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二次刺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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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二次刺殺
第三十五章 二次刺殺
牧亞藍回到房間,晚餐已經(jīng)在桌上了。
佐藤世吾留下了紙條說:
"吃完把餐盤留著,我回來取。"
晚餐是牧亞藍喜歡的素食壽司。
即使這樣,佐藤世吾還是用他的方式,在關(guān)心著牧亞藍嗎?
牧感受到自己的自私。
一直以來,霸佔著佐藤世吾對自己的好。
當(dāng)在傷害他時,卻沒有顧慮到佐藤世吾的心情。
吃完了素食壽司,牧亞藍留下紙條。
"謝謝你,壽司很好吃。"
原本想要加上一句我愛你,但卻止住了筆。
現(xiàn)在,要忍耐,要跟佐藤世吾保持距離。
牧亞藍拿起在置物櫃得到的神戶百合子與陌生男子合照的照片。
是誰,將照片轉(zhuǎn)交給牧?這照片想要傳達甚麼訊息?
牧亞藍突然想起,說不定可以從母親遺留的照片中,找到這位陌生男子的真實樣貌。
於是,牧亞藍開始檢查所有母親遺留下來的照片。
查看所有相框及相簿。
沒有。
查閱所有相片,完全沒有長相類似男子的合照。
如果神戶百合子,與照片中的男子,是一對戀人,怎麼可能沒有留下任何足跡?
再度仔細端詳照片。
看起來是在戶外拍攝的,有著晴天白雲(yún)為背景。
拍攝地點可能是在公園或花園。
可以看到,花園附近開著漂亮的花。
母親耳朵上也插著一朵粉紅色的玫瑰,笑得很快樂。
陌生男子伸手觸摸母親的臉頰,看起來是情侶才會有的親密舉動。
隨後,牧亞藍注意到陌生男子戴在無名指上的戒指。
這個戒指,好像有些熟悉?
牧亞藍檢查了母親遺留下來的飾品。
神戶百合子有很多戒指,牧亞藍跟照片的戒指逐一比對。
最後,發(fā)現(xiàn)了一個一模一樣但大小不合的戒指。
母親跟這陌生男人,有著對戒?
而且,這男人將戒指戴在無名指上?
牧亞藍回想起,剛住進石田組時,父親石田嗣雄所說的話。
"大家都以為,我是為了大當(dāng)家的位置,搶走你的母親百合子。"
"父親的意思是,母親本來應(yīng)該嫁的是別人?"
"原本,神戶家將你的母親百合子,許配給石田組的另一位前輩做聯(lián)姻。"
照片中的男人,會是母親原本的聯(lián)姻對象?
二十五年前的暴動,也跟這陌生男子有關(guān)?
但如果,這陌生男子深愛著母親神戶百合子,又如何會槍殺他?
難不成,這陌生男子,知道母親被槍殺的真相?。?/br>
隔天一早,牧亞藍早上醒來,早餐已經(jīng)在桌上。
牧亞藍吃了早餐,寫了紙條給佐藤世吾。
上學(xué)的路上,牧問道:
「翔太、丈人,你們知道原本神戶百合子是要嫁給誰嗎?」
「不就是嫁給了大當(dāng)家?」
石田翔太說道。
「聽說,原本是將神戶百合子許配給另一位石田組成為做聯(lián)姻,那個人是誰?」
「有這種事?我怎麼沒聽說?」
石田翔太繼續(xù)說。
「二十五年前發(fā)生暴動,難道不是為了爭奪大當(dāng)家的位置,才起的衝突嗎?」
「嗯,二十五年前,確實組內(nèi)叛亂,有人想要取代大當(dāng)家的位置。但這跟聯(lián)姻好像沒有甚麼關(guān)係?你認為呢?丈人?」
石田丈人說道:
「老實說,二十五年前的事情,我們並不是很了解,只知道這是組內(nèi)為了爭奪大當(dāng)家位置所產(chǎn)生的衝突。詳細的細節(jié),當(dāng)時尊長都不願意提起,只希望我們後輩做好自己的事,不要涉入?!?/br>
「所以連你們也不知道我母親被刺殺的真相了?」
「亞藍,你母親被刺殺這件事,是組裡的禁忌話題,沒有人敢大方的討論這個話題。」
石田丈人說道:
「我知道你想知道母親的死因。但都過去二十五年了,就讓一切過去吧!讓你母親走的安息。」
回到學(xué)校,牧亞藍打開置物櫃,裡面很正常,沒有其他東西。
午餐時間,牧亞藍跟佐佐木七穗拿了手機,獨自在頂樓打電話給佐藤憐。
"你好,牧,我是佐藤警官。"
"你好。我想請問你一個問題。"
"請說?"
"你知道,我母親在結(jié)婚以前,是否有一位戀愛對象?"
"我知道的是,你母親所嫁的對象,石田嗣雄,有不孕癥。"
"不孕癥?"
"是的。依照此推論,你母親確實有可能,跟石田嗣雄以外的男人,懷上了孩子。"
"你是說,我跟我哥哥,其實都是母親跟別的男人生下的孩子?"
"是的,而且你現(xiàn)在的父親,石田嗣雄,肯定知道這件事。"
""
"我建議你,不要打草驚蛇。你有母親戀愛對象的資料嗎?"
"我昨天收到一張照片,被人放入我學(xué)校的置物櫃,是我母親跟一位戀人的合照。"
"把照片發(fā)給我。"
"我現(xiàn)在就拍照傳給你。"
牧亞藍拿出了手機拍了正面跟反面的相片,用簡訊傳給佐藤憐。
隨後,佐藤憐傳了簡訊說:
"收到了。"
"謝謝,我要刪除簡訊了。"
說完,將所有簡訊資料與通話資料給移除。
正想要關(guān)機,收到佐藤憐的另一封訊息。
"有機會,想跟你親自聊聊。"
牧亞藍看了回簡訊說:
"如有機會,在學(xué)校裡見。勿回。"
說完,重新刪除簡訊,關(guān)閉手機。
佐藤憐將照片存檔、列印,並研究著照片。
松本大助在旁邊,看著照片說:
「看起來感情很好的樣子會不會是情殺?」
「如果是情殺,沒有理由要等到生下第二個孩子時才發(fā)生?!?/br>
「但也代表著,這可能是一項盤算預(yù)謀已久的計畫,只等待時機成熟時才發(fā)生?!?/br>
「不無可能,這男人肯定跟神戶百合子的死有關(guān)。先想辦法查出這個人是誰?!?/br>
下午的體育課,牧亞藍被安排到體育室?guī)兔δ盟{球到籃球場。
「要不要我們幫你?」
同學(xué)關(guān)心地說。
「沒問題,我自己來就行。只需要兩顆籃球?」
「是?。‘吘?,現(xiàn)在只有兩個籃球場可以用。兩顆就夠了?!?/br>
「那我自己來吧!兩顆籃球,我拿的了?!?/br>
牧亞藍獨自走進體育室,低下頭正想要拿籃球。
突然意識到有人逼近。
一個男人拿著手巾蓋住牧的口鼻。
糟糕,被下藥!
即使牧亞藍已經(jīng)有所察覺,讓自己停止呼吸,但還是不敵藥物帶給牧亞藍的昏迷。
迷糊之中,牧亞藍被灌了很烈的酒,隨後被抱出室外。
迷糊之間,牧亞藍聽到喇叭的聲音。
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馬路中間。
迎面而來一輛大卡車,正不斷按著喇叭,並努力的要煞車。
望著迎面而來的大卡車,牧亞藍心中想道:
"我,要死了嗎?"
隨後,閉上眼睛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