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喜緣48.蘭麝恨
歡喜緣48.蘭麝恨
顧青宴啼笑皆非,母親這當(dāng)口把蘭麝塞給自己,不過是因為玉桃懷了父親的孩子心有怨懟,加上剛才自己出言拒絕了喬儀,她心里不自覺把簌簌也劃到狐貍精一類。 偏偏那丫頭罪臣之女的身份自己現(xiàn)在還不能說。 他端起茶輕抿一口,嘴角含笑:不是什么當(dāng)緊的事,等兒子打了北蕃回來再說吧,母親也不用太過憂慮,父親現(xiàn)在雖然身居高位,可背后盯他的御史眼睛也不少,寵妾滅妻的事來他不敢做的。 將茶盅放回紅檀木桌上,顧青宴臉上笑意似乎淡了幾分,冷聲道:若是那個玉桃不識抬舉,母親自有辦法對付她,再說一切還有兒子呢。 沈氏心里有些安慰,睨他一眼故意道:你就不怕你走了我對你的心肝寶貝兒動手?對她,我可是更有辦法。 顧青宴回想起早晨起床時,那丫頭窩在自己懷里,睫毛纖長,一張小臉又嬌又俏惹人垂憐,不禁莞爾: 母親也說了,那是兒子的心肝寶貝,您一向疼兒子,舍不得的,再說她既然已經(jīng)是兒子的人,您愿意調(diào)教她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只是那丫頭青澀懵懂,膽子又小,別把她嚇壞了。 一席話說得滴水不漏,沈氏心里唏噓,知道青宴對那個凌簌簌是真上了心,只是她一無根基二無背景,怎么能做兒子的正妻? 那丫頭又生得極美極研,身段裊裊娜娜,青宴一向重色,不日他就要出征,何必惹他煩心,等到時候新鮮勁過了撂開手再說吧。 母子倆又絮絮說了些其它話,也沒有留飯,仍叫丫鬟掌燈送大爺回去。 不用了。 顧青宴從蘭麝手里接過風(fēng)燈,剛才她給自己奉茶,躬身時那對又白又大的乳兒一覽無遺,知道她帶著幾分刻意想勾引自己。 自從出了沈妍沁的事后,顧青宴對這種行徑很不喜,加上母親剛才說要把蘭麝給自己做通房,那點不厭煩頓時又多了兩份。 大爺 蘭麝訥訥望著男人遠去的背影,臉色慘白地咬著嘴唇,指甲深深地嵌入rou里。 自從那個姓凌的女人來了后,大爺再也沒有和自己歡好過,這食髓知味的身子夜夜煎熬難耐。 剛才太太要把自己給大爺,她在門外聽得心怦怦直跳,大爺無可無不可的態(tài)度讓她有些擔(dān)憂,還想著一會兒送他回錦墨居的路上,在梅林雅舍再重拾舊日歡愛,事后求著大爺順水推舟應(yīng)承下來 誰承想,他接過風(fēng)燈時眼里閃過的不耐甚至是厭惡讓自己心都涼了,她今年已經(jīng)十七了,被破了身子,殘花敗柳,即使日后太太給個恩典放出去嫁人,哪能比得上在顧家當(dāng)姨娘享受榮華富貴得強? ** 顧青宴再回到聽雨閣時,天色已完全暗了下來,他揮手讓芳竹下去,自己打了簾子走進次間。 在看什么? 這丫頭最近凈看些雜書,山川河流、風(fēng)土人情甚至連農(nóng)業(yè)生產(chǎn)都有涉及。 他勾起唇角笑笑,也就是跟著自己,這些地方志才能隨意給她找來,自從他說了要把幾個通房打發(fā)掉,這丫頭整個人似乎都輕松了不少,臉上笑容多了,身子也比前些時候更柔軟豐盈了些! 葳蕤燈光下,美人容色如玉,肌膚勝雪,嬌美無匹。 顧青宴心癢難耐,從背后將她擁在懷里笑道: 怎么不理我?剛才母親把她身邊的丫鬟給了我,人我可帶回來了,你說安置在哪兒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