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能
不行不能
盛夏一張小臉通紅。 她咬著唇,半天都沒敢看他。 駱寒東卻是轉(zhuǎn)過身,把人摟抱在懷里。 很溫柔的一個擁抱,他把下巴搭在她發(fā)頂,長臂扣在她后腰,隔著衣服,他掌心的溫度分外灼人。 盛夏沒有拒絕這個擁抱。 更沒有拒絕男人接下來的吻。 駱寒東吻得很溫柔,他把人吻得抵在門上,這才啞著聲音說,盛夏。 嗯?盛夏被吻得一雙眼都蒙了層水霧,濕漉漉的,分外勾人。 男人低頭再次啄吻她的唇,唇齒交纏間,他的聲音又低又啞,為什么留下來? 盛夏眼睫顫了顫,她摟住男人的脖頸,腦海里翻涌的盡是男人口中噴血的畫面,耳邊還回蕩著同學(xué)說的那些話,她胸口酸澀,擔(dān)心被東哥看出來,主動吻住他的唇。 東哥她聲音帶著顫音,眼淚也不堪負(fù)重地落在頰邊,我喜歡你。 駱寒東眼眶發(fā)紅,他啃咬著她的唇瓣,薄薄的眼皮垂著,沒有將自己一瞬間的脆弱暴露在她面前,只是落在盛夏腰間的手指輕輕地發(fā)著抖。 我不是什么好人。他吐息很燙,氣息有些粗重,情緒克制著,游走在失控邊緣,你確定? 盛夏點(diǎn)頭,聲音被吻得發(fā)啞,確定。 駱寒東把人摟緊,力道重得幾乎要把她嵌進(jìn)自己體內(nèi),盛夏 他低頭把人吻得又兇又重,情緒洶涌激蕩,他心口灼燙,眼眶的熱意化作水汽氤氳出來,那一瞬間,他伸手蓋住盛夏的眉眼。 臉頰蹭在她脖頸。 盛夏只覺得脖頸傳來濕意,片刻后,男人的唇舌覆住那片脆弱的皮膚,舌尖輕舔,吮吻著。 盛夏被吻得氣息不穩(wěn),東哥她伸手扯住他的衣角,說出來的話都被親得發(fā)出顫音,醫(yī)生說,不行不能 我知道男人氣息燙得厲害,他輾轉(zhuǎn)碾吻著她的脖頸,薄唇一下一下地貼著她的皮膚,輕輕烙下灼燙的溫度,就這樣待一會。 盛夏指尖顫了顫,主動伸出手環(huán)住他的后背。 他們在病房里,醫(yī)護(hù)人員時常過來,加上護(hù)工和韓嘉凡進(jìn)進(jìn)出出,幾乎鮮少有這樣相處的時刻。 而且 還可以這樣擁抱著接吻。 盛夏覺得就這樣被東哥抱著,心底里都會滲出一絲絲甜膩。 她唇角慢慢揚(yáng)起,靠在他胸口的位置,耳邊聽著他有力的心跳,她安心地閉上眼。 出院那天,韓嘉凡開了車過來。 盛夏扶著駱寒東出去,到了門口,韓嘉凡還送了一束花。 越過駱寒東,直接送到了盛夏懷里。 盛夏愣了一下。 韓嘉凡沖她聳肩,直男叫我給你送花,不知道他什么直男心理,非要在自己出院這天給你送花,我勸了也沒用。 盛夏看了眼邊上的駱寒東,男人一張臉瘦了一圈,棱角更顯鋒利,皮膚冷白,眼皮薄薄的垂著,一雙眼睛點(diǎn)漆似的黑。 他一手靠在門上,另一手抓了抓頭頂?shù)拈L發(fā),眉眼掃過來,沖盛夏道,上來。 酷得不行。 盛夏忍住笑,把花放進(jìn)后座,這才扶著他上車。 去哪兒?韓(司)嘉(機(jī))凡問。 電影院。駱寒東抓著盛夏的手,眉眼酷酷的,看上次沒看完的那場電影。 盛夏偏頭看著窗外,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個男人吃起醋來,幼稚得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