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薔薇鳴奏曲(十九)高H 3500+
第九十五章 薔薇鳴奏曲(十九)高H 3500
花xue的甬道被整夜粗暴的進入,加上插了一根碩大的陽具,一直阻止著身體里傷口的愈合,所以當男人把假陽具抽走后,花xue呈現出一個一指多粗的小洞,無法合上。那樣子看起來可憐極了,雖然已經流出來一大灘濃白的jingye,但是還有不少留在媚rou交疊的褶皺里,被蠕動的內壁推拒著,緩緩流出洞口。 僅僅是被眼前跪著的男人盯著身下,臨雪渡就連動的力氣都沒有了。他的目光太過火熱,簡直就是在視jian她的身體。他的目光正代替著他已經高高隆起的下肢,抽插著她的嫩xue。一個眼神就讓被整夜cao弄到敏感無比的臨雪渡高潮了。蜜水混合著jingye噴出體外,灑到男人英挺的面頰上,順著削尖的下巴拉成一條銀絲。 他的眼睛像是兩點深色的綠漆,濃到化不開。他抬起頭,目光看向臨雪渡的臉,與她快要崩壞的視線相交。在她緊張的注視下,伸出手指,插進那個漆黑的小洞里。他的體格高大,四肢也比普通人類長了不少。手指伸進一個平常自慰達不到的深度,摳挖著里面的rou壁。身體像倒塌的樓宇,失去了支撐,臨雪渡一下子仰倒在棺材上。 雙腿顫抖著,無力合并,任由男人的手指由一根變成兩個,然后變成三根,在里面來回抽插。豐沛的蜜水不間斷的涌出,將她的靈魂都沖刷了一遍。 “啊啊……別……太深了……我受不了了……嗯啊……” 花蒂被一根粗糙的手指按住,他壞心的捻起那個充血的rou珠,在兩指間搓揉。三根手指埋在緊窄的甬道里,快速抽動,發(fā)出嘰咕嘰咕的聲音。男人看著這一切,他的欲望愈發(fā)強烈,兩腿之間支起的roubang,發(fā)出求救的哀嚎。他卻苦忍著那痛苦,用手愛撫著臨雪渡泥濘不堪的花xue。 粘膩的液體沾滿了下體,順著棺材淌下,臨雪渡的花xue好像怎么都吃不夠似的,緊緊絞著男人抽出的手指。下身的充實帶來電擊般的酥麻感,內里每一寸嫩rou都被對方細致的愛撫,臨雪渡覺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咆哮而來的快感急需尋找一個出口,化作一陣陣guntang的蜜液噴射而出。 連續(xù)兩次極致的高潮,方才把她下身堵塞的jingye排除干凈,最后流出的都是清亮的蜜液了。男人見狀,把頭埋進她的下身,舌頭代替之前的手指,在劇烈痙攣的rou壁里搜刮。他的舌頭異于常人的粗長,上面布滿粗糙的凸點,舌尖勾起,陷進媚rou的褶皺里,簡直要把臨雪渡逼瘋了,也讓她想起對方是誰。 換做平時臨雪渡肯定無所謂男人為她koujiao,但是就在幾分鐘之前,那里才剛剛排出另一個男人的jingye,她又是沒有清理過,自然害怕自己有奇怪的味道,不由開口喊道。 “不要啊啊……那里好臟……嗯啊……不能再進去了……乖狗……啊啊……” 聽到臨雪渡認出了他,男人抱著她的臀部,猛的一吸,大嘴張開,將綿延不斷的蜜液盡數吞進腹中,也讓臨雪渡尖聲叫了出來。她癱在棺材蓋上,連手指都不想動了。記憶回到那天夜里的瘋狂,被人狼狀態(tài)的男人推在石壁上猛干,一條粗糙的大舌在她的口中來回掃蕩,甚至伸進她的喉管里,攪得她差點干嘔。粗壯尖銳的手指戳進她的菊眼里,茂盛的毛發(fā)搔在菊xue附近的嫩rou上,簡直是癢入骨髓。這般想著,身體猶如松稍的晨露,搖曳欲滴,不停顫抖。 在她的身下,棺材里的萊斯利聽見她yin亂的叫聲,不由怒火中燒。這個竊取他玩具的惡賊,正在享用著本應是他獨占的寶貝,并且把她弄得yin叫連連。她所有的一切,包括身體,聲音,視線都應該是他的。她的美好只能對他一人綻放,那么她的身體自然只能由他獨享。但更多的是在她嬌媚無力的呻吟里回憶起昨夜的美好,她緊致多水的浪xue夾緊了他的粗大,讓他一次次不知疲倦的cao弄著那片軟rou,把她的zigong裝滿。像是一下子發(fā)xiele千年的欲望,把對方涂抹成濃白的天使。 下身不可抑制的腫脹,急需愛撫。躺在棺材上的人兒一點沒有要休息的意思,不斷出聲媚吟。他恨不得破開棺材,用roubang堵住她的嘴。狠狠的捅進去,讓她發(fā)不出任何聲音。但是他不能,只屬于黑夜的他,會在陽光下化為灰燼。那個突然出現的滿身腥臭的家伙,就是因為這點,所以才在他沒有預防的情況下,推了他家的屋頂吧。 狼族和吸血鬼千百年來一直互不侵犯,更是在祖輩就簽訂協議,各自遵守對方的法則,不得發(fā)生戰(zhàn)爭和對峙。這樣了傳統(tǒng)延續(xù)數千年至今,想來對方根本沒有打破協議的想法,只是想困住他而已。 萊斯利深陷這個狹小的牢籠,忍受著非人的折磨。然而他無論如何都無法動作,只能在心里惡狠狠的想著,用roubang插爆臨雪渡的xiaoxue,搗爛她yin蕩的下半身。讓她哭泣,哀求。不由的就把這份執(zhí)拗的心思寄托在那個狼人身上,恨不得代替他去完成心中的邪念。 狼人的唇舌還在愛撫著臨雪渡的花xue,他饑渴的吮盡最后一滴蜜水,然后又不斷地弄出新的來。對于媚rou緊緊夾住他的舌頭這個游戲,一點都不感覺厭倦。真是個貪得無厭的家伙。 “乖狗……不要了……啊……”連連高潮迭起,讓臨雪渡全身每一個細胞都酥軟無力。身體只要被稍微觸碰,就會引起一陣敏感的顫栗。 男人聽話的從她下身離開,就在她以為自己得到了解救時,一根粗壯炙熱的roubang代替他的唇舌占領臨雪渡的下身。炙熱的無處發(fā)泄的roubang緊緊的抵在微微顫抖的xue口,然后不由分說的插進去。 “啊啊……”臨雪渡的口中發(fā)出一聲冗長的尖叫,猶如一陣電流涌過,將她的神智都沖垮了。對方氣勢洶洶猶如迎面而來的海嘯,拍打在她的身上,讓她如同海上的一片浮舟,不停搖曳,直至將她吞沒。飽脹的分身將她的下身填的沒有一絲縫隙,碩大的guitou卡進松軟大開的花心里,輾轉研磨,攪弄風云。這根不同于昨夜冰冷觸感的炙熱roubang,燙的她的神智盡失,眼前一黑,瞳孔上翻,竟是一口氣沒緩過來,就此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是被一泡濃白灼燙的jingye澆醒。大量的白濁猶如機關槍似的,在無力的zigong里掃蕩,臨雪渡覺得自己就要被燙傷了。小腹微微隆起,上面還能印出對方分身的樣子,好像隨時都會把她薄薄的肚皮給捅穿。那人還在孜孜不倦的進攻,窄臀不斷聳動,未見軟下的紫黑色分身在花xue里進進出出。大力抽插的動作讓身下的棺材輕微搖晃,偶爾還發(fā)出幾聲嘎吱嘎吱的聲音。 臨雪渡渾身緊繃,生怕棺材會塌掉。從昨夜到現在,她幾乎沒有停止過活塞行為,下身一直填充著東西。如此反復的做著體力活,體力根本跟不上。就在狼人的興頭上,五臟廟發(fā)出嚴厲的抗議,咕咕的叫起來。狼人敏銳的耳力自然沒有遺漏,他的動作漸漸慢下來,roubang卻絲毫不見有軟下來的趨勢。 他也不拔出來,依然埋在里面。彎下腰把癱軟無力的臨雪渡抱進懷里,把她的腿纏在腰上。兩人的下身還緊緊相交,密不可分。 “我們去找東西吃?!崩侨藴厝岬恼f,臨雪渡立即點點頭,無力的勾著他的脖子。一雙水汪汪的淚眼看著他,滿腹委屈的模樣。 “我沒有力氣了,別做了好不好?嗯啊。”臨雪渡的話換來狼人的一顛,roubang一下子戳進花心里,頓時就是一聲尖叫。 “不做,就在里面。聽話?!崩侨说拇笳瓢矒嶂暮蟊?,讓她慢慢放松。臨雪渡聽了他的話,安心下來,身體貼近對方,把頭埋在他的頸側,雙眼合上,等待體力的恢復。狼人的心跳沉穩(wěn)有力,有節(jié)奏的在耳邊跳動。只消片刻,臨雪渡的意識就漸漸模糊,陷入沉睡之中。 狼人正準備離開,眼光撇到剛剛被他擱置在一邊的假陽具,拿起來收到衣服里。他在棺材蓋上敲了三下,然后說道:“沒有下一次,否則我不介意毀掉協議,讓你灰飛煙滅……還有,她是我的!” 說完,他信步往外走,粗長的roubang隨著他的步伐,在花xue里來回抽動。臨雪渡已經無力應付,大腦昏昏沉沉,每被搗弄一下,口中都會發(fā)出一聲無意識的呻吟,像個慵懶的貓咪,脆弱的令人愛憐。 狼人在她的發(fā)頂落下一吻,用在古堡里找到的床單將她裹緊,牢牢的抱住她不忍松手。 對于那個圓月之夜發(fā)生的事情,他已經不記得了。事實上,每個月都要經歷一次這樣狂暴的狀態(tài),他已經習以為常。圓月之夜對于狼人來說,不只是身體獸化,還有力量及欲望的增長。作為狼族的領主,他的力量更為可怕,每到月圓之夜他的毀壞之力足以夷平一座城鎮(zhèn)。欲望襲來之時,就算是狼族最強壯的女性也對他退避三尺。但是如果欲望得不到紓解,那么他就會變得狂暴,在附近的村落上殺戮。為了遏制這些力量,他不得不將自己拴住,然后找來一群強壯有力的狼女,同她們進行瘋狂的一夜。 可是,每次從癲狂的狀態(tài)醒來,那些女人都被他粗壯的下身干的血流不止。她們害怕他,所以偷偷的將他的鎖鏈解開,讓他離開自己的領地。他只記得自己瘋狂的往西邊跑,然后被一陣香味吸引。那時他理智全無,所有的動作全都是遵循身體的反應,只能依稀記得,下身進入一個從未有過的緊窄所在,讓他舒服的不能自持。 在他發(fā)泄完yuhuo之后,追隨著西沉的月亮而去,從此就失去了對方的蹤跡。 好在他的舌頭、鼻子清晰的記得她身體的味道,像是對方下在他身上印記,讓他極易在空氣中搜索到她的蹤跡,最后成功讓他找到她。他承認,再揭開棺材蓋的那一刻,他失去了理智。喜悅,嫉妒,惱怒,疼惜,所有的情緒交織在一起,侵蝕著他的大腦。如果不是想到協議的話,他一定毫不猶豫的把那個該死的吸血鬼暴露在陽光下,讓他化作一捧骨灰。 對方忘記了他的模樣,卻對他毫無戒心。她不知道她的動作,香味,時時刻刻都在吸引著他。再次深入,果然,她的味道,她的美妙一如記憶中那樣甜美,讓他需求無度。 終于,找到她了,再也不會放手,哪怕是……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