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第四十章
第四十章 (作者語:【喜報】終于寫到學院章了,洋洋灑灑十幾萬字的前序!我終于能讓文盲接受教育了salute!【悲報】庫存告罄,今天開始裸更。) 人和人永遠無法突破一些他們看不見的東西。 呂伊皓看著亂糟糟的兩人間,提著行李的手微微有些顫抖。 黑因為是名正言順的新生,所以剛入校就被無比熱情的導師領走了,至于他會去哪里,為什么導師無視他根本無法正常交流的樣子,呂伊皓剛問完一句話,就被對方不耐煩地趕走,讓她快點去收拾整理好寢室。 想要再問的她則被不知道哪里來的教鞭抽了一下小腿,而她現(xiàn)在就正卷著褲腿,防止碰到那已經(jīng)高高腫起的地方。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再是那個圣山上的圣女了。 認命的嘆口氣,她端著水盆出來,扭干凈了手里的抹布,認真打掃了起來。 特倫巴特學院的見習其實日常干著和仆人差不多的工作,再加上他們也確實基本都是為了來照顧人的,地位在學習里可謂是最底層的那類人,不過他們也可以在主人滿意的前提下,參與進特倫巴特學院的日常課程。當然她不需要考慮黑是不是滿意,目前打掃這個屋子是因為見習只能和主人同屋。 對于呂伊皓來說,只要是能更加了解這個世界,不再擔心別人嘴里的謊言,能夠親自找到一條未來的路,即使再苦,她也會堅持下來的。 現(xiàn)在剩余的錢,差不多夠黑和她生活學習三年。她會像一顆種子一樣,努力從黑暗的泥土里破土而出,邁向太陽的。 呂伊皓給自己打了打氣,繼續(xù)埋頭苦干。 這里應該還有另外一個學生住著,但是看著宿舍里堆積的灰塵,對方應該很久都沒回來過了。 打掃起來格外費事,但體力勞動也能讓她暫時的忘記不安,她從蕯蒙那里拿到了新的鏡片,并且堅持支付了一筆錢,雖然這么做讓她更加捉襟見肘了,但也總比和他再有什么瓜葛好。 不過貌似在特倫巴特里,并不需要掩藏自己,這里校風自由,學生更是自由,強大的學校給學生們提供了足夠的庇護,即使是比阿拉坎爾王族的黃金瞳更稀有的器官攜帶者,在這里也不需要遮掩自己。 所以她并沒有戴鏡片,只是染黑了自己的頭發(fā),讓厚厚的劉海蓋到了眼睛的部位。 大概掃了有一個世紀那么長,呂伊皓感覺到又累又餓,但是她還并不想放著還剩下一大半的打掃工作就出去覓食,于是拿出蕯蒙友情贈送的蘋果派吃了起來。 她坐在被自己已經(jīng)鋪好的床鋪上,邊吃邊環(huán)視著整個房間。 這里并不小,而且似乎這一整棟三層小樓里也只有這一間是住著人的。 特倫巴特學院的另外一個特點就是無數(shù)林立疊加的建筑,他們高低錯落像是復雜的立體拼圖,道路曲折并且不只存在于同一個平面上,所以要是盲目進來根本就分不清方位,但只要擁有鑰匙就絕對能找到你的目的地。 呂伊皓正是捏著鑰匙找到的這個不起眼的小樓,這里沒有宿管,寂靜無聲,一層似乎有一個開放廚房和餐廳,但是桌子上都落滿灰塵,她路過每一間房間都發(fā)現(xiàn)門是打開著的并且里面所有的家居都蓋著布。 要不是陽光充足,她根本不敢一個人多呆。 而她現(xiàn)在所在的這個房間,位于三樓中間,雖然里頭雜亂無章且一樣落著灰,但已經(jīng)充滿人氣多了。她不知道為什么這么空的情況下,為什么還不讓黑和她單獨一間,但沒有人能回答她,她也拉不動別的房間里家具上蓋著的白布。 吃完了蘋果派,她有點困了。隨意擦了擦手,她躺了下來。 午后的陽光射進來,照的她暖洋洋的,身下是全新的寢具,帶著點新品的氣味,她太累了,于是在不知不覺中閉上了眼睛。 咚的一聲,呂伊皓被驚醒了,她從床上坐了起來。 宿舍的房門被撞開了,正嘎吱嘎吱得搖擺著。 一雙冰藍色的眼睛正看著她,而周圍四散著的血腥味讓她下意識干嘔了一下。 冰藍色眼睛的主人挑了挑眉毛。 接著呂伊皓就被一雙沾滿了血的手拽下了床,反應過來睡意頓失的呂伊皓掙扎著:你是誰!放開我! 對方沉默得把她拖到了浴室,這里是呂伊皓一個打掃的地方,因此此時還散發(fā)著一陣清香。 男人似乎在辨認著變得整潔起來的浴室。而他手上的呂伊皓已經(jīng)在解自己外套上最后一個扣子了。脫掉外套剛想要從男人手里溜走,就被對方掐著脖頸甩到了墻上。因為撞擊,她疼的悶哼了一聲,環(huán)抱住自己的肩膀,縮了起來。 男人單手撕扯掉了自己滴著血的衣服,把衣服丟到了她的身上,呂伊皓的穿在里面的小衫就這么被染紅了,對方卻一點歉意都沒有的樣子,只說了一個字:洗。 呂伊皓想要抬眼瞪他,甚至很想把地上的衣服甩回她的頭上,但是對方明顯不是善茬,而且很可能就是這個而房間的另外一個住客,也就是這個學校的正式學生。 見習如果收到了學生的投訴,很可能就要被強行退學。 呂伊皓咬著嘴唇,不甘心的忍著痛,把帶血的衣服撿了起來。 這個時候,男人已經(jīng)打開了蓬頭,裸著身子在呂伊皓面前洗起了澡。 地面瞬間被紅色的血水染紅了,血腥味在濕氣中擴散,呂伊皓垂著頭,走到蓬頭旁邊的水池邊,蹲下來打開龍頭,搓起了男人的衣服。 就在呂伊皓的雙手被男人粗糙的衣服弄紅的時候,頭上突然被澆下了一盆熱水,她尖叫了一聲,然后在模糊的視線里被人提了起來。 被水打濕的劉海被人撥開到臉的兩側,帶著厚繭的男人的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呂伊皓睜開眼,瞪了對方一下。 男人頓了一下,被黑色長發(fā)遮蓋住的臉一雙冰藍色的眼睛似乎亮了一下,接著他把臉湊了過來,用身體把呂伊皓整個人都壓在了墻上。 放開,嗚呂伊皓還沒來得及喊出口的話被對方吞下了嘴,對方強吻了她。 男人無視呂伊皓的掙扎,直接用膝蓋頂開了她的雙腿,手捏著她的腰,蠻橫得想要打開她的身體。掙扎中呂伊皓才發(fā)現(xiàn)男人洗去血污的臉意外的年輕,而且為什么給了她一股熟悉感。 但現(xiàn)在不是思考這種問題的時候,男人已經(jīng)立起的yinjing正在粗亂得想要探入她的下體,但是對方好像是喝醉了一樣,徒有力氣但卻找不到門路。 呂伊皓用力的用腳踹向了男人沒有遮攔的下體,在對方閃避的時候,掙開對方逃出了沒有鎖上的浴室。 她也不顧自己現(xiàn)在多么狼狽,渾身濕淋淋的,踩著一地還沒整理好的雜物,她朝門口沖了出去。 下一秒她整個人凌空雙腳離地,尖叫著被甩到了床上。 房間里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巨大狼型生物,正立在屋子中央將頭對著她,突出的吻部和外露的尖牙,呂伊皓嚇到說不出話。 好好的屋子里怎么會突然竄出來一匹巨狼? 就在她腦子里在尖叫著自己是不是要被吃掉了,世界真魔幻的時候,狼動了,它邁著前爪踏上了床,柔軟的床陷下去了一大塊,呂伊皓哆嗦著蹭著朝后挪,卻在眼睛面前看到了巨狼逐漸變回了浴室里的男人,他抓住了呂伊皓的腿,把她拖進自己的懷里。 對方此時拉著呆住的呂伊皓的手,覆在他頭頂上。 變故太快,呂伊皓這才發(fā)現(xiàn)對方頭頂上還留著一雙耳朵。 灰到有點泛金屬光澤的毛有些硬,但是竟然真的是長在頭上的,下面是男人被水打濕的黑發(fā),在呂伊皓碰的瞬間,一雙耳朵竟然還動了動。 接著她就被整個人圈進了懷里,男人抱著她,貼著她的臉說道:你摸了。 呂伊皓的手僵住了,這分明是他強行讓自己摸得,而且她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對方的身體真的很燙,她努力地想要推開對方,卻根本就做不到。 就在她扭動身體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腹部被尷尬的東西頂住了。 呂伊皓覺得事情繼續(xù)下去,很危險,她停下了掙扎:你,你先放開我。 對方顯然沒有聽,看到呂伊皓不再掙扎,他就開始用已經(jīng)立起來的yinjing摩擦她的腿根處,而且不知道什么時候,對方的眼睛變成了黑色,呂伊皓這次終于明白了,他身上的熟悉感是什么了。 呂伊皓推了推活像是野狗發(fā)情的男人,除了發(fā)現(xiàn)對方皮膚有些燙手以外,對方根本沒有給她任何反應。 呂伊皓默默承受著腿心那根熾熱的yinjing,雖然隔著褲子,但早已被水打濕貼在皮膚上的布料只會讓她更加被動地感受到男人身上的體溫。 對方逐漸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囊袋時不時會撞到呂伊皓的陰阜上,這么敏感的位置,被一個陌生男人撞擊,呂伊皓再怎么想要放空自己,還是會產(chǎn)生了一絲感覺,她想要躲開一點,卻被男人抬頭咬上了脖子。 呂伊皓嚇到了,不再躲閃的她獲得了男人的舔舐,從脖子到嘴,對方來來回回,把她舔了幾遍。 黑以后也會變成這樣么? 在比卡恩遇到的,綁架過她的安妮,就像是被野獸撕裂了喉嚨死掉了,而黑當時找到自己的時候,也是滿嘴都是血。 男人大概是快要到達頂端了,他喉嚨里發(fā)出了低沉的吼聲,像是要把呂伊皓揉進他的身體里一樣,用力的貼著她聳動,呂伊皓偏過頭,任由對方舔上她那被打濕布料緊貼著的胸部。 最后在一陣顫抖后,呂伊皓感覺對方停了下來,他用手掰正了呂伊皓的臉,眼睛上的黑色逐漸褪了下去,冰藍色再次浮現(xiàn)了上來。 他終于說出了一句完整的話:希曼,我是希曼,等你很久了,來自夜的女孩。 說著他當著呂伊皓的面,變成了狼,然后一口咬住了她的手,牙齒刺入她的皮膚,隨之而來的疼痛讓呂伊皓低呼出聲,鮮血流了出來,卻被希曼舌頭一卷,全都吞進了肚子里。 啊 半掩的門突然出現(xiàn)了上午拉走黑的那名男導師,呂伊皓有些愣,她看著旁邊幾乎從頭到腳都是鮮血的黑嚇得心臟都縮緊了,男導師卻一臉可惜的看著呂伊皓。 她可是這個孩子帶來的,他想要用手拍拍黑,卻發(fā)現(xiàn)他幾乎沒有干凈到可以下手的地方,只好換成了隔空拍肩,你不要隨便就搶了。 希曼松開嘴,冷哼了一聲:他都還沒成年。 男導師很夸張的笑出了聲,他鏡片上反射著白光,他張嘴的時候呂伊皓才發(fā)現(xiàn)他的牙齒比一般正常人類要密集尖利。 你也沒有啊,小子。交配權這種東西,是需要雄性自己競爭的。 希曼聽聞,鼻尖一抽,齜牙吼了一聲,蹬著強勁的后肢,就朝門口的兩人撲了過去。 呂伊皓的心臟都嚇得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