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戲
前戲
這種事情白曇本就食髓知味,更別說最后的結果還是她賴以生存的東西。 傅清召既然有這個念頭了,那白曇必然會順理成章地拉著他共沉淪。 小腳靈活地轉圈磨著,傅清召帶著欲念的呼吸逐漸沉重。 眼前的女人全身肌膚雪白,一絲毛孔都看不到,包括她的那處,都是粉粉嫩嫩的。 要是白曇聽得到傅清召的心聲,那必然會肯定地回答他,沒錯,她們曇花就是全身上下都沒有毛毛的! 這樣是不是才叫做,勾引?。?/br> 軟糯天真的話語,配上她這火辣的身材,傅清召都懷疑他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病,夢做的多了出現(xiàn)幻覺了。 白曇伸手裂開他的褲帶,柔若無骨的小手開始代替她的小腳作亂。 在男人隱隱約約的幫助下,白曇費力地解開了他的腰帶,小手拉開他的褲鏈,扯下他的內(nèi)褲。 這男人面上一本正經(jīng)的,連內(nèi)褲都是純黑的,倒是這yinjing誠實。 為什么你這個形狀不一樣? 白曇脫著還研究起來他內(nèi)褲的形狀,怎么和她身上穿的差這么多呢? 你等會就知道了。 傅清召咬著牙,忍著yuhuo攬過她的腰身。 女人的腰太細,傅清召都不敢太用力,生怕折斷了,真是楊柳細腰。 男人上身還衣冠楚楚,下半身卻被扒的差不多了,倒是白曇,兩片布料堪堪遮羞。 內(nèi)褲濕了。 傅清召隔著薄薄的內(nèi)褲磨著細縫,蜜水動情地流著,透過內(nèi)褲流到了男人指尖。 嗯...好舒服。 白曇摟著男人的脖子,忘情地呻吟。 傅清召看她這一副吃白食的樣子就知道這女人根本就沒想過出力,只能認命地伺候起來。 濕濡的內(nèi)褲沒有被脫下,被男人撥到了一邊,靈活的手指從xue口沾了蜜液樣旁邊的唇瓣上涂抹。 白曇下身被他摸得舒服,上面的嫩乳卻被他忽視了,癢得難受。 清釗,上面、上面也要... 說著還挺著身子把嫩乳往他眼前送,好讓他注意到這被忽視的地兒。 傅清召勾唇一笑,另一只閑置的手也終于有了它的去處。 隔著內(nèi)衣被撫摸的乳兒確實沒有rou貼rou的舒爽,可在身下作亂的那手根本讓她沒有時間去管那雙乳兒的事。 修長的手指挑弄著xue口,用指關節(jié)輕輕順著細縫上下磨動,蜜水不要錢似的往外流,女人聲聲嚶嚀更是告訴他繼續(xù)向前。 指尖撥開兩片飽滿的唇瓣,悄悄探入花xue,xue中濕潤溫暖,簡直是那根yinjing的天堂,現(xiàn)在卻被一根細指侵犯。 唔...不夠呀~ 白曇整個腦袋都搭在他的肩上,在他耳邊又是叫又是催,圣人也經(jīng)不住她這么折磨。 傅清召沒了耐心,堪堪只進入半節(jié)的手指瞬間全部捅入,也不等她的反應就加入第二指,開始抽插。 嗯...啊...清釗呀...好舒服... 女人盡說一些他愛聽的話,在他耳邊咿咿呀呀地叫著,像是在牙牙學語的小孩。 男人下身硬的都在脹痛了,又怕傷到她,盡量在給她做擴張,可女人急色地胡亂吻著他的唇,自己動身坐到了他的腰間。 急什么。 傅清召啞聲說著,嗓音性感。 白曇抵著他的額間,兩人吻得激情,分開時唇間還連著一根透明的銀絲。 希望小傅總珍惜現(xiàn)在單人的時光 老板們記得投喂珠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