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醉酒中
16.醉酒中
剛剛洗過的澡,此時因?yàn)槿A瑾的撩撥下體變得粘膩起來,我臉熱地雙腿湊近摩擦緩解悸動,一邊輕輕推著她的肩膀,遠(yuǎn)離這要命的動作。 別好奇怪 撒謊,明明下邊都爽的流水了。華瑾上半身不停,抽出手快準(zhǔn)狠摸了一把我的xiaoxue,甚至迅速的用手指掐了一下xue口。嬌嫩的地方怎么受得了她這粗魯?shù)膭幼?,登時小腹一緊,兩片陰瓣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沒忍住嬌喘出聲。 啊哈~你 叫床真好聽,把你關(guān)起來,鎖床上叫一輩子給我聽好不好。酒精麻痹她的意識,此刻這種駭人的葷話從她嘴里嘟囔反而生出了撒嬌的感覺了。 她的手離開xiaoxue攀上了我的大腿根,手指不老實(shí)的摩擦,然后一路向上,我的腰腹、胸口,鎖骨脖頸最后又來到被她打腫的臉頰,頑劣的掐了掐 。 華瑾,你呃嗯!你喝醉了啊嘶。我剛要開口說話,她掐著我臉頰的手就跟著用力讓我一陣痛呼。 嘖,你覺得我在和你開玩笑么,我說:我要把你當(dāng)成性奴鎖在我的床上叫一輩子床 。 她醉意朦朧的眼眸里生出了我最熟悉的神色,對待敵人的冷漠與凌虐弱小的狠厲。 我暗叫一聲不好!潛意識里爆發(fā)的力量一把推開她,也不管身上還一絲不掛,只有求生意思告訴我得快點(diǎn)逃離這個瘋子,手腳并用的爬起來。我一只腳已經(jīng)落地,正以為要逃離魔爪時,另一只腳被身后大力一回拉,我整個人失重向下倒去,華瑾的手力氣之大仿佛要把我腳踝捏碎,彼列的軍人和我這種手無縛雞的地球人本就力量懸殊,輕輕松松的她就把我又拉回了床上。 華瑾!不!你要干什么! 她完全不顧我的撕扯反抗,強(qiáng)迫我趴在床上的姿勢,然后隨手抓了之前我被扯壞的七零八落的衣服碎片,幾下就纏死在我手腕上和床頭牢牢綁在一起,又撕了一長條布料繞了我眼睛幾圈確保我徹底看不見。這下我被綁在了床上,甚至看不見,動不了,只能靠耳朵和觸感去感受她的下一步動作。 我聽見她好像下了床 似乎在翻找什么,好像還聽見了金屬碰撞的清脆聲,正分析她下一步動作時,一陣破空之聲和劇烈的疼痛讓我一陣發(fā)暈。 咻啪!我的光裸的后背瞬間火辣辣的燒灼痛。 啊痛不要!原來金屬的碰撞是搭扣的聲音,華瑾剛才是找她脫下的皮帶 。 你沒資格拒絕我,賤人。冷冷的聲音從我身后傳來,我已經(jīng)沒辦法再給反應(yīng)了,劇烈的疼痛讓我冷汗涔涔,不停發(fā)著抖,因?yàn)楸唤壍脑蛭疑踔辽s都做不到。 她確實(shí)完全不會在乎我的身體,又是幾聲又快又急的揮鞭聲,皮帶狠厲的刷刷刷的落在我的后背,絲毫不給我任何喘息的時間。 好痛啊,會死的會死的我本能的不停痛呼,似乎這樣能緩解我身體上的痛楚。 她忽然停了,把皮帶甩在床上,把癱軟床上的我又拉回了跪趴的姿勢,她的身體和我疊在一起,像兩只野獸交尾一般,我感受到和傷口一樣灼熱的東西抵著我的腿根,那是她情動的腺體,現(xiàn)在又硬又熱,蓄勢待發(fā)的準(zhǔn)備向我討伐。 但華瑾并不急于一時,她掰過了我的頭讓我偏向她。 痛么,只要你低三下四的求我,像個蕩婦那樣承認(rèn)自己是個賤貨我就饒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