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職獵人:交集
全職獵人:交集
“真遺憾,我以為你窩在鯨魚島十幾年,終于愿意動一動了呢?!蹦崽亓_的聲音聽上去遺憾無限。 草草聊了幾句,確定了獵人考試最后一場的會場,鯉掛掉了手機,即使隔著面具,她也能感覺到身邊小哥那火熱的目光了。 然而她現(xiàn)在并沒有閑聊的打算,他身上的惡意黏稠得要溢出來了。在他悄悄的試圖把某個天線一樣的小玩意放在她身后的時候,準確的捉住了他的手。 “別亂動,先生,不然會不小心弄傷你的。”稍稍抬起面具露出一只眼睛,看了那位渾身戒備的小哥一眼。 “抱歉抱歉,不小心碰到了呢?!苯鸢l(fā)的娃娃臉笑得很燦爛,卸下了身體的戒備,一臉無害的樣子。 想要,非常想要,對于那個完全沒有見過的手機,俠客滿臉狂熱,他拿在手里看了看,發(fā)現(xiàn)好多東西他都不會用,所以準備先把人控制住了,帶回去。一眨眼他手里的手機就回到了主人手里,他就知道這事不會太容易,雖然是蜘蛛的情報人員,但是一瞬間被人抓住手還是嚇了一跳,有點后悔沒有讓飛坦或者團長一起來,只有這樣算了。 真是漂亮的女人啊,只半張臉就讓他心忍不住漏跳了一下,翠綠的眸子眨了眨,臉上的笑容不減,不止手機,連人他也很有興趣呢。 鯉松開他的手之后,自己又昏昏沉沉的睡去,再醒過來之后,身邊換了人。 “對,飛往肯特市的飛艇,在明天早上到達,團長,這是我一生的請求,她手里有我非常想要的東西?!庇锰炀€cao控著人換了座位的俠客在餐廳隔間里給團長打電話。 “呵,你自己不能動手嗎?”那邊的庫洛洛悠閑的翻著一本書,派克給他端了咖啡。 “我動過了,被捉住了,”俠客遺憾的說,“我查了大家現(xiàn)在的位置,團長你和窩金是最近的?!?/br> “是嗎?那么你就盡可能的拖住她吧,我也很想看,是什么東西讓你這么執(zhí)著?!睊斓袅耸謾C,庫洛洛站起來,“派克,我們去一趟肯特市?!?/br> 第二天到達肯特市的庫洛洛并沒有再接到俠客的電話,他打過去也沒有人接,一股不好的預感涌上來,盜賊的奧義出現(xiàn)在手里,用了能力在一家賓館里找到了被打暈過去的俠客。 雖然是情報人員,實力稍弱,但也是和其他蜘蛛比起來,在其他地方,任何一只蜘蛛都不是容易對付的。 “被擺了一道呢,”醒過來的俠客揉著后頸,嘴里抱怨著:“團長你們來得太慢了?!?/br> “我們已經盡快了,人跟丟了嗎?”庫洛洛閉著眼,派克將從俠客那里讀取到的記憶壓制成念彈射向她。“的確很有趣,無論是東西還是人,找到她,俠客?!?/br> “不用你說,但是她手里的東西一定要給我啊團長?!币呀浲ㄟ^賓館里的電腦登上了消息買賣的網站,把他cao控著一個男人裝做不經意拍下的她的照片傳了上去。 “你沒有和奇犽做朋友的資格?!闭驹谠鹤永锏囊翣柮月陌蜗乱路系哪钺?,巨大的念壓讓他身前的小孩子動彈不得,對于會影響弟弟的不確定因素,雖然答應了西索不碰,但是還是徹底清除最保險了。手腕一甩,念釘向小杰射去,這樣就徹底結束了。 一陣清脆的金屬撞擊聲,空氣中飛來造型奇特的金屬片將他的念釘擊飛,深深的釘在了他的腳下,披著黑披風的人走了出來,看樣子是個女人。 “鯉!”小杰開心跑向鯉,“你怎么會在這里?” “我沒告訴你嗎?我也是獵人,到這里辦點事。你呢?考到了嗎?”看著一只手被繃帶包裹著的小杰,鯉替他把繃帶解開,用歸天雙盾迅速把他的傷治好了。 揮揮已經沒事了的手臂,小杰興奮的說:“考到了!你看!”從口袋里掏出一張卡片。 “真了不起,”摸摸他的頭,“那現(xiàn)在是怎么回事?”看了一眼那個有著黑色大眼睛的男人,歪了歪頭看著她。剛剛那陣殺氣可是實打實的。 “沒事的,鯉,我只是想要他家的地址,我的一個朋友,他的弟弟奇犽被帶回去了,我要去找他?!毙〗懿蛔匀坏男χf,這種別扭的樣子讓鯉瞬間腦補了一出封建家長棒打鴛鴦的故事。 “告訴你也沒關系哦,”面無表情的男人走了過來,“反正奇犽也不會跟你走的。作為報酬,這個能幫我治好嗎?被這個小鬼弄斷的,不然接下來的任務就有點麻煩了?!闭Z氣很苦惱,但一張臉依然沒表情,漆黑的眸子看著鯉。 低頭看了看小杰一臉渴望的樣子,鯉抬手覆在男人伸過來的手上,只是骨折,一瞬間就完全恢復了。 “真神奇。那么我就告訴你吧,我家在于巴托奇亞共和國的枯枯戮山,是有名的旅游勝地。那么再見了?!?/br> 誰知道再見會是在床上。 天空競技場,在沒辦法跑掉替協(xié)會出了兩個任務之后,小杰已經帶著他的朋友出來浪了。系統(tǒng)地圖顯示那里有五對以上的火紅眼,所以鯉也就到了天空競技場。 擁有火紅眼的是一個富豪,最近在天空競技場豪賭,買是行不通的,而且對于那些人體器官,鯉是拒絕買賣的,一般都是通過一些小手段弄到手的,系統(tǒng)的一個任務是回收兩百三十五對火紅眼,鯉現(xiàn)在手里已經又將近八十對了。 她只是讓那個男人看了一眼她的臉,他就迫不及待的邀請她去他的房間,參觀他的收藏。而她坐在床上等他去取東西的時候,等到的是一具撞開門跌落在地上的尸體,懷里的瓶子摔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音,福爾馬林的氣味瞬間彌散開,鯉瞬間跳起來用歸天雙盾將碎成片的瓶子恢復,流淌開來的福爾馬林也重新回到瓶子里,包括那幾雙火紅的眼球。 把瓶子拿起來之后,鯉才分神看倒在一邊的尸體,額頭上深深釘入了一根釘子,門口站著另一個男人,長發(fā)黑眼,面無表情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