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第十六章
第十六章 呂伊皓是落荒而逃的,她跌跌撞撞得從玩具室里離開了,滿腦子都是后悔。 她都干了些什么! 明明她只是想反抗一下,而且也是對方說話太令人憤怒了,她才被憤怒沖昏了頭腦,不過最后男孩大概是哭了,如果是女王的孩子,從小到大第一次被這么對待也說不定。 完了,被拉去殺掉也不奇怪。 不過等等,如果能這樣死去,不用面對飄渺的未來似乎也不錯。就在呂伊皓開始胡思亂想的時候,黑出現(xiàn)在了她的眼前。 大概是聽見了她的腳步聲。 黑!呂伊皓上前抱住了黑,有點委屈得蹭了蹭對方。 黑把呂伊皓從懷里扒了下來,他看著呂伊皓嘴上的血跡,湊上去伸出舌頭。 呂伊皓揚起了臉,對方舔到了她的脖子上。 這是別人的血,我去擦一下就好。 感受得到黑濕熱的舌頭離開了,呂伊皓拉著黑一起進到了房間里。 這里和昨天晚上看到的沒什么區(qū)別。 只不過黑昨天站著的角落里出現(xiàn)了一個有點熟悉的東西。 卡洛斯給你準(zhǔn)備的? 呂伊皓皺眉問道,黑點了點頭。 就算是世界不一樣,但這東西怎么看都是給狗睡覺用的吧! 呂伊皓一腳就想踹翻這個異世界狗窩,不過她想起自己犧牲大了才得到的逃脫辦法和剛剛在樓下惹過的倆小孩,她的腳一偏,踢了個空。 現(xiàn)在可能還需要用到卡洛斯。 誒。她回頭望了望舒適的大床,覺得她面前只有一種反抗方式。 躺在了橢圓形的狗窩里,呂伊皓意外的發(fā)現(xiàn)這里還挺柔軟的,她拍了拍旁邊還剩下的一大半地方,邀請黑一起躺下。 對方躺在了狗窩的外面,枕著胳膊看著呂伊皓,他的黑眼睛總是能讓呂伊皓感到安心。 黑,再等等,等我再想到拿回錢的方法,我們就離開這里。 呂伊皓拉著黑的手,像是鼓勵自己一樣捏緊了。 等以后我們都長大了,你想要離開我還是繼續(xù)和我在一起,都隨便你,但是在我還沒能長大之前,你能不能再陪陪我,如果我那天死掉了,你再走好不好 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接著她的呼吸逐漸均勻了起來,呂伊皓睡著了。 黑蹲了起來,把呂伊皓抱了起來,放回了大床上,接著躺回呂伊皓剛才躺過的地方,用手摸著她剩下的體溫。 莫恩斯現(xiàn)在躺在野狗的懷里,她鼓起的肚子里都是對方的jingye,隨著野狗的走動,jingye一滴一滴得落在了石階上。 持續(xù)了不知道多久的性愛讓她昏厥之后又被迫醒來,現(xiàn)在她沒有一絲力氣,嗓子也火燒火燎,或許這樣死去是不錯的選擇,對方可能就是在帶自己前往墓地。 等到野狗停下,莫恩斯又再一次陷入昏迷。 再次醒來時,自己躺在一張簡樸的床上,她的手被重新接上了,身上還被穿上了衣服,她驚覺的從床上做了起來,發(fā)現(xiàn)外面?zhèn)鬟M來一陣鳥叫。 這個時候,房間的門被人打開了,一個穿著黑色裙子,圍著白色圍裙的少女探頭進來,等她發(fā)現(xiàn)了莫恩斯已經(jīng)醒來,臉上的雀斑都發(fā)出了光彩,她笑了出來,說到:你終于醒了! 接著她躥進房間,把手上的托盤放了下來,她邊倒水邊滔滔不絕得說到:聽說您就是維爾特家的新家教,但卻不幸得遭遇了可怕的劫匪,幸好被好心人救了下來,您的行李和身份證件都還在,最不過丟了點路費,但沒沒關(guān)系,都會賺回來的! 莫恩斯閉著嘴,沒去喝對方喂到嘴邊的水。 雀斑少女嘴角的笑容沒有那么燦爛了:請您喝下去吧,貞潔只不過是一個女人最可笑的財產(chǎn)罷了。 莫恩斯抬眼有些驚訝得看了看對方,倒不是驚訝自己被侵犯的事對方也知道,只是有點驚訝眼前十五六歲少女說出的話。 您還要教孩子們語言課呢,沒有一副好嗓子可不行。 少女對懷里憔悴的女人笑道,又恢復(fù)了一開始燦爛的樣子。 桑娜看著頭上燦爛的陽光,詛咒著太陽。 她現(xiàn)在坐在茲莫拉赫帝國的飛艇上,腳下是被太陽照射得泛起無數(shù)磷光的大海,時不時能看到一些小島。 她現(xiàn)在被穿上了茲莫拉赫的衣服,貼身的內(nèi)衣外,是有了大衣領(lǐng)的寬松連衣裙,簡潔的裁剪和阿拉坎爾的傳統(tǒng)服裝有很大的區(qū)別。這些衣服上還不倫不類得搭配著蕾絲和一些碎珠子,她每挪動一下,身上的珠子就會跟著啪嗒啪嗒得響。 而她身后則是屬于她一個的臨時房間,她時刻都會鎖上,但總有人擁有她房間的鑰匙。 而此時那個人就站在她后面。 葉諾萬此時也換下了他沉重的鎧甲換,藍發(fā)被全部梳到腦后,一副參加晚會的紳士樣從后面攬著圣女。 只不過只有桑娜知道他正在用身體曖昧得研磨著她的脊背,偶爾還會發(fā)出喘息。 反射的陽光和你的長發(fā)一樣美。 桑娜發(fā)現(xiàn)他很喜歡用這些直白的比喻贊美自己,但她根本不會覺得開心,她從小到大,周圍的人幾乎沒有不贊美她的,他們的句子比葉諾萬這個莽夫華麗多了,而且他講話還帶著口音。 對方今天似乎特別有耐心,也許是離開了戰(zhàn)場,他渾身和野獸一樣的兇性終于褪下了不少,在他給女孩準(zhǔn)備的房間里,還能看到不少特意買來裝飾房間的小擺設(shè)。 但是發(fā)情的狗,永遠(yuǎn)都不會放過眼前的rou。 桑娜這么想著,她突然被葉諾萬從背后抱起了起來,上半身貼在了玻璃上,抬起屁股對著他。 女孩的甬道一如既往的干澀,他抬手將放在一旁的水杯淋了下去,粗長的yinjing塞了進去,開始扶著對方抽送。 桑娜身上的珠子響動著,她面無表情的數(shù)著下面的海島,詛咒著一切。 呂伊皓突然從睡夢里驚醒,她有些懵得環(huán)視了一切,才發(fā)現(xiàn)自己回到了床上,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大亮,她下了床,看到黑站在屬于他的狗窩前正看著自己。 沒有人進來過么?呂伊皓問道。 黑搖了搖頭。 呂伊皓有點驚訝,她其實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被憤怒的女王或者公主拉出去砍頭,或者被卡洛斯揪出房間丟出宮殿,但是一晚上過去了,她甚至睡到了自然醒。 她忍不住悄悄打開了房門,朝外面看去。 除了地上散落著的衣物和配飾,走廊上空無一人,她讓黑在屋子里等她,然后悄悄地從跑向記憶里見過卡洛斯的房間,等她到了附近,卻發(fā)現(xiàn)房間的門大開,靜悄悄的什么人也沒有。 這群人都去了哪里?! 以后不要隨便在宮殿內(nèi)亂跑。 呂伊皓被人捂住了嘴巴,被箍著身體帶進了房間,然后對方把她放開了,扭頭把門鎖上了。 難怪呂伊皓沒察覺到,赤腳穿著睡袍的卡洛斯走路根本什么聲音都沒有。對方拉著她坐到了桌子旁,這里的房間比她那晚偷偷看到的還要大很多,并且奢華無比。 光是她腳底下踩得地毯就柔軟到不可思議,床也大的夸張,而且左右兩邊都是休息室,剛才的們只直通寢室的一扇而已。 卡洛斯拿起桌子上的點心就喂給了呂伊皓,見她接過來就捧著一口口吃了起來有點理解為什么幽那個家伙那么喜歡養(yǎng)小動物了。 等她吃完之后,卡洛斯遞過去了第二個,卻被對方搖頭拒絕了。 他放下點心,靠著桌子撐著頭:幽身體里另外一個家伙做到了哪一步? 呂伊皓僵了一下,她用手拉著自己的還沒換下來的衣服,沒有回答。 不說我就來檢查一下吧。 說著對方把呂伊皓攔腰抱了起來,摔倒了床上,他壓了過來,直接粗暴地扯下了呂伊皓身上的腰帶,在呂伊皓細(xì)小的尖叫聲中,把她的褲子扒了下來。 單手抓住呂伊皓礙事的雙手,他的手指直接探了下去,摸到了yindao口。 呂伊皓的兩腿蹬了起來,給卡洛斯造成了一點點的妨礙,他拉起呂伊皓,用床頭拴住帷幔的繩子把她的雙手綁了起來,然后攥住她的腿,朝兩邊壓去。 不,不要,呂伊皓心驚rou跳的感覺到對方的手指越戳越深,他只是讓我給他口了而已。 卡洛斯聞言把手指拿了出來,他看著呂伊皓光潔的陰戶,然后又看了看對方泫然欲泣的臉,他吻上了呂伊皓,用手揉搓著她的胸,膝蓋頂著她的陰戶,感受到她嘴里剛才吃掉的點心的甜味和對方嗓子里冒出來的細(xì)小哼哼,他滿足得感受著自己的新娘。 就在卡洛斯有勃起的沖動時,他放開了呂伊皓,把她的褲子穿好,然后解開她手上的繩子,把她抱回了有黑等著的房間。 丟下一句:等著。對方就又離開了。 呂伊皓倒在床上,看著自己手腕上的紅痕,嘴里還留著卡洛斯薄荷味的氣息,她鴕鳥一樣把頭埋進了枕頭里。 現(xiàn)在被女王發(fā)現(xiàn)自己欺負(fù)了她的兒子們被拉出去砍了似乎也不錯。 但他等到的只有去而復(fù)返的卡洛斯,他給呂伊皓帶來了一套侍從的衣服。換好之后,他領(lǐng)著三人從宮殿的后門走了出去。 步行了一會,他們到達了目的地:一塊鋪著白色細(xì)砂的空地。 旁邊立著幾排武器架,一些有著裂紋的靶子。 而這里除了他們?nèi)齻€,還有一個熟悉的面孔。 幸好我母親走了,不然她不會允許有耗子出現(xiàn)在她女兒面前的。 和昨天宴會上亮相的少女不同,今天公主換上了貼身的褲裝,她年輕的軀體被緊身的衣物襯托的前凸后翹,是非常典型的卡比恩女性身材,對方橙色的長發(fā)被高高的豎成長辮纏繞在脖間,她用手里的長劍指著呂伊皓,盛氣凌人得說著。 看著我就好,姍蒂。 卡洛斯說話了,他長腿一邁,朝武器架走去,此時他也穿著和公主差不多款式的褲裝,只不過他的肌rou明顯就讓他比女性看起來更健壯,也更加充滿男子氣概。 呂伊皓發(fā)現(xiàn),公主瓷器一樣潔白的臉龐上隱隱得紅了起來。 少女公主翹起是瞎子都能看得出有些愉悅的嘴角,把劍指向了卡洛斯:閉嘴,你這個亡國的耗子。 是傲嬌。 呂伊皓感覺手里仿佛捧起了瓜。但是在聽到一聲王姐之后,她嚇得直接躥到了黑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