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第十四章
第十四章 該死!變了聲線的男人低吼了一句。 幽一下子倒在了呂伊皓的身上,呂伊皓被對方壓得差點一口氣沒上來,她伸手去推身體guntang的男人,卻根本推不動。 看起來挺瘦,竟然那么重么! 呂伊皓只好自己努力朝外面爬,手蹭到了對方臉上的鱗片,她愣了一下,確認對方?jīng)]有任何動靜,忍不住留意了一下。 水滴型的鱗片一塊有成年男人的大拇指蓋那么大,芯是深紅越往外越黑,如果不是貼在人臉上,這東西算得上好看。 就在這個時候,身上的男人哼了一聲,睜開了眼。 近在咫尺的眼睛又變回了暗紅色,對方的表情還有些渾噩,接著他瞪大了眼睛,立馬翻身離開了呂伊皓。 對不起,男人背對著呂伊皓座了起來,想要離開凌亂的床。 呂伊皓則眼疾手快抓住了對方,幽回頭看到女孩赤裸著身子,抬著還留著紅暈的臉蛋,很認真的說:我完成了我的部分,你還沒有教我怎么逃離卡洛斯。 幽低頭看了看自己垂在外面的yinjing和布料上曖昧的痕跡,耳朵尖一下子紅透了,他捂著額頭:你先把衣服穿好,我在外面等你。 呂伊皓這才放了手,不過她輕輕地加了一句:如果我還想要問你點事情,幫你再來一次可以換到么? 朝外走的幽絆了一下,他結(jié)結(jié)巴巴得說到:不、不用了 這個人格還真是好對付。 呂伊皓有點煩躁的看著自己下面滲出的液體,她拿床單擦了擦,然后穿上了褲子。 等兩人再次相見,幽換了一身衣服,呂伊皓扶著墻,有點虛弱的問道:我能洗個澡么? 幽看著對方應(yīng)該是被自己弄亂的短發(fā)和被自己扯掉的扣子,眼神飄忽著不太敢看她:我?guī)闳ァ?/br> 他把輪椅推到她面前:坐上來,你現(xiàn)在自己走路還有點困難。 呂伊皓用手推開面前的輪椅,她扶著墻,一步一步挪動著:我想要快點恢復(fù)。 卻沒能踏過眼前凸起的一根植物根莖得朝前栽去。 幽眼疾手快把她挽住了女孩,在對方有些生氣的呼哧聲中,把她放進了輪椅里,他側(cè)著頭不去看她:我不會再干什么了,你坐下吧。 呂伊皓看著這個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剛才非人特征的男人,沒有再堅持。 兩人順著流線型的室內(nèi)裝修,來到了更高一層的地方,她看到了敞開的浴室里擺放著玉石雕刻的古樸浴缸和花灑,以及一些洗漱用品。幽扭開水龍頭,給浴缸里放上水,他把呂伊皓推到了浴缸旁邊,說:我下去給你弄套衣服來,順便給你拿快浴巾。 他要走的時候,呂伊皓拽住了他的衣角,對方剛在試水溫的時候,都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袖被浸濕了,他明顯心不在焉。 而對于呂伊皓來說,如果對方對她充滿欲望又無法強勢起來,那這就是機會。 你要幫我清洗嗎,她故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成熟一點,這樣就好像可以忘掉身體的年齡,幽。 聽到呂伊皓稚嫩嗓音喊著自己的名字,幽的腦海里浮現(xiàn)出自己在釋放的那一剎那對方的表情。 腦子里的鎖鏈聲又在變大,幽跌跌撞撞得從浴室離開了。 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多危險邊緣試探的呂伊皓則心情有點好的給自己清洗著身子,雖然代價是巨大的,但明顯幽比體內(nèi)那個惡魔一樣的家伙好對付多了,他明明可以強迫自己,但卻一直在壓制欲望。 洗完之后,她發(fā)現(xiàn)浴室前被放好了一套衣服和浴巾,雖然不知道是什么時候被放上來的,但她也沒太在意就直接套上了。 不過呂伊皓很快發(fā)現(xiàn),這個衣服分明就是幽身上穿的那種襯衫改造的,只不過給她裁掉了下面的部分,褲子甚至還需要腰帶才能勉強綁在身上。 穿上衣服就消耗光了大部分體力,她最后是被聽到她響動的幽帶了下來的。 接著她被推著來到了對方的工作室一樣的地方,這里應(yīng)該是最上層的部分,但卻非常寬大,瓶瓶罐罐還有貼墻擺放數(shù)不清數(shù)目的書,他現(xiàn)在又戴上了單片鏡,把呂伊皓放在了工作臺旁邊之后,就自己在擺滿了封存著無數(shù)瓶瓶罐罐的高大柜子上尋找著。 等了一會,幽攥著一瓶粉色的液體回來了。 他拉過一個椅子,坐在了呂伊皓面前,看了看她,猶豫了幾下開口了:你真的要離開卡洛斯? 呂伊皓點了點頭。 可是你太小了,自己的國家已經(jīng)滅亡,身份也沒了,根本做不到保護自己,卡比恩的女人雖然可以干很多事情,但是夭折的女孩比男孩更多。 我會離開這里。 幽皺起眉頭:外面對你來說更危險。 你說你會幫我的。 幽嘆了口氣,他對被取代了之后的記憶有些模糊,不過從女孩身上的痕跡也能看出來,那位應(yīng)該是滿足了,那么作為這具身體的主人,他有義務(wù)兌現(xiàn)承諾。 你知道卡洛斯為什么會把你當(dāng)做未婚妻嗎? 呂伊皓沒興趣知道但對方?jīng)]等她就繼續(xù)說了下去。 他的母親確實是上一屆圣女,你認識的那個不是。她可悲無法掌握自己命運的一生在遇到卡洛斯父親的時候出現(xiàn)了一縷光,所以卡洛斯感覺自己是愛的產(chǎn)物,他會在阿拉坎爾戰(zhàn)時主動來邊境上堅守就是想找到你。因為他當(dāng)年,就是從那條密道被帶離的圣山 你說你會幫我。呂伊皓并不想再繼續(xù)聽下去了,張口打斷了幽,對她來說,無法掌控命運里的一縷光應(yīng)該是她自己帶來的,而不是依靠任何人。 她只想安安靜靜得帶著黑過最普通的生活。 幽的眼睛黯淡下來,他把手上的粉色瓶子交給了呂伊皓:給他喂下這個,他會有三個月的時間,無法拒絕你的請求,但是次數(shù)越多,藥效消失的就越快。 接著他從抽屜里拿出了一張肖像,上面是個女人。 卡比恩國的財政長的獨女,她有野心,想要讓自己的母親提前退位,而女王因為癡迷各種男人,根本不在意她們母女之間的明爭暗斗。她想要得到卡洛斯,通過婚姻來讓女王震怒,從而把她的母親拉下臺,不過你放心,卡比恩的婚姻三年之內(nèi)不得解除,所以在你至少在三年之內(nèi),不用擔(dān)心卡洛斯會出現(xiàn)在你的眼前 說著,他從肖像背后拿出了一封信:只要你燒掉它,對方就會接到你的信號,意味著卡洛斯愿意了她的求婚。 幽把信件交給了呂伊皓。 他不是你的朋友么?呂伊皓抬眼問道,她不是同情卡洛斯,只是好奇眼前的幽明明對卡洛斯的事很上心,但眼前的計劃根本就不是一天之內(nèi)為了應(yīng)付她想出來的。 幽的臉上露出了卡洛斯經(jīng)常戴在臉上的笑容:你不同意他的求愛,那這段婚姻對他來說沒什么壞處。 這些東西,先放在你這里吧,我目前沒有什么自由,拿到了也會被收走,她從輪椅上站了起來,腳下有點不穩(wěn),她走向幽,然后撲在了他身上,幫我一定要成功。 接著呂伊皓抱住男人的細腰,把頭貼在了對方的胸膛上:讓你成為我的第一縷光吧。 對方想要推開呂伊皓的手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頓了一下,呂伊皓嘴角噙著笑,在男人的懷里看向擺在房間墻邊的食物盆和圍在周圍的小動物。 現(xiàn)在的自己,在他看來這是這樣的弱小可憐吧。 接著呂伊皓就感覺到頭發(fā)被人揉了揉,幽的聲音從頭頂上傳來:好的,我每隔十天都會參加卡洛斯必須要在位的會議,你可以在反悔之前從我這里要來它們。 呂伊皓拿頭蹭了蹭他的胸膛,輕輕得哼了一聲,就像一只乖巧的貓咪。 如果失去了什么就能換到什么,那么她要用自己所剩無幾的東西,給自己換到光明。 桑娜覺得自己已經(jīng)沒有什么好失去的,但她想錯了,她看著眼前的已經(jīng)有點發(fā)青的尸體,忍不住干嘔了起來。 男人的笑聲從她頭上傳來,有力的大手拍打著她的肩膀:仁慈的茲莫拉赫國教義讓你送別她最后一面,阿拉坎爾的圣女不是從來都沒見過自己的母親嗎,開心一點。 她厭煩得躲著葉諾萬的手,結(jié)果被他一把抓住了頭發(fā)。 你該高興我以為你沒去找你的meimei,一個女孩消失就消失了,如果你要惹我,我不介意讓她和你母親團聚。 葉諾萬的力氣很大,他的聲音也充滿了威嚴,但是桑娜知道即使他去找,他也只會得到一個被野獸啃噬得面目全廢的、比她矮小的女孩尸體。 何況在圣山的谷底那么陡峭,他們阿拉坎爾人都很少涉足。 不過想到害死jiejie換來的茍活,竟然如此的悲慘和骯臟,她不如和母親一起,躺在這里等待被焚燒來得有尊嚴。 葉諾萬扯著桑娜,走上了馬車。他此時又興奮了起來,剛才女孩臉上的悲傷和扯動她頭發(fā)時凌亂衣服里露出的掐痕,都讓他的凌虐的欲望在叫囂。 他忍不住想要抱著女孩,看她在自己的面前哭泣求饒尖叫,就像他殺死的每一個人一樣,恐懼和鮮血,讓自己感受到自己才是掌控別人的那個強者。 桑娜掙扎了兩下就被扛到了肩上,她感受到對方變得急促的呼吸和對方探入自己股間的手指,她不再動了。 越是讓對方感覺到興奮的事情她越不想做,這是她為數(shù)不多的反抗。 被拉上門的車廂里,傳來男人的滿足的低吼。 桑娜則把自己的靈魂暫時留在了外面,陪著自己的母親感受到烈火凈化活在世界上最后一絲證明。 母親最后還是帶著她最喜歡的球和無憂無慮的童年永遠的離開了自己。 無神的眼睛里印著窗外拔地而起的火焰,她的rou體跟著男人的聳動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