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天下(微微h)
渡天下
一連數(shù)日,林卿沒再出現(xiàn)在空海的眼前。 他終日誦經(jīng)念佛,夜間卻時常夢到些荒唐事,有時也會出門,看看所謂十惡不赦的魔教究竟是何模樣。 漸漸發(fā)現(xiàn),也不過是一個山頭,一群人習(xí)武修煉,剩下更多人則與普通農(nóng)家無異。耕田做飯,織布裁衣。 太陽是一樣的太陽,月亮亦是一樣的月亮。 沒有什么枯骨鋪就的路與亙古不散的血霧,也未曾聽見過滿山凄惶的哀嚎。 倒是偶爾聽見過孩童的瑯瑯書聲,下學(xué)時嬉笑玩鬧,經(jīng)過他身邊時還會彎下腰同他道一句,佛子好。 比起傳聞中嗜血妄為的魔教,更像是一處隱世的桃源,平靜到他險些忘了自己是被林卿擄來的。 直到他收到一封信,和一瓶毒藥。 叫他以身做餌,將毒渡與那魔教妖女,師父說此毒于男子無害,只會教女子陰元虧虛,日漸孱弱。 許是知曉他的脾性,上書一言,渡一人或渡天下人,想必佛子自有定奪。 這便是逼著他渡天下人了。 凈空想起那張芙蓉面,心中又生了燥郁之氣,只道自己禪心不定,愧為佛子,藥丸入了口,便化作液體,未曾留下半分后悔余地。 只可惜心中燥意愈盛,更有細碎的悔意縈繞。 本想著左右見不到人,再多些時日也該平靜下來了,卻未料到,入夜時,林卿竟來了。 心中藏了事,見人時難免不自在,唯恐被發(fā)覺什么。 卻未曾想過,作為佛子的他向來磊落,而此時,眼中閃躲的意味明顯之至。 只是林卿什么也沒說,她當(dāng)然知道面前這人的心事是什么,只是這山固若金湯,若非她授意,東西自也到不了這位佛子手中。 本就是她以身做抵,換了一座山的安危和一段歡愉時日,同她做交易的人信不過她。多討要份保障罷了。 前些日子教了你何為欲,你可還記得?林卿抬眸,對上凈空又羞又怒的眸子。 顯然是不知如何作答才好。 看到那人泛粉的耳垂,林卿索性不再問,扣住那人的手腕便往榻邊走。 溫習(xí)一遍便知是否記得。 施主自重! 怎么?只會這一句嗎?你已然以身作則告訴過我何謂自重了,何必再提呢?林卿笑著抬起眸子。 故作不解的樣子,杏眼微微睜大,眼尾卻上揚,眼底還藏了些狡黠的笑意。 又嬌又媚。 察覺到自己心底的想法,凈空立即默念了一句佛偈,在心中一遍遍告訴自己色即是空。 只是,那封信說的以身作餌??峙戮褪亲屗@魔教妖女歡好之意。 心緒早就亂了個徹底,凈空卻沒功夫再想更多。 因為,林卿發(fā)現(xiàn)了他的不專心。 嗯 身上的衣衫不知何時已經(jīng)被人褪了個干凈,那人的唇舌就在胸口茱萸處流連。 方才,茱萸被林卿輕輕噬咬,那時心緒本就不在此處,一時不察便叫出了聲。 那夜的糾纏與欲望,又被憶起。 所有的顫栗與歡愉,是如此清晰。 佛子,你硬了。 是,潰不成軍。 可他又睜開眼,反手擒住她的手腕,似想扳回一局。 那腕子只有細細的一點,單手便能輕易環(huán)住,手下的肌膚皓白瑩潤,好似凝脂,像極了某種名貴易碎的玉器。 就是這樣的手,曾握住他的那物,任走他放肆了無邊的歡愉。 凈空心中有些癢,不自覺地用指腹摩挲著手中的細膩肌膚,卻又猛然縮回,連原本想說的話都忘了個干凈。只剩下一個單字, 你 林卿沒等到下文,于是緩了動作,抬眸疑惑地看向他。 一雙剪水秋瞳中有他的倒影,不安分的手還在他的腰腹處放肆,而他自己,潰不成軍。 縱使他不愿承認,身下那物早已將他出賣了個徹底。 粗壯的柱身微微上翹,鈴口已有精水泅出,正顫顫巍巍地向那女子討要歡愉。 罷了,就當(dāng)是渡天下。 讓我做個50珠加更的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