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番外1
主角番外1
主角番外1(高h(yuǎn)) 今年帝都的雪,來得尤其晚。 瑞雪兆豐年,帝都開始流傳一些歌謠,暗指真龍勢弱,唐文緒有不臣之心,瑞雪不至,昭示禍患。 這流言很快被壓下去了。 皇上領(lǐng)著眾大臣祭祀祈福,很快便降了雪,流言不攻自破。 唐文緒借著貪腐案自罪疏忽,讓手下一個官員鉆了空子,當(dāng)朝引咎辭去幾項(xiàng)實(shí)職,震驚朝野。他的政敵似乎認(rèn)定了唐文緒牽涉其中,在棄卒保車,自然不會放過大好的機(jī)會,甚至想插手案件審理。 面對趙王兩家的詰問,唐文緒不慌不忙,唐家?guī)状鷺s耀,他自不會任其被濺上這個小小的污點(diǎn)。貪腐案各項(xiàng)證據(jù)都暗中收集清楚了,不久之后就會證明他的清白。 十幾年的鋪陳,一切在今天落下帷幕,有些飄忽的不真切。 唐文緒信步走過這條已經(jīng)走了十幾年的宮道,他拒了要打傘的小太監(jiān),走到宮門口,發(fā)頂和肩頭已經(jīng)落了薄薄一層雪花,鴉黑的睫羽上也零星落了幾片,壓低了微帶倦色的眸。 侯爺,雪大了,您要不要坐馬車回去。 不必,韁繩來。經(jīng)過十?dāng)?shù)年歲月積淀,官場沉浮,這把聲音已然褪去鋒芒,多了些沉穩(wěn)與磁性。 唐文緒翻身上馬,披風(fēng)上的雪簌簌滾落,他啟唇吩咐道:你去萬華樓打些好酒。 侯......小廝話沒說完,只見侯爺騎著高頭大馬,在漫天飛雪中絕塵而去。 唐文緒縱馬回到侯府,先去了族中祠堂。 祠堂前年添了兩個挨著的牌位,宣武侯府老侯爺和老夫人相繼離世,均是壽終正寢。 唐文緒凈手上香,跪坐蒲團(tuán)前,將辭官的事告知先祖,這才回到前院。 小廝恰好買酒回來。 唐文緒才除了披風(fēng)坐下,一個方臉丫鬟手里提著食盒到前院來,食盒里是夫人做的驅(qū)寒的姜茶,食盒底還有小爐溫著的醒酒湯,隨時可以取用。 夫人說,侯爺雪天縱馬,飲些姜茶去去寒。 唐文緒獨(dú)自酌飲了些酒,醒酒湯就忘在腦后,慢慢往后院去。 雪停了,地上薄薄的積雪被掃得十分干凈,只留下竹掃帚淺淺的印記。 十幾年間,后院幾度翻新,格局與原來一樣,細(xì)看卻處處透著精巧。 唐文緒撩開內(nèi)間簾子,倚在榻上看書的美婦人眼兒從書中一抬,似在打量來人喝了幾分醉。玉指懶懶一點(diǎn),唐文緒的目光隨之轉(zhuǎn)向榻邊的小幾:這兒有醒酒湯。 厚重的衣料窸窣摩擦,唐文緒在榻前的地毯上席地而坐,內(nèi)室伺候的丫鬟仆婦見怪不怪,安靜退了下去。 唐文緒半靠著身后的小榻,右手手肘撐著上身,左手撥弄著一簇裙擺上的花邊:你怎么知道我沒喝? 李知意將書擱在一邊,媚眼睨著他:驅(qū)寒的姜茶喝了么? 唐文緒撇開手里的裙擺,去捉她空下來的手,半醉的酒意為他的眼睛蒙上一層水汽,看什么都柔情小意,還有些年少輕狂時的無賴。 喝了。他捏著她的手乖乖地答。 李知意被醉了酒也變得難纏的唐文緒瞧得沒了脾氣,坐起身,拿過醒酒湯給他。 侯爺若是想縱馬,等天氣好些,咱們一起去西郊的馬場玩。李知意的馬術(shù)是唐文緒教的 ,但是這些年他政事繁忙,兩人極少有機(jī)會去馬場。 李知意看著這個叱咤朝堂的男人,也就只有在家里醉了酒,才流露出疲憊。 大抵是有些突然無事可做的悵然,否則他也不會自己一個人躲在前院喝酒。 李知意不見他把碗接過去,便自己舀了喂他,瞧見他眼尾痕跡,有些感慨道:你我都不年輕了,多注意身體才是,以后雪天還是乘馬車吧。 唐文緒拿過她手里的碗,放回小幾:你嫌我老了?李知意骨相耐老,年紀(jì)越大越有年輕時沒有的風(fēng)情,眼波流轉(zhuǎn),光彩照人,不像唐文緒常年奔波,風(fēng)吹日曬雨淋,成熟是成熟,就是年齡差距又明顯了幾分。 李知意笑著躲開他的手:侯爺不老,就是耳力不如從前。 唐文緒翻身上榻,將人壓在身下,不大的矮榻立即逼仄起來。 熟練地撕開裙擺,動作快而狠,他眼里卻帶著一絲委屈:夫人且看本侯戰(zhàn)力是否如前。 夫妻十?dāng)?shù)年,李知意早已學(xué)會享受男歡女愛,身體被開發(fā)到極致,唐文緒一個纏綿的吻就能讓她動情,更何況是他醉后輕重不分的撩撥。 嗯......門沒關(guān)好。 唐文緒埋首在她肩窩,在耳后、腮邊,頸項(xiàng)印下濕熱的吻,粗糙的手指順著柔滑的腿往上探,一路分花拂柳,試探都不必,他就知道身下的女人動了情,心念一動,兩指一并,噗嘰一聲沒入濕熱的花xue,立即被緊緊裹吸住。 他低低笑,醇厚的聲音震得她耳根麻軟。醉了酒的男人為了證明自己沒老,撩撥不分輕重,不僅一下插了兩根手指進(jìn)來,還故意用聲音蠱惑她,惹得花xue又動情地吐出一口蜜液。 因?yàn)槌C秳Χ鴰еO手指用力刮了刮花xue前壁的某處:確實(shí)沒關(guān)好。 啊啊李知意被這一下刺激到,渾身一繃,就達(dá)到了高潮。 唐文緒掏出一大股花液,抹在一對肥嫩的奶兒上,慵懶地欣賞著她高潮迷人的媚態(tài):這么快就到了,好敏感。近來唐文緒公事繁忙,二人已經(jīng)幾日沒有同房,過去幾乎每日都要來上一兩回,李知意習(xí)慣了歡愛,習(xí)慣每日被灌滿濃精入睡,身體早就敏感得不像話。 沒等她從高潮上下來,熱燙的陽物強(qiáng)行破開抽搐的花徑,盡根送了進(jìn)去,guitou的棱角直直戳著嬌嫩宮口,李知意渾身一顫,她不是害怕,只是品過數(shù)次激烈的宮交,每次被破開宮口前身體因即將到來的快樂而興奮戰(zhàn)栗。 但陽物沒有往前一步,上頭每一根青筋嚴(yán)絲合縫地貼著xue壁褶皺跳動,帶來微微的酥麻癢。自從二人在床上漸漸磨合,唐文緒一向喜歡略帶粗暴的性愛,不斷提高著她所能承受快感的上限。 李知意將腿纏上他的腰,用唇去尋他的唇,無聲邀請:侯爺...... 夫人不是說還沒栓好門,萬一又讓兒子撞見,我豈不是要幾天吃不著葷了。 李知意臉一紅,瞪了他一眼:還不是怪你! 唐易三歲的時候,就撞見過一次。 那會兒他們也是在這榻上,她大張著腿跪伏在榻上,唐文緒還有事要進(jìn)宮,身上衣著整齊,只露出一根紫紅的陽具,咕嘰咕嘰地caoxue,而她渾身上下的衣物只有腰間的赤色肚兜。 看到兒子進(jìn)來睜著大眼睛看他們的時候,李知意嚇得花xue一縮,當(dāng)即把唐文緒夾射了,她趴了下去,又當(dāng)著兒子的面被射得滿屁股都是濃白的jingye。 他倒好,笑嘻嘻地哄她幾句,用巾子把陽物擦干凈,褲子一提袍子一放就進(jìn)宮去了。那天后她半個多月都待在娘家,還好三歲的孩子沒記事,否則等他再大一點(diǎn)真是難解釋清楚。 現(xiàn)在唐易已經(jīng)成了個小小少年,恪守禮數(shù),不會莽撞地闖爹娘的房間,但是李知意還是如臨大敵,她放下了纏在他腰間的腿:快快關(guān)門。 唐文緒勾著壞笑,一手扶著她的臀,一手探到她的背后,將人撈起來:一起去 李知意慌忙攬住他的脖子:啊別! 她被輕輕一拋一放,隨著自身的重量往下一坐,那根陽物噗地破開宮口。唔!進(jìn),進(jìn)去了...... 唐文緒改為兩手捧著她飽滿的臀胯:小sao婦抓緊了。 他開始一邊往門邊走一邊caoxue,兩手特意微微抬起李知意的臀,相當(dāng)于讓她整個人坐在自己手上,隨著他邁動步伐,陽具便不斷往斜前方戳弄。 唔啊啊,侯爺,夫君...... 小sao貨別急,一會兒cao你。 你現(xiàn)在不就是在...... 唐文緒一臉真誠:本侯只是在走路,是夫人的saoxue擋了道。 李知意憤憤地咬了一口他的耳尖。 唐文緒耳尖瞬間爆紅,他忽然停了下來,捧著李知意的臀抬起又放下,每每李知意的臀落下,他就挺胯往上插,狠狠弄了十幾下,李知意徹底癱軟。 rou棍連續(xù)不斷地破開宮口,悶響連連,透明的液體啪嗒落地,積了一小灘。 在她即將高潮的時候,唐文緒又壞心眼停了下來:這才叫cao。又方才淺淺的cao干。 一段不長的路,兩人走的格外久。 唐文緒精準(zhǔn)地把控著她高潮的時間,每次在頂峰前就停下來,緩一會兒繼續(xù)走,有時他自己忍不住,就將她上下拋弄著cao,卻也不松開精關(guān)。 不知道為什么一個喝醉的男人會有這么大的耐心折磨人。 一路上斷斷續(xù)續(xù)地落著透明的yin液,洇濕了地毯。 終于走到門前,李知意的意識已經(jīng)幾近渙散,眼角憋出了淚花。 唐文緒將她抵在門上,緩緩抽出已經(jīng)將近極限的rou棍,那物又硬又燙,濃稠的jingye蓄勢待發(fā),沉重碩大的guitou抵著濕淋淋的xue口。 李知意不由自主地挺著臀兒去吃jiba,始終達(dá)不到高潮的折磨令她渾身火燎一般難受:侯爺,給我。 還覺得我老嗎? 李知意迷蒙地在他鬢邊落下一個吻,細(xì)聲漫語:啊.....一直,不覺得。 唐文緒拍了拍她的臀,放任花xue吃掉半個guitou,暗示她:小sao婦,說點(diǎn)好聽的? 李知意學(xué)著唐文緒的樣子,在他耳邊軟著聲音:求文緒哥哥......cao知意的xue,給知意灌精水。一字一句,曖昧至極,黏連不清,就像他現(xiàn)在的思緒一樣。 她的撩撥對他而言才是致命的。 唐文緒將胯往前一松,門板被撞得噼啪作響。 就是這種簡單粗暴的歡愛,每一下都不拖泥帶水地cao到深處,迸發(fā)的快感讓她忍不住流淚。李知意目光朦朧,摟著唐文緒的肩,頸子仰著,將兩個奶子送到他嘴邊:啊啊啊,侯爺吃吃它們。 唐文緒照單全收,他喜歡床上妖精似的敞開自己的李知意。 憋的太久,不出幾十下,二人一同攀上了高潮。 一整個下午,下人清散的院子里靜悄悄,只有時不時的yin聲浪語,李知意不出意外地又吃了滿肚子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