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居2
同居2
常岸到底是高估了自己,面對顧梨強詞奪理軟磨硬泡的各種撒嬌根本狠不下心把人丟出去,就這么被顧梨堂而皇之地霸占了原先的臥室。 鳩占鵲巢,更別指望顧梨能有住在別人家收斂的自覺,儼然把自己當作這個家的女主人,在房間各個角落留下自己生活的痕跡。 常岸時常懷疑自己是不是上輩子欠了顧梨,這輩子是來討債的。就像一片泥沼,明知道自己對她這種無底線的寵溺最后陷進去會是自己,卻還是情不自禁的想對她好。 再往深處想,他又畏畏縮縮為自己找各種理由狡辯。 他最近就好像一個多愁善感的少男,每日入睡前都要唉聲嘆息。 顧梨一早頂著睡的亂糟糟的頭發(fā)去衛(wèi)生間洗漱時看見常岸正對著洗衣機發(fā)呆,臉色看起來有點怪,洗衣機運轉(zhuǎn)著,不知在洗什么。 剛運轉(zhuǎn)的大腦很遲鈍,她揉揉眼睛,本能的抱住常岸在他身上蹭來蹭去哼哼唧唧的,聲音帶著剛睡醒的鼻音,軟綿綿的。 常岸由著她抱了一會才慢慢推開她,給她擠好牙膏放到手上。 把洗好放在盆里的衣服端到陽臺晾曬,自從顧梨搬進來,洗衣服的工作自然也落在他肩上,自己的衣服便宜扔洗衣機怎么攪都無所謂,顧梨的衣服基本都是手洗,包括bra和小內(nèi)內(nèi)。 顧梨似乎沒覺得這種貼身私密衣服讓一個大男人給他洗有什么不對,他也安慰自己:沒關(guān)系,又不是沒洗過。 搭好衣服,又去自己房間,哦不現(xiàn)在是顧梨房間把窗簾拉開,打開窗戶透氣,簡單整理了床鋪,拖了地。 去廚房把溫著的早飯拿出來放在桌子上,一切做完顧梨剛洗完臉從衛(wèi)生間出來。顯然還沒有完全清醒,素白潔凈的小臉上還是一臉困意,眼睛半闔著。 三步一晃地走到餐桌旁坐下,頭又無力的垂下。 常岸敲了敲桌子:吃飯。 她有賴床的習慣,讀書時就沒準時過,從睜眼到真正清醒要在床上墨跡一個小時。 顧梨趴在桌子上又開始哼哼唧唧,像撒嬌又像是抱怨,反正表達的意思大抵就是:困,不想動。 這一幕這些天早上都會重復(fù)上演,常岸已經(jīng)快要麻木了。坐在她旁邊端起粥喂她。 顧梨朝他憨憨一笑一口一口喝起粥,身子不自覺的就往他那邊靠了靠。 他睫毛其實很長,一開一合像兩把雨刷,又長又直,狹長的眸子像浸著霞光的琥珀能清楚看到自己的倒影,挺拔的鼻梁下薄唇抿成一條直線,顧梨一不小心就看出神了。 常岸聲音不悅地喊了她一聲,她才回神,乖乖的把一碗粥喝完。常岸問她要不要再吃點別的,她搖了搖頭。 這會她腦子才算清醒過來,心底升起一股不真實的幸福感,就像泡進蜜罐里,又甜又膩,捂著臉把快要控制不住的歡呼雀躍給壓抑下,露出的耳朵尖不知何時被染成紅色。 等她從沉浸的喜悅反應(yīng)過來時,常岸已經(jīng)收拾好東西走了。 顧梨覺得自己臉好熱,去衛(wèi)生間照鏡子一看果不其然像火燒一樣,用冷水沖了兩遍才有所好轉(zhuǎn)。 洗衣機發(fā)出程序完成的滴滴聲,顧梨打開看了一下,是床單。 她摸著下巴思索一番,找出手機開始sao擾自己的戀愛軍師。 對方過了許久才接電話,罵罵咧咧地說:顧梨你他媽有病??!這么早給我打電話。 林菀,你說一個男人大早上洗床單是為什么呢?顧梨問她。 她沒好氣地回:能為什么? 做春夢了唄。 總結(jié):顧梨給自己找了個媽! 下一章應(yīng)該是二合一的加更章,謝謝各位滴珠珠,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