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咬她
22、咬她
啊容卿只覺自己突然懸空,還未反應(yīng)過來,人就已經(jīng)安穩(wěn)落地了。 也不能說是落地,確切的說是安穩(wěn)落懷。 落入龍懷。 祝尤的尾巴依舊纏著容卿的腰肢,將她囚在自己懷里。 容卿打量了一圈周圍的環(huán)境,發(fā)現(xiàn)這是妖龍平日里打盹的地方。 這地兒位于好幾級階梯上,因她先前坐得遠,且受高度的影響,遠遠瞧得并不真切,竟不知這妖龍還頗會享受的。 這平地上鋪了一層厚實的軟席,如此舒適的龍窩,難怪妖龍平日里總喜歡打盹。 她打量完,收回目光,一抬眸便對上祝尤含著怒意的眸子。 容卿抿緊唇瓣,心里不由得也生出一股怒氣。 這妖龍欺負完她,把她扔在地上,自個兒瀟灑離去,還好意思生氣。 他就像個嫖客般,把她當做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妓子,凌辱完,便拍拍屁股走人。 這條品行惡劣的妖龍,有什么資格生氣? 容卿生氣的拽了幾下祝尤纏在她腰上的尾巴,卻拽不開,心里更韞怒了。 她掄起粉拳用力砸上去,大聲斥道:松開,惡心的色龍,我不要同你待一處。 嚎祝尤張開大嘴,低吼一聲,尖利的獠牙咬上容卿纖細的雪頸。 那尖牙微微用力,劃破了頸間單薄的肌膚,滲了點血絲出來。 容卿感受疼痛,瞬間便慫了,也不敢對妖龍發(fā)脾氣了。 她想活著等大師兄回來。 嗚我不罵你了,別咬我。容卿很沒出息的道。 哼祝尤斜了她一眼,有些嗤之以鼻,他就說,這個女人哪來的膽子,敢當著他的面耍脾氣。 還不是欺軟怕硬,他一張開嘴巴,立馬嚇得她身子僵硬,不敢動彈。 祝尤收回尖牙,伸出舌頭,舔了舔她脖子上的小傷口。 龍涎治療新傷口的效果很好,明日便會愈合,也不會留下傷疤。 本不想弄傷她的,奈何她如此不聽話,總忤逆他,不動真格,她心里便不知害怕。 祝尤舔完她脖子上的傷口,又將她剛才沐浴時留在身上的水珠舔干凈。 他動作輕柔的把她身上的淤傷都舔了一遍,舊傷可能愈合的沒那么快,明日再給她舔一次,會好的快些。 他這次舔舐的動作很溫柔,只是單純的舔舐,只為給她治傷,倒也沒有再戲弄她。 容卿身上再次糊滿黏膩濕亮的唾液,全身都黏乎乎的,難受的緊。 祝尤依舊將尾巴纏在她的腰肢上,并不打算放她離開。 以免,她又偷偷洗掉身上的龍涎。 容卿被迫貼在祝尤身上,她全身赤裸,與他緊貼著,想起自己曾與他荒唐的交媾過,心里便羞得無地自容。 她嘗試過掙扎,但越掙扎,祝尤便纏的越緊。 容卿沒法,最后妥協(xié)了,安靜的窩在祝尤懷里。 一人一龍曖昧的交纏在一起,美人與妖獸,赤身裸體,瞧著倒頗為香艷刺激。 光陰流逝,山洞里的最后一抹殘陽消失了,黑夜來臨。 容卿抬眸瞥了眼上方的祝尤,他閉著眼眸,呼吸淺淺,不知是睡著了,還是在假寐。 她雖有些困,但是卻不敢睡。 妖龍剛才都咬她脖子了,會不會等她睡著后,一口把她給吞了。 他纏著她的腰不肯放她走,不就是怕她逃跑嗎? 容卿強撐著不肯睡,到后半夜時,眼皮一直打架,小腦袋一下一下的往前傾,像小雞啄米一般。 祝尤剛好睜眼,瞧見她這副模樣,冷聲喚了句:喂,蠢女人。 容卿睡得沉,沒回他。 祝尤想著這是即將同他交配的女人,會被他cao得半死不活的那種,倒也不必那么苛刻,應(yīng)當讓她睡個飽覺。 他動了動尾巴,將她輕放在軟席上。 唔冷容卿抱著赤裸的手臂,嚶嚀一聲。 祝尤想起容卿半夜受冷時,不停呻吟低泣,聒噪如燕雀,吵得他連覺都睡不好,猶豫了會,用妖力變了張?zhí)鹤映鰜砣釉谒砩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