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見(微h)
會見(微h)
賀昭神智只余很少一點,全身上下都熱起來,就著石臺,緊緊貼在她身上。 錦融,錦融, 他喃喃念著,用力箍住她,也控制自己,但沖動來的幾乎沖暈頭腦,不可收拾。他試探著摸索,也知這里不合時宜,怕她著惱,而心里另一個念頭又混亂地閃現(xiàn)。 身后衣服里藏的一副環(huán)鎖,出門前猶豫再三,不知是否會用,但最終還是帶上了。 一切都已秘密安置。他有把握躲得過皇上的視線,但她若拒不同意跟他走,那么最壞的情況,或許要綁她回去,至少能保她安然無恙。 眼睛里有熱度直往外燒,本是試探的手指也開始狂亂起來:好不好? 不想徐錦融的手也在摸索他的胸口,應了一下,什么東西隨即炸了,快速的窸窣聲,侍衛(wèi)制服的皮甲掉落在地。 荒涼的小廟,這個下午都無人落腳。里間門自內闔上,并不很突出的響動,呼吸聲陣陣急促,時而有一聲難以克制的低喘。 她張開一條腿架上他后腰,賀昭按著她的臀,不愿擱在塵土覆蓋的石臺上讓她嫌臟,只勉強靠著墻,重量都由他腰腹和手臂來支撐。他很急,她也很急,這出乎他的意料,但也因此受到極大鼓舞,身下物事脹到極致,青筋暴起,在她身體里極快的進出,銷魂攝魄,恨不得每一下都沖刺到最里面。 眼前幾近模糊,唯恐她幾日辛苦吃不消,卻又無法收斂得住,本能越發(fā)占據(jù)了上風,動作的節(jié)奏幾乎沒有章法。他徑直把她臀腿全抱起來,向前抵上墻,聽著耳際壓抑的不成聲的低吟,全身都被極致的快感支配到底,恥骨腰胯無法停止地挺刺,聳動。 時間已經(jīng)沒有概念,這么局促的空間里也匆匆釋放了好幾回。饜足的喘息勻長溫熱,他捧著她的腦袋,肌膚相貼。 ?手指梳理她鬢角蹭亂的濕發(fā),賀昭覺得她眼神有點奇怪。 徐錦融搖了搖頭,沒說什么,緩了好一會,便開始撐開他,拽起衣褲,去拾地上的皮甲。 賀昭看著她整理,一時怔忪。 周圍余熱未消,糜亂的氣息尚在。她莫不是后悔了剛剛這一出?一邊看著她的手,他不住想到身后衣裳里的環(huán)鎖,有那么一刻幾乎就要去動,就如當初在靖州,有一刻想過要把她一直留在那里。 雖然那也不會容易。但是不是就能有合意的時機,能讓她好好聽進自己要解釋的那么多話。 但定睛回神,他終究還是沒有去動。 錦融,他張口,這或許是現(xiàn)在僅有的法子,若皇上能跟你面談此事,你可同意。 面談?徐錦融抬頭,有些詫異,眼中又出現(xiàn)警惕之色,怎么個面談法。我不進宮。 皇上愿意微服出宮,昨日回宮報后,聽得皇上這么說起,賀昭本也心存顧慮,但此時心里卻道,務必要促成此行。 徐錦融這下聽進去了:皇上傷勢還能出宮? 賀昭點頭:他親口所言, 昨日稟報并未提及今日之約,但攔不住皇上心里有想法,暗示乃至明示他若能聯(lián)系到徐錦融,便向她告知此意,如果你能跟他談一談,他愿意微服出宮,不設埋伏,不驚動任何人,不會捉你。 有什么好談的,信便是信,不信便是不信。北狄那人還沒查完,這樣干談有什么意義,雖然眉頭緊皺,但她似乎有所松動,你會在么? 在,他答道,他想同你當面確認一番。我也會在。 徐錦融已經(jīng)悉數(shù)整理好了,安靜了好一會,賀昭也沒說話。周圍一派肅靜,外間也沒聽得聲響。 明日亥時,還是這里。 明日?賀昭皺起眉。 對,明日, 我趕時間。徐錦融想著,目光里的審視不加掩飾,心知這必定倉促,可要的便是如此,不給一絲商榷的余地,若有埋伏的跡象,也恕我不再奉陪。 *** 已近子時。 夜色微涼。小廟周圍安安靜靜的,一絲人聲也無。遠處的萬家燈火也早熄了一多半,正是人人入夢的時分。 小廟里點著燈。偶爾有經(jīng)過此處的人,是會來點上一支油燭,敬拜許久沒有香火的神像,讓燈火在此徹夜燃盡。是以這點燈光遠遠看著,倒也不算令人驚奇。 一個人影出現(xiàn)了。緩緩走來,一步,兩步,越來越近,直到走進廟中,也沒有人出來阻斷干擾。 房門推開,好幾雙目光互相撞見,但一時無人打破沉默。 徐錦融沒想到元坤帝真的來了。觀察過這近一個時辰,確實除了那幾個平時都會跟著的暗衛(wèi),就沒有多余人手。當眾刺殺一事過去也才沒多久,皇帝竟就這么輕裝出宮,到這深夜里的荒涼小廟,她也暗暗有些吃驚。 元坤帝看來確實還傷重未愈,卻只穿著一身尋常人家的普通衣物,坐在椅子上,神情嚴肅地看著她。 皇上。 徐錦融抬手行了一禮,一邊望向賀昭,從他臉上可見一點肯定的意味,似乎在告訴她,沒有什么需要擔憂的地方。 賀昭,你先出去吧。 元坤帝開口,賀昭有些驚訝,但思忖一刻,也只得頷首應過,目光示意徐錦融放心,一邊對面走來,擦著她身側出了門去。 屋里只余徐錦融和元坤帝兩人。 大家過年過得嗨不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