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第四十六章
梁飛秋洗白白坐在床邊,內(nèi)心很是忐忑,雖然前世經(jīng)常滾床單,但此時的緊張感不亞于破處那夜,主要還是之前都是你情我愿的水rujiao融,這次總感覺自己好像要強jian一樣,隔門的厚厚門簾已經(jīng)放下,窗簾也拉上了,蠟燭也吹熄了,屋內(nèi)伸手不見五指,漆黑黑一片,身后就是平躺著的新娘,她發(fā)著輕微的呼吸聲,二人都不說話,一個坐著,一個躺著,就那么僵持著。 梁飛秋暗罵自己沒出息,自從吃飽喝足后,欲望也是日漸強盛,憋了這許久,此時身后就是一位嬌滴滴的小美人,自己居然躊躇起來,他不主動,孫妙曲自然也不會邀請他,梁飛秋不停的給自己鼓勁,做著心里暗示,我們是合法夫妻了,同房不是很正常嗎,做了許久的心理建設(shè),終于是有所行動了,喉頭發(fā)出咕噥一聲,緩緩轉(zhuǎn)過身子,蹭掉睡鞋,小心翼翼的爬上了床。 梁飛秋沒有躺下,而是直接挪蹭到嬌妻腿下,試著分開那雙長腿,發(fā)現(xiàn)她雙腿猶如兩根木頭棍子一般,僵硬無比,渾身緊繃,不亞于打針時的緊張狀態(tài),梁飛秋盡量溫柔的將腿掰開,跪坐在嬌妻腿間,將手伸進自己的衣服內(nèi)捂熱后,顫抖著去摸索她褻褲的褲邊,指尖伸入褲內(nèi),向下緩緩?fù)手?,觸感滑柔。 孫妙曲自然不會抬起屁股配合他,梁飛秋只能是一寸寸的慢慢向下扯著褻褲,漸漸的,兩手到了臀側(cè),手指已能感受到那臀側(cè)的隆起和彈性,褻褲褪到了臀下,嬌妻的私密處應(yīng)該已經(jīng)全部暴露了出來,可屋中沒有絲毫光源,梁飛秋把眼睛瞪得都快飛出去了,可什么都沒看到,在褻褲被脫下時,梁飛秋覺得嬌妻雙腿一夾,想要把腿并攏,但因為自己在她腿間坐著,阻擋了她的動作。 梁飛秋本想將褻褲全部給脫下來,但怕自己一離開嬌妻的腿間,再想分開這雙腿就難了,于是只把褻褲褪到了大腿中部,他深深呼吸,將手放到嘴邊哈了兩口氣,其實他的手并不涼,只是緊張下的多余動作而已。 伸手撫上那光滑的大腿,一路向上摸去,到達緊要處時,卻發(fā)現(xiàn)那里早就有一只手捂在那兒了,梁飛秋心道:你在怎么刁蠻潑辣,終歸是個女孩子,這種時候也是會害羞呀。他輕輕扳動著那芊芊玉指。 兩只手僵持沒一會,那只小嫩手便拿開了,臨走時還在梁飛秋的手背上狠狠一擰。 梁飛秋此時好像已經(jīng)失去了痛覺,在那只嫩手拿走的一瞬間,他怕是對方后悔一般,急忙將手覆蓋到了那處,只覺陰戶隆隆而起,肥肥嫩嫩,光滑細膩,小yinchun完全隱匿在隆起內(nèi),一點都摸不到,就像一個饅頭中間被劃開一道縫隙般,梁飛秋喉頭一聲吞咽,手中摸著膩手的陰戶,腦中就浮現(xiàn)出嬌妻下身的形狀,這手感,久違了。 梁飛秋非常自然的揉搓一下,中指就撥開細縫,揉入其中,溫?zé)釢駶櫟挠|感刺激著他,呼吸都不順暢起來,手指在洞口處打了個轉(zhuǎn)兒,然后就向上劃去,撐開細縫,找到了那顆小圓豆,用指肚打著轉(zhuǎn)兒輕輕揉著,摸著久違的女陰,梁飛秋的下體也見見開始有了反應(yīng)。 孫妙曲本來打定主意整個過程一言不發(fā),只當(dāng)是場噩夢,可這狗賊遲遲不入正題,一味的揉著自己的羞恥處,她內(nèi)心又是嫌棄,又是惡心,終于忍不住,冷冷的說道:你摸個屁啊,還不趕快些,再不快些,我可要睡了,到時候別再去跟娘親告狀,像個癩皮狗一般。 梁飛秋聽著那毫無感情的話語,哪有半分羞澀之意,心道小潑婦還是小潑婦,搞得好像她在賞賜自己一般,他雖然知道這孫妙曲不是處女了,可自己的家伙太大,怕匆匆進門會給這小潑婦造成痛苦,她本來就討厭自己,要是這第一次再不弄好,那以后更沒好日子過了,于是討好的說道:我怕現(xiàn)在進去你會疼呀。 孫妙曲心中嗤笑不已,以為這個狗賊認(rèn)為自己是處子,怕會弄疼自己,沈娘是告訴她要裝的疼一些,可她此時的倔強勁兒上來了,不屑道:疼個屁,能有多疼?要進就快進,我要喊一聲疼就是你養(yǎng)的,拖拖沓沓,真是像個老婆子一般。 梁飛秋想說什么,張了張嘴,終是忍了下來,雖然這小潑婦如此說,但他還是很有紳士風(fēng)度的繼續(xù)揉著小陰蒂,現(xiàn)在這情況,小潑婦又干又緊張,自己是絕對進不去的,想著,手指就改揉弄為彈撥,指尖飛快的撥弄著那小陰蒂。 不大一會兒,在梁飛秋嫻熟的手法下,孫妙曲就有了變化,原本緊繃的身體像漸漸融化的奶酪般軟綿了下去,呼吸聲也微微急促起來,但是卻是一聲不吭,屁股微微扭動,雙腿緊緊的夾著梁飛秋,那顆小rou豆也變得彈硬起來,梁飛秋當(dāng)然察覺到了身下玉人的變化,單手褪下底褲,那巨物便卜楞楞的彈出,悠悠晃動著,梁飛秋一手?jǐn)]著自己yinjing,另一手依舊不停的撥弄嬌妻的陰蒂,忽然一換手法,大拇指按壓,中指向下找到小洞,緩緩的插了進去,只覺里面又熱又濕,非常狹小,自己手指一進入便被緊緊一夾,順著吸力,整個中指都伸了進去,在里面轉(zhuǎn)了一圈,手指便上下左右橫移,輕輕擴充著小洞。 在手指進入身體時,孫妙曲終于是發(fā)出一聲細不可聞的輕哼,咬著牙,斷續(xù)的說道:你個...狗賊臭亡八...有完沒完...再不開始...我...嗯~...我就要起來了... 別,別,這就來了,你可要放松,忍著點呀。梁飛秋立刻將手指抽出,只覺帶出一抹滑水,將兩條大長腿抬起,慌亂扯下褻褲的一條腿,另一條褲腿也不去脫了,就掛在那里,他急忙提棍上前,將碩大渾圓的guitou精準(zhǔn)的抵在了小洞口處,輕輕研磨著,很快,guitou表面便濕潤了。 孫妙曲在那根討厭的手指抽出去時,忽覺下體一陣空虛,不自覺的夾動了兩下,聽到狗賊的話,又是一聲冷笑,當(dāng)下體被一個大rou球頂?shù)綍r,她一愣,想明白了那是什么,心中一慌,就覺陰口被那大rou球破開頂入。 哦~ 啊呀! 當(dāng)guitou頂入小洞口時,二人同時發(fā)出叫聲,只不過梁飛秋是舒服的,而孫妙曲是疼的。 梁飛秋知道不能遲疑,要讓小潑婦長痛不如短痛,用手壓著陽物,猛一用力,guitou強行擠入了小洞,深入了進去,一根巨物插入了不到三分之一,但這也讓幾月不知rou味的梁飛秋舒服的叫了出來,只覺深入的那一部分,被溫?zé)岬哪踨ou緊緊包裹著,里面又滑又窄,guitou傳來的欣快感讓他打了個激靈。 而孫妙曲雖然下體已經(jīng)濕潤,但依然覺得好像要被撕裂了一樣,她甚至有種錯覺,好像羞恥處已經(jīng)被撐裂,正在流著鮮血,她又疼又驚,抬起脖子,瞪大眼睛看著二人交合處,可什么都看不到,她雙手撐著床鋪,屁股向后縮著,想要將那根東西吐出體外,可那狗賊緊緊抓著自己的腰,并且開始慢慢抽動起來,一下一下間,那撕痛感猶如針扎刀挑,孫妙曲牙關(guān)打顫,驚恐的叫道:死亡八,你快拿出去,我反悔了,啊,好...好疼,別...別動了,停呀...快點燈...我下身好像裂開了...救命呀... 嬌妻的xiaoxue實在是太緊了,里面的壁rou與自己的roubang嚴(yán)絲合縫的緊緊貼合在一起,梁飛秋被夾的大口喘著氣,快感一陣陣的從yinjing傳來,此時就算打死他,那也要先爽了再說,但他頭腦還清醒,并沒有不管不顧的猛沖急插,而是就用三分之一的長度,緩緩的抽插著,一手按著蠻腰,用另一手的大拇指肚撩撥著陰蒂,他要讓小潑婦一點點適應(yīng)自己的尺寸,不能就顧著自己爽,還要為以后考慮呢。 孫妙曲下身嵌著一根大棒子,不斷的扭動反抗,口中呼痛叫罵,一下下硬挨著,漸漸的,覺得疼痛感好像慢慢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她能清晰的感受到體內(nèi)那東西的形狀,粗的可怕,硬的嚇人,燙的要命,當(dāng)那東西向內(nèi)頂入時,她覺得自己被一點點的撐開,填滿,那種充實的感覺難以描述,當(dāng)那東西向外抽時,她又能感覺到自己里面的rou被一圈凸出剮蹭著,又麻又癢,有一種奇妙的快感一點點在下身凝聚,而且那狗賊居然還用手摸著自己的下身,他摸的那地方也不知怎么,此時異常敏感,每被揉弄一下,自己都會配合的微微一顫,已經(jīng)能感覺到那里有一塊小rou凸硬著,那狗賊喘著大氣,不時的哼叫一聲,嘴中還無恥的說著什么好爽好緊之類的渾話,孫妙曲覺得有種被玩弄的羞恥感,生理和心理的雙重刺激下,讓她漸漸有些迷失了。 梁飛秋一邊爽著的同時,一邊感受對方的反應(yīng),發(fā)覺小潑婦不再扭動反抗,雖然她忍著不發(fā)出聲音,但從那鼻子中擠出的微哼卻更加誘人,yindao內(nèi)非常濕潤,梁飛秋知道小潑婦進入狀態(tài)了,微微加快了速度,又抽插了幾十下,已經(jīng)隱隱能聽到咕嘰嘰的水聲了,梁飛秋知道是時候深入了。 孫妙曲xue內(nèi)被插的麻脹脹,一陣陣的舒爽,此時只想那根東西再深入一些,再將自己填滿一些,她嘴巴已經(jīng)不再緊閉,微微張著,呼出一口口的熱氣,鼻中不自覺的發(fā)出讓她覺得羞恥的嗯聲,忽然,那狗賊整個人趴在了自己身上,壓得自己都喘不過氣來,剛要去伸出推他,就聽狗賊在自己耳邊說道:要再深一些嗎? 孫妙曲差點就脫口而出要了,但及時的抿住了嘴巴,又聽那狗賊輕聲說道:屁股抬起來一些,乖。孫妙曲隨即就將臀部抬高,內(nèi)心羞憤,自己竟然不自覺的配合起來了,她的配合很快就得來了回報,覺得那根粗燙的大家伙一寸寸的向自己體內(nèi)頂入,很快頂?shù)搅艘粋€極深地方,又脹又痛,但是渴求被滿足的欣快感大過了一切,愜意滿足,然而那東西竟然還未停止,繼續(xù)向里深入著,突然,小腹一痛,覺得那東西的頭部頂?shù)揭惶幍胤剑贿@一撞,微痛間,竟然還帶著幾分麻酥酥的爽利,這感覺太奇妙了,她再也忍不住,小嘴一張,啊~的一聲叫了出來,顫聲道:狗...狗賊...你...你頂?shù)轿叶亲永锩媪?..呀~ 這一聲在梁飛秋聽來猶如仙樂,這小潑婦終于是真正進入狀態(tài)了,這語氣已經(jīng)與開始時截然不同了,冷中帶柔,有點撒嬌的意味,輕輕在她耳邊一吹,溫柔的問道:孫小姐,舒服嗎? 舒...舒服個狗屁,難受死了,啊~...好...好不舒服...狗...狗賊...我...呀~...喔~... 梁飛秋挺起身,兩手撐在嬌妻身側(cè),屁股開始快速聳動,但他沒敢將yinjing全插進去,剛才頂?shù)絲igong頸口后,梁飛秋用手測量了一下,自己的yinjing還有一截留在外面。 他是有經(jīng)驗的,前世剛剛破處那段時間,與那位女友每日廝磨,他每次都拼盡全力,每下都將yinjing盡根沒入女友xiaoxue,下下到底,后來沒多久,女友zigong頸口就發(fā)炎腫脹了,非常痛苦,當(dāng)時給他嚇壞了,陪女友去婦科檢查,女醫(yī)生告訴他以后不能如此粗暴,并給圖文并茂的講了講女性zigong的情況,zigong下面有一截幾厘米的宮頸,宮頸下方與yindao相連,宮頸的頭部有點類似男人的guitou,很圓潤,中間有個小口,環(huán)繞zigong頸的yindao部形成環(huán)形凹陷,稱為yindao穹隆,穹隆分為前后左右四個部分,其中后穹隆最深,會在女性興奮時擴張,以便容納過長的yinjing。 宮頸口很是嬌嫩,性交時,一般的觸碰或撞擊也能承受,能產(chǎn)生快感或是痛感那就因人而異了,像梁飛秋這種yinjing,不僅長,而且guitou很大,將yinjing全部插入yindao后,如果女性此時興奮,后穹隆展開,guitou就會剮蹭著宮頸口,沖入后穹隆,這是比較好的情況,但有時候因為姿勢角度的問題,guitou可能不會頂入后穹隆,而是過分的擠壓宮頸口,或者擠入其它方向相對狹窄穹隆,這就會給女性帶來強烈的痛感或者快感,甚至對宮頸口造成傷害,而且宮頸存在的意義就是保護zigong免受異物侵入,宮頸口比男人的尿道口大不了多少,除非男人yinjing細的像鉛筆,否則是無法插入到里面的,也就是說yinjing無論如何都進入不了zigong內(nèi)部的,那些什么把yinjing插進zigong然后射精的事兒,都是天方夜譚,yindao穹隆內(nèi)有個叫儲精池的地方,jingye射進此處,然后jingzi自己游進zigong內(nèi)部,與卵子結(jié)合。 梁飛秋自從知道了這些情況和見過那位女友的痛苦后,以后的每次性交都要加幾分小心,由于他的yinjing很長,總是能輕而易舉的就頂?shù)脚榈膶m頸口,插入最深處,他經(jīng)常就不敢將yinjing全插進yindao內(nèi),往往都覺得不盡興,要是碰上了可以接受宮頸口被頂撞擠壓,或者yindao較長的女性,他總是格外珍惜。 此時,梁飛秋插的雖然快,但是每每覺得要到宮頸口時,都會減速,然后輕輕碰上去,這可是比較高難的cao作了,雖然不能猛烈的抽插,但自己的guitou碰到滑丟丟,硬嘟嘟的宮頸口時,guitou酥酥麻麻,那感覺也是舒服的要命,而且有時角度找對,正抵在那宮頸口上,yinjing外抽時,宮頸口就像一張小嘴一樣,微微吸上guitou一下,這感覺真是妙不可言,舒服的梁飛秋一抖一抖,口中不斷的哼叫著,好爽,好爽,妙曲,你好緊啊...夾的我好舒服...哎呦...里面又親我了...臥槽...妙曲...夾我...夾我... 孫妙曲自從開了口后,仿佛一個啞巴終于會說話了一樣,呻吟聲也不控制了,口鼻不斷發(fā)出膩人的哦吟,聲聲勾人心肺,哼唧道:你個...狗賊...哦~...夾你個頭...啊~...好...好不舒服...其實不用狗賊指點,孫妙曲的xiaoxue早就死死箍著那壯物,她現(xiàn)在是徹底被貫穿了,情欲徹底被插起來,覺得從未如此充實過,特別是那根東西頂?shù)阶约罕M頭時,那又疼脹又酥麻的感覺簡直讓她難以忍受,每被頂撞一下,她都不由自主的大叫一聲,身子隨之顫栗一下,覺得自己下身的莫名的快意越來越強烈,好像覺得全身血液都向那里匯聚,馬上要爆發(fā)一般。 梁飛秋抽插了五百余下,二人結(jié)合處已是一片泥濘,抽動間,噗呲咕啾的水聲清晰可聞,他又趴伏在孫妙曲身上,伸出嘴巴去親她,但卻親在了鼻子上,嘴巴剛要下移,就覺孫妙曲將頭偏向一側(cè),這一口親在了臉蛋上,梁飛秋伸出舌頭,添了一下孫妙曲的耳朵,喘息道:妙曲...你好厲害...夾死我了... 孫妙曲又是一抖,同樣要斷氣一般說道:你...你個...死亡八...別叫我名字...恩呀~...嘴上罵著人,雙臂卻已經(jīng)緊緊摟住那粗壯的脖子,雙腿也纏上人家腰間,雙腳在死亡八的屁股處交疊,隨著那臀部的起落,掛在那里跌宕著。 梁飛秋被勒的有些喘不上氣,問道:好...那還要再深一些嗎? 孫妙曲已經(jīng)有些迷亂了,立刻答道:要,哎呀,你頂死我啦...啊,不行,疼,肚子疼,死狗賊,不行,太深了,快拿出去,別...別拿,還像剛才那樣,還要那樣,對,對...噢,我好像...好像不對勁,狗賊,我不對勁,停,快停下,不要,快,再快些。 梁飛秋知道孫妙曲快高潮了,感覺她臉頰燙的嚇人,自己的脖子好像要被勒斷了,腰間的那雙大長腿也不知道那里來的力道,死命的纏著自己,耳中聽著孫妙曲近乎癲狂的胡言亂語,美女有命當(dāng)然不能不從,何況還是這么美妙的差事,梁飛秋控制著深淺,再次加快了速度,身下的水聲大作,幾乎要連成串了。 孫妙曲覺得陰內(nèi)的快意一陣賽過一陣的,最終連在一起,再無空閑,不斷的堆積凝聚下,此時好像達到了頂峰,猛然爆發(fā)開來,強烈的舒爽像波濤一般迅速傳遍全身,并伴隨著麻麻的感覺,傳到指尖,傳到腳尖,傳到了腦中,好像一股股的暖流從下身蕩漾開去,她意識有些模糊了,出現(xiàn)了混亂的幻覺,喃喃道:我...我飄起來了,好...好舒服,我這是怎么了...孫妙曲一會覺得自己身子輕飄飄的,好像飛了起來,忽然又覺得自己好像回到了小時候,無憂無慮的躺在一片綠油油的芳草之上,頭頂就是溫和的太陽照耀著自己,暖風(fēng)徐徐吹著自己的身體,一會又覺得自己下身好像將那快感噴薄而出,抽走了全身的力氣。 梁飛秋可是被嚇了一跳,他先是聽到了連串高亢的吟叫,roubang感覺到了一下接著一下的握固感,那xiaoxue嫩rou劇烈抽搐著,狠狠的包夾著入侵之物,仿佛要將它融化在體內(nèi),緊接著孫妙曲放開了他的脖子,反而去推他的胸口,而孫妙曲的屁股也向后蠕動著,梁飛秋也感覺到了那xiaoxue又是吸又是向外排擠自己,那感覺當(dāng)真痛快,梁飛秋差點被夾的繳械,覺得roubang好像泡進了熱水池中,那水越來越滿,直向外沖自己,梁飛秋順勢將roubang啵的一聲拔出xiaoxue,讓他意想不到的是,隨之而來的是一股激流,呲呲嘩嘩的打在自己小腹間,他的衣服瞬間濕透,然而還沒完,又是接連三股水流噴射而出,而且好像小潑婦正一下一下的抬高屁股,水流越射越高,最后一股竟然直接打在了梁飛秋的面門上。 漆黑環(huán)境下,梁飛秋也看不到,躲閃不急,結(jié)結(jié)實實的吃了一口,噗呸呸,梁飛秋一抹臉,連吐幾口,下意識的品了品味道,沒有什么異味,硬要說有,只有非常淡的咸味,梁飛秋又驚又喜,低聲道:潮..潮吹?他忽然涌現(xiàn)出一種自豪感,能把女伴插的潮吹可不容易,他前世時,總想看看女性潮吹是什么樣子,伴侶不少,可一次都沒有見識過,非要說有,那也沒有插出過潮吹,他倒是用手給幾人弄噴過,不過所謂的噴也是淋淋灑灑的流出很多水,他也不知道算不算潮吹,眼下這孫妙曲可不同,不僅被插噴了,而且絕對是地地道道的潮吹,那水量之大,力道之強,就像皮管接到一個水壓極大的水龍頭上,閥門開到了最大,另一頭將管口捏緊,水流從縫隙中激射而出的那種感覺。 梁飛秋激動不已,沒想到這孫妙曲居然會潮吹,簡直是撿到寶了,他婚后積攢的怨氣一掃而空,此時簡直想抱起孫妙曲轉(zhuǎn)上幾圈,狠狠親幾口臉蛋,他這才感覺孫妙曲正一下下的抽搐著,呼吸好像之前得肺結(jié)核時那般急促,梁飛秋知道她正在體會高潮的余韻,摸了摸自己身上,前襟已經(jīng)濕透,順著光滑的大腿摸道xiaoxue口,只覺那里更濕,一摸下面的被褥,輕輕一扭,竟然擠出了水來,梁飛秋激動的爬到孫妙曲頭頂,高興的叫到:妙曲,妙曲?沒聽到回應(yīng),伸手摸了摸孫妙曲的臉蛋,guntang燙的,又輕輕拍了幾下,叫到:妙曲,醒醒,你怎么了? 啊?孫妙曲一聲慵懶無力的呻吟,疑問道:臭亡八? 梁飛秋聽她此時的語氣全然不像之前那么頤指氣使,盛氣凌人,那嬌柔無力的感覺反而倒是像在調(diào)情,加上此時高興,也就接受了這個稱呼,點頭道:嗯,是我,感覺如何。 我...我這是怎么了,你用了什么邪術(shù),把我變成這樣?孫妙曲氣喘吁吁的說著,此時她身上的肌rou還偶爾不受控的抽動一下,剛才那種感覺簡直太奇妙了,她長這么大都沒有體會過這么歡愉的感覺,簡直是太要命了。 梁飛秋興奮的說道:什么邪法,你是高潮了呀。梁飛秋心中大喜,雖然這孫妙曲第一次沒有給自己,但是聽她的話,剛剛應(yīng)該是她第一次體會性高潮,自己作為第一個讓她高潮的男人,應(yīng)該也足夠難忘了,接著又說道:你不僅高潮了,而且還噴水了呢,噴了好多,你試試。拉起孫妙曲那軟綿綿的手臂,抓住小手,放到了自己衣服前襟上,然后又回到孫妙曲腿下,拉著她的手說道:你自己摸摸下身。 孫妙曲摸到狗賊衣服濕透,又摸自己胯間濕漉漉的,趕緊抽回了手,屁股下也感覺一片濕涼,心中一驚,暗道:我...我剛才尿了嗎,我...天哪,這到底是怎么了?她回想起剛才恍惚間確實感覺到自己好像噴出了些東西,臉上忽然更燙了,但兀自嘴硬道:放屁,你才噴水了呢,定是你尿到了床上,反倒來怪我,你可真惡心。 梁飛秋哈哈一笑道:你不信?等著,我們繼續(xù),你這次好好感受一下。伸手摸向?qū)O妙曲xiaoxue,找到洞口,伸出中指和食指,直接插了進去,向上一勾,尋找著孫妙曲的G點。 當(dāng)xiaoxue被手指插入時,立刻就喚醒了孫妙曲還未完全消退的快感,很快就有了感覺,但與剛才那根粗家伙相比,這兩根手指明顯有些太細了些,可她突然覺得自己里面的上方,有一處地方,當(dāng)手指輕輕劃過時,有種說不出來的麻癢欣快感,只想他再用力揉弄那一點地方。 你有完沒完啦,別...別碰那里,噢,住手... 梁飛秋經(jīng)驗豐富,因為看不到孫妙曲的反應(yīng),只能一手按著她的大腿,耳朵細聽著孫妙曲叫聲,只要他手指一滑過一處地方,孫妙曲身子就一顫,口中就叫出聲,他慢慢縮小區(qū)域,很快便發(fā)現(xiàn)了G點,接下來憑借著嫻熟的手法,又是撥弄又是按壓,時輕時重,半分多鐘后,xiaoxue就傳來呱唧咕嘰的響亮水聲,孫妙曲身體緊繃,屁股抬起,里面的壁rou全向那兩根手指擠壓而來。 孫妙曲聽到那響嘰嘰的水聲,大羞不已,但此時已經(jīng)顧不得羞恥了,因為下體快感一浪高過一浪,蓋過了任何事情,她此時腦中只有那綿綿不絕的爽快,她雙手緊緊抓著被褥,大叫道:不行,不行啦,我又要來了...又要來了,呃~ 梁飛秋感覺手指被大力往外擠壓著,他順力一抽手指,一股激流呲的噴射而出,打在了他手臂之上,他大喜,果然是潮吹,而且這孫妙曲很容易就能辦到,他立刻又將手指插入水xue,又是一陣激烈的摳弄,這次緊緊才過了十幾秒,手指又傳來推力。 我要死了,要死了,不行啦,又來了,娘親救命呀...啊~~ 呲又是一股水噴射而出,梁飛秋感覺這次好像沒有那么猛烈了,量也少了許多,梁飛秋聽孫妙曲叫的爽快,心想就讓她爽個徹底,又將手指捅進了水xue。 天啊,狗...狗賊...哦,快住手...我真的不行了,來了,來了...呀~孫妙曲渾身劇烈的抽搐著,像是一條正在被電擊的大魚一般。 梁飛秋又用手指讓孫妙曲噴了幾次,最后,已經(jīng)沒有多少水了,噴不出來了,水流已經(jīng)變成淋淋灑灑的流出洞口了,而梁飛秋身上幾乎全都濕透了,別說孫妙曲不行了,他也不行了,手指變得酸軟無力,再也勾動不了,梁飛秋一屁股坐在床上,呼呼喘著氣。 而孫妙曲比他喘的厲害的多,手因為大力撕扯床單,已經(jīng)有些疼痛了,與最開始半昏迷的狀態(tài)不同,這幾次用手指攪弄出來的快感,讓孫妙曲無比舒坦的同時,也很清醒,沒有慵懶倦意,反而很精神,身體像是被注入了活力,她剛才清晰的感覺到和聽到自己下體一股股的向外噴射著水,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只以為自己尿了,自己居然被他弄尿了,孫妙曲覺得這太羞恥了,可自己下身的快感確是實打?qū)嵉?,直到現(xiàn)在,屁股還一下下痙攣著,洞口一開一合,還能感覺到水流出來,順著自己的屁股溝流到了床上,剛才被一番摳弄,爽快是爽快了,可此時竟然隱隱覺得陰內(nèi)一陣陣的空虛,沒想到那狗賊好像知道她心意一般,忽然自己的雙腿被架了起來,那個大rou球又頂?shù)搅硕纯谀Σ林?,孫妙曲此時竟無比渴望著那根東西插進自己的身體,屁股不自覺的就扭動起來。 噗呲一聲,孫妙曲啊的一聲大叫,這聲呻吟飽含了被滿足的欣慰感,她覺得下身又被填滿了,隨著一下下的抽插,快感又開始凝聚,她又迷離了,一邊亂叫,一邊伸手胡亂的抓著,抓到狗賊的手臂后,用力向自己懷中扯著。 梁飛秋立刻回應(yīng),整個人趴伏在孫妙曲身上,胸膛緊貼著那兩團軟rou,屁股繼續(xù)一下下聳動著,但是依舊控制著深度,悄聲問道:妙曲,舒服嗎? 孫妙曲被重重的壓著,yindao被一下下沖撞刮蹭著,一種被完全占有的快樂直沖頭頂,她晃動著頭部,挨蹭著那人的面頰,不顧一切的喊道:舒服,好舒服,狗賊,我好舒服...說完,捧起狗賊的腦袋,將小嘴貼了上去,胡亂的蹭著。 梁飛秋立刻吻了上去,將舌頭深入那香口中攪動起來,只覺小潑婦的吻技生疏笨拙,哼叫間竟然還咬了一下自己的舌頭,梁飛秋嚇得趕緊將舌頭抽回,這要是她高潮之下,那還不咬死自己,同時心中涌起一種征服感,這小潑婦終于是敗倒在自己棍下了,早知道新婚那天就應(yīng)該強上了她,也就不用受這么多天的氣了,覺得自己被夾的有些受不了,那緊度簡直太夸張,何況自己幾個月沒zuoai了,此時異常敏感,能堅持到現(xiàn)在屬實不易了,快感慢慢向guitou凝聚,梁飛秋趕緊轉(zhuǎn)移注意力,背起了乘法口訣。 可孫妙曲卻不放過他,口中呻吟越來越sao浪,越來越大聲,叫到:臭亡八,哦,深一些,用力,快些,再深一些,呀,又頂?shù)阶罾锩媪?,臭狗賊,你好大,啊~好疼,別,別拿出去,我喜歡,最深,最深,全放進來,全進來,嗚嗚...好疼...好舒服,我要死了,入我,狗賊,用力入我...孫妙曲已經(jīng)癲狂了,喊的什么自己都不知道了,只想全部承受那根大東西,雙腿死死夾著那人的腰部,屁股用力抬著,努力迎合著,可全進了后,她又疼的難受,但是也爽快的不行,真是痛并快樂著。 梁飛秋聽著那嬌聲浪語,乘法口訣立刻拋到九霄云外去了,也快進入發(fā)射階段了,此時也無法控制深淺了,每下都捅的結(jié)實,插的到位,下下沒根,二人結(jié)合處響起一片啪啪皮rou交接聲。 孫妙曲覺得最近這幾十下,好像每一下都能捅到自己胃中,勢大力沉,好像要將自己貫穿了,下體的快感又快聚合到了頂點,那種飄飄欲仙的感覺又要來了,搖著頭瘋狂的叫著:飛秋,梁飛秋,你好大,你頂?shù)轿倚目怖锶チ?,入的人家要死了,求你,求你再快些,啊~...好痛,痛死我了,好舒服,不對勁,不行,不要,用力呀,我又壞了,又要來了,又要來了,梁飛秋,我又要來了...啊~孫妙曲又覺得自己飄起來了,好像入了九霄仙宮,手腳一軟,渾身劇顫,全身發(fā)麻,突然感覺一股股暖流大力的擊打在體內(nèi)深處的那處要命的地方,這無疑是在烈焰上又潑了一碗酒,孫妙曲被射的一抖一抖,下體那種噴薄感又強烈的清晰起來,大叫道:狗賊,拿出去,快拿出去,堵住了,脹死我了。 梁飛秋正沉浸在射精的快感中,聞言也顧不得留戀xue中那美妙的感覺,yinjing又感覺到一股推力,順勢一拔。 呲一股液體猛射而出,剛剛枯竭的水源竟然又充沛起來,力道之猛,梁飛秋的小腹被噴的一縮,接下來又是一股水噴出,不過已經(jīng)力竭,堪堪噴出十幾厘米,嘩嘩啦啦灑落在了褥子上。 孫妙曲噴完這一次,整個人像是脫力了,屁股重重落在濕透的被褥上,身子不斷痙攣抽搐著。 梁飛秋一頭栽倒在床尾,這下他是爽了,幾個月的苦悶好像全在這一刻隨著精水噴出了體外,一時間,屋內(nèi)只剩二人急促的呼吸聲。 ...... 這兩人是爽了,可是苦了樓下的蘭兒了,她坐在床鋪上,裹著被子,聽著樓上的床板呼通呼通直響,小姐那聲嘶力竭的喊叫聲讓她臉上發(fā)燙,知道二人是在洞房,可不明白小姐為什么這么叫,不知道到底是舒服還是痛苦,而且聽小姐叫的親昵,忽然有種被人背叛了的感覺。 蘭兒的手忽然摸上了自己的小乳,聽著二人的洞房聲,她體內(nèi)好像有什么東西在蠢蠢欲動,不自覺的就想到自己的胸也被姑爺摸過,忽然又想到了謝大官人,他與小姐同房時,小姐好像沒有叫的如此嚇人,蘭兒搞不懂了,不同樣都是同房,同樣都是男人嗎?怎么就會有如此差距,胡思亂想了許久,聽小姐叫的越來越夸張,越來越y(tǒng)in穢,蘭兒用手堵住了耳朵,臉上紅撲撲的,又知道過了多久,樓上忽然一點動靜都沒有了,蘭兒又仔細聽了一會,確實消停了,她趕緊下地穿上鞋,出了屋子,站在樓梯口處等著,知道小姐應(yīng)該會叫自己上去收拾,何況姑爺?shù)谋蝗爝€沒鋪呢。 ...... 同樣不好受的還有站在外面聽房的沈娘,與蘭兒的懵懂不同,她可是完全明白妙曲丫頭為何會如此慘叫,這次房聽的是又刺激,又難受,又欣慰。 刺激的是從妙曲丫頭的喊叫中就能想象出那根驢貨的雄偉,在洞中出入的 英姿,仿佛感同身受,身臨其境一般,難受的是,自己下身現(xiàn)在水嗒嗒的,又涼又濕,空曠無比,現(xiàn)在只想轉(zhuǎn)身回房去找自己的角先生,可又舍不得走,偏偏那小子耐力極好,她不知不覺的在樓下站了兩刻多鐘了,身子凍透都不自覺,見證了妙曲丫頭從開始的鴉雀無聲到最后的癲狂瘋喊,隨著妙曲丫頭漸入佳境,沈娘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 最后心中欣慰的是,妙曲丫頭終于是聽話一次了,終于是完成了洞房,心中也是祈禱姑爺千萬別發(fā)覺她已非處子之身,聽著床板急促的咚響,和妙曲的大叫,知道可能是要到了最后時刻,沈娘的手慢慢向自己胯間伸去,忽然聽到院墻外傳來一聲輕喚。 沈娘,你在里面嗎? 沈娘嚇了一跳,趕緊俏步走出了院子,小聲道:蓉兒,你怎么來了? 蓉兒小聲答道:夫人見你許久沒回去,讓我來尋你的。 沈娘趕緊說道:哦,那我們快回去吧。 沈娘,小姐在喊什么,她不舒服嗎? 沈娘扯著蓉兒衣袖,邊走邊說道:傻丫頭,沒事,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