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場外的交鋒
球場外的交鋒
三年了,綠川琥珀早就把那一次瘋狂拋在了腦后,開始還有些擔心,后來也就漸漸不放在心上了,沒想到居然猝不及防的又撞見了。別問為什么沒有馬上掉頭就走,當初的平等院鳳凰也是發(fā)型利落清爽,眉清目秀的帥哥一枚,現(xiàn)在呢?齊肩的金發(fā),胡子渣拉的臉,除了一雙鷹眼還是看得人心里發(fā)寒,跟三年前比看上去幾乎老了二十歲……要不是越看越眼熟,誰會把這兩個人想到一塊?。?/br> 琥珀在心里哀嚎,平等院看上去比三年前更可怕了,救命??!可是感覺這種事誰也救不了自己啊,還有龍馬,要是被他知道就更難辦了。她微微咬著下唇,腦子里飛快的轉(zhuǎn)著,都已經(jīng)過去了三年,平等院應該也不在意了吧?現(xiàn)在大概也只是突然找到了一個騙了自己的人,心里有些火氣而已,不會有什么大麻煩的……吧? 平等院看著眼前的小姑娘,咬著唇不知道在想什么鬼主意。無聊的被同學拉去聯(lián)誼,就看到了縮在角落捧著牛奶小口小口的喝著的小兔子,忍不住就想逗逗看。誰知道衣服下藏著的居然是那樣一具讓人銷魂蝕骨的身體呢,沾上一點,就食髓知味,再也放不開。從來沒有人像她一樣讓自己失控,廝纏在一起的時候,恨不得就死在她的身上,其他的女人再漂亮再浪蕩,都索然無味。 怕是失控的欲望嚇壞了她,居然躲得無影無蹤,發(fā)現(xiàn)被騙了之后,恨不得馬上把她揪出來干死在身下??墒撬欢憔褪侨?,也漸漸淡了,只是欲望在別的女人身上總是紓解不開,會想起她白白嫩嫩的身子,在夢里被自己折騰得直掉眼淚。 沒想到這次的東京之行,遇到越前這小子不算,還給了自己這么大的一個驚喜啊,手指摩挲著小姑娘細細的手腕,看著她要怕不怕的索瑟一下,平等院勾起了嘴角。 “綠川……琥珀?是這個名字沒錯吧?我的女朋友?”比三年前更漂亮了,五官展開了,變得更明媚鮮妍,小胸脯脹鼓鼓的,裙子下面的腿又細又白,脫光了夾在腰上正合適。 “放手啦!你弄疼我了!”只有熟悉的人才知道,綠川琥珀是一個多嬌氣的姑娘,稍微疼一下就會掉眼淚,平等院像鉗子一樣的手緊拉著她的手腕,估計都青了,“我知道騙你是我不對,我可以道歉的,你先放開我!” 平等院斜了一眼,看著對面正在往販賣機里放硬幣的越前,放開了手,“你是該好好道歉,”拿過琥珀手里的手機,打開屏幕,放在琥珀面前,琥珀無奈的按了解鎖密碼,上次被越前拉著手解鎖后她就把指紋認證換成了數(shù)字密碼,平等院利落的輸入自己的手機號碼,播了出去,聽到不遠處放著的衣服口袋里響起鈴聲,才掛斷放回琥珀手里。 “我會打給你,不要再想逃,你不會想知道后果的。”飛快的按著琥珀的后腦給了她一個深吻,火熱的舌頭探入琥珀嘴里攪弄,舌尖傳來的酥麻讓琥珀腿都快軟了,果凍般軟糯的舌尖被平等院吮吸得發(fā)疼,濕熱的舌頭舔遍了嘴里的每一個角落,極富侵略性吻讓琥珀幾乎要迷醉在撲面而來的男性氣味里??墒抢碇翘嵝阎豢梢裕疵呐ゎ^去看越前那邊,他已經(jīng)彎腰去取飲料了,琥珀急得使勁捶打推搡平等院,快哭出來平等院才放過了她。 “真甜,”平等院笑著舔了下嘴角,“我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啊,要不要現(xiàn)在就直接把你拖走呢?或者告訴那小鬼你是我的女朋友怎么樣?”看著已經(jīng)向這邊走過來的越前,平等院不懷好意的問。 琥珀掏出紙巾狠狠的擦了擦嘴,這個動作讓平等院不悅的皺起了眉頭,想要發(fā)作,又怕嚇跑了這只小狐貍,只能強忍下怒氣,心里思付著該怎么收拾她。 “我可不記得和三十多歲的大叔交往過!”琥珀扭過頭氣沖沖的說,典型的好了傷疤忘了疼,要是三年前的平等院就是這個樣子,絕對不會和他上床的。 平等院被氣笑了,男人就該憑本事讓女人屈服,現(xiàn)在這個樣子也有大把的女人撲上來,居然會被嫌棄!“那是誰被三十多歲的大叔在床上干得哭著求饒呢?” 琥珀臉一紅,又被勾起了那一夜的回憶,粗大得roubang把自己撐得滿滿的,xiaoxue被狂干猛cao弄得發(fā)麻,渾身顫抖著癱軟在男人懷里泄出一波又一波yin水,在令人瘋狂的快感里徹底的放縱,順著男人說出無數(shù)羞恥的話,所有理智都被拋開,沉迷于rou欲之中。 龍馬扔過來的烏龍茶打斷了琥珀的回想,她知道自己的臉該紅成一片了,急急忙忙的低下了頭,可是xiaoxue里像有無數(shù)螞蟻在爬,瘙癢難耐,濕熱的液體浸濕了薄薄的小內(nèi)褲。接過龍馬手里的果汁,擰開大大的灌了一口,想讓飲料的冰涼驅(qū)走身體里的燥熱。 坐在臺階上心不在焉的看了一中午的比賽,結(jié)束的時候龍馬和平等院都像是從水里撈出來一樣,替龍馬抱著外套,看著互相挑釁的兩個人說再見。轉(zhuǎn)身沒走幾步,手機就傳來郵件提示的聲音,打開看是陌生的號碼。 “晚上8點,月戀酒店17層,1707?!?/br> 琥珀回頭,平等院拿著手機向她搖了搖,嘴角帶著意義不明的笑,銳利的目光像要在她的身體上烙上印一樣。 一路上琥珀都煩惱著晚上要和平等院見面的事,越前背著網(wǎng)球袋走在旁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兩個人詭異的沉默著。 本來琥珀想提議各自回家的,滿身灰塵汗水的龍馬怎么看也不能繼續(xù)約會,可是被龍馬堅定的拒絕了。拉著琥珀拐進隱藏在陰影里的小巷,推開一家小旅館的門,拿了鑰匙拉著琥珀在前臺曖昧的眼光里上了樓。 琥珀有些煩躁的坐在床沿上,最近都在被那個詭異的‘預言’夢攪得一團亂,又遇上了平等院鳳凰,真是……等一下……夢里……好像沒有平等院鳳凰? 超出‘預言’的人出現(xiàn)了么? 正想著,浴室里嘩嘩的水聲停了,穿著短褲的龍馬走了出來,一言不發(fā)的就把琥珀壓在床上,埋在琥珀脖頸間狂吻,手也大力的撕扯著琥珀的衣服。 “等……等一下……龍馬!”琥珀手忙腳亂的推拒,她感受到了龍馬身上散發(fā)著的nongnong的壓抑感,就像有什么東西被壓在了他的身體里,就快要爆發(fā)了。 “前輩……認識平等院鳳凰吧?是急著要去見他嗎?!” 琥珀瞪大了眼,龍馬,怎么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