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珍珠放在我下面呢
如果珍珠放在我下面呢
曼瓔本來想講一個故事安慰安慰一下陸然,沒想到陸然反過來將了她一軍。她有點不太樂意了。她在想如果是羅一山,羅一山肯定不會朝她發(fā)火,還會狠狠地抱住她,親吻她的舌頭。想到這,她拿出手機(jī)看了看微信,羅一山這幾天沒找過她,現(xiàn)在也沒有。 陸然可能看出了點什么來,他從包里掏呀掏呀的翻出了一個禮物。曼瓔打開一看,是有一次在實體店看中的珍珠項鏈,她當(dāng)時在櫥窗外看就覺得很喜歡,一看價格就走開了。陸然真的很有心。 曼瓔摸著這串項鏈,珍珠真的很光滑,曼瓔都怕手上的指紋黏附在上面。所以她用指甲拎起來。珍珠吸納了天花板的燈光,溫吞得好似與世無爭。曼瓔喜歡死了這大氣明朗的勁兒,她好像現(xiàn)在才懂得珠圓玉潤這四個字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兒。 陸然看到曼瓔滿臉咧笑,嘴巴里還念念有詞的樣子,覺得她可愛極了,竟神奇地把工作上不愉快的事情拋之腦后。他坐在沙發(fā)的一端,問:傻乎乎的,笑什么呢? 曼瓔也沒抬頭:我就數(shù)數(shù)總共幾顆珍珠。 陸然更是覺得她傻乎乎了:這有什么好數(shù)的?還能比作者小李的珍珠數(shù)還要多嗎?也不看看讀的朋友們有多熱情,五千年更一次都有人給珍珠贊賞呢。 ???你說什么?曼瓔沒聽清楚,萬般不舍得才把眼神從珍珠項鏈上挪到陸然身上。 沒什么。陸然笑著看了她一眼。 曼瓔突然壞笑了一下。她把項鏈放回到盒子里,然后跨坐到陸然身上。她把陸然手中的手機(jī)丟到一邊,貼著他的耳朵,輕聲問:你說,如果這珍珠放在我下面會是怎么樣? 陸然頭一側(cè),看看她。 曼瓔伸出舌頭舔了一下陸然的嘴唇,一直到鼻尖。她雙手摟著陸然的脖頸兒,腰肢在在陸然的跨上擺動,身下的那個小花xue就隔著陸然的褲子蹭著陸然的那玩意兒。她好像一只妖冶動人的蛇,纏住了陸然全身,直逼得陸然吐出那純白的粘液才肯罷休,不然一雙十厘米的尖高跟就要讓他斷子絕孫。 陸然嘴一咧,但他不是笑,是哭:你放過我吧,我這才忙完工作上的事情。真的一滴也沒有了······ 見曼瓔臉一冷,陸然馬上哄起了女朋友:我保證,接下來幾天肯定讓你shuangsi。你知道我的本事的。但是今天我真的好累。體諒我一下好嗎?說這還手指還伸到曼瓔兩腿之間扣了幾下,表示自己絕對有這個本事一樣。 曼瓔沒說話,長腿一掀,坐回了沙發(fā)上。 陸然見她悶悶不樂,忙把珍珠項鏈拿過來,幫忙想要給曼瓔帶上的樣子。 曼瓔手一擺,項鏈就剛好被甩到了沙發(fā)下面。 陸然見她脾氣那么大,剛剛工作上沒解決的火又上來了,兩個相加,他直接背對著曼瓔玩起了自己手機(jī)來。 曼瓔見他也沒怎么哄自己,更是惱火,腳故意一抻,又把那串項鏈往墻根里去了去。 項鏈咕嚕咕嚕的滾動聲音,在這個房間里顯得特別的干脆。兩人誰也沒理誰。 曼瓔覺得心里堵著一口氣,她直接打開微信,點開羅一山的對話框:你在干嘛?好像這樣才能出掉自己心里的一口惡氣一般。 不一會兒,手機(jī)震了一下:在紐約。剛起床。 又震了一下:你回南京了嗎?這次新型肺炎好像很嚴(yán)重啊。注意安全。 沒有,滯留在上海了。 陸然陪著你的嗎? 曼瓔突然有點恍惚,這算什么呢?我回復(fù)是的,他會吃醋嗎?我好像從來沒有被人堅定地選擇過啊。她想了想,還是落寞地回復(fù)了兩個字:是的。 也好,兩個人在,相互照顧一點。滴水不漏的回復(fù)。曼瓔也猜不透羅一山的心思,索性就不猜了。 我有點想你。其實是很想,但是曼瓔打完這幾個字,又刪掉了。她不知說什么好。她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孤獨(dú)包裹著她。盡管她現(xiàn)在身處在這小房子里,盡管昏黃的燈光給足了溫柔的氣息,她只覺得她身后就是無邊宇宙。燦爛星河是沒有的,有的只是沉靜好似被吸入的黑暗,和空曠的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