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鴛衾圖暖*
32. 鴛衾圖暖*
秦國靠北,即便是最南邊的小城,也冷極了。雖然沒有下雪,卻整日刮著北風(fēng),呼嘯著把窗棱撞得嗚嗚作響。白日也總是陰天,不點燈,屋子里就灰蒙蒙的。床前放了兩個熏籠,炭火令氣氛熾熱且凝著,梁鳶在旁邊烘了一天,整個人都熱乎乎的。 摸上去又滑又軟,她的身體有一點清苦的藥味,還有淡淡的皂角香。 霍星流語氣很為難,“大夫說了,你這傷萬不能再動……” 梁鳶覺得男人真是口是心非,也不和他在爭,只是把在腿根處游弋那只手引倒了胸前,再沖他眨巴眼,“是嗎?” “嗯……”真好摸啊。這兩團軟盈盈的rou,抓在手里都會順著指縫流出來,那顆果兒抵著掌心摩擦,撓得他心里癢癢的,又自顧自的說,“我輕點,應(yīng)該不打緊?!?/br> 她笑他,“色胚。”然后捧著他的臉就親。 他熱切地回應(yīng)她,手順著胸口滑了下去,往腿心里一探,果然濕漉漉一片。于是輕咬了下她的唇,不輕不重的還擊道,“小蕩婦,怎地好說我?” 說著將身下的物件兒抵了上去。 年輕的身體有鮮煥的韌性,冷落了一段時日,就又需要重新開拓?;粜橇鞅唤g得脊骨發(fā)麻,嘶嘶倒抽著涼氣,一寸一寸,推到了深處。 梁鳶被撐得又酸又麻,呼吸變得斷斷續(xù)續(xù),不自主地發(fā)著顫,“太、太……漲了?!?/br> “疼嗎?”得到否認(rèn)之后,他便托著她的臀抽送起來,怕又失控,又碎碎的念,“我慢一點,我慢一點?!?/br> 結(jié)果快感一波疊著一波的來,本能地想要更多,一面說,一面加重了動作,一下比一下撞得狠。他知道這樣不好,但是又控制不住,眼角發(fā)紅,喃喃的,一聲又一聲喚她。 其實傷筋動骨哪有那么容易好,起初溫溫吞吞的還好,這會子霍星流失了控,拎著自己的腿狠狠地往深處撞,快感從尾椎漫到腰上,又震得肋上一痛,好容易被調(diào)動起來的熱情就又被沖淡了。但她不肯就此作罷,也不說疼,咬著唇象征性哼兩聲,試圖默默習(xí)慣。 結(jié)果那邊忽然停住了。 霍星流也正樂在其中,卻忽然發(fā)現(xiàn)梁鳶慘白著一張臉,皺著眉,咬著唇,又是歡欣又是痛苦,額頭便的碎發(fā)都在知覺中濕透了。心底一驚,終于意識到自己多么莽撞,連忙停了下來,對她好氣又好笑,罵道:“傷著了怎么了不說!” 嘶—— 好像是起了一身汗。 但是她不以為然,見他就要抽身,急了,饞貓兒似的一爪子按住他的腰,“別走,別走。我不疼!……沒那么疼!” 霍星流也不好受,可是總要顧忌身體,狠心退了出去,“我沒輕沒重,沒得真把你弄壞了?!?/br> 下面那張小嘴兒依依不舍,出來時牽了一條晶亮的銀絲,粉艷艷的花瓣一張一合,再沒有比這更動情的挽留了。 他看得眼底發(fā)燙,改用手指探了進去,那腔嫩rou又熱情地攜裹了上來,淺淺抽送了兩下,就發(fā)出了咕嘰咕嘰的水聲。 梁鳶在這方面沒什么見地,雖然沒有開始那么饜足,但也還算得趣兒。不一會腿根兒就濕透了,她擰得像條個麻花,拼命揪著被子,嚶嚶亂喊。 “乖。委屈不了你?!甭曇魪南路絺鱽?,熱氣灑在那處,激得她不自主顫了下。 然后,身體里那處最私隱的嬌花兒就被含住了。唇是軟的,舌是熱的,只是幾下試探性的輕舔,就令她有了前所未有的新奇感受。 只是也格外羞人。 她下意識想夾緊雙腿,卻被惡劣地壓住,更用力地向兩邊掰開。 舌頭更用力地壓上來,沿著入口打著圈往上,輕輕一挑,就把藏在里面的花核兒剝出來,又含進口中起來細細咂摸著。 梁鳶腦子‘嗡’得一下,被這觸電般猛烈的快感激得不受控制的尖叫出來:“啊……啊!別那里……別碰那里……” 本能地掙扎著想逃開,結(jié)果被托著臀抬了起來,上身傾倒下去,動彈不得。 或許是想故意懲罰自己的退卻,花核被輕輕咬了一下,又親了一下,然后又大力吮舔,又是重碾又是輕蹭。 有一點點疼,但更多的是刺激,是比巨浪還要洶涌的滅頂快感。梁鳶失控地再次尖叫,身體的某個機關(guān)在這個瞬間壞了,她哆哆嗦嗦地xiele,汁水失控了般沿著腿心流到托在腿上的手上,然后整個兒嬌臀都遭了殃,變得黏黏糊糊。 她丟魂兒似的癱軟了,腦海中一片空白。臉還燒得發(fā)燙,四周變得尤其寂靜,就連風(fēng)聲都遠了,只聽見胸腔里的心在狂跳:咚咚。咚咚。 好像死過一回。 過了一會,梁鳶才緩過來,紅著臉用被子把自己裹起來,盯著床尾那人:“這些個……奇技yin巧,你都是怎么知道的?!币暰€掃過去,發(fā)現(xiàn)他身下那東西還直撅撅的。 再看他的人。 霍星流赤條條的坐在那邊,好身材叫她一覽無遺,寬肩窄腰,骨rou勻稱,不僅每塊腱子rou長得恰好好處,就連溝溝坎坎都賞心悅目。一對人魚線從腰間延伸到下腹,被半屈著的一條腿遮住了,半遮半掩的竟更撩人。這腿也生得好看,線條流暢,修長有力,許是比那些干瘦女孩兒的腿還要好看奪目。 他早恢復(fù)了相貌,與她在路上做尋常布衣打扮。只是做慣了武將,不喜歡綰發(fā),只拿帶子綁了個高高的馬尾。不作任何修飾,反而更襯得他的眉眼愈發(fā)英朗,在陰暗的天色中,像副濃墨重彩的工筆畫。剛從一場激烈的情事中退場,神色中nongnong的情欲沒有完全消退,見自己望過來,輕佻地一揚眉,沖她勾著唇笑,“沒見識。這算的什么‘奇技yin巧’,不過是尋常的閨房之樂罷了?!?/br> 唇上有隱約水光,亮晶晶的。 她不知道該接什么,目光落到他胯間的小家伙上,只兩眼沒見,這會子就萎頓了不少。想起自己吃的饜足,他卻沒處紓解,不免覺得有些愧疚,還有些惋惜。鬼使神差的,她往挪了過去,拿腳尖蹭了下那東西,“噯。就這樣算了,你不難受嗎?” …… 霍星流一僵,腿間那根東西立刻暴漲了兩圈,看向她時的臉色仿佛寫著:你是不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寫。 梁鳶后知后覺意識到自己這是在撩撥,擱在平時,她是很愿意負(fù)責(zé)的??蓪嵲谔哿?。剛才泄得太狠,抬腿時都發(fā)軟,這會兒見他的眼神要吃人,害怕得把整個身體縮進了被子,可憐兮兮的求饒:“對……對不起。我實在是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