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克制的情欲
無法克制地想要大jiba
慌慌張張地回到家里,mama好奇地問著,安雅只是說身體不舒服,徑直跑到了浴室里面。 脫下所有的束縛,打開水龍頭,不斷用力清洗著,盡管知道沒有什么意義,卻好像只有這樣,自己才會變回原來。 只是,面對陰部里的粘稠,又不知道是不是該清理,還是保持著原有的證據(jù)。 穿上小背心和小短褲,頭發(fā)被毛巾纏繞著,雙手環(huán)在膝蓋間,憤憤地坐在小床上。 拿起微信,叫四人組的兩個不要亂說話,可自己,又不知道該怎么打通電話。 爸爸在外地,還在出差,該怎么和他說呢? 安公主,嘗過大jiba的味道,已經(jīng)忘不了了吧。 陌生號碼的短信,不期地傳來,不用想都知道是陳莫言的。 死變態(tài),你別囂張,敢欺負(fù)我,早晚弄死你的。 是嗎?如果我死了,你不會太寂寞嗎? 短信傳來的瞬間,熟悉的sao癢感再次襲來,又一次,比白天還要更劇烈,還伴隨著全身的灼熱。 嗯,嗯,嗯,安雅躺在自家的浴缸里,用剛學(xué)會不久的招數(shù),手指攪動起陰xue,嘗試著去自慰,一點不敢太大聲,生怕吵醒睡著的母親。 冰池子中,已經(jīng)泡了許久,體溫才總算降低,可另一邊陰xue的渴求,卻仿若愈發(fā)劇烈,走出浴盆,安雅無力地跪倒在地板上,已經(jīng)沒有辦法支撐。 梳妝臺上,是mama的口紅,女孩兒輕咬住嘴唇,急迫地拿到手里,不斷地抽插,可為什么,和她們說的不一樣,自慰完全沒有用,噴不出水來的。 左手捂住嘴唇,盡力壓低聲音,現(xiàn)在的自己,似乎已經(jīng)是在無盡的yin獄里。 別掙扎了sao貨,加我的微信。 安雅孱弱地握緊手機(jī),早先的時候,還會想著罵他,叫他去死,現(xiàn)在連打出些語句,都顯得信心不足。 加上微信,視頻通話傳來,顧不得全裸的羞恥,安雅哀聲地求饒到:你,你別弄我了,我快死了,你meimei的事,真的不怨我,還有好多壞人的錯呢。 不要說,我不想聽,把sao逼扒開,讓我看看。 安雅xiaoxue一挺一挺著,纖手緩緩放下,落在陰部上,只是想著讓他看到,都變得好有感覺,里面的潮水,慢慢地溢出了。 扒開,里面。 安雅跟著提線木偶一樣,順從著男人的只是,單手拿著手機(jī),另一邊扒開了saoxue,讓里面的嫩rou,全無顧忌地展示著。 男人的舌頭,舔在屏幕上,自己就像是電流穿過一般,穿過里面的細(xì)嫩,直到自己的腦海里。 shuangma?sao貨。 嗯。 揉著陰蒂,扣進(jìn)saoxue里,在我面前高潮。 安雅盯著所有的羞澀,好在現(xiàn)在,他是看不到自己的臉龐,按著一切的指令,搓揉著凸起的小嫩rou,手指同樣伸進(jìn)伸出,溝通著每一處的敏感。 屁股不能涌動,送著小sao逼到了手機(jī)前,到他的面龐上,里面在顫抖,久違的快感,穿過所有的阻礙,全部噴到了屏幕上。 掛斷通話,只留下一段文字,莫名覺得好失落。 sao貨,今天先這樣,明天穿著裙子來,下了第二節(jié)課等我。 安雅盯著手機(jī),不知道可以回什么,她當(dāng)然能想得明白,或許陳莫言,根本就不是個正常的人類,擁有可怕的力量,可是這種事情,能夠跟誰說呢? 所有人一定都會認(rèn)為,她是到了成熟的年齡,變得發(fā)sao發(fā)浪,想要男人cao了而已,即便最親的mama,肯定都不會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