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節(jié) 歸京1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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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致奢華的閨房內(nèi),一個空靈圣潔、美得令人窒息的仙子正在熟睡。她似乎睡得并不安穩(wěn),淡黛蛾眉緊蹙,櫻唇微啟,仿佛在做著什么可怕的噩夢。忽然間,她“啊”的一聲叫了出來,渾身打了個戰(zhàn)栗,人也瞬間睜開了眼睛。望著淡如煙霞的紗帳,呼吸著盡是自己體香的空氣,感受著熟知的一切,葉雪衣終于慢慢回過神來。她感覺自己做了好長好長的噩夢。夢中,她反復被一個強壯的男人所撻伐、蹂躪,無論她如何掙扎反抗,如何哭泣哀求,都無濟于事,他的體力驚人的充沛,欲望驚人的強烈,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哪怕她已經(jīng)被干的奄奄一息,仍不肯放過她。他的陽物也是驚人的碩大,不僅長及尺許,而且粗碩到她單手不能握攏,那樣可怖的巨棒竟要插進自己那窄小的玉戶當中,簡直要讓她嚇死!可無論她怎樣反抗,怎樣哀求,這個強壯又蠻橫的男人還是強行分開她的大腿,將那碩大的巨棒毫不留情的戳了進去,她疼得死去活來,但可恥的是,被男人cao干的快感也是令她欲仙欲死,起初她還能堅持著抗拒,但很快嘴里的“不要”就變成了矜持的呻吟,而最后,連那呻吟聲也忘記了克制,變成了語無倫次的大呼小叫!她的身體更是不斷的流著水,高潮一波接著一波,令她一次又一次的昏死過去,但又一次又一次的被男人粗暴的cao干逼得蘇醒過來,潮水般的快感幾乎快要將她逼瘋!她感覺自己隨時都有可能死去,而那個男人的體力和精力卻仿佛是無窮無盡,虛脫無力的她像根被水煮過的柔軟面條一樣,被男人擺弄成各種各樣的姿勢,他將那又粗大又腥臭的巨棒插進她的xiaoxue,cao進她的嘴巴,擠壓著她的奶子,甚至還用她柔軟的小腳摩搓他那碩大粗硬的紫紅色roubang……回想起夢中的一切,葉雪衣精致的臉蛋頓時羞得嬌艷欲滴。她,她竟然又做春夢了!而且,做的依舊是自己被公爹主人反復蹂躪的春夢!又羞又臊的仙子這時候才注意到,自己的胯間和臀下都是濕漉漉涼浸浸的。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有過這樣經(jīng)歷的她一下子就明白過來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那是在夢中發(fā)情的自己溢流出來的蜜漿和尿水,保不定還有一些菊蜜。公爹主人說的對,自己果真是個yin娃呢。哪怕公爹主人已經(jīng)離開了六七天,自己卻被每天晚上的春夢搞得好像夜夜笙歌似的。每天清晨醒來,總會發(fā)現(xiàn)自己的臀下濕了一大片,甚至還有將身下的床褥全部濕透了的情形。而且每天醒來,除了覺得身體酥軟外,她還會感受到一種難受的空虛和難耐的瘙癢。她已經(jīng)成為一個離不開男人的yin娃蕩婦了。早在七天前,此間的主人秦國公就已經(jīng)離開了別院。在這里,他度過了此生中最快活的十天光陰。雖然戀戀不舍,但他不能不走。畢竟他還是朝廷重臣,一時請假還好說,若是時間長了,難保不會引起有心人的注意。雖然在此之前,他已經(jīng)做了許多布置,讓外界誤以為他去了另一處莊園休養(yǎng),可若是有心人起疑打探,就難保不會被人察覺。而一旦被人發(fā)現(xiàn)他這些時日其實與自己的兒媳待在同一處莊園,事情就真得麻煩了。所以,雖然心中充滿了不舍,但他還是狠心咬牙離去。來時帶著百余名侍衛(wèi)的他,離開時卻只帶走了十幾人。其余的侍衛(wèi)都被他留下來護衛(wèi)自己最心愛女人的安全。公爹大人的離開,讓雪衣心中很是不舍,然而不舍的同時,她的心中也多少有些松口氣的感覺。她有些惶恐,但很快就為自己找到了解釋:公爹大人離開,意味著短時間內(nèi)她不需再挨cao了——雖然被公爹大人疼愛是她作為奴媳的本分,但公爹大人的性欲實在是太熾烈了,每天她都會被公爹大人cao得死去活來,雖然性愛的高潮也很快樂,但連番的高潮即使自己這個天生的yin娃也有些吃不消,如今總算可以休息一段時日了。如此雪衣又在莊園里待了七天,一方面將養(yǎng)身體,一方面繼續(xù)接受楊嬤嬤的精心“教導”,以備回府后更好的服侍公爹大人。美麗的仙子自怨自艾了好一會兒,才勉力支起身子,輕輕敲了下床邊的玉鈴鐺。絲薄的繡被從她的上身滑下,一股似蘭似桂的濃郁香氣頓時撲鼻而來。仙子雪膩晶瑩、完美無瑕的玉體頓時顯露出來,一對膩如凝脂、晶瑩如玉的飽滿圓乳,挺在胸前微微輕顫不已。兩個梅花狀的乳夾蓋住了櫻紅的奶頭,隨著乳瓜輕顫,也發(fā)出清泠的玉音。這個出身世家貴胄、嫁入名門望族的高貴仙子,竟是渾身赤裸、一絲不掛的。而更可羞的是,她竟還戴著連青樓妓女都不見得會戴的乳夾。紅艷的“梅花花瓣”上還沾染著點許乳珠,顯然,這對乳夾的斷乳效果并不如想象中的那般好。清泠泠的玉鈴聲中,一名年老的嬤嬤帶著一隊侍女依次走了進來。“奴夫人可是醒了?”那老嬤嬤慈愛的笑了笑,當先問候道。“嗯,嬤嬤,衣奴已經(jīng)醒了?!泵鎸@個慈愛的老嬤嬤,仙子表現(xiàn)的極是尊敬,甚至還有一些恭順。“那就伺候奴夫人梳洗吧。”她一邊說著,一邊指派著身后的侍女們道。侍女們齊聲應“是”后,便依次上前,各有分工,伺候起床上的仙子來。絲薄的繡被被徹底翻開,露出了仙子那如脂如玉、雪膩光潔、晶瑩剔透的完美胴體。“嘻嘻,奴夫人又流了好多水!”“可有尿?可有尿?”“小傻子,奴夫人的尿道被主子玩壞了,整日都是淅淅瀝瀝的,根本存不住尿,這一晚上的,肯定流了好多?。 睅讉€青春靚麗的侍女圍著仙子臀下早已濕透了的床褥,一個個嘰嘰喳喳的討論著,仿佛在討論著什么有趣的游戲。而管理這些丫頭的楊嬤嬤一言不發(fā),只是帶著無可奈何的表情笑了笑,好像一位老人家對孩童們的頑皮無可奈何一般。而美麗的仙子,只能羞臊的蜷縮在一旁,任由這些侍女們談論著自己的yin行。“屁眼可流了蜜?”一個女孩急切的問道。“等我嘗嘗……嗯……流了流了,還流了好多呢?!?/br>“耶!我贏了!快給錢,快給錢!”“哼!真是個sao貨!睡個覺都能發(fā)情!”卻是幾個侍女以仙子昨晚后庭有沒有發(fā)情、有沒有流出菊蜜來打賭,而顯然,后面忿然說著泄憤的話的侍女,顯然是打賭打輸了,而輸?shù)脑?,就是她沒有預料到床榻上的仙子竟是如此的yin蕩多情。“胡說什么呢!怎么可以這樣對奴夫人說話!”一直微笑看著這一切的楊嬤嬤這個時候忽然發(fā)火道。那個一時忿然而出言不遜的侍女立即哆嗦了一下,連忙從床榻上下來,對著床上的仙子“噗通”一聲跪倒。“對不起,奴夫人,婢子一時情急,冒犯了您,請您責罰!”她是真心實意的說著這些話,因為她知道,自己確實逾矩了。這位如天仙般絕美的女人,名是三少奶奶,實是性奴。但話又說回來,雖說她是性奴,卻是國公爺獨享的性奴,是國公爺最最珍愛的寶貝。對待主人最最喜歡的珍寶,她們可以視而不見,可以談論些有關(guān)的話題,但絕不能有情緒、發(fā)脾氣。若是如此,就是犯規(guī),要受罰的。而她方才就是這樣。用仙奴屁眼兒流不流yin水來打賭沒什么,但不能因為打賭打輸了而遷怒仙奴,這就是她的過錯。“嬤嬤……”美麗的仙子并沒有說什么懲罰的話來,而是先去請示一直端坐著的楊嬤嬤。“這奴婢冒犯了奴夫人,奴夫人盡可懲罰于她?!崩蠇邒叩f道。雪衣輕輕搖了搖頭,“衣奴只是公爺?shù)男耘?,只會用身子服侍公爺快樂,別的都不懂的,請嬤嬤幫幫衣奴吧。”老嬤嬤平淡的臉上不禁微微露出一絲笑意來:“也罷,既夫人這么說,那老奴就逾矩了?!?/br>“您太客氣了,您是衣奴的老師,說這樣的話就折煞衣奴了?!?/br>聽了這話,楊嬤嬤愈發(fā)得意,她臉上卻是一沉,對著跪在地上的侍女道:“既這樣,今日就罰你光著身子服侍奴夫人!”“啊???不,求嬤嬤開恩……”聽到這樣的懲罰,小姑娘當真是嚇了一跳,對于一個十五六歲的青春少女來說,這樣的懲罰實在是太羞恥了些。她們這些女孩子,雖然這些日子都在服侍奴夫人,也因此見識了許多yin靡之事,但她們終究是正常的女孩子,并沒有接受過性奴方面的調(diào)教,雖然平日里取笑奴夫人都挺開心的,但真發(fā)生到自己身上,卻是千般不愿,萬般羞恥。然而楊嬤嬤卻是毫不通融:“怎么?!不服管教了???”“不,不敢……奴……奴婢這就脫……嗚嗚……”老嬤嬤積威之下,小姑娘頓時噤若寒蟬,便站起身,哭哭啼啼的開始解自己的衣裳。“……嬤,嬤嬤……是不是饒……饒過她這一遭?”卻是床上的雪衣看著不忍,硬著頭皮求請道。“如何教導下人,奴夫人是不懂的,就不要再說這些話了。”老嬤嬤毫不客氣的道:“今日咱們就要收拾東西回府了,這府里不比別院,天高皇帝遠,她們這些小丫頭片子就算是偶有逾矩也不妨事。奴夫人固然是公爺?shù)男耘?,但于外人面前仍是秦?/br>的三少奶奶,若是這些丫頭還像在別院這里一樣冒失,一旦露了馬腳,就壞了公爺的大事。今日施罰,也是讓你們漲漲記性,別不知天高地厚!犯了錯,一樣是要受罰的!”“是!”眾丫鬟無不凜然應是。“好了?!笨吹奖娙藢⒃捖犃诉M去,楊嬤嬤也臉色稍雯,溫聲道:“還不服侍奴夫人梳洗?!?/br>當下便有幾個丫鬟上前,輕輕將雪衣架了起來,然后攙扶著她下了床,去了隔屋的浴室。另有幾個丫鬟(包括那個脫光了衣裳的丫鬟)留下來,收拾床榻上的狼藉。浴室之中,仙子卻并沒有能夠立即沐浴,反而趴在玉石榻前,跪膝翹臀,擺出小母狗的樣子,將自己那雪嫩肥美的臀兒和臀縫深處的菊蕾展示給眾侍女們。侍女們用溫濕的棉巾為她擦洗了臀rou,又用楊嬤嬤研制的浸過藥的膜紙貼在仙子的美臀上。之后,一個侍女捧著牛皮囊袋,一個侍女引導著長長的軟管,將軟管前端的玉質(zhì)龍頭一點點的插進仙子深藏在緊湊臀縫深處的菊蕾里。“……嗯……唔……”美麗的仙子以手掩口,悶聲呻吟著,雖然已經(jīng)經(jīng)歷多次,但每一次她都忍不住這難堪的刺激。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自己的后庭愈發(fā)敏感,稍有刺激,就會急劇緊縮,并分泌出粘稠的菊蜜,甚至還會連帶著前xue也感覺瘙癢空虛。“奴夫人的屁眼越來越sao了呢?!蹦钦趯⒂耦^軟管插進仙子肛菊內(nèi)的嬌俏侍女忽然間抿口一笑道:“如今一插就會流水兒,而且連前面的saoxue也濕了呢。”“瞧你說的,奴夫人本來就是個yin娃嘛!”另一個丫鬟笑著道:“若不是天生的yin娃尤物,國公爺又怎么舍得將她貶作奴媳呢?”“哎呀,我都忘了,奴夫人以前可是天之嬌女呢?唉,怎么就到了這步田地呢?我若是奴夫人,必然是要竭力壓抑住本性的,哪怕是每天用玉勢泄俗,也斷不會去勾引公爹和大伯子的。”“都跟你說了,奴夫人是天生的yin娃、天眷的尤物,勾引男人的是她的本性,怎么可能壓抑的住?……我倒覺得奴夫人已經(jīng)做得極好了,若是她勾引的不是國公爺,而是那些花匠啊家丁啊什么的,這會子說不得連奴媳也做不的,直接一步到位成為共妻甚至是闔府的性奴了。”“……”雪衣也不言語,只羞得粉頰融融,晶瑩剔透的肌膚如朝霞映雪,粉光若膩,美得不可方物。“……真美!”小侍女好半晌才驚嘆道,也不再多說,只一意將導管插向仙子的腸道深處。當導管前端的玉套管全部插進了仙子腸道深處后,那個捧著牛皮囊袋的侍女便開始擠壓囊袋,將里面精心調(diào)制的藥液一股股的排進仙子的腸道深處。仙子身子開始微微的顫抖,并發(fā)出陣陣嬌媚呻吟,冰冷的藥液在腸道中所引發(fā)的刺激根本不是敏感多情的她所能控制的,她用手掩嘴,卻根本止不住陣陣嬌吟傳出,她曾想要咬著手帕什么的,卻被告知不允許,因為這樣生硬的忍耐會影響她的口齒以及在服侍主人時的表現(xiàn),是對她絕美的身體的損害,而作為一個性奴,這是絕不能允許的。于是,她只能羞恥的一邊掩面一邊呻吟,只做個埋進沙子里的鴕鳥就是了。好一會兒,這一大袋藥液才全部排盡了仙子的腸內(nèi)。此時的雪衣,已是全身上下遍布蜜汗,卻愈發(fā)襯得一身雪膚晶瑩剔透,燦若煙霞。濃郁的體香更是彌漫到了整個浴室內(nèi),比之往常的如蘭似麝,更多了一股桂花般的香氣,極是好聞。藥液排盡后,兩個侍女并沒有急著將它拔掉,而是這樣保持著約有一兩分鐘的時間,待藥力得到吸收后,才將它拔掉。霎時間,一大股混雜著屎渣、腸油、菊蜜和藥液的混合濁液從仙子綻放的菊花中噴射而出,放射狀的噴射將濁物噴得到處都是,整個屋子里,除了那如蘭似桂的甜香外,又多了一股淡淡的酸味。這酸味有些像未成熟的瓜果的清酸,即便混合著藥味,也并不難聞,但幾個侍女還是掩著鼻子,用小手扇風,好像味道很臭一樣。但她們并沒有收拾一地的狼藉,反而取出一個空心玉管,眼見著仙子的屁眼開始收縮,濁液斷流,便毫不憐惜的將玉管插進了仙子的屁眼深處。美麗的仙子頓時發(fā)出一聲驚叫。然而,并沒有人關(guān)心她的感官感受。余下的濁液沿著空心玉管汩汩流出,足足流了三四分鐘,這濁流才漸漸斷絕。侍女取下玉管,并沒有為仙子擦拭臀溝,反而又取來一囊新的藥液,又如方前那樣灌進了仙子的腸道。如此三番,最后一次噴出來的藥液已經(jīng)是完全澄澈的了。如此才算結(jié)束了浣腸。此時仙子早已是香汗淋漓,全部酥軟無力。幾個侍女便架著她步入木桶,里面早已經(jīng)放好由楊嬤嬤用各種藥材調(diào)制好的熱水。在這里洗浴一番后,幾個侍女又將仙子身上擦拭干凈,又攙扶著她來到一旁的玉石床上。兩個侍女——正是尺素和綠袖這兩個仙奴最最信任的侍婢——她們一人捧著一個廣口大肚的玉瓶,另一人則抱著剛剛睡醒的小主子,一起來到她的面前跪下。而后一人握住一個乳夾,將它取下。幾乎在乳夾取下來的同時,伴隨著微不可聞的“噗”的一聲輕響,兩道乳白色的奶流如噴泉般瞬間涌出,一道準確的落在了廣口玉瓶里,而另一道,則被尺素懷中的嬰孩及時“斷流”——他的小嘴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嘬住了母親的奶珠,被用力的吸吮起來。“……嗯……唔……”很快,美麗的仙子就忍不住發(fā)出嬌媚的呻吟,面對正在吸奶的兒子,自己竟然發(fā)出動情的呻吟,令雪衣臊得面紅耳赤,卻又別無辦法。一夜的積蓄,仙子那對脹鼓鼓、沉甸甸的雪膩奶子里蓄滿了濃香的奶汁,光是自主噴涌的奶流就持續(xù)了約大半分鐘,之后綠袖挽起袖子,由另一個侍女抱瓶,而她則捧著仙子小姐那飽滿鼓脹的奶瓜,溫柔而有力的擠壓著。雪衣羞恥的流下了眼淚,她感覺自己就像是頭奶牛一般,被擠奶女工用力擠奶。然而,身為性奴,哪怕是一個高貴的性奴,也是絕不允許有自己的想法和念頭的。更何況,這些濃香的奶汁都是供奉公爹大人享用的,不如此擠壓,又怎能將所有的奶汁都排出來?這番擠奶工作一直持續(xù)了有五六分鐘才告結(jié)束,而那個有小臂高的廣口大肚玉瓶已是盛得滿滿當當。而一旁的竟兒,也才打著飽嗝,帶著些許的不情愿,松開了母親的奶頭。這個大胃王竟將自己母親左乳的奶水全部吮盡,那可是有足足一個大肚瓶的分量啊!吃飽喝足的嬰孩被尺素抱走,而綠袖也抱著一瓶子的奶汁急匆匆的離開,她要負責將這個玉瓶封口、冰鎮(zhèn)、裝箱,然后由專門送奶的騎使快馬加鞭送給已返京城的國公爺享用。至于她那圣潔高貴、清美絕倫的仙子小姐,則在其余侍女的服侍下,躺在玉石榻上,由她們?yōu)槠浒茨ι碜?,涂抹各式精心調(diào)制的藥膏、精油。尤其是她的rufang、奶頭、蜜xue、后庭等敏感地帶,都涂抹了好幾種香膏乳液。這些東西究竟有什么作用,雪衣只知道是為了讓她的身體更美更媚,更好的伺候公爹主人,具體細節(jié)楊嬤嬤根本不告訴她。但在涂摸了這些天后,雪衣也多少發(fā)覺自己身體的變化。比如她的肌膚更加嬌嫩——以前雖然也極是嬌嫩,卻不曾像如今這樣,只稍稍一碰就會留下紅痕,也愈發(fā)敏感,只要稍加逗弄,就會發(fā)熱,尤其聞不得男人的氣息,只要男人一靠近,就會渾身發(fā)軟,下體也會溫潤出水。皮膚潔白勝雪的同時,也愈發(fā)晶瑩剔透,稍有動情,嬌艷的粉光就會透膚而出。她的體香也愈發(fā)濃郁迷人,還多了些許類似桂花、玫瑰的香氣。rufang和臀瓣好像變得更沉、更大,小腳丫愈發(fā)雪白晶瑩,猶如并蒂綻放的雪蓮,腳底嫩滑柔軟,握之如若無骨,卻也愈發(fā)使不得力,整個人也總是綿軟無力,嬌怯怯的總需要侍女們攙扶。她本有些害怕,但聽楊嬤嬤說,這才是國公爺心目中的完美性奴,她便也就歡喜的接受了。雖然這個過程辛苦了些,難堪了些,但只要公爹主人喜歡,她再辛苦再難堪也是樂意的。第211節(jié)歸京2·路遇做完精油按摩后,仙子被服侍著起身,然后又在玉石榻旁屈膝翹臀跪好,之前為她浣腸的侍女再度出現(xiàn)在她的身后,手里捧著幾乎同樣的皮囊和軟管。大概唯一不同的,就是這個皮囊要小些,也不似前面那些皮囊那樣鼓鼓囊囊。溫潤的玉質(zhì)管口再一次刺進了仙子緊窄滑嫩的菊xue,而這一次,從里面流出來的,不再是用來清洗腸道并滋養(yǎng)腸壁的藥液,而是新近釀出的葡萄酒。這些美酒將注入雪衣仙子的腸道中,在那里,它會刺激仙子的腸道分泌出香甜的菊蜜,并在腸道這溫暖濕潤的環(huán)境里繼續(xù)發(fā)酵,而發(fā)酵的時間不同,其風味也各有差別。經(jīng)過測算,大概2個時辰,它的風味會達到最佳(最符合秦長浩的口味)。到那個時候,就會有專門的侍女將這些美酒取出來,與那奶汁一樣,專門密封儲存,送給國公爺品嘗。抑或者由國公爺親自來打開玉塞,直接從仙子的菊xue飲用美酒。因為是給國公爺釀酒,而不是特意的調(diào)教,所以注入仙子腸道內(nèi)的酒量也得到了控制,大約只有半升的量,既能基本滿足國公爺?shù)木婆d,也在仙子能夠勉強忍受的范疇內(nèi)。很快,所有的葡萄酒都流入了仙子的腸道內(nèi)。引導軟管的侍女將軟管取出,然后無比迅捷的取來一枚玉質(zhì)肛栓,塞進了仙子即將噴涌流泄的菊xue里!美麗的仙子發(fā)出一聲痛苦的悶哼。那丫鬟卻是充耳不聞,她的職責只是為這個絕美性奴的肛菊灌酒,她一心一意只想做好這項工作,至于其他的,不在她的考慮范疇之內(nèi)。然而,如此高貴絕美的仙子,又有誰能真的忽略她的存在呢?只不過,有些人是憎恨嫉妒她的美貌,而有些人則是真的憐惜。“奴夫人且忍著些,這都是必須的步驟。好在最疼的時候已經(jīng)過去了?!?/br>雪衣乖乖的點了點頭,美麗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晶瑩的淚珠兒撲簌簌的落下。完成了任務的侍女就此退下,隨即便有另一位侍女占據(jù)了她的位置。她的使命是為這位美麗的仙奴穿戴“禁尿珠”和守貞帶。所謂“禁尿珠”,就是將三枚米粒大小的珍珠用銀線串孔連成一串,其中兩粒要塞進女兒家的尿孔里,余下一粒在外,外面還系了一條細細的絲帶。這樣,就能將尿液堵在尿道里不得外泄。而絲帶則是防止仙子的尿道蠕動著將外面那粒珍珠也吸了進去,在外面栓上一條絲帶,就能方便將它們拔出來。這個器具的出現(xiàn),完全是因為雪衣的膀胱和尿道又被“玩壞了”。上次她與大伯子秦昭業(yè)徹底狂歡,過度縱欲,結(jié)果事后一連好幾天都是尿道失禁,膀胱里存不住尿水,整日里都是淋淋漓漓的,極是難堪。好容易養(yǎng)好了,沒幾天,這位稀世罕有的大美人又被她的公爹趁虛而入,不僅完成了rou體上的征服,而且還將她一步步的調(diào)教成了“氣質(zhì)高貴的性奴”。這期間,自是少不了各種縱欲,尤其是臨行前幾天,更是沒有白天黑夜的jianyincao弄,結(jié)果男人是神清氣爽的離開了,而留下來的仙子卻大傷元氣,不說別的,只這尿道,便又一次失禁了,剛剛養(yǎng)好了的膀胱再一次存不住尿水,隨有隨排,極是尷尬。在這別院里倒也罷了。圣潔高貴、美絕人寰的仙奴一度連衣服都沒得穿,隨時隨地排些尿水又算得了什么?可如今,她即將返京回府,就不能這么隨便了。于是,一個小丫鬟便想了這么個法子,結(jié)果得到了楊嬤嬤的大加贊賞。而這個想出法子的小丫鬟,不僅個人及家里都得了豐厚的賞賜,她本人也被命為專門負責為奴夫人穿戴“禁尿珠”和守貞帶。便見她取出“禁尿珠”,對準仙子的尿孔,也不理仙子瑟瑟發(fā)抖的身體,冷冷一笑,便將一粒珍珠塞了進去。美麗的仙子頓時抽搐了一下,嘴里更是發(fā)出一聲悶哼。小丫鬟也不理她,接著又塞了一粒進去。仙子“呀”的一聲,剛止住的眼淚便又落了下來。不過這“禁尿珠”也已經(jīng)戴好了。小丫鬟舒了口氣,又取來一個水晶盤,盤里盛著干棗。她便與另一個丫鬟一起,兩人分工合作,一人掰開仙子粉嫩緊閉的花唇,另一人則將這些干棗一粒一粒的塞進仙子的花徑內(nèi),一氣塞了九枚才罷休。這些干棗浸泡在仙子充滿花蜜的花徑里,經(jīng)過幾個小時的浸潤,就會成為味道絕妙的蜜棗,正好是國公爺暢飲“葡萄菊蜜酒”時的“下酒菜”。塞完了干棗,小丫鬟又取來一枚大珍珠,這枚粉白色的珍珠足有鴿子蛋大小,也被這個小丫鬟用力塞進了仙子的蜜xue。對雪衣而言,最痛苦的階段終于結(jié)束了。侍女們用棉巾擦掉了她身上泌出的香汗,為她的腳踝戴上了玉鈴鐺,粉嫩小巧的rutou也重新夾上了乳夾。并穿上了精心制作的抹胸。說是抹胸,倒不如說是胸托,棉質(zhì)的托墊只將將掩住了仙子rufang的下緣,大半個rufang連帶著乳夾都露在了外面。棉質(zhì)的內(nèi)襯外,是一層粉光瑩透的珍珠織網(wǎng),邊緣則密集的“插”著一圈紅色的蕾絲玫瑰。在玫瑰的簇擁下,乳夾所呈現(xiàn)的粉嫩桃花格外的引人矚目。抹胸下緣只到仙子的肚臍上方,而在肚臍處,仙子又戴上了一串珍珠鏈子,其中,一枚龍眼大的珍珠恰好落在了肚臍里。隨后一襲透明的輕紗欲蓋彌彰的罩在了仙子的身上,堪比玻璃的透視程度,讓這件紗衣完全起不了半點遮體的作用,反而讓仙子顯得愈發(fā)妖冶嫵媚。在侍女的攙扶下,仙子搖搖擺擺的出了浴室,來到了餐桌前。為了確保腸道內(nèi)的美酒不被污染,雪衣都要在美酒灌進腸道后才能進餐,這樣可以確保食物消化進入腸道前,仙子菊庭內(nèi)封存的美酒就已經(jīng)及時飲用而不會受到污染。同時,她的食物也多是流質(zhì)的粥乳之類的,利于吸收消化。用了早餐,雪衣又來到了梳妝臺前,由侍女們?yōu)樗龀鲂星白詈蟮氖嵯创虬纭?/br>濃密的長發(fā)被編成了朝天髻,上面插滿了珠花玉釵、鮮花寶石,配上她那高貴圣潔的氣質(zhì)、完美無瑕的容顏,整個人立刻顯得高貴優(yōu)雅、雍容華貴。之后,在透明的薄紗外,她又被穿上了一件淡紫色的短襦和白綾翠竹畫裙,最外面又披上了一件雪青色對襟褙子。這便收拾妥貼了。望著鏡中的自己,雪衣一時竟有些恍惚。她已經(jīng)有多久沒有穿戴的如正常人一樣了?好似自打她成為公爹主人的性奴后,她就再也沒有穿過能夠真正蔽體的衣裳。“奴夫人,該啟程了?!睏顙邒咴谂哉f道,打斷了仙子飄散的思緒。“是?!毖┮录毤殤?。她無聲的嘆了口氣,便盈盈起身,在侍女的攙扶下,慢慢的走下樓,然后登上了早已停在院門處的馬車。車馬轔轔,百余名侍衛(wèi)并丫鬟婆子仆役等隨從護送著十數(shù)輛馬車從莊園出發(fā),一路浩浩蕩蕩,引得田間農(nóng)人、頑童張望。雪衣體弱,又因這些日子不僅被公爹反復蹂躪,而且還要接受楊嬤嬤的精心調(diào)教,身體虛弱,心神損耗。更兼身體里還裝著美酒、干棗,尿道還塞了珠子,雖然量都不多,但也并不會感到舒服。體弱神虛之下,便征求了楊嬤嬤的同意后,遂在侍女的服侍下,倚在大靠枕上闔目小憩。忽然間,外界傳來一陣嘈雜,隨后馬車暫停。葉雪衣雖然小憩,卻并沒有睡著,感覺到情況有異,便睜開了眼睛。一旁服侍的綠袖連忙朝外問道:“出了什么事?!?/br>不等外面的侍衛(wèi)回答,便聽到對面?zhèn)鱽硪粋€清朗的男子聲音:“對面可是秦家弟妹?”聽了這人說話,葉雪衣便莫名覺得有些熟悉,卻是一時反應不過來。倒是一旁的小侍女看起來有過這方面的學習,有些詫異又有些緊張的對身旁的楊嬤嬤道:“嬤嬤,是,是晉王殿下?!?/br>“竟是他?”楊嬤嬤眉頭緊蹙,她輕輕掀開窗簾往外一瞧,便見對面數(shù)十步外,一名頭戴玉冠、身著白袍、騎乘駿馬的英俊男子正含笑望來,果然正是秦家目前唯一的女婿,當今皇帝的第六子,晉王陳成毓。楊嬤嬤本能的覺得不好。她雖是身有絕技,更是被國公爺信重,肩負著調(diào)教仙子的重任,在調(diào)教大成的雪衣仙子面前更有著無上的權(quán)威。但在外間,在外人看來,她終究不過是一個年老體衰的老婆子而已,雖然得主子恩典成為三少奶奶的貼身嬤嬤,但再怎么得主人看重,也只是個下人而已。在這樣的場合下,可是上不了臺面的。“夫人盡可能將他打發(fā)了吧?”她只能在雪衣耳旁這么說道。雪衣也是愣了半晌,聽了楊嬤嬤這話,才好似恍然間回過神來,她乖巧的點點頭,遲疑了片刻后,才命侍女將她扶起,并掀開車簾、打開車門。雖然從勾引公爹到被公爹罰為性奴調(diào)教,只有短短十天時間,但這十天時間,卻讓雪衣的所有生活狀態(tài)都進入了另一個世界,以致當所謂的“晉王殿下”出現(xiàn)在外面時,她整個人都有些懵。好一會兒,她才反應過來,這位“晉王殿下”出是何方神圣。自家公公與江陵大長公主共育有三子一女,這一女就是嫁到晉王府的晉王妃秦紫嫣,她比自己年長11歲,15歲時嫁給晉王,如今已經(jīng)育有兩子,其中11歲的長子陳佑昱已被立為世子,次子陳佑晟今年8歲,都是幾早慧極聰明的孩子。見是自家姐夫,葉雪衣便嘴角一彎,露出符合禮儀的微笑,柔柔向前一福,道:“臣妾見過殿下。”“都是一家人,無需做這些虛禮?!睍x王抬手一笑,真真是謙謙君子。而他在京城的風評也是如此,禮賢下士,號為“賢王”。當今天子并沒有立儲,所以,他也是儲君之位的有力競爭者。“雪衣meimei這是從哪兒來?”他騎著馬來到馬車窗房,和顏悅色的問道。“從……從別院那里來?!泵鎸ν饽械谋平?,葉雪衣莫名的覺得有些心虛氣短。而這,在過去的她身上,是絕對不可能發(fā)生的。事實上,如果有人注意觀察,就會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的秦家三少奶奶,與前段日子相比,無論是舉止還是氣質(zhì),都有了明顯的變化。晉王陳演雖然與仙子相處時間不長,但也因此,相隔時日更長,也就更敏銳的發(fā)現(xiàn)仙子身上的變化。上一次他見到美麗的仙子,還是仙子懷孕的時候。相比那個時候挺著肚子的她,如今的仙子,圣潔高貴不減,也變得更加溫柔,更加嬌怯。也更加柔媚,更加惹人垂憐。而且,她的身體也更美了。那一身的冰肌玉骨,就像是個在一個極品的羊脂玉人兒身上敷了一層珍珠粉兒,光潔中透著粉膩,雪白中透著珠光,實在是美的不得了。她的乳兒也更大了,更挺了,真難以想象,這么小小的年紀,就已經(jīng)有這般規(guī)模的碩乳——這般大的奶兒,竟還是如此的挺拔,沒有半分下垂的樣子,真真是極品中的極品,要是能將這衣裳剝了,親手摸上一摸,該是何等的快活……陳演覺得自己的腹下好像有團火,被仙子無意的一瞥,就“騰”的一下燃燒起來,直讓他坐立難安。好像將她擁到懷里恣意憐愛啊。陳演勉強壓下自己心頭的yuhuo,假裝成一名關(guān)心親人的好哥哥、好長輩的樣子,娓娓交談著:“聽說meimei前些日子身體不大爽利,如今可好些了?”“已經(jīng)好多了,多謝殿下關(guān)心?!?/br>“你我都是一家人,老是‘殿下’‘殿下’這樣叫,豈不生分?”“殿下,禮不可廢?!?/br>“好吧,好吧,你就是太守禮了……你jiejie還有昱兒、晟兒這段時間沒見著你,可是想念得很,若是有暇,不妨去我那里坐坐?!?/br>“……”這么你一句我一句的尬聊,雪衣正要裝出“精力不濟”的樣子“遁走”,卻在這時,從側(cè)后傳來一聲響亮的呼喚:“仙子舅母!”第212節(jié)歸京3·世子清亮的少年聲中帶著一絲熟悉,雪衣下意識的望去,便見一個介于少年和孩童之間的半大小子正騎著一匹小白馬興高采烈的跑過來。葉雪衣便有些發(fā)懵。直到一旁的晉王殿下溫和的喚了聲“昱兒”,葉雪衣才反映過來,這孩子卻是晉王殿下的嫡長子陳佑昱。她是自家大姑子秦紫嫣的第一個孩子,也是晉王府世子。從小就聰慧早熟,穩(wěn)重有度,在宗室的小子輩里風評極佳。她第一次見這孩子還是與夫君成婚的時候,當時他與他的弟弟便對她表現(xiàn)得極親善,給初來乍到的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之后他與他的弟弟陳佑晟也經(jīng)常到秦府玩,而只要到了秦府,就必然會去找她玩,而她也很喜歡這兩個可愛的孩子。只是后來她懷孕后,身子漸重,晉王妃也就約束兩個孩子到她這兒來,免得毛手毛腳傷了她。說來,她已經(jīng)有段時日未見著他了。“仙子小舅母!”小世子中氣十足的嚷道。“什么仙子,什么小,在長輩面前沒大沒小的,就叫舅母!”一旁的晉王不悅的道。小家伙不禁吐了吐舌頭,他見到雪衣jiejie一興奮,就忘了掩飾,將私下里的稱號也喊了出來。當即收斂了嬉笑,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道:“昱兒見過舅母。舅母身體可大好了?”“快別多禮。”雪衣笑吟吟的道:“我已經(jīng)大好了……好些日子沒瞧見你,倒是又長高了些。”“那是?!毙〖一锪⒓从宙移ばδ樀牡溃骸拔冶热ツ暧珠L高了一寸半呢。我現(xiàn)在也就比仙子舅母矮這么一點兒?!彼贿呎f著一邊用手比劃,忽一個顛簸,便在馬背上搖晃了一下。嚇得雪衣連忙道:“快抓住韁繩,小心別摔著。”陳佑昱剛想大大咧咧的說不妨事,忽見小舅母那幅擔心的模樣,頓時將到了嘴邊的話一變:“可我還有好多事想與仙子舅母說呢……你知道嗎,上個月我和二弟一起到北山上去打獵……”他巴拉巴拉的說著,雙手在空中不住的比劃,小身板在馬背上搖來晃去,只看得雪衣心驚膽戰(zhàn)。“昱兒,你別這么指手畫腳的,很危險……殿下,你快管管啊?!?/br>陳演玩味的看了一眼在馬背上手舞足蹈的兒子,轉(zhuǎn)而攤攤手,對雪衣道:“這皮猴子,我是管不了他的?!?/br>雪衣急得不行。恰這時,小家伙一個不穩(wěn),竟真的從馬背上栽了下去!“啊——!”雪衣嚇得當場發(fā)出一聲驚叫,然而不得她回過神來,小家伙竟一手攀住了她拆開窗簾的車窗框,而他的腳卻還有一只留在了馬鐙上,就這樣掛在了馬車與小白馬之間。“天!快!快!快抓住我的手!……嬤嬤,快幫忙!”雪衣實在是被他嚇住了,這么危險的情況,她也顧不得別的,下意識的便伸手抓住小家伙的另一只手,要將他拉上馬車。這樣的轉(zhuǎn)折,也真是驚住了楊嬤嬤,她雖然覺得情況有點不對,但眼下這般局面,也容不得她去想些別的、做些別的,連忙挪過去,與雪衣一起抓住掛在車窗上的晉王世子,而一直跟在旁邊的晉王也適時伸手,將兒子的腳從馬鐙上解了下來,并對著他的屁股,用力促了一下。“咕咚”一下,小家伙便從車窗滾進了馬車里,直接撲在了他朝思暮想的仙子小舅母的懷里。“啊呀——”雪衣不禁發(fā)出一聲痛呼。“嗯?怎么了,仙子舅母?可是昱兒壓著哪里了?”剛剛撲進車廂里的小世子還不及享受成功的喜悅,一聽到仙子小舅母的的痛哼,便心里一緊,連忙手足并用的爬起來,卻不妨一個不小心,將手在仙子的小腹上撐了一下。“哎喲!”雪衣頓時發(fā)出一聲痛呼。這一次她是真得難受。因為在她柔軟平滑的小腹深處,還有一大串的蜜棗、一大壺蜜酒和一路未曾排泄的尿水。本就脹脹的有點難受,被小家伙不知輕重的一按,更是疼得厲害。“對,對不起,小舅母,你,你沒事吧?”陳佑昱以為單純是因為自己用力壓得仙子舅母的肚子疼,頓時大感愧疚,憑借小聰明躥進車廂里的得意也一時蕩然無存。“雪衣你沒事吧?”外面也適時的響起了晉王的擔憂聲。“沒,沒事。就是頭不小心撞了一下廂壁?!毖┮乱贿呥B說沒事,一邊在楊嬤嬤的攙扶下費力重新坐好,一邊自己暗自用手揉著肚子。“小舅母,你沒事吧?要不昱兒替你揉揉吧。”小世子也不甘落后的表達著自己的擔憂。“不,不用了。舅母沒事了?!毖┮逻B忙拒絕道。然而,她雖阻止了小家伙幫她揉肚子,卻沒法阻止小家伙賴進她的懷里。在雪衣眼里,只有11歲的小外甥顯然還是個孩子,雖無可奈何,卻也只能聽之任之。可是一旁的楊嬤嬤卻看不過眼了,但她也知自己與其身份相差懸殊,只好小心翼翼的道:“世子,禮不可廢,還請您自重?!?/br>雖然小世子素有“成熟穩(wěn)重”之名,然而這“成熟穩(wěn)重”卻不是用來對待下人的,在父王、母妃及外人面前,他是“成熟穩(wěn)重”的晉王世子,在仙子舅母面前,他是既調(diào)皮搗蛋又乖巧可愛的小外甥,而在奴婢下人面前,他則是性格乖張的小惡魔。若是晉王府的奴婢敢這么對他說話,他早就下狠手處置了??上н@老東西不是晉王府的奴婢,而是仙子小舅母身邊的奴婢,而且看她能與仙子舅母一起待在馬車里,八成是仙子舅母的親信,他倒不好翻臉。不過以前好像沒見過仙子舅母身邊有這號人啊?陳佑昱也就不搭理她,只拉著仙子小舅母的臂膀,撒嬌著問道:“小舅母,怎么不見尺素和綠袖?。俊?/br>雪衣心中頓時一慌,連忙支支吾吾的道:“她……她們……哦……她們在照顧竟兒……在另一個馬車上照顧竟兒呢?!?/br>“哦,這樣啊……對了,舅母,這位嬤嬤是誰啊,我瞧著怎么面生的很,以前怎么沒在你身旁見過?”“這……這是衣……哦,是我最,最得力的管事嬤嬤,以前……以前是在莊園管事,因辦事妥帖,就讓跟著我了。”“哦,這樣啊?!标愑雨劈c點頭,像是完全相信了雪衣的說辭,但心里卻在嘀咕,看舅母jiejie那慌張的樣子,總覺得里面好像有隱情啊。不過眼下溫香軟玉在懷,不,應該是他在溫香軟玉懷中,那蘇爽的感覺,讓他只想盡情享受這一刻的愜意,別的什么,還是等以后再說吧。“嗯……咻……咻……雪衣jiejie,你的身子好香啊……”倚在仙子舅母身上沒一分鐘,陳佑昱便又似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般,“比以前香得多了,而且還多了絲桂花的香味……好jiejie,你是熏了什么香嗎?不對不對,你從來不熏香,那熏香也沒有這般清新的味道……”他一邊自言自語,一邊像個土撥鼠似的動來動去,搞得雪衣手忙腳亂。“好了,好了,你不要再動了……熱得慌?!毖┮滦幕乓鈦y的找著理由,一邊軟弱無力的抵抗著毛頭小子的胡亂折騰。“哦。”小家伙一邊含糊應著,一邊繼續(xù)如個牛股糖一樣粘在雪衣的身上,他貪婪的吸著仙子舅母身上的香氣,摩挲著她的身體,感受著那動人玉體的綿軟、溫潤與彈性。他愜意著,卻也感受到一股燥熱,尤其是下體處,那個平時軟綿綿的小弟弟不知為何竟變得硬邦邦的,如一根沖天小炮般昂揚豎起,脹得他發(fā)疼,也脹得他有些惶惑。看到自家仙奴與晉王世子糾纏在一起,楊嬤嬤心里又急又怕,生怕不經(jīng)意間被這好動的小孩子發(fā)現(xiàn)了衣奴身上的秘密,她連忙抓住小世子的腹膜,勸誡道:“世子殿下,不可如此,還請殿下恪守禮儀……哎喲!”卻是小家伙一個不耐煩,一腳蹬在她的腰上,將她蹬倒在地。“你這刁奴,好不僭越!竟管起主子的事情來!”楊嬤嬤當場就懵了,不過下一刻她便醒悟過來:她這段日子伺候奴夫人,既是下人,又是老師,當老師時很有嚴師的感覺,當下人時,她心里輕視奴夫人,而奴夫人又一心討好,也讓她不怎么有當下人的感覺,時間一長,竟讓她飄飄然而不自知,如今被晉王世子一腳蹬倒,她才警醒過來:能在奴夫人面前威風也不過是特殊情況,自己仍不過是個下人,在貴人眼里,仍是上不了臺面的東西。她心中又悔又愧,一張老臉頓時漲得紫紅。還是雪衣看不過眼,當即嬌斥道:“放肆!楊嬤嬤是……是舅母身邊最得力的老人,你,你這么待她,豈不是在打我的臉面?!”“對,對不起,舅母,昱兒知錯了。”一看仙子舅母生氣了,陳佑昱也不敢再放肆,連忙收斂神色誠懇認錯,并且轉(zhuǎn)身恭恭敬敬的將倒在地上的楊嬤嬤扶起身。“嬤嬤,我一時情急,失了手,還請你原諒。”“使不得,使不得?!睏顙邒哌B忙擺手道,她可不敢接一個親王世子的道歉,這真要接了,日后傳出去,她怕是真不用活了。“好了,好了,你快別折騰了?!币慌缘难┮乱矡o奈的開口道。陳佑昱遺憾的松了手,不知怎的,他見了這個老婆子就討厭的很,總覺得不是個什么好東西。不然,以他的沉穩(wěn),還不至于上來就給她沒臉。剛才這道歉也是想順勢坑她一把——只要她反應慢些,他就真將這道歉做實了,日后便將這事散播出去,到時候看秦府處不處置她。不過仙子舅母發(fā)話,他也就只好收手,再一想,這人終究是仙子舅母身邊的人,如果真因為這個原因處置了,舅母臉上也不好看。這么一想,他也就真作罷了。他又笑嘻嘻的,如牛股糖般粘到了仙子舅母身上。雪衣對他是真無可奈何,推搡不過,也只能聽之任之。她本就性子溫柔,不太會拒絕人,更兼在莊園里做性奴久了,難得又體驗到正常人的生活互動,一時新奇,潛意識里也是喜歡的。若不是身上有太多秘密,說不定還能更放開些。見仙子舅母聽之任之,小世子愈發(fā)放肆,大腦袋緊貼著仙子舅母的身子四處磨蹭,忽然間在她的胸乳下嗅了嗅后,道:“舅母的奶兒好香,可不可以,可不可以讓昱兒吃你的奶?”“啊……胡,胡說什么?這,這也能是混吃的?”雪衣一聽,嚇了一跳,連忙結(jié)結(jié)巴巴的拒絕道。“可是,真的好香……舅母的奶兒這么大,一定有很多奶,阿竟那么小,肯定是吃不完的,舅母最疼昱兒,就讓昱兒也吃點吧,好不好,好不好……”“不行,不行……你,你快走開,你,你再這樣,舅母就生氣啦!”最后這句表態(tài)要生氣的話總算是讓這混世魔王有所顧忌,他放下了那已經(jīng)摸上了仙子舅母胸部的小狼爪,悻悻然的收了手,嘴里還在嘟囔著“小氣”之類的話。雪衣又是氣惱又是好笑,卻是堅決不再允許他越雷池一步。如果是以前,她也許還會縱容些,但自打上次差點被那草原來的小奴隸強jian后,她便是對這些看起來像是小孩子的男孩子也充滿了警惕。而且,經(jīng)過調(diào)教的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深信自己是個天生yin蕩、會勾引男人的“禍水”yin娃,哪怕自己本心并非如此,卻還是會去下意識的、不自覺的去勾引自己身邊的男人。所以對眼前這個男孩,她同樣是防備甚深。在她的防備下,不想惹她生氣或傷心的小世子只能在她身上磨磨蹭蹭的揩點油,卻終究沒有再做大的動作。這么絮絮叨叨的閑聊一路,雪衣身體愈發(fā)不適,但還是強打著精神硬撐了下來。將雪衣一行護送到秦國公府門口后,晉王便帶著兒子告辭離開。小世子雖然戀戀不舍,卻也不會在這種場合下違逆其父王的意思,只能一步一回頭的離開了。而雪衣也終于在歷盡風波后,重新回到了國公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