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微H)
幻想(微H)
兩個人站在落地窗邊看夜景,祝寒滔的耳根還在發(fā)燙,東張西望就是不敢看身旁的人,顧想想覺得好笑,故意逗他:“祝寒滔,你耳朵怎么那么紅?” “啊?哪、哪有!”祝寒滔一把捂住耳朵,將臉別到另一側(cè),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我就是有點熱,對,有點熱!” 顧想想哈哈笑著繞過去看他,祝寒滔來不及躲閃,被她盯了個正著,少年此刻不僅僅是耳根,連臉也紅了起來,他看著顧想想的眼神有點驚慌,眸子里似有星光閃爍。 第一次看見這副模樣的祝寒滔,顧想想也有些愣住,兩個人對視了幾秒,少年的臉越來越紅,嘴唇抖了幾下,丟下一句“我去洗手間!”,轉(zhuǎn)身跑得比兔子還快。 顧想想看著祝寒滔的背影,一時間也沒回過神來,這家伙,有必要這么害羞嗎? 祝寒滔繞了一圈才找到洗手間,擰開水龍頭,將冰冷的自來水潑到臉上,刺骨的寒意驅(qū)走了些許燥熱,他雙手撐在洗手臺上,重重喘了口氣。剛才真是緊張死了,好怕在小姑娘面前出糗,祝寒滔拍了拍臉,試圖讓自己快點鎮(zhèn)定下來。 可是他越想平靜就越忍不住去想剛才的事情,剛才兩個人貼得那樣近,想想的胸…可真軟啊……她身上也好香,睫毛好長,皮膚真白……想著想著,祝寒滔忍不住罵了句粗話,把衣襟拉攏迅速鉆進(jìn)一個廁位關(guān)上門。 少年的褲襠此刻已經(jīng)支起了一個高高的帳篷,他今天穿的牛仔褲不算寬松,因此顯得格外顯眼,祝寒滔懊惱地捶了下門板,這樣還怎么出去? 他試著平復(fù)體內(nèi)的躁動,但幾分鐘過去了毫無成效,那處反而頂?shù)酶痈吡耍:嫌至R了一句,對著下半身看了好一會兒,終于忍不住拉開褲鏈,把憋得生疼的家伙掏了出來。 少年身材偏瘦,性器尺寸卻十分驚人,長度約莫二十厘米左右,整根呈現(xiàn)rou粉色,guitou較常人的尖,像一個粗壯的箭頭,鈴口處已經(jīng)溢出些許透明粘液。他握在手里,腦海中滿是剛才電梯里顧想想的模樣,隨著手上的動作,原本穿著厚厚冬衣的顧想想漸漸變成了圣誕舞會那天的裝扮。 小姑娘帶著對貓耳,胸口露出大片白膩,一對兒大肥兔子擠在一起,朝他走來的時候顫巍巍的,當(dāng)中深深的溝壑他想裝作看不見都不行,她緊緊貼在他身上,用高聳的酥胸磨蹭他的身體,雙手環(huán)住她的腰,仰頭對他微微一笑:‘祝寒滔,你耳朵怎么紅了?’ 于是少年再也忍不住,埋頭狠狠封住了她的唇,女孩兒發(fā)出嬌軟的呻吟,被他全部吃進(jìn)嘴里。他把她抱起來抵在墻上,一只手狠狠扯開她的領(lǐng)口,握住她的奶子大力揉捏。顧想想用雙腿勾住他的腰,用柔軟的私處磨蹭他的堅硬,他被迷得暈頭轉(zhuǎn)向,開始急吼吼地扒她的衣服。 很快小姑娘就一絲不掛了,她柔軟而白皙的身體貼在他身上磨蹭,并且主動伸出手去解他的褲鏈,當(dāng)她把那根家伙掏出來的時候,祝寒滔已經(jīng)完全淪陷,他掐住她的臀部,將發(fā)痛的欲望狠狠撞進(jìn)了她的身體。 “……………” 祝寒滔呆呆地望著馬桶,看著里面漂浮著的白色液體,還有些許濺到了蓋子和邊沿上,此時他腦海里一片空白,胸部劇烈起伏,他剛才…他剛才…… 又過了好幾分鐘,祝寒滔才整理好自己,用紙巾把馬桶擦拭了一下,低著頭出去洗手。他的眼神有點渙散,洗過手以后在吹干機(jī)那兒又發(fā)了會兒呆,當(dāng)他終于找回理智的時候,時間總共已經(jīng)過去了半個小時。 糟了,居然讓她等自己這么久,祝寒滔拉開洗手間的門沖出去,一路往來時的地方跑,他遠(yuǎn)遠(yuǎn)看見顧想想正想喊她,卻發(fā)現(xiàn)她旁邊還有個男人。 是常昊,祝寒滔的腳步慢了下來,小姑娘正笑嘻嘻地跟他說著什么,兩個人靠得很近,幾乎是依偎在一起,常昊握著她的手,埋下頭似乎是想要親她,被顧想想推了把臉,兩個人笑鬧了一陣,顧想想才發(fā)現(xiàn)祝寒滔回來了。 “你終于回來啦。”顧想想笑道,“小昊也到了,咱們一會兒去吃宵夜呀,我跟你說,市區(qū)有一家特別好吃,以前我讀高中的時候經(jīng)常去吃?!?/br> 祝寒滔對常昊點點頭打過招呼,才悶悶地回道:“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