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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聽話,我?guī)阕撸?/h1> 駱寒東坐牢時,認識的秦鐘海。 他年紀輕,又擅長電腦高科技之類的東西,坐牢時,警察電腦壞了都找他過去修,一來二去,整個牢房都知道悶不吭聲不愛說話的男生是個電腦高手。 秦鐘海出獄后,不知花了多少錢,把駱寒東也弄了出來。 原本,他應該再坐個五年牢。 但是秦鐘海把他弄出來了,還拍著他的肩膀說,小伙子,我看好你,跟我干,我保你一輩子吃穿不愁。 駱寒東看不上秦鐘海這樣的人,但他知恩圖報,人家把他弄出來,他得把人這份恩情給還了。 今年是他呆在這兒的第二年。 他當時跟秦鐘海說了,為他干滿三年,就會離開這里。 不知是不是秦鐘海特意交代過,他手底下所有兄弟見了駱寒東都得喊一聲東哥,那架勢跟見到秦鐘海一樣,尊敬又諂媚。 駱寒東呆在這里的每一天,都無比反感又厭惡。 更厭惡他們所謂的工作。 把漂亮女孩騙來,輪流睡完,再運到窮鄉(xiāng)僻壤賣掉。 而他的工作內(nèi)容就是,幫秦鐘海洗錢。 把所有現(xiàn)金變換成網(wǎng)上流動資金,為他做投資理財。 除此以外,那群女孩,他沾都沒沾過一絲。 只不過,今天,他破了例。 放下吧,我?guī)ハ丛琛K麤_幾人說完,俯身把驚顫不止的女孩隔著薄毯抱進懷里,轉(zhuǎn)身去了洗手間。 洗手間隔音很差,隔壁還有男人掐著女孩在cao弄,哭喊聲隔著一面墻都能聽得到。 盛夏在男人懷里抖得厲害,喉嚨里嗚咽著發(fā)出哭腔,大哥,放了我好不好?我給你錢你要多少,我都給你。 男人把她徑直抱在花灑下,拿起花灑丟在她手里,自己洗。 盛夏怔怔地看他就坐在一旁,從口袋里掏出煙點上,薄唇咬著煙嘴,垂眸點煙時,頭頂?shù)哪歉【揪局敝睕_著盛夏的方向。 他的皮膚呈現(xiàn)一種冷白色,脖頸的血管都看得分明,手指細長,夾著煙的動作懶散閑適,他側(cè)頭看著地面,側(cè)臉棱角分明,下巴干干凈凈的,沒有一絲胡茬。 他的長相干凈又無害,很像鄰家大哥哥。 但是,這里的每個人都對他恭恭敬敬,所以盛夏斷定,他是這里的一個小頭頭,即便不是最大的那個頭兒,也是個管理者的存在。 這樣的人,不會放她離開。 也根本不像表面那樣無害。 他抽完煙就開始脫衣服,盛夏看得又驚又懼,等他脫完衣服進來,這才顫聲問,你要做什么? 男人垂眸看著她,半晌捏起她的下巴,嗓音因為抽完煙顯出幾分啞意: 想出去? 盛夏在他的指尖下發(fā)抖輕顫,她眼淚倉惶往下落,但是求生的本能讓她忍住懼意,點了一下腦袋,想。 男人漆黑的眸看進她眼底,那道低啞的聲音落在空氣里,似敲打在盛夏心口,激得她渾身顫栗。 乖乖聽話,我?guī)阕撸?/br> 他愿意放她走? 盛夏又驚又怕地看著他,因為太過詫異,她的雙瞳瞪得大大的,被淚水氤氳的雙眸濕漉漉的,像小鹿一樣,濕潤漂亮。 她吸著氣,聲線抖得厲害,真的? 男人接過她手里的花灑,沖自己頭頂澆灌,聲音被水霧沖刷得迷蒙又性感。 我從不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