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黑夜(微微H)
十五. 黑夜(微微H)
曲久桓兒時有夢魘。常常睡不好,半夜驚醒后就坐在床上發(fā)呆到天亮。那時他生得比同齡孩子看起來要小上不少,人也陰沉,一個人孤零零坐著,沒人氣一樣,可憐到不行。 府里嘴碎的下人說孩子克娘,天煞孤星。被佟櫻聽見了,好幾次氣的眼睛都紅了。 其實也是想到了自個兒。沒人疼沒人護著,可不就是被打碎了牙還得往肚子里咽? 那時候他們都小,也不大懂得男女大防。佟櫻就真像養(yǎng)孩子一樣,把他接到自己屋來,哄著陪著他睡覺。 這都過了多久了。 佟櫻在黑暗里眨眨眼,記憶中的面孔褪去稚嫩,幻化出一張輪廓分明的臉。陰沉的氣氛散去,成了透出皮相的清貴。還是小時候的模樣,卻哪里都不一樣了。 黑夜好像能掩蓋白日里所有的不快,將心里那些隱秘又脆弱的感情一點點釋放出來。 她不自覺地點了點他的眉心。 瞧瞧。如今還不是只有他們兩個人。 只是她這一點可不要緊,眼前的青年忽地睜開眼。眸色清冷,還帶著紅血絲。 也不知是一直沒睡,還是突然就醒了。 你離我遠一點。熱地慌。佟櫻面不改色。 曲久桓卻直直看著她:他們說老頭子 佟櫻微微側開臉,躲開他的酒氣,又背過身去:我知道的。 曲老爺活不過兩年。 大家都知道的。 曲久桓在身后沒說話。半晌輕輕拍了拍她的后背,說:睡吧。帶著夏夜的粘稠與無奈。 略帶粗糙的手碰到細膩裸露的脊背上,好像觸到一汪熱乎乎的春水。 他的手卻沒再伸回去。 借著月光。 修長的手指慢慢摩挲著光潔的后背,在琵琶骨那里,在睡裙的邊緣處打轉。 長長的睫毛顫了顫,佟櫻有些受不住了。 因執(zhí)筆而磨出的薄繭,帶著磨人的砂感,順著骨骼蔓延,像絲絲密密的電流,通到她四肢百骸。熟悉又異樣,還帶著些細微的舒爽。 阿桓。你別摸了。我難受。她開口,卻帶著幾分哭腔?;艁y地住了嘴,一只手懊惱地伸向后背,想要阻撓他。 卻被抓住了手腕。 她掙扎不開。 曲久桓靠近眼前的溫香軟玉。看著發(fā)絲上滑下來的幾滴汗珠,眨巴著的睫毛。虛虛攏著她,氣息溫熱:太太知道治這難受的藥是什么么? 什么?悶聲悶氣地,覺得自己被欺負了。 又或許是這天太黑,氣太悶,竟著了他的道。 太太是心癢。 是思春呢。 佟櫻悶哼一聲。這下渾身都發(fā)著顫。 曲久桓!你你混賬! 小小的一方床榻,混沌了五識。她看不見他,卻能看見一只手撥開了胸前的睡衣,五指揉捏著乳rou。 粉紅色的rutou被夾在指尖,在女子如玉般潤滑的肌膚與男子修長有力的骨骼的映襯下,在乳rou的變幻間,更顯得清晰畢現(xiàn)。 她小腿瞪著,卻被他一只腿緊緊壓住。結實的臂膀讓她動不了身。 光是玩弄著一只乳就讓她失了力氣,流下汗來。渾身的白皮都泛著粉紅,像是一顆成熟待采的果子。 她還是個不曉得人事的處子。 唯一親近的男人就是他。 水多。青澀。禁不起一點點的玩弄。 太太不想要個曲家的孩子嗎? 黑暗里他的聲音響起。 雖然知道她早就答應了。 但是他就要聽她開口答應,開口求他。 ==================================================== 應該算微微H吧? 謝謝大家啦我又回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