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清波(二)
泛清波(二)
裴嬌嬌睜開眼睛,聲音里氣還喘不勻:我吃藥,你送我回去上課好不好? 霍遠心頭騰得窩起一股無名火。 你他媽是個婊子嗎?別人送你上學你就撅起屁股隨便上? 向上頂弄得更加用力。 這個姿勢他插得很深,一次次搗進她隱秘的盡處,被強勢破開的zigong口反復(fù)吮吸著最敏感的龍頭,舜得他這點怒氣連著別的火燒得更旺。 隨著他的動作,她胸前的兩團玉乳上下顫著,反復(fù)刮過他寬闊的胸膛,摩擦起一片細致的酥麻。 她連聲音都酥得脆了,嗯嗯啊啊的起伏在他耳邊。 久到他以為她一如既往的不會理他。 她卻強咬著破碎的聲音,從嗯啊的低吟里擠出一句不完整的話:我比婊子還不如 你什么都不給,不還是想怎么cao我怎么cao了 霍遠聽她慢吞吞的才吐完這一句話,聲音里全是軟糯糯的氣聲,聽得他半邊身子都酥了。 縱然心里有火,此刻也發(fā)不出來了。 捉著她的腰把她壓回身下,自己重回上面,居高臨下看著她被情欲催得迷離的眼睛。 你這小妖精有沒有心?老子對你不好嗎? 粗重的吻落到她耳廓,沿著柔軟的耳垂舔舐到纖細的碎骨,直留下一顆紅艷艷的吻痕才罷休。 還沒來得及松懈,火熱的唇又移到她胸口,捉住上面挺立的紅果。 嗯 霍遠知道她敏感。 細碎的呻吟被擠出綿長的余韻,裴嬌嬌整個背都弓了起來,下意識的就伸手去推人。 兩只細白的腕卻被一手就掌握住,上舉壓到她頭頂。此刻弓起的腰倒像把胸乳往他口中送了。 她避無可避,又壓抑不住,身體的歡愉洶涌得近乎將她摧毀,蹂躪得她近乎抽搐的一陣抖動。 身下的xiaoxue也伴著這陣抽插不自主的反復(fù)收縮,擠裹著男人的分身,像對他抽出的挽留,似對他插入的歡迎。 嘶 霍遠被她絞得吸一口氣。 這不是cao得你挺開心嗎? 等她身體再軟下來,他才繼續(xù)動作,高潮過的甬道比平時更加敏感,不出幾下就又涌出一股水液,被他激烈的動作在兩人間擠撞成白沫飛濺。 低頭撥開被汗液沾上她額頭的發(fā)絲,露出一整張白凈的臉,眉目是他朝思暮想的多情。 想學什么專業(yè)? 裴嬌嬌已被他動作攪成一灘軟水,頭腦一片混沌,只有身下傳來的快意分明,占據(jù)了全部神經(jīng)。 見她弓身在沙發(fā)中,喉嚨里只有低聲的媚叫,像一只夜行湖中的小船,咿呀搖晃,晃出婉轉(zhuǎn)的山歌,曲調(diào)曲折,一下下?lián)显谛腥诵念^。 霍遠見她耽于情欲,心中不免一喜,動作也溫柔了些,不那么急促,卻仍深重,一下下分明,讓她得以在快活中喘口氣來。 又問了一次。 想學什么專業(yè)? 裴嬌嬌得了喘息,終于放松繃緊的背,微微抬頭,把額頭頂在他肩頭。 令他看不見自己的表情。 聲音還是虛的:想學醫(yī),可以嗎? 霍遠少見她這樣主動依賴,心里明知是刻意逢迎著討好,又因她主動而欣喜,又為她這樣下賤而動怒,一顆心被她揪得不上不下。 低頭咬上她乳rou,綿軟的rou團在從齒間溢出,鋪滿整個呼吸。 直到裴嬌嬌吃痛,下身都跟著猛地一縮,才算得了一絲趣味,又大開大合的在她身上cao弄起來。 懷中的小人兒白玉似的。 只有那一方細軟的花縫嫩粉透紅,微微發(fā)腫,欲閉不合的兩片花唇中流出濃稠的濁液。 霍遠拿濕巾仔細擦了。上面沾滿他的腥氣,可混合了她的甜,還是讓他迷醉。 他想起裴嬌嬌不喜jingye的味道,每次連避孕套都要他打了結(jié)才扔,濕巾赤裸裸的躺在垃圾桶里,難免蒸騰起味道。 索性把垃圾袋提了,束好放在門口。 裴嬌嬌還蜷在沙發(fā)上。明知道再動她要生氣,可就是壓抑不住心跳,鉆進她毯子里,哪怕嗅嗅她身上的香氣也好。 抱了這么多次,還是要驚,這人兒怎么生得這樣小。 無一處不纖細,無一處不精巧,像只制造過分細微的瓷娃娃。 空調(diào)開得大了些,裴嬌嬌又畏寒,半睡著下意識的往霍遠身上靠。 細嫩的肌膚貼上他火熱的胸膛,他連呼吸都小心起來,仿佛這樣輕巧的人,一陣風就會吹成白紙。 偏有人不識氣氛。 再喜歡的電話鈴聲此刻響起都覺刺耳。 霍遠不耐煩的捉了裴嬌嬌放在茶幾上的手機,哪個野男人給她打電話? 喂? 聲音毫不遮掩的不耐煩。 卻見胸前白玉似的小人明顯被這聲音驚得一抖,下一句出口也不得已的壓柔了些:什么事? 電話那頭的葉弘成愣了一瞬。 放下耳邊的手機,點亮屏幕,確認了一次自己撥的電話號碼。 聲音里滿是疑惑:霍二? 霍遠這會兒也認出這聲音了:姓葉的,有事快說有屁快放。 葉弘成稍一反應(yīng)就想明白了怎么回事。 老子讓你照顧,你他媽把人照顧到床上去了? 這句聲音大了些,隔著聽筒都震得裴嬌嬌在夢中皺眉。 霍遠把話筒移遠了一分,聲音低著:人在我這兒好好的,你就不用cao心了。 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任憑葉弘成再播過來,直接開了靜音。 說起來,裴嬌嬌是葉弘成托付給霍遠照顧的。 起初霍遠一萬個不樂意,要不是葉弘成躺在床上,嘴唇白的一副下一口氣就上不來的樣子,他真不會答應(yīng)。 原因無他,裴嬌嬌的哥哥是個毒販子。還是個臥底在警察中間的毒販子。 霍遠去警隊探望葉弘成的時候,也和裴寒打過幾次照面。 他白凈得不該做個警察,身上總纏著股似有若無的憂郁。只有面對工作時,那副可稱陰柔的五官里才透出股堅毅冷峻,細致又認真。 后來霍遠見到裴嬌嬌,第一個念頭居然是,裴寒的meimei竟比他還要白。 裴嬌嬌表現(xiàn)得對裴寒的一切都不知情。 清白得讓霍遠忍不住不斷用懷疑的目光打量她裴寒孤兒出身,他可不信這樣底層摸爬滾打滾,見慣了人性丑惡的人,能單純到這種地步。多半只是會演戲罷。 可裴嬌嬌真的是一點兒底層掙扎過的味道都沒有。 到今天霍遠仍是驚奇,裴寒也真是個人物,這樣細皮嫩rou身嬌體弱的meimei,他竟也真護得周全。到死還套牢了葉弘成那頭犟牛,替他看護meimei的余生。 要說,只能說裴寒運氣不好。 葉弘成在那次任務(wù)里傷了腿,只能拜托自己一起長大的好友霍遠先來探望裴嬌嬌。 霍遠對裴寒沒什么感情,對他這個meimei自然也提不起什么好感。 隨便從酒店打包了一袋子飯菜,就登門來拜訪。 話里話外問她平時做什么的,有什么親人,從前在哪兒生活過。不像是來探望,倒像是審查。 問不出什么精彩的,又繞著屋里屋外看了一圈,說是幫她找找有沒有安全隱患,其實目光冷峻得跟搜查也差不多。 這樣沒禮貌,也不怪裴嬌嬌如今不肯喜歡他。 可霍遠當時料不到如今,他甚至料不到下一刻。 因他伸手一推開臥室的門,就看見裴嬌嬌身上只穿著一套白色的蕾絲內(nèi)衣,手里還攥著一條黑色的裙子。 地上扔著的白體恤上淋了一長條的菜湯。明顯是回臥室來換件干凈衣服。 看他推門進來,裴嬌嬌神色也是一驚,剛哭過的眼眶紅紅的,因驚訝微張的唇也紅紅的,剩下是一片雪白。 白得刺痛了霍遠。 就因為自己說話態(tài)度難聽了點,自己躲起來哭了一頓? 在裴嬌嬌之前,霍二少爺從不哄人。 因此被這委屈的小女人刺痛的心不知如何安放,全發(fā)泄成了性欲。 霍遠不知她是第一次,下手沒輕沒重。 直到見了紅,再看她痛得發(fā)白的小臉,才頓悟這女人的生澀。 手指揉上她咬得出血的唇,薄繭刮蹭著細小的傷口,蹭了一絲到她嘴角,像被吻花了的口紅。 別咬嘴唇。 這是他第一次低聲同她講話。 身下的動作也跟著徐緩了些,試圖讓她得些趣味。 可裴嬌嬌除了疼,還是只有疼。 眼淚不要錢一樣砸下去,聲音翁翁的:你不能射進去。 這時候你他媽想著這個? 霍遠氣不打一處來。 玩慣了的少爺難得起了分憐憫,被她一句話攪得半分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