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讓她,摸(微H)
他讓她,摸(微H)
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放在整潔干凈,即使在剛剛的性事時都沒有脫下的襯衫上。緩緩的解開了最上面那顆扣的緊緊的扣子,然后是第二顆,第三顆,第四顆… 簡詩看著眼前俊朗男人沒有一絲贅rou的赤裸的白皙上身,還可以隱隱約約看到人魚線,她咽了咽口水,抑制住自己的魔爪,別扭的把頭扭到一邊,“你…你干嘛?” “你不說話不是因?yàn)槲也蛔屇忝??現(xiàn)在我讓你摸了,摸吧。”說著還挺了挺上身,這個動作襯得他的人魚線更加明顯。 人家都這么要求了,簡詩能拒絕嗎?不能。 她餓狼似的撲過去,摟住男人結(jié)實(shí)的勁腰,直擊男人胸前最敏感的兩點(diǎn),湊近了才發(fā)現(xiàn),陸瑾寒的乳尖居然還泛著淡淡的粉色,小小的一點(diǎn),甚是可愛,簡詩忍不住用手指又捏又搓,把兩顆茱萸都玩的充血挺立還不罷休。 輕啟貝齒咬住一顆輕輕啃咬,邊咬邊抬眉囂張的看著男人幽深發(fā)暗的眼眸。 簡詩心滿意足的吐出乳珠時,看到陸瑾寒胸前的肌膚已經(jīng)被她蹂躪的有些發(fā)紅,她這才再次露出一個柔柔的笑,眼睛彎成一輪新月。 “嗯,很甜?!闭f完,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拉開車門跑進(jìn)家門。陸瑾寒看著她嬌俏的身影愣了愣,反映過來她的意思之后勾了勾唇角,也笑了。 低頭看見自己還沾染著少女口水的rutou,他著了魔似的,伸出長指點(diǎn)了點(diǎn)濕潤的地方然后放入口中品嘗,最后斂了斂眼角輕輕吐出一句話。 “是挺甜的。” 只不過,此甜非彼甜罷了。 簡詩眼角帶笑的推開門,與屋內(nèi)坐在沙發(fā)上戴著銀框眼鏡的江景陽對上視線。 他看對著她的臉望了幾秒鐘,然后才道:“詩詩回來了?去洗洗手準(zhǔn)備吃飯吧,你汪琪姐馬上就做好飯了?!?/br> 簡詩這才發(fā)現(xiàn)旁邊的廚房里還有一個人,聽見江景陽的話也喊著:“詩詩回來的正好,最后一道菜馬上就好。” 她回了句好,匆匆的去洗了個手便和以前一樣去廚房幫忙盛飯了。 廚房里的汪琪,扎著利落的高馬尾,姣好的面容帶著幸福的笑容,是典型的上得廳堂入得廚房的當(dāng)代知性女性,不像簡詩,從小連碗都沒洗過幾次更別提做飯了。 畢竟做了愧對于她的事情,雖然并不是她的錯,但簡詩難免有些心虛,飯桌上一言不發(fā)的扒著碗里的飯,假裝認(rèn)真的聽著對面的兩人聊著工作上的事,實(shí)則一個字也沒聽進(jìn)去。 “啪嗒?!睖脒叺纳鬃油蝗槐煌翮鞯氖种獠恍⌒呐龅袅?,汪琪剛想去撿,江景陽道:“我來吧,你去拿個干凈的。” 說著便彎下了腰,看到男人消失在桌下的一剎那,簡詩才想起來自己下面還是真空的,他…不會看到什么吧。思及此,簡詩欲蓋彌彰的攏了攏腿,心里有些緊張。 在簡詩心里五味雜陳之際,陸瑾寒已經(jīng)坐直了身子,他把勺子放到一旁便繼續(xù)吃飯了,看起來很正常。 心里松了終于口氣,她匆匆吃完碗里的飯便逃也似的回了房間,背影中透露出幾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拿著干凈勺子回來的汪琪看見桌上只余江景陽一個人,關(guān)心道:“詩詩怎么吃這么一點(diǎn)兒就飽了,不會減肥呢吧?” 江景陽眼底幽暗,仿若深山中深不可測的潭水,端起水杯喝了口水才淡淡道:“怕是在外面吃飽了才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