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結局下
第五十七章 結局·下
“不喜歡嗎?”他笑,“口是心非!” “不喊,嗯?”他步步緊逼,竟然停下了身下的動作。 拋高又跌落的失重感在四肢百骸流竄,她心癢難耐,喉嚨里泄出易碎的聲音,“唔……老公……” “說老公好棒……”他笑了,性器整個抽出,在她汁水充盈的xue口慢慢蹭動。 “老公好……好棒”她跟著他亦步亦趨,他驟然沖進來,加快抽動,她被插的雙腿打顫,臉也燒的不像話,下唇被咬出了血。 “真乖”宋珩滿意的把頭探過去,和她接吻。 腿間的活塞運動有放慢速度的趨勢,宋珩攬著她的身體,倆人下身還連在一起,走了幾步路,來到了大床上,她凹凸有致的身體陷在潔白的床上。 “唔……不行……了……宋珩……”他在身體內攪動的感覺太強烈,她胡亂抓緊覆在她胳膊上的手臂,指尖扣著精瘦的小臂肌rou,難耐的喘意。 “嗯?” “慢……一點……”好半天,她哆哆嗦嗦的發(fā)出聲音。 他放緩動作,扶著她的身子讓她轉過來,捅在她身體的性器繼續(xù)運動,她主動搖了搖腰肢,白皙纖長的雙腿緊緊的夾住他的腰身,他賣力的在她身上抽動,她也配合著他的動作,有意無意的磨蹭他的兩顆,內壁的嫩rou密密麻麻的吸附著他的器官,無處不在的快感肆意叫囂。 余清音閉著眼睛,嗚嗚咽咽的哼吟,是克制也是情不自禁,“……嗯啊……啊……太深……” “喜不喜歡我這么深?”他咬著胸前的一顆櫻桃,呼吸聲很重。 “嗯……喜……喜歡的” “真會叫,像小貓一樣……”他撫著她裸露在空氣中的后背,親問著她的耳垂耳根。 全身的敏感點都在被迫營業(yè),刺激太過強烈,她好像快到了,腳趾頭都繃緊了又控制不住的吟叫了幾聲,整個人軟綿綿的倒臥在穿上任他侵犯。 他進的太深,可她喜歡。 她艱難的伸出胳膊環(huán)住他的身子,隨著他的撞擊,發(fā)出聲聲低吟。 他腦子里閃過幾個數(shù)字,她這兩天是安全期。 “射在里面?” “嗯”她摟緊了他的身體,點點頭。 如果真的懷上就生下來,這么想著他吻了吻她的額頭,幾股熱流噴薄而出。 她高潮余韻未歇,明顯感應到了,扭了扭腰身,咕噥著:“討厭,好熱” “哪里熱,需不需要我給你降降火?”宋珩歇過來,嘴就開始工作。 A市的春天依舊很短暫,毛衣外套的季節(jié)好像才剛開始,夏天說來就來了。 周五下午,余清音回放會議視頻,寫著會議總結,剛有了點思路正要敲字,宋珩發(fā)了信息過來。 宋珩:晚上吃什么?。?/br> 余清音飛快的回了幾個字要結束聊天:都行,你定吧。 宋珩發(fā)了個飯店的名字,說等她下班了來接她去吃,余清音瞟了一眼沒回復,她當然是同意的。 她奮筆疾書的時候,宋珩坐不住了,坐在老板椅上轉來轉去,林哲去茶水間路過他的辦公室以為他屁股著了呢! 已經半個小時了,還不回,宋珩不死心,找了個小表情發(fā)了過去。 一分鐘過去了,五分鐘過去了,依舊石沉大海。 同樣表情他又發(fā)了一遍,沒回。 點了一排發(fā)過去,終于有了回音。 余清音:???你干嘛,我這寫東西呢,你一直發(fā)這什么啊……小太陽?” “這什么小太陽,這可是日” “日?” “日”宋珩無比自信自己的措辭。 余清音徹底不回他的短信了,要不是知道拉黑后事情更麻煩,她真的要把他拉黑了。 最近也不知道怎么這么閑,她真懷疑千帆科技的員工要都像他這樣,早晚得歇菜。 不過她腹誹完沒兩天,宋珩就開始早出晚歸了,連周六都去了公司,余清音一覺醒來已經九點多了,早餐宋珩做的三明治,和牛奶一起放在微波爐里了。 余清音哈欠連連的吃完早飯,閑著也是閑著她把兩個人的衣服洗了,又收拾了客廳,宋珩看完沒來的及收起來的雜志和報紙,余清音按照折痕工工整整折好放在電視柜下面,里面竟然還夾雜著幾個小廣告?zhèn)鲉?,余清音失笑,他什么時候給捎家里來的,定睛一看,不太對勁,都是些買房子的廣告,各大樓盤的小冊子都有。 晚飯的時候宋珩還在加班,余清音去飯店打包了點東西送到千帆科技,打算和他一起吃。 見她來宋珩開心的搖著尾巴到樓下接了人上來,回他辦公室的一路,逢人就拉著做介紹。 余清音再怎么淡定也有點不淡定了,臉上燙的不行。 “你低調點行不行啊!” “叫聲嫂子怎么了,再說又不是我讓他們叫的,是他們有眼力勁?!彼午癜芽曜酉春?,遞給她一雙,振振有詞,“沒見過大場面!” “誰像你臉皮這么厚!”余清音捏著他的臉,使了勁才捏起來一小鼓rou。 不軟,很緊實。 “怕什么,又不是喊老板娘” “嘁,你是老板嗎?” 宋珩咬了咬筷子,思考著說:“嗯按原始投資資金算,我也得是大半個老板吧” 兩個人說說鬧鬧,吃過飯,宋珩坐在一邊看文件,凝眸聚甚,時不時在電腦上敲幾下,高挺的鼻梁上架著副無框眼鏡,余清音坐得位置正好能看到他的大半個側面,雙腿微微分開,隨意的前曲著,嗯~腿可真長啊,腿精么? 余清音默默的咽口水,強迫自己移開目光。 發(fā)呆的空,宋珩走了過來,因為剛才一直工作的緣故,他還戴著眼鏡,筆直的雙腿包裹在剪裁合理的西褲下,格外長……他在她面前放了杯牛奶,語氣溫和,“再有半個小時我就能下班了?!?/br> “嗯”余清音點點頭,抬眼看了他一眼,思忖著開口:“宋珩” “怎么了?” “你是不是打算買房子!” 宋珩身影一頓,笑著說:“是啊” “怎么想著買房了” “買套房子當聘禮,來娶你啊?!彼午窨粗Z氣漫不經心,眼神卻格外鎮(zhèn)定甚至堅定。 余清音出神了兩秒,一時不知道該回什么,以為他只是一時興起或者手頭有閑錢了投資點房產什么的,從沒找過是這茬。 結婚,她高中的時候想過,現(xiàn)在反而不怎么敢想了。 余清音笑意淺淺,手指繞著他的領帶,把他往面前拉了拉:“你,是在求婚嗎?” 宋珩雙手舉起,任由她肆意:‘’當然不是” 看著余清音愣了一下,他一個傾身把她壓倒在沙發(fā)上,語氣極富有挑逗意味:“人家還沒做好準備呢,不能這么草率吧!” 兩個人挨得很近,無論是臉還是身體,氣息交纏,雖然已經有過不計其數(shù)的親密,但每一次久久的視線交錯她總會有點羞恥感,宋珩順著姿勢慢慢往下壓,正要進行下一步動作的時候,有人敲門。 是助理,把他剛才要求搜集的資料拿了過來,向余清音問了個好,也沒做停留就走了。 兩個人各回其位,她整了整衣服坐在沙發(fā)上看他們公司聯(lián)名的雜志,宋珩轉了轉椅子,喉結翻動,他也不知道別的男人會不會也這樣。 感覺好像一直處于饑渴狀態(tài),平日工作見不到還好,只要視線里有她,基本上腦子里就一直少兒不宜。 她長筒靴和短裙之間露出的白皙肌膚是誘惑,她修長脖頸和毛衣下的起伏是誘惑,她的眼睛聲音一舉一動無一不是,甚至她聽著她翻動雜志的聲音,他就想撲過去給她舔她的手指,摁著她狠狠的吸吮她的鎖骨。 看著她悠閑自在的坐姿,他松了松領帶,手表的時針已經指向九了,該下班了,快忍不了了。 他拉著她走向電梯腦子里已經閃過今天晚上該怎么哄著她用哪幾個姿勢了,哦,前幾天他陪她去逛街還威逼利誘她買了兩套情趣內衣,今天一起用了吧! 哈。 余清音洗著澡呢,宋珩找了一個又一個借口非要進來。 余清音匆匆沖了沐浴露,頭發(fā)都沒洗,忍著火氣,裹上浴巾給他開了門。 “好一個模樣標致的小娘子啊!”宋珩胳膊隨意的搭在門框邊上,上下打量著剛出浴的她,笑的邪氣。 “哪里來的舉止輕浮的登徒子”余清音拽著浴巾瞪他,“你有這么急嗎,早知道讓你先洗了……” 也不知道哪一個字刺激了宋珩,他風一樣的沖進來,扯住她的身體,擠了進來,“誰先洗都一樣……一起洗節(jié)約時間?!?/br> “啊……我洗完了”余清音被他嚇了一跳,掙扎想推開他強行又被拖了回來。 “你這喊的,以為我強暴你呢……”宋珩三下五除二脫了衣物,水霧彌漫的浴室里,他赤身裸體站在她面前。 看著他跨間挺起來的東西,余清音又是一陣臉紅:“……刷什么流氓” 宋珩眼神燙的像冒火,把她身上的浴巾扯掉,“乖,一會兒給我舔舔吧!” 余清音一愣,火急火燎的像吃了偉哥一樣沖進來讓給他舔? “在這?”余清音著急推開身上肆意的手,“你是不是嗑藥了?” 宋珩低笑出聲,在她胸上又是一陣撫來摸去,“你就是行走的春藥,看見你我就想起來那天你給我口的場景?!?/br> “你……滾開” “一起洗,洗完再讓你幫我……口”他眼神曖昧的走了一個飛波。 他靠著墻,花灑已經關了,似乎能聽到她含著他時的嗦聲,像嗦棒棒糖一樣,她柔軟尖小的舌尖在他的性器上滑來滑去,他揚了揚頭,粗重的喘息里夾雜著幾不可聞的悶哼,他低頭發(fā)現(xiàn)她也抬頭看自己,她手上的動作加快,應該是感應到了他的興奮了吧。 她也從一開始的不太情愿到現(xiàn)在的樂在其中,也不知道她咽了什么東西還是只是下意識的動作,他只感覺性器被什么狠狠擠壓著,夾的他想釋放。 她的指尖不小心扔到他的大腿內側,又撥了撥他的腹肌,而后一臉無辜的看著她。 絕對故意的,他一個沒忍住,噴射出來。 差點喘不上來氣了。 他一把把她扯了起來,摁在墻上。 五一假期到了,兩個人也沒回C市,天氣熱,來回跑太麻煩,大概是因為一到假期宋珩就像嗑藥一樣精力旺盛,余清音實在不堪重負,晚上活動,白天補覺。 一轉眼四天假期快到盡頭了,兩人都還沒有什么戶外活動呢,宋珩打算叫起來五點還在睡午覺的余清音,帶她去超市逛逛。 余清音實在是困,睜開眼看了眼艷陽高照的窗外翻個身繼續(xù)睡。 宋珩哭笑不得:“你可都睡了一天了” 見她不為所動,他覆過去左右齊手,又蹭又摸,她被鬧的睡不著,拉著他一條胳膊枕在頭下。 “很困嗎?”他被迫躺下,側著身子面對著她問。 “嗯”她睡眼惺忪,睜開又閉上,慵懶的點點頭。 “快起吧,天馬上就黑了,我們出去逛逛?!?/br> “也不知道是因為誰我才這么累”余清音一邊低聲抱怨一邊溫吞吞伸了個懶腰。 宋珩罕見的難為情了,揉著她的腰保證:“我以后一定節(jié)制” 余清音哼了一聲也不回答,信他才有鬼。 “不過,你這可得好好補補才行啊”宋珩說,“一會兒給你買只甲魚燉燉吧?” “甲魚?那是給你補的吧?” “滋陰補陽啊,你喝可不是滋陰”宋珩笑道,“我還補嗎?” “我不補你都要受不了” 看著他得意,余清音耳根又開始熱了,硬著嘴反駁:“嘁,有什么好得意的” 看她清醒了,宋珩拿過來床頭柜上的溫水遞給她:“先喝點水” 余清音揉著頭發(fā)腦袋半搭在他的肩膀上,就著他的手喝了兩口。 真乖,宋珩笑著揉揉她的頭發(fā),柔軟順滑,手感不錯。 “心情好點了嘛?”宋珩笑瞇瞇的。 余清音看了他一眼,瞬間覺得后脊骨一涼,“本來也不差啊” “能不能和你商量個事?” “奏” “清荷佳苑的房子我打算全款買了?” “嗯”余清音瞪大了眼睛,“清荷佳苑?” “你瘋啦?”反應過來她又重申。 自從知道宋珩有買房子的打算,他倆周末的時候倒是去了幾個樓盤看,清荷佳苑確實不錯,距離他倆的公司都不遠,還是學區(qū)房,交通什么的都便利,綠化環(huán)境也好,她很滿意,除了覺得有點貴。 宋珩看著她一臉驚恐的表情,立刻裝柔弱的倒在她懷里:“我的積蓄用的差不多了,租的房子也已經退了,所以……我無家可歸了……” 余清音愣了愣,“你……” “求金主包養(yǎng)?!?/br> 他現(xiàn)在才來和她說,大概是早已做好打算了吧,她正了正身子,“快給金主更衣,不然今天晚上等著掃地出門吧!” 他笑意nongnong的吻著她的額頭,如釋重負的說,“我們快有自己的家了” 兩個人歡歡喜喜出去,結果回來的時候卻截然相反。 用一句話形容原因便是,只是因為在人群中多看了前男友一眼,順便和他寒暄了兩句。 前男友的名字余清音都不太能記得清了,半天才想起來姓陸,她大學時候的一個師哥。 一路上宋珩臉沉的嚇人,她也不知道為啥他就這么生氣了。 當時他去給她拿酸奶,回來看見她和師哥說話,他也沒過去遠遠的看著,等著她說完走過來,他就問了一句他是誰。 余清音看他臉色不好看,就隨口說一句朋友。 宋珩當即沒說話,深深的看著她一會兒說:“說實話” 余清音莫名的心慌,像捉jian在床的感覺一樣,低頭說:“大學時候處的對象……” 好家伙,說完這句話宋珩立馬就沉默了,一路上沒說一句話。 余清音主動找話題和他說話,但效果一點也不顯著,她倒也沒覺得自己做錯什么,就是不想讓兩個人因為這點小事擱氣,實在是不至于。 回到家,余清音殷勤的給他倒了杯水,笑吟吟的看著他:“真吃醋啦?” 宋珩脫了外套,挽了挽長袖,“沒有” 余清音也有點不解他突然的孩子氣,明明就是吃醋嘛,還嘴硬! 宋珩也不是真的吃醋,他就是有點……氣自己,那個男人他一眼就認出來了,發(fā)型都沒換,他上大二的時候一次喝多了去上海找她的那次,就是在體育館外看見倆人手牽手,他鬼使神差的跟了他們一路! 他后悔了,他忍不住了,他先低頭了,她卻有了新歡,當時也不知道怎么緩過來的。 現(xiàn)在再想來是不舒服,四肢百骸蔓延上來的煩悶! 他喝了半瓶白酒,在火車上站了半夜從A市跑到上海,可他發(fā)現(xiàn)她有了男朋友,那種悲不可遏的情緒縈繞多時。 “我們干點別的吧!”她扯著他的襯衣領子,墊著腳尖,牙齒碾了碾他的下巴。 雙手緊貼著他的腰,指尖順著肌rou紋理,一點一點往上滑,滑到胸口又滑下來,往復循環(huán)。 兩個人做過這么多次,自然知道彼此的敏感點。 隨著呼吸越來越重,宋珩不耐的把她拎起來,握著她的腰讓她坐在一旁的儲物柜上,什么話也沒,陰沉著臉捏著她的下巴親上去。 急促而粗魯。 她的眼睛大而有神,重逢后,對視過來的目光,哪一次不是灼的他心口一燙。 “干你”對上她的眼睛,他牙縫里滲出兩個字。 掀起她的裙子,單手落下內褲,她的高跟鞋還穿在腳上。 也顧不得了,他隨意的揉了揉她的腿心,拉開褲子拉鏈,對準洞口蹭了蹭就沖了進去。 她還不太濕,但他等不了了,又怕真?zhèn)怂?,只得慢慢推進。 沒有開口求他輕一點,但她緊蹙的眉,暴露了她此時的隱忍。 她夾著他的腰,有意識的動了動,更緊的夾住他。 她半坐著,他站在,兩個人衣服還穿在身上,只有腰間不時的聳動能暴露出異樣。 她身子后傾,雙手艱難的撐著柜子上,喉嚨里不時泄出底底底的嬌吟,他沒有說話只是悶頭苦干,雙手放在她的后腰上,一下一下的推著她的xue口往他性器上撞。 兩個人倒在床上,松軟的觸感才稍微緩解了她快折折的腰。 高潮過去好久了,他也沒有退出來的跡象,就保持著插進去的姿勢不動了,她也沒有拒絕,整個身體被他擁在胸前。 “你和他做過嗎?” 宋珩有些低啞的聲音從頭頂傳過來。 “誰?”她問。 “你那個前男友”宋珩動了動脖子,繼續(xù),“我去上海找過你,大二的時候,你有男朋友了,當時我……很后悔……” 聽著他的話,她感慨萬千想笑又無奈,掰著手指:“我和他總共在一起不超過一個星期,手都沒牽過幾次呢?” “我嫉妒他”過了良久,他才悶悶的說了這句話。 她側了側身子,感受著他的炙熱,她折起一條腿壓在他身上,下身有意的吸著他的性器。 “你呢,你就沒有再談過?” “有”宋珩如實說,“從上海回來我就談了,也是一個星期就分了……” 大概是她的話,大概是自己釋然了,宋珩心情好了些,繼續(xù)床上運動。 “請年假出去玩幾天吧?”宋珩問她。 余清音點點頭,“過年都沒有好好玩!” “你想去哪里?” 余清音想了兩天給他回復:“北歐吧” “聽說哪里能看到極光”她說。 “好” 六月底是姥姥的祭日,宋珩回C市拜祭,順便把外孫媳婦兒介紹給她,然后倆人直接去北京在那里轉機,飛北歐,兩個星期的年假,去了四個國家,每個國家停留三四天,因為季節(jié)不巧,余清音沒能看到心心念念的極光。 但因為在瓦特納國家公園看到了海豹群而一洗心情的陰霾,看著她繞著冰川湖奔跑就為拍一張清晰的海豹圖時,宋珩想,就現(xiàn)在吧! 宋珩求婚了! 帶著早就準備好的戒指在冰島一家小鎮(zhèn)的餐廳里,店長夫婦送了他們親手制作具有藍湖特色的工藝品祝賀。 看電影都不會感動的諾言現(xiàn)在親口聽來竟然也會感動,他把戒指給她戴上才起身。 “A市的那套房子是聘禮,房產證寫的我們兩人的名字,臥室床頭柜里的是我的工資卡,年中分紅也打里面,聘禮的鑰匙來之前也被我放在床頭柜里了!” “回去我們就裝修吧!” “宋太太,你看我們什么時候領證合適?” “老公也是家人了吧?” 聽完他的話她突然很想哭,這種鋪天蓋地的委屈感并不是為自己而是為他心疼,“宋珩” “嗯?” “我好愛你” “我也是” “我永遠都是你的家人” “好的,宋太太!” 她還想再說點什么被他的氣息吞沒! 回國后兩個人一邊忙工作一邊盯著裝修,裝修公司是柳熙介紹的,很靠譜,大部分設計余清音都有參與,眼看著都裝修完了,宋珩也沒有任何表示,每次問他意見他都是說聘禮都送出去了自然要依她,問急了只說簡單溫馨就好。 倒真是好說話,余清音閑下來給宋珩打了個電話,閑聊了會兒,她才緩緩道出主題。 “宋珩我能求你個事嗎?” “但請吩咐,無不從命” 聽他說完,余清音失笑,“主臥落地窗那塊地兒能不能都鋪上地攤?” “鋪毛毯也沒問題?。 ?/br> “床側到陽臺一起都鋪上。”余清音想了想,“算了,陽臺放個榻榻米吧” “你安排就好了,我都喜歡。” 忽略他的聊sao,她轉開話題,“閑下來的時候,我們可以坐在上面喝喝茶看電影” “也可以zuoai” “……” “地毯都鋪羊毛的吧,省的你每次都說跪的膝蓋疼……”宋珩腦海里已經有了畫面,正說的起勁,聽筒里傳來嘟嘟嘟聲…… 宋珩無奈,他這不是為她好嗎? 快冬天的時候倆人才搬進新房,三室兩廳,裝飾及家具不多,顯得房子愈發(fā)的寬敞。 “以后有了孩子不就不顯得空了”宋珩說。 “孩子?”余清音故意裝傻,“你生啊?” “這恐怕有點強人所難!”他笑。 宋珩今天下班晚余清音做的晚飯。 他換了衣服出來,擠進廚房看著研究菜譜煲湯的人,逗樂了:“今天晚上也是大補湯嗎?” “是啊”余清音信誓旦旦,“我比較喜歡煲湯,你習慣習慣吧!” 宋珩掀開蓋子聞聞味道就知道是什么湯了,不禁失笑,“怎么回事啊小朋友,這個烏雞蟲草湯都做了好幾遍了,還用的著回回看菜譜???” “我……這是為了口味升級。”余清音扭過頭嗔他一眼,“你以為都是你啊,做個菜都有天賦。” “我做什么都有天賦”宋珩倚著門楞看著她,“以后飯都我做好了,你就負責……” “刷碗?”余清音眼睛亮晶晶的接話。 宋珩做出一個口型。 “你……無恥”她臉一熱。 “你就負責好好愛我就好了——想什么呢你?!彼午衲眠^門口的另一個圍裙 “幫我把圍裙系上好嗎,小公主?” “誰是小公主,請喊我女王大人” “好的,宋太太” “別亂喊,還沒領證呢!” “聽這話要反悔的意思???得趕緊找個時間把證領了” “嗯”余清音研究菜譜沒空和他貧,敷衍的應了一聲。 “明天周末” “……” 兩個人吃過飯去樓下小區(qū)溜達了兩圈消消食,清荷佳苑的綠化很不錯,樓層也不密集,小區(qū)里還有個很大的人工湖,平日里忙著工作忙著談戀愛倒是真的沒有健身運動的時間了,倆人只能以散步代替了。 回來之后宋珩去洗澡,余清音臥在陽臺上的榻榻米上看著窗外,好安靜的,他們住高層在陽臺抬眼就能看到萬里蒼穹,雖然有限,所幸今天天氣好,推開窗戶能看到繁星點點和掛在天際的弦月。 宋珩擦著頭發(fā)出來,看見她趴在窗臺上探著身子往外看。 “看什么呢?”他扯起榻榻米上的小毯子披她身上。 “星星”她指著窗外獻寶似的指給他看。 宋珩笑笑,也跟著附庸風雅的賞了會星空,兩個人席地而坐,背靠著玻璃,身影相依。 浩瀚蒼穹之上的星光穿過億萬光年,穿過漫長的黑暗和空寂,穿過時間,就這么輕輕渡撒在人間,穿堂過巷,無窮無盡的輝光裹在皎月里靜靜的在他們身上流淌。 此夜易逝,余生漫長! 周菲說人一生不一定只愛一個人,但若一生只愛了一個人,并能和他相守白頭,走到最后,豈不是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