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溫泉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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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六抽氣,垂下眼:遇到穆真的時候,他還是一個小男孩,被人追殺,九死一生逃到我家門口,身上到處都是傷。我長這么大,除了父君,從未見過別的活人,實在新鮮得緊,便一時興起醫(yī)好了他,整日纏著他同我玩,順便幫我做做家務(wù),做家務(wù)真的是太累了 陸且低頭咬她的耳垂:你繼續(xù)說。 作為報酬,我教了他一些粗淺的咒法,畢竟他天賦真的很差,太難的也學(xué)不會。他讀過好多書,做飯也好吃,就這么一直呆在我身邊,照顧了我八年小六于是弓起撅起屁股繼續(xù)說,忽然間,她感覺到陸且又探進(jìn)兩根手指在里頭進(jìn)出,忍不住低叫了一聲,嗯啊他十八歲的時候,說必須要回他自己的家了,去找那些欺負(fù)他的壞蛋們算賬。我養(yǎng)了他八年,還沒好好玩過呢,想著萬一他被那些壞蛋們玩壞了可就虧大了,就跟著跟著他一起走了。 逐漸蓄積起來的快感,令小六喘著氣,幾乎快要站不住,她勉強扶住水池邊的石頭,陸且另一只手,從腰后繞過來,捉住了她紅腫的乳尖,揉搓著:那后來,你們是如何反目的。 原本我是打算幫他收拾了那群壞蛋就帶著他回去的我跟著他回到鐵木爾的王庭,他阿爸一見到我就對我動手動腳的。我瞧著那老頭不順眼,跟穆真商量要不要先把那老頭暴打一頓然后私奔小六勉力講述著,說到私奔這兩個字時,陸且的男根頂了進(jìn)來,似乎帶著積蓄多時的不滿。 啊呀小六呻吟著,突然被充滿的滋味,讓她快樂又難過,畢竟當(dāng)年就是那家伙欺負(fù)他的。他嘴上答應(yīng)的挺好,誰知道,他不知何時偷學(xué)了我家里的秘咒,趁我睡著的時候?qū)⑽业撵`力全都封印了,然后就要逼我嫁給那老頭。后面的事 她聲音漸漸低啞,似是忍耐著什么,回憶一幕幕襲上心頭。 數(shù)月前,當(dāng)穆真的阿爸沙漠之王怒叱海在家宴上當(dāng)眾宣布要納小六為妃后,穆真來到她的帳中,拉著她的手信誓旦旦地表示要帶她私奔。 小六覺得私奔也不錯的,畢竟她從來沒跟人私奔過。 約好的夜晚,她坐在馬車?yán)?,一面吃著穆真給她的新式點心,一面計劃著私奔后要拉著穆真去哪里玩,忽然就被人團(tuán)團(tuán)圍住。 小六以為是事情敗露了,打算先打發(fā)了這群蝦兵蟹將,再去把穆真救出來,誰知她體內(nèi)的靈力竟然似被什么封印了一般,一灘死水般地困在那顆并不完整的龍珠中,再也不能催動半分。 偏她從小懶慣了,常人的粗淺功夫只學(xué)了個三腳貓,失去龍珠的庇護(hù),跟一個普通的弱女子也沒什么區(qū)別。 馬車外的人將她包得水泄不通,小六心里惦念著穆真,拼著一條命逃出來,靈力盡失的時候,昏倒在燕都城外的沙漠里。 好在一支雍國的商隊從她身邊路過,一位姓張的好心夫人將她救起來,帶回燕都的家中悉心照顧。 原本小六cao心著穆真,打算傷好了就走的,可是張夫人家后宅里的事兒可太好玩了,比私奔還有趣。她一時便將穆真忘了,興致盎然地觀摩起后宅里女人們的爭風(fēng)吃醋。其中還有一個叫玉如的小妾,最是了不得,堪稱絕世小百花,小六勾搭陸且的那些個招數(shù)就是依樣畫葫蘆地跟這位學(xué)的。那玉如總是一副謹(jǐn)小慎微唯唯諾諾的可憐樣子,后來見小六整日屁顛屁顛地跟著夫人,竟偷偷地拉著小六挑撥離間,說夫人留下小六,不過是見她年輕貌美,打算將她賣給燕都的權(quán)貴,好討老爺歡心。 小六聽到年輕貌美四個字,一時竟不好意思起來,憋了半晌才吐出一句:夫人還真是有眼光。 玉如差點吐血三升。 后來,小六并沒有等到傳說中的權(quán)貴,卻等來了怒叱海的手下。 他們還是查到了張夫人這里。 小六沒想到的是,那張夫人得知小六是逃奴,非但沒有出賣她,還給了她十兩銀子,讓她趕緊往雍國逃。 可惜玉如提前告了密,那些軍官很快從夫人的家中找到了小六,將她強行擄走。 再次回到王庭之中,小六被逼著坐在怒叱海的旁邊,完成納妃的儀式。而穆真就坐在怒叱海的正下方,衣著華麗而整潔,目光平靜溫順,一點也不像被脅迫的樣子。 其實小六早就覺察到不對,這世上怎么可能有人能封印得了龍,除非學(xué)會了她家壁畫上的上古咒法。 而她獨居在家中那么些年,看過那些壁畫的,除了她的父君,就只有被她從荒漠里撿回來的穆真了。 于是她一瞬不瞬地盯著穆真,盯著那張在孤獨的荒漠里陪伴了她整整八年的漂亮臉蛋,似是想要將他看得更清楚些。 這廝不是資質(zhì)平平嗎,什么時候?qū)W會的那些咒法,莫非勤學(xué)苦練還真能逆天改命? 小六歪著頭,好一陣沉默,苦苦反思著自己這些年的懶惰,直到 眾人歡呼起來,一行人被推搡著帶到宴會的中間,他們無論男女,均赤裸著身子,只罩著一件粗糙的皮質(zhì)背心,典型的奴隸裝束。 鐵木爾人生性殘暴,有種說法,鐵木爾人的婚禮上不鬧出幾條人命,cao幾個女奴,就不算是成功的婚禮。 小六向來無所謂的表情,忽然就僵住了。 她認(rèn)得那些人,那是收留她的張夫人以及府中的家眷。 怒叱海滿意地看著她臉上的錯愕,忽然站起來,拔刀大喝了一聲。 那行人就被分成男女兩排,男的那排跪坐在地上,幾個鐵木爾的貴族遠(yuǎn)遠(yuǎn)地拉起弓箭,比拼著誰能一箭射瞎他們的眼睛。 女的則被推入篝火旁的地毯上,五六個身強體壯的鐵木爾漢子哈哈大笑著擁過去。 一時間,尖叫聲無邊無盡,血腥潑灑遍地。 那些女眷中有幾個才十二三歲的年紀(jì),如同柔弱的羔羊,被男人們推搡著匍匐在地上,紫青的roubang一根接一根地刺入她們年幼的身體里。 身旁的怒叱海,似笑非笑地看著盛裝的小六,目光下流而齷齪,年邁的大掌一把拉過她的肩頭,試圖撥開她的衣服 小六像是渾然不覺般,緊緊攥著手心,她看到夫人哭喊著被人分開了雙腿。 她還懷著身孕,孕肚大大的挺起,而男人們則肆無忌憚地、排著隊挺著roubang在她的身體里進(jìn)進(jìn)出出,一個男人結(jié)束了,鮮血混著jingye從xiaoxue里被帶出來,夫人痛哭得呻吟著,狠狠一口咬在男人的肩頭,男人憤怒地?fù)P起鞭子,眼看就要揮鞭打向她的孕肚。 指甲在掌心里掐出了血痕,小六終于忍不住大聲喊了出來: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