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宴6
春日宴6
西雅一早神清氣爽地起了床,頭不暈眼不花,只覺自己這身體簡直強壯過了頭。 正打算遣人去白府稱病,那門口就傳來一陣嬉笑聲。 西雅一聽其聲,心下咯噔一聲,暗道不好,卻也不得不撐起笑臉迎了上去。 只見一個十七八歲的秀美少女笑著跨進屋,三妹準備的如何了?若是已然妥當,就坐了我的馬車一同去吧。 此時西雅面色紅潤,想稱病也張不開口,只得道:大姐別來無恙?你來得正是時候,我正想遣人找你想去問一問,我與那白以瑤從無關(guān)系瓜葛,她舉辦春日宴,為何要給我發(fā)帖子? 喬西卉一臉關(guān)切道:我知你自從去歲三叔被流放之后,便一直未曾參加過各類聚宴,正巧我與白家七娘關(guān)系甚好,她舉辦春日宴我便自作主張?zhí)婺阋艘粡堈埣?,想著你不要老是憋在家中?/br> 西雅聽罷簡直要冷笑了出來!呵呵,如不是那白以瑤已然為難過她,她還真相信這一臉真誠的喬西卉是真心關(guān)心自己的了! 西雅再不想與她虛以委蛇,拉下臉道:那真是要謝謝大姐了,不過我與那白家七娘素不相識,唐突前去恐是不合禮數(shù),日頭已升,大姐還是請早速速參宴去吧,西雅這就不留你了。 喬西卉被西雅這不留情面的話語頂?shù)靡汇?,半晌尷尬笑道:三妹哪里來的見外話,大姐不是也去嗎,咱們姐妹好久沒聚了。 開玩笑,她若不是想將這喬西雅誆騙到白府讓白以瑤整治,早就要拂袖而去了。 西雅只道:咱們姐妹既然都快一年沒見了,也不急這一時半刻的時辰,等大姐你改日無事,咱們姐妹單獨說話多好。 喬西卉還待再勸,西雅卻擺出一副油鹽不進的姿態(tài),只一句今日不去。 喬西卉看著喬西雅那雙似是看透她的大眼,只覺一口氣堵在心頭。 難道大好機會就要錯過?這喬西雅自小到大一直備受寵愛,自己喜歡的衣服需先讓她挑選,自己喜歡的首飾需先讓她佩戴,連京城閨秀眼里最好的歸宿謝昭,也偏寵于她! 憑什么?!她才是喬家嫡出長女!這喬西雅的父親只是一個庶子,大伯憑什么偏寵她?從衣食住行到男人,自己全都比不過她! 不過自打三叔被抄家流放,大伯也不知怎么想的,竟然將他最偏寵的侄女和弟妹倆母子一塊除了族,而后喬西雅那未來的公公謝首輔也不遑多讓,一封退婚書扔到了喬西雅面前。 她想,這次喬西雅應(yīng)該直接掉到泥地了吧,誰知據(jù)說那謝昭為了她自毀了白家的婚事! 再看她喬西卉,幾年前與自己的表哥兩情相悅,私定終身,她本以為定會嫁過去,豈料表哥的父親出任巡撫,全家要去任地。 表哥臨行前還說定會派人提親,結(jié)果走了還沒半年,就聽說他在外地娶了當?shù)匾患腋唛T之女! 她怎么辦?薄情的表哥已在外地娶婦,就算她現(xiàn)在鬧騰說表哥騙了她的身子,木已成舟,難道她要去做妾嗎? 她只能吃了啞巴虧,自此越發(fā)放蕩。 喬西卉越想越妒忌,她突然一笑,三妹,本來我不想說明的,可現(xiàn)如今看你一點也不知情的被騙,我也是在看不下去了。 西雅看她笑得瘆人,只覺煩膩,不耐煩道:我現(xiàn)如今沒有什么可被騙的,時辰不早了,大姐還是快些趕路去吧。 三妹可知謝家與白家相互有意在議親? 什么?!西雅大驚,頓感暈眩。 喬西卉見西雅臉色大變,覺得終于扳回一局,聽說那謝昭和meimei你至今還在糾纏不清?為了你捧花魁,還與那滇王世子打架,我今日想拉你去白府,便是想拆穿那謝昭的謊言啊 這話漏洞百出,可已然分寸大亂的西雅卻并未分辨出。 喬西卉見機一把拉住西雅,那謝昭也太過分,既然已經(jīng)與白以瑤議親,怎能還和三妹你糾纏不清呢?這種吃著碗里看著鍋里的男人,咱們定要去拆穿才妙。 汪妹見自家主子失魂落魄地被那一看就沒安好心眼的堂姐拉著,想要上前攔住,喬西卉一使眼色,跟在她身后的幾個仆婦上前便捂住汪妹的嘴巴將她拉了下去。 院里其他奴仆不知內(nèi)里,以為自家主人自愿跟著堂姐出去。 西雅含著淚,腦海中一片混亂,卻有一些事情變得清晰。 那謝蘊嫌棄地看著自己,那白以瑤對自己莫名其妙的敵意,原來真正原因竟然是謝白倆家要聯(lián)姻了! 謝昭知道不知道?他若是知道,前幾天還信誓旦旦地說只會娶自己? 她喬西雅雖然知道謝昭以后會娶妻,卻從未想過謝昭此時在已有未婚妻的時候,還來騙自己! 那湖邊的一夜算什么? 算她自己犯賤嗎? 喬西卉拉著失魂落魄,雙目失神的西雅上了馬車,心下冷笑道:那白以瑤為了得到謝昭,今日定會將喬西雅的名聲毀得一干二凈,看這名聲爛到底的喬西雅,以后還會不會有人喜歡! 嘖嘖,她還真是拭目以待啊 蕭啟軒:寶貝兒,有我呢,甭怕 西雅:謝昭你個騙子! 謝昭:六月飛雪了馬上冤枉死我了! 九仔:讓惡毒女配們來得更加猛烈些吧照例求珠求收九仔給大伙表演個祖?zhèn)鹘^技大劈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