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姐夫的cao弄中醒來
在姐夫的cao弄中醒來
睡夢中的鐘瑩感覺自己被一床被子悶得快要死了,她胡亂伸手,觸到了一段柔軟光滑的肌膚。 肌膚?鐘瑩背脊一涼,昏沉的意識漸漸覺醒。 她不確定地用力摸了幾下,驟然聽到了一聲低哼。 一個激靈,寒意盡生,鐘瑩被嚇醒了,她倏然睜開了雙眼,一雙略含笑意的眼眸躍入了眼簾。 雙目對視的一剎那,時間宛如凍結(jié)。 鐘瑩呆滯了許久,這,怎么個狀況? 是她睜眼的方式不對嗎? 不然,誰能告訴她一下,為什么她身上蓋的不是被子,而是她姐夫李長昭? 鐘瑩驚愕地看著伏在她身上赤身裸體的李長昭,又垂眼看向同樣是不著寸縷的自己。 這個噩夢未免也太可怕了些吧! 她大驚失色,絲毫不敢深思,顫抖地將眼睛闔上,要不,還是再睡會兒? 但身下的飽脹感,以及身上的人似乎都并不允許她自欺欺人。 插在她身體里那根熱燙無比的巨物在緩緩抽動,隱忍的低喘在她耳畔輕輕響起,舒服嗎?小阿瑩... 小阿瑩,小阿瑩。 這世上,除了她那位身份高貴的姐夫,再無人這樣喚她了。 鐘瑩如遭雷殛,神經(jīng)都已被炸得跳閘,她被嚇得徹底清醒。 壓在她身上的人肌膚炙熱,呼吸急促,心跳得飛快,以一道天底下絕無僅有的好聞氣息將她完全籠罩。 鐘瑩漆黑溜圓的眼珠慌亂地轉(zhuǎn)了兩轉(zhuǎn),眼皮頻動,良久方頗為艱難地緩緩抬起一條細縫。 面前俊美無匹的這張臉,黑瞳晶亮,嘴角輕彎,正與她淡淡相望。 視線相對,他微微地笑了,卓絕無雙的面容下俱是難耐的欲望與沉醉。 鐘瑩迅速垂眸,但顯然,現(xiàn)在想裝睡大抵也是不能夠了。 她將視線凝在自己胸前雪白的乳rou上,愣愣地看著那只仍在她乳尖上輕緩游戈著的白凈修長的手。 那只來自李長昭的手,來自她嫡親姐夫李長昭的手,正在玩著她的胸... 這視覺上巨大的沖擊令鐘瑩腦海中一片空白,她幾乎整個人都傻掉了。 照這意思,莫非,莫非她竟然是在與姐夫...交合不成...? 鐘瑩震顫難言,自己為什么會與姐夫在交合? 她明明清晰地記得昨夜入睡是在清河城,她明明與遠在京城的李長昭相隔千里。 怎么睡醒一覺就...就這般的可怕了... 她心頭駭懼,瞳孔都驚恐地縮了起來,這當真不是一個夢嗎? 倘若眼下這些都是真實存在,那,這狀況又究竟該怎樣面對? 她是不是該尖叫?是不是要喚人? 可是尖叫一旦引來侍女又怎么辦?到時一亂,jiejie豈不是就知道了? 想起jiejie鐘如玉,鐘瑩心中驀然一痛,jiejie年長她三歲,自幼待她都是好得不能再好了。 她豈能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會做出這等對不起jiejie之事? 這要鐘瑩如何才能接受,她竟會與自己姐夫做下這等天道不赦,人倫難容的荒唐? 蒼天啊,倒不如賜下一道天雷將她劈死罷了,勝過承受這煎熬之苦。 鐘瑩頭疼欲裂,她被這境況嚇得面青唇白,心跳急劇加快。 舉目渾渾噩噩地茫然四顧,不想?yún)s又是一震。 入目的一草一木,一瓶一器都赫然昭示著完全的陌生! 這既不是她京中府里的舊時閨閣,也不是五年來一直身處的清河城。 她,難不成她光是睡了一覺,便已然是在虛空之外了? 這...這一覺到底是睡了多少年月?怎就被人換了個環(huán)境都毫不知曉,無知無覺? 她是死的嗎! 鐘瑩正兀自慌亂無措間,她的唇就忽地被什么猝不及防地給貼了上去。 鐘瑩一驚,那是,柔軟的,細膩的,帶著微微的涼意和溫潤的,李長昭的,嘴唇。 顧不上再震驚,她急忙側(cè)頭避開他的吻,低聲怒斥,這,你這是在做什么? 李長昭伸手扣住她的下巴,不讓她躲避。 他輕咬著她的唇瓣,胯下用力一挺,不是很明顯嗎? 啊嗯..身下物事越入越深,鐘瑩被撞得不由自主地輕哼,你,你...快下去... 這怎么可能。 李長昭伸出一截舌頭,靈活地趁機探入了鐘瑩微啟的口中。 他強勢地在她的唇齒上輾轉(zhuǎn),帶著七分挑逗兩分霸道一分戲弄,慢慢誘她陷落,一點一點汲取著她的甘甜。 如同天外飛仙似的一個吻,將鐘瑩的魂魄都差點吸了出來。 鐘瑩被吻得昏頭轉(zhuǎn)向,連帶著腦海都漸感燥熱昏然,她忍不住又是一哼: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