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饞唐述白身子啊,可她慫啊!罷了,虎落平陽絕不叫喚。
她饞唐述白身子啊,可她慫??!罷了,虎落平陽絕不叫喚。
唐述白腦袋枕著手,肆無忌憚打量她,從里到外,一件一件扒光秦非晚的衣服。 秦非晚閉了閉眼,只得走過去,親自動手,兩手勾著男人的褲腰帶,腰腹接近胯下的位置,包了一圈繃帶。 子彈打進體內(nèi),做了場手術(shù)才把人給救回來,當(dāng)時很多人以為唐述白會廢了,畢竟傷的位置太尷尬,可秦非晚現(xiàn)在想找那些人來看看。 見鬼的這男人不行! 他可行的很! 秦非晚動作不算溫柔地扒開唐述白的褲子 ?。。?/br> 唐述白!你要點臉啊! 居然不穿內(nèi)褲! 女孩子家家,溫柔點兒,唐述白還舒服地挺了挺腰,兩條結(jié)實的長腿挪了挪位置,rou莖rou眼可見的勃起,又粗又長。 這不是你吩咐我,不要穿太壓迫的衣裳么?唐述白很無辜,很冤枉。 一身壯碩的腱子rou隨著他的動作起伏,壓著不算大的病床咯吱響。 秦非晚抿唇:我 怎樣?難道不是?唐述白右手抓著她的手腕,輕輕放到胯下位置,邪肆一笑:我還沒好徹底,你得給我用手或者別的也行。 男人直勾勾盯著秦非晚的唇,不懷好意地打量她身子。 病床上的男人很囂張,囂張到秦非晚恨不得重頭再來一次,她再也不會跟院里申請來一線支援,更后悔離開前一晚跟閨蜜去酒吧浪,瘋瘋癲癲就跟個男人睡了! 沒錯,那男人就是唐述白! 唐大隊長,唐上尉! 秦非晚瞪他眼,甩開手,仔細檢查傷口,腹部愈合的很好,組織機能和臟器都恢復(fù)不錯。 只是就距離她的臉幾寸不到的位置,那根紫紅rou莖能不能不要這么像它的主人那么囂張,好幾次都差點擦著她的臉劃過去。 他一定是故意的。 哦呃 唐述白舒服的呻吟哽在喉嚨,臉都白了,冷酷的眼盯著秦非晚,下頜角都繃緊了。 哎呀,真不好意思,不小心秦非晚手指重重一摁,一點沒有歉疚地從傷口處挪開,眼中幸災(zāi)樂禍。 唐上尉,你的傷已經(jīng)好了,可以回到工作崗位,其他一切正常。 秦非晚寫著病歷本,說著重復(fù)了一個半月還是兩個月的話,她都記不清了。 這人還賴在這兒不走,她也沒辦法。 轉(zhuǎn)身離開病房,手即將碰到門把手時被身后猛然一股力量攔腰抱住,瞬間摁在墻上。 男人赤裸著身子,兩手摁在墻上,狼一樣的眼睛鎖住秦非晚。 我覺得還沒好,不信你看唐述白掐著秦非晚的下巴,強迫她看胯下那根明顯軟下去東西。 我那里受了傷,你的老師不是交代,要你好好替我看診,要不然以后影響生育,可就難辦了。 你難辦關(guān)我屁事兒? 姑奶奶第一次還不是讓你占了便宜! 你明明就好了!我給你用手弄了這么多次,很確定你已經(jīng)沒問題了!真的 秦非晚想到這段時間每天都要替唐述白擼一次,她就好難過。 她也是女人好不好,還是剛開葷的女人,她饞唐述白身子,可她不敢?。?/br> 想想酒吧那晚,她喝的半醉記不清具體細節(jié),男人那張臉她還是記住了,尤其是那身子健壯得跟頭狼似得,直把她干到天翻魚肚白才算完。 雖然是第一次,那晚過后她無比后悔二十多歲才嘗到男女那點子事兒,甚至秦非晚還偷偷幻想過幾次能再跟那男人約幾回。 然而在歡迎會上,秦非晚看到臺上軍裝筆挺的男人,鷹視狼顧,徽章耀眼,在偌大舞臺上聲如洪鐘的訓(xùn)話。 她就知道,自己惹了不該惹的人。 老話說,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就在秦非晚以為唐述白一定記不清自己就是那晚的女人,或許他都把自個兒給忘了。 然而唐述白用實力證明給她看,他沒忘,還記得頗牢固。 那晚你叫的那么sao那么浪,怎么來到這兒就正經(jīng)起來了?唐述白的手輕易就解開她的西裝褲,有力的手指沿著大腿內(nèi)側(cè)攀巖而下。 嗯哼 秦非晚控制不住吟哦出聲,瞬間咬住下唇,好看的眉眼瞪他。 唐述白握著她白嫩的手,輕輕覆上胯下半軟不硬的陽物,嘴角輕扯:替我弄出來,否則,我現(xiàn)在就要了你,就在這。 退后一步,坐在椅子上,唐述白兩手環(huán)胸,冷酷的眉眼睨著秦非晚,兩腿微微分開。 罷了,虎落平陽絕不叫喚。 秦非晚蹲下身子,兩手握著男人胯下的陽物,小臉皺成咸干菜,開始不輕不重替男人擼。 報告! 門外忽然傳來一聲,嚇得秦非晚的手一下攥緊,男人痛苦地皺眉,惡狠狠瞪著她。 唐述白咬緊牙關(guān),大掌扣住她的腦袋,眼神在她的小嘴和陽物之間來回,威脅的意思很明顯。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