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我也是第一次
2.我也是第一次
兩個灰罩袍向她走來,這一男一女都帶著一只綠色的有繁復紋飾的袖章,不由分說半推半拉的就要把嚴欲笑拉下去,嚴欲笑素日也就是自己在宿舍做做瑜伽普拉提,哪里是兩個人的對手。 她不斷掙扎起來,憤怒地盯著劉昊還有上面那個男人:你們騙子!我只是找一份工作,你們這是想要囚禁我?!還是殺了我! 年輕的男人瞇起了那雙狐貍眼,冷冷的說:工作?圣女的身份是圣靈石授予的,整個人界再沒有比成為教主的圣女更好的事,難道你想為了糊口而淪為資本家工作機器?他輕輕搖了一下頭:圣女可不會是那種庸俗的人。 那個河馬一樣的劉昊走近了她,終于露出了兇惡的獠牙:嚴小姐,歡迎進入三通教,成為圣女并不是你可以選擇的事情,我勸你乖乖聽話,不要擾亂了今天的祭典。 三通教!嚴欲笑腦子彷如被雷劈中,她不是沒有聽過這個所謂的新教派,與流傳千百年的幾個傳統(tǒng)宗教完全不同,這個三通教只有短短幾十年的歷史,從華國起源,卻在全世界聚集了數(shù)以千萬計的教徒,為了傳說中的得到救贖換取新生貫通三界獲得解脫,教徒們對教主忠誠無比。然而外部看來這個三通教說是一個龐大的跨國金融集團也不為過他們的信徒確實經營著無數(shù)公司聚斂數(shù)不清的財富,權利,以及,人。 外界或許對三通教的評價褒貶不一,然而在輿論場上三通教仿若隱形一般,偶爾提到也是出現(xiàn)在一些慈善事業(yè)里。至于嚴欲笑的身邊,準確來說,她不認識任何一個三通教的教徒,這真是飛來橫禍! 她被一男一女粗手粗腳的拉進一個小小的暗室,他們擺弄著她,檢查著她的軀體,甚至掰開了她的xiaoxue查看她是否仍是處子。之后束起的長發(fā)被解開,除了內衣外的服飾都被除掉又套上了一件白色罩袍。 她氣的渾身發(fā)抖,而她的憤怒和反抗全都被兩個完全陌生的人用蠻力化解。 那個灰罩袍的女人看著不斷反抗的她嘆息著說:就算是教內唯一的圣女,也只有獻祭的第一夜才能穿上白罩袍,這是神賜的福祉,與教主進行血誓是貫通三界最快的秘法,你要好好珍惜。 嚴欲笑被引出暗室的時候已經入夜了,她被人一前一后夾著在古堡里穿行,來到了位于頂層的一個六角形房間,室內有六個戴著紫色袖章的灰罩袍各自手持一只燭臺跪在一角念念有詞。房間中心是一個圓形的以蓮花修飾邊緣的臺子,透過六角形的天窗月光將那臺子照的十分明亮。 那個鬼魅般教主,依然穿著白色的罩袍從黑暗中慢慢走來,他赤著腳,白皙的雙足穩(wěn)穩(wěn)踏上了那臺子,接著張開雙臂向上方吟誦了一些什么,然后伸出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輕輕一拉將嚴欲笑拉上圓型祭臺。 嚴欲笑能夠感受到下面那幾個灰罩袍的人里,已經有人從低垂著的兜帽下露出不善又下流目光盯著她??墒撬呀洷挥煮@又怒的嚇了一場,還餓了大半天,此時此刻當真是虛弱不堪,早就顧不得那些了。 那個男人的手指輕輕拂過她臉龐時,很快嚇得她渾身一個激靈。她不得不抬頭看了一眼面前這個高大的男人。 男人也在認真打量著這個女孩,眼前這個纖瘦的女孩有一張美麗溫柔的臉,纖巧的瓜子臉上一雙精靈般可愛的眼睛,如果這雙眼里沒有幾乎燃燒起來的怒火就好了。 他伸手想撩開垂在臉頰的柔順黑發(fā),卻好像讓她更憤怒了一些,那樣子好像受驚的小鹿。這只小鹿大睜著水潤的雙眼,喃喃的說放過我 他遲疑了一下,還是緩緩的說:你今日剛剛入教,未曾受洗或許有些倉促,等明天會盡快為你補上。 這個教主,這個狗屁宗教根本就和她不是一個世界的存在!嚴欲笑放棄了交流,只是摟緊了身上的灰罩袍,她不是沒有危機感,卻沒有什么辦法了。 她的細腰被男人的大手輕輕攬在懷里,那雙好看的手指已經開始解起了罩袍腰間的系帶,嚴欲笑明白危險已經來臨了,她用力掙扎,然而男人的力量遠比虛弱的她要強大,那件白色罩袍很快滑落在地,露出了白皙幼滑的肌膚。 嚴欲笑全身止不住的戰(zhàn)栗,她對自己的容貌有清楚的認知,大學里同住的室友總說她這樣的大美人卻總是打扮的古板又土氣簡直暴殄天物,天天只要有校服就恨不得不買別的衣服穿。然而作為一個失了雙親的孤女,她學費全靠助學貸款,生活費全是獎學金和實習打工得來的,她實在沒那個余力打扮自己。 一個作家似乎說過,漂亮的女人若無自保之力,無異于揣著珠寶逃命引人覬覦。這句話讓孑然一身活在世上的嚴欲笑深以為然,所以她平日也有意無意的忽略了外貌,怎么隨意省錢怎么來。不出所料,她這個性子不算活潑除了成績一無是處的丑小鴨,在整個少女時代沒有收到過一封情書一句告白。 可是她現(xiàn)在她深切的感受這男人帶來的壓迫感有多強,他就站在幾乎赤裸的她身后,將整個人圈在懷里,鬼魅般的俊顏貼著自己的側臉,灼熱的鼻息輕輕吹起幾絲黑色長發(fā)。她現(xiàn)在的推拒更像欲拒還迎。 男人的大手已經伸進了她的胸罩,圓錐般的rufang算不得很豐滿,可手感形狀都超級好,他的漂亮的手指握著一只白嫩的乳rou,還輕輕刮著上面殷紅的小櫻桃。 她的身體真的很敏感,在這樣不輕不重的撩撥下,嚴欲笑能感到下身的薄棉內褲已經濡濕了一小塊,這樣誠實的反應讓她屈辱感更重了,淚珠子也滑落下來。 男人伸出手指抬起的她的下巴輕輕摩挲著她盈滿淚水的臉:你不愿意做圣女?你可知這是神的恩典,從你到來的那一刻起一切都已注定。 話音剛落,那些跪著的灰罩袍們也sao動起來,他們高舉著手上的燭臺,看似恭敬說出來的全是威脅。 延誤祭典的過錯是你無法承擔的! 你知道有多少女人想成為血誓的圣女嗎! 把這個不聽話的丫頭趕進刑房學學規(guī)矩! 嚴欲笑現(xiàn)在是真的說不出什么了,鬼知道刑房里是什么呢?也許比強jian還可怕吧。 還是這個鬼魅般的男人揮手讓灰罩袍們恢復安靜,他好像想到了什么,忽然輕柔的貼著她的耳朵說了一句帶著點蠱惑意味的話。 別怕,其實我也是第一次啊。 ----作者說---- 漂亮有什么用處,像是身邊帶著珠寶逃命,更加危險,又是沒有市價的東西,沒法子變錢。 出自 張愛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