不然會被訂光?!?/br> 他們反應算快,用軟件找了找,還有挺多空房的。 紀琛訂了某家客棧的三間單人房,去客棧的路上,經過商鋪,順便買了換洗的用品。 到了客棧,一樓前臺已經擠了好幾撥人詢問。 許落三人回了房,洗了熱水澡之后,雨勢又大了些。 她下樓跟前臺要了三包感冒沖劑,回房煲水沖好,喝了自己的那杯之后,拿起一杯,走到隔壁秦陽的房間,敲了敲。 沒想到門一開,就能看到新鮮的少年rou體…… “姐?”秦陽拿著干毛巾擦拭頭發(fā),只用了一條浴巾松松垮垮系在精腰,裸著上半身。 許落完全沒想到他會有腹肌,而且肌rou緊實,線條凌厲。 秦陽忽然側過臉,連打了幾個噴嚏,許落回過神來,把杯子給他,“感冒沖劑,喝完好好睡一覺?!?/br> 秦陽揉揉鼻子甕聲翁氣的嗯了一聲,接過來。 許落想到自己剛才沒出息的盯著弟弟發(fā)呆,臉蛋微熱,叮囑了一句:“小心燙。晚安?!本挖s緊回了房。 緩了兩分鐘,才端起另一杯去找紀琛。三間單人房連著的,她的在中間。 紀琛開門,接過杯子,“你喝過了?” 許落點頭。 紀琛把杯子放到一邊的矮桌上,把她扯了進來,關上房門,壓在門板上吻住。 她津液里有著微甘的藥味,紀琛深深汲取。 男人穿著浴袍,許落輕松的伸進去握住了他身下巨莖,緩重地旋轉手腕,擼動著。 紀琛猛地松開她唇抬起下頜,眉心擰了擰,繃出了額角青筋。 許落舔著他唇角,“紀醫(yī)生,想我嗎?” “嗯?!睆陀值皖^掠奪她唾涎,大手從她單薄睡衣的下擺伸進,握住柔軟飽滿的翹乳,按摩似的揉。 許落舒服地瞇眼,紀琛捏了捏她站立的乳尖,她嬌顫了顫,身子很快軟成水了。 sao得紀琛不想做太久前戲了,摸到她私處泌出了大股花液,就將她推到床上,扒下她褲子,內褲還掛在腳脖子上,他就連浴袍也沒解,直接撩開,扶著粗大的roubang想要直直插到底。 但不管是第幾次cao,依然緊致的讓人丟魂魄的媚rou纏上來,絞著roubang,或是又推又擠不讓得逞,又或者熱情邀約。 也許是早就想了她太多個日夜,這時就控制不住的爽瘋了,什么斯文儒雅,溫柔體貼,皆拋諸腦后。 他緩慢而重重的入了進去,抵到了zigong口,還有根部一截留在xue外。 他抿緊了唇,開始發(fā)力cao干,要整根都埋進她濕暖的花道和zigong里。 紀琛猛勢挺腰,好在許落也是爽的,并不覺得疼,只是被撞得眼前一片發(fā)白,破碎不堪的吟哦著,下體流出清液,讓yinjing抽插的更加順暢。 “紀、紀……嗚……”她剛開始就被cao得說不出話了,眼里噙著生理淚水。 她抱緊了他,她不留長指甲,只能用指尖摳在他挺括的背肌。 紀琛吻住她,胯下撞擊不斷,雪臀被精囊拍打的啪啪作響,床也拼命吱呀晃動。 他cao得太快太猛,高潮也來勢洶洶,許落意識凌亂的搖了下頭,想讓他慢一點,但仍然被快速送上了巔峰。 紀琛也沒停,抱她起來坐著繼續(xù)cao,女人身軀嬌軟,纖腰被他手臂攬著,也還是不斷往后折。 她只好用手按在床褥上,撐住自己,挺著胸脯,仰長脖頸呻吟。 床上的男女rou體相貼,緊緊膠合在一起上下起伏。 巨大的陽莖已經全根沒入,蘑菇狀的前端嵌進小zigong里,冠狀溝蹭著嬌嫩宮壁,每一寸都變得異常敏感不止,還像被什么要命的小嘴兒吸吮,紀琛的清俊五官緊繃到微微扭曲。 而許落也是整個人乃至xiaoxue被cao得一縮一縮,全身泛粉。 紀琛抽插愈發(fā)加快,許落被顛得像在海里經歷暴風雨,花心被重重戳弄著,濕濘酸軟得厲害。 “嗯……啊呀……要、要壞了……” 紀琛咬緊牙關,用驚人的頻率連搗了百余下,搗得她汁液淅淅瀝瀝的流,最后抱緊了她,才夾緊窄臀抖動著yinjing激射出來,喉間溢著難以自已的低吼。 “呃!!——” “嗯哼~……” jingye又多又燙,有力擊在zigong內壁里,許落的xiaoxue滿足地蠕動著。 紀琛失神了片刻,緩過來時,硬度也恢復的差不多了,又威風凜凜起來。 他釋放出這段時間沒見面的瘋狂之后,現(xiàn)在不著急了,舔玩起她的耳垂。 許落有些癢,躲過,他往下移到頸側親吮,極有分寸的不用力,以免留下難言解釋的痕跡。 許落愛透了他的這份細心。 “要是等下我太累睡過去了,你記得抱我回房間。”她癢得聲音輕顫。 如果在他房間,明早怕是不好出來。被秦陽撞見怎么辦。 “唔?!奔o琛吃起了她奶子。 再一輪的cao干,是在雨勢漸大的時候。 房間窗戶是仿古的雕花木窗,從底部推開,外面雨聲瞬間清晰響亮。 沒有什么風,但特別舒服的涼快。 紀琛拿來撐桿支架好。 許落伏在邊沿,看著下面夜色中濕漉漉反著水光的青石板,然后扭頭看了看紀琛。 “怎么了?”紀琛正扶著roubang推進她窄xue里,見狀吻著她,同時深釘進去。 許落搖搖頭,由他細致溫和的取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