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叮叮筷子與地面碰出清脆的響聲。 也不知道這孫承曲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一只筷子掉在了二人中間的地面上。 梁飛秋剛要彎腰去撿,就被孫承曲急急攔住了,他忙說道:不勞先生,我自己撿就行。 說著孫承曲就彎下腰去,右手非常自然的順勢扶在了郎中的左大腿上,像是在借力一般,孫承曲的小腦袋是沿著郎中的大腿根部下去的,在最接近郎中襠部的時候,孫承曲鼻翼鼓動,深深一聞,這郎中今早剛剛沐浴,襠部一點男性氣息都沒有,但是這偷偷摸摸、異常大膽的羞恥行為卻深深的刺激著孫承曲的感官身心,他胯下小雀兒瞬間立起,從未如此鼓脹過,小guitou撐開緊緊的包皮,露出尖尖角,讓他感到有些疼痛,柔嫩敏感的guitou前端摩擦著底褲面料,讓他鼻子發(fā)出一聲甜膩的輕哼,撫著郎中的那只手不自覺的捏揉了一下,孫承曲清晰的感覺到自己那根東西又流出了許多滑膩的液體,他一邊在心中罵著自己下賤,卻又同時的欲罷不能。 當那只柔軟的纖手摸上梁飛秋的大腿時,他整個身子就僵直繃緊了,感覺孫承曲的頭離自己的要害部位很近,他眼睛一眨不眨,嘴里咀嚼的動作都停住了,微微張著嘴巴,呼吸都不暢起來,如果單看孫承曲那小蘿莉般的音容相貌,梁飛秋心里倒是很樂得與他有這些曖昧的舉動的,但是一想到這小蘿莉下面長著一根與自己一樣的東西時,梁飛秋身上根根汗毛都立了起來,有種想打寒顫的感覺,要說男性兄弟之間不小心摸下大腿,這也沒什么,可這孫承曲偏偏不是普通的男性,被他摸一下總有種說不出來奇怪的感覺。 這種天上一腳,地上一腳,水里火里的矛盾感覺已經(jīng)快把梁飛秋折磨瘋了。 孫承曲終于是將那根筷子撿起,腦袋從桌圍布內(nèi)露出,緩緩的直起身子,不知是因為低頭頭部充血,還是因為羞恥,小臉已經(jīng)紅透,他將筷子放在盤中,呼吸有些急促,輕咬著嘴唇,拽了拽衣擺,用能膩死人的奶音說道:先生,你的大腿可真壯。 ???哦,哦,我...我之前有鍛煉,你要想學(xué)我可以教你。梁飛秋慌亂之下口不擇言,話一出口就已經(jīng)后悔,這不是再給自己找罪受嗎。 孫承曲的愛美本能讓他脫口而出我才不要。,說完也后悔了,立刻補救道:那先生什么時候鍛煉,承曲可以去看看,如果承曲能做得來,那就跟先生學(xué)學(xué)。 哦...哦 ,最近可能為你jiejie醫(yī)病,都沒有什么時間鍛煉了。 先生你騙人,剛才還說要教我呢。 沒有,沒有,如果最近得空,一定教孫少爺,一定,呵呵。梁飛秋匆忙的將碗中剩下的飯扒拉進嘴中,都沒怎么嚼就咽了下去,將筷子放下,剛要說吃飽了,就見孫承曲把自己的飯碗拿去,又起身給自己盛了一大碗飯。 先生快吃,看你吃飯真的很香,快吃,先生吃rou。說著又給郎中夾了兩片燒鹿rou。 梁飛秋經(jīng)過短短的掙扎,沒有抵御住米飯加rou的誘惑,非常沒出息的又將筷子拿了起來,開始了新一輪的進食。 這一頓飯梁飛秋吃的是滿頭大汗,無比的折磨,一方面經(jīng)不住美食的誘惑,一方面又要經(jīng)受孫承曲那過分的熱情,這下算是對這個孫少爺有了全新的認識,根本不是如他娘親說的那般嬌羞柔弱。 ****** 連通內(nèi)外宅大門邊的門房內(nèi)。 我說二哥,那賊郎中還不出來,都他娘的晌午了。柳黑子盤腿坐在炕上,恨恨的罵道。 前日將梁飛秋引入府中的禿老二正蹲在地上,正逗弄一只幾個月大的小黃狗,頭也不抬的回道:我說你屁話可真多,那羅管事讓你在這等著那郎中還不好嗎?不用干活,不用去門口站班,老子這火炕燒的熱熱的,是不是有些燒你腚了? 柳黑子小眼睛一挑,向外挪了挪屁股,煞有介事的說道:哎呀,二哥你不知道,今早主家讓他進內(nèi)宅去沐浴啦,那夫人啥脾氣咱都知道,你說這次咋還讓個大男人進內(nèi)宅沐浴呢? 你一個下人cao的心有點多了吧,那主家咋定的事,還輪到咱們來管? 是輪不到咱們管,可你不知道,今早里面是那蓉兒小丫頭來接的他,你可沒看見,那賊郎中一見了那小丫頭,兩只賊眼都快瞪出來了,一勁兒盯著人家的屁股看。 禿老二抬起頭,眼睛一蹬,怒道:有這等事? 一干家丁即使有些人內(nèi)心對孫夫人或者孫妙曲抱有齷蹉心思,但平日里是萬萬不敢議論的,但是對蓉兒、蘭兒幾個主家的貼身侍婢卻是常常作為茶余飯后的談資,即使得不到rou體,那心里多多少少也會把她們當成自己的女人,自己這幫自家人都沒得手呢,哪輪得到外人染指。 柳黑子見狀趕緊趁熱打鐵,眉飛色舞的道:那可不是,你說要是那賊郎中進了內(nèi)宅做出些腌臜事,那些小丫頭又不敢告訴夫人,咱們這些當哥哥的總不能坐視不理吧。 禿老二霍然起來,怒道:他娘的,昨天我就看那狗東西不像好人,叫幾個兄弟,等他晚上睡覺的時候,進屋揍他一頓。 誒,二哥,這可不行,那賊廝還在給小姐治病呢,這要打壞了,或者被夫人看出來了,那咱們可不就慘了。 那你說咋辦? 二人在屋內(nèi)嘀嘀咕咕時,內(nèi)宅大門門栓滑動聲響,緊接著大門吱呀一聲被拉開了半扇,郎中從里面走了出來。 禿老二透過窗戶看見了,疑惑地的問道:誒,你看看這是那乞丐郎中? 柳黑子從炕上站起,伸著頭向大門看去,也是納悶,說道:好像他娘的是,那一頭短毛和那藥箱我認得,身上穿那衣服還是今早老子給他拿的,這賊廝洗完澡還人模狗樣的。說著就坐回炕上,極不情愿的彎腰去拿地上的布鞋。 禿老二說道:你先去接一下吧,別讓人看出樣兒來。說完又向窗外瞟了一眼,結(jié)巴道:少...少爺...咋...咋出來了,快快,他娘的,你趕緊穿上你那臭鞋,少爺出來了。 這孫府內(nèi)就是一個小社會,就是一個小國家,孫承曲此時就像還未親政的皇帝,雖然一般情況下不能主導(dǎo)下人的生死,但卻是一句話就能讓他們丟了人人羨慕的飯碗,雖然外宅很多下人都有些瞧不起這個娘娘們們,柔柔弱弱的孫家大少爺,但真要是見了面,那上位者與下位者之間的心里差距一下就出來了,還是非常誠惶誠恐,畢恭畢敬的。 孫承曲平時很少來外宅的,他不喜歡這里的味道,也不是很喜歡這里的人,但今天卻執(zhí)意要送郎中回住處,郎中百般推辭,最終還是被那奶柔的說辭給說服了。 砰門房木門被撞開,禿老二先跑了出來,柳黑子一邊提著鞋,一邊踉蹌的蹦著出來了,后面跟著一只搖頭擺尾的小黃狗,追咬著柳黑子的褲腳。 少...少爺,俺...俺叫仁老二,這...這見過少爺。禿老二來到近前有些不知所措。 見過少爺,俺是柳黑子,羅管事叫俺在這等著這個...這位郎中,說郎中出來就讓俺先送到他那去,說是有事要找郎中。柳黑子要機靈很多,但也是點頭哈腰,一臉諂媚之笑。 孫承曲一改方才在飯桌上巧笑嫣然,輕松自如的模樣,此時顯得有些緊張,身子不由自主的往郎中身邊靠了靠,臉上微紅,不去看二人,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 這時那小黃狗放開柳黑子的褲腳,蹦跳著向?qū)O承曲的鞋子而去,它可沒有上下尊卑的觀念。 禿老二眼疾腳快,飛起一腳將那小黃狗踢飛出去,小黃狗在空中扭動著身體,落地后,驚恐的嗷嗷哀嚎,連連栽著跟頭跑回了門房。 孫承曲皺起秀眉,大杏眼瞪著禿老二,奶聲質(zhì)問道:你這人怎么這樣呀,你踢它干什么?孫承曲這奶聲奶氣的嗓音,即使是不悅時,說出的話也沒有半分威嚴的感覺,只以為是在撒嬌。 禿老二連忙躬身,緊張的說道:俺...俺怕這...這小畜生咬到少爺。 孫承曲白了一眼禿老二,抬頭對郎中說道:先生,我們走吧。說著,又對柳黑子吩咐道:我去送先生,羅伯的住處我知道。 柳黑子連連哈腰,應(yīng)道:是是... 孫承曲好像非常不喜歡面對二人,說完就急急的領(lǐng)先而去了。 孫少爺能這樣,但梁飛秋可不能無視二人,他帶著誠懇的笑容,對二位家丁施了施禮,告罪一聲,轉(zhuǎn)身跟上了孫承曲的步伐。 郎中的客套可沒有打動柳黑子,他見二人走遠,直起腰板,輕啐了一聲,低聲罵道:看那賊鳥廝小人得志的模樣,什么東西。 禿老二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沒有說話。 柳黑子看著孫承曲的背影,臉上忽然露出yin笑,低聲說道:誒,二哥,你看咱那少爺?shù)哪?,真?..嘖嘖...這要是落到那好男色之人的手里,那屁股不得被cao開花啊,老子我雖然不好男色,但看那小模樣,這鳥也硬挺起來了。說著極為下流的用手抓了抓下體。 禿老二大驚,左右看了看,低聲罵道:你個狗出的貨,腦子進精蟲了,這話也敢說出口?這要傳夫人耳朵里,趕你出府都是輕的。話雖如此,但是看了看那孫少爺?shù)谋秤?,喉頭也是不禁微微吞咽了一下。 柳黑子滿不在乎的嘿嘿一笑道:二哥咱倆從小一起長起來的,你還能坑害我不成,我也就是跟你說說,你進屋吧,不用老子送正好,我去吃飯,用不用給你把飯打過來? 不用,不用,趕緊滾,以后那屎門子有點把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