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讓我來吧
還是讓我來吧
種草莓的教學,好學上進的郁學生早已領教過顧老師的本領,從中吸取經驗,窺探一二得出她的學識。 柔軟的唇頃刻間吻上來,濕漉漉的舌頭舔舐,少女的秀發(fā)和他的下巴緊挨在一起,依稀能聞到清新的洗發(fā)水味道。 顧銘的拳頭硬了。 下身也硬了。 男人的喉結和兇獸的尾巴都碰不得,他的本意是種幾棵明顯的草莓在脖子上,不是指定喉結處。 她誤會了。 郁輕妍舔了一口不滿足,她發(fā)現(xiàn)喉結滑動時,男人的身體緊繃,粗喘的聲音很性感,于是顧銘往后退一點,她緊隨其后,逐漸爬上來后座,逼得顧銘背后和車窗緊密相連。 而她,盤腿坐在他腰前,像只美艷的妖精吸人精血。 顧銘拂開女孩的手:行了。 郁輕妍不明白男人為什么兇他,無辜地眨眼控訴。 他嘆口氣:再親下去,我受不了。 ?。。?! 郁輕妍收回來的手正好按在男人胯間的帳篷上,舉雙手投降:你讓我蓋章的。 小沒良心的,推卸責任速度很快。 顧銘冷笑著解開襯衫領帶,扯動間和郁輕妍對話:沒讓你親喉結,他頓了下:還舔。 郁輕妍紅了耳朵,她沉迷在自己的思維里,顧銘一直在后退她也沒意識到不對,執(zhí)著追趕,上上下下又親又舔。 我沒教過你。顧銘食指擱在郁輕妍下巴下頭,用力抬起來,居高臨下揶揄:無師自通。 喊你那么多聲,聽不見。是有多喜歡玩我的喉結。顧銘嘖嘖兩聲:是我輕率了,有的人早就圖謀不軌。 郁輕妍最喜歡看顧銘穿正式西裝還有各種制服。相處久了,她才發(fā)現(xiàn)顧銘不是老頑固的形象,他有古派的溫柔紳士,亦有年輕的痞里痞氣。 他知道她膽小,不輕易展露不穩(wěn)重的一面,每每施展,郁輕妍必然招架不住,節(jié)節(jié)敗退。 今天的他,打扮的風格恰好是她的心頭好。郁輕妍迷迷糊糊地上手,真真切切喜歡。 顧銘有些好笑,女孩眼神飄忽不定,被抓包的模樣顯得格外笨拙,她左右瞄瞄,就是不敢和他對視。 看什么,你想看的不是我嗎?彎下腰,他的額頭抵住對方的額頭,半強迫地逼她正視現(xiàn)實,女孩輕咬著唇,一副任人宰割的羔羊姿態(tài),說話的底氣略顯不足:沒、沒有。 腕間的電子表滴一聲響。 七點整。距離用餐時間還有一個小時。 郁輕妍,誰犯的錯誤誰解決,我有沒有教過你這個道理。 有 那你說該怎么辦? 我不知道 他牽起她的手:不知道,行。我教你。 地下停車場計時收費,場地依然不夠用,車窗外面凌亂的鳴笛催促聲,周圍哪個水貨死機倒車入庫轉了豪車,兩撥人爭執(zhí)不下。 而顧銘話音一字不漏聽著:乖,先把拉鏈拉開,然后,對,就這樣。 就怎樣?郁輕妍腦子里都是懵的,她機械地聽從命令,從子彈頭內褲里掏出來男人灼熱的性器,燙得她心間一跳,第一次這種近距離接觸這個龐然大物。 外面的陌生人喧嘩吵鬧。 她心神不寧。 被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 再摸摸它。顧銘完全撒手,口頭指導。 粗壯的柱身青筋環(huán)繞,頂端圓形guitou不容小覷,這家伙多少次頂她宮頸,惹是生非。非常不老實,郁輕妍置氣得摁了下,男人混她一眼:輕點。 郁輕妍不是天才,按部就班讀得大學,在大她十幾屆的老學長顧某人的指導下,勉強考上A大。 無師自通抬舉她了。 她依靠的全是本能。 在自慰方面,她如同一張制作不久的白紙,不說墨水涂黑,就連世界上的灰塵不沾半分。她所有的性技巧全來源于顧銘,這塊的業(yè)務豈止不熟練。 動作生疏,磕這掐那。 顧銘忍無可忍,欺身壓上去,語氣認命:還是讓我來吧。 家庭聚餐是原計劃,郁輕妍一改平日休閑風格,形象往乖巧伶俐貼近,上身系帶白襯衫長袖,搭配淺粉色蕾絲裙,俏皮不失優(yōu)雅,她的頭發(fā)扎成馬尾,顯得很精神。 顧銘脫去她的蕾絲包臀裙,圓滾滾的屁股rou掂量掂量,愛不釋手摸來一圈。 別緊張,外面看不見。 嗯嗯。 郁輕妍點頭,不由自主瞅了眼窗外,那裙爭吵不休的人還在,她舒展身體,放開男人被夾住的手。 奶奶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她擔心起來歡好后留下愛的痕跡,奶奶莫舒音年近六旬,但懂得都懂,兩個人的關系復雜,暫時不適合公開,她一定會強烈反對的。 啪。 屁股尖尖一陣痛感。 沒關系。我不動上面。顧銘撫好女孩的細腰,隨手繞著腰肢撫摸一圈,從后面看,女人跪趴在真皮座椅上面,屁股撅起來,腰肢塌下來,性感迷人。 郁輕妍頭朝后看,男人微微低頭解開皮帶,金屬扣碰撞,吧唧掉落,他胯間的性器高聳直立,前端滲透的液體,產生熟悉的味道。 她的臉有點熱,索性轉頭不看了。 顧銘嘴角掛起一抹淺淡的微笑,故作不知。 他挺直了腰,粗大的yinjing急不可耐和rouxue親密,顧銘控制速度緩慢地磨,在rou縫外圍纏纏綿綿,等到女孩分泌了一波愛液,用手指撐開rou縫,修長勻稱的食指當機立斷入了進去。 唔 異物入侵,做好了心理準備,郁輕妍還是被刺激到了,她甚至從rouxue包裹的形狀推測出是男人的那一根手指。 他的食指漫無目的閑逛,rou壁周遭的褶皺自主吸附,你追我趕,欲拒還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