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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今天向舒予可以和陳嘉述一起放學的,但她被臨時叫去拿資料。 抱著一大摞經(jīng)濟學資料出教學樓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她低估了李老師的吹牛能力,天空紅了,比小時候泡在井水里過涼的番茄還紅。 走下樓,意外發(fā)現(xiàn)陳嘉述還在。 一個短發(fā)的女生手里拿著一個禮物盒子:這是我親手做的。 向舒予對這年代愛心便當嗤之以鼻,但她沒想到自己會哼出聲,一時間除了陳嘉述的兩個人都有點尷尬。 當然,只有兩個女生尷尬。陳嘉述這種老狗逼是不可能會臉紅不好意思的,否則他也不會在聽說他哥喜歡向舒予后,在放學的路上堵了她。 當時他什么樣子來著? 穿著長袖短褲聯(lián)名鞋,真不知道是冷還是熱。手里抱著個簽名款籃球,朝她笑:向舒予是吧?要不要跟我去開個房找張床坐坐聊聊天? 去酒店了嗎?當然沒去,向舒予很正直的拒絕了他去酒店開房的請求。 只說:浪費開房那錢干嘛?我家沒人。 - 在北崗站地鐵四號口出來,熟門熟路的拿著門禁卡進了第三排第二個公寓。 這年頭都說loft公寓不值錢,陳嘉述笑:等開放商是你爸了之后,你覺得在乎這公寓保值嘛? 向舒予當時點了點頭,雖然覺得他話很欠,但事實的確。 公子哥不差錢。 不差錢所以人混的很,愛搶東西。 向舒予剛進陳嘉述公寓的時候,他表哥的短信也來了。 這周末有空嗎?要不要一起去圖書館備戰(zhàn)? 很奇怪的一個現(xiàn)象,向舒予平時不怎么愛搭理陳嘉述表哥,可只要一來陳嘉述公寓,她就特別喜歡回他消息。 這次也不意外。陳嘉述拿著那個愛心便當回來的時候,向舒予躺在沙發(fā)上,拿著手機和人聊的不亦樂乎,雙腿彎曲著,一點也沒在意裙下是否走光。 聽見開門聲音了,向舒予把手機放下,從沙發(fā)上坐起來。 不像個小女朋友似的跑去迎接他,當然向舒予也不是他小女朋友。 拿起被他丟在茶幾上的愛心便當,里面是巧克力,而且一看就不是親手做的。 歌帝梵。向舒予嘗出來了:挺舍得下血本。 陳嘉述在脫衣服了,聽見她似是呷酸又不似的怪腔怪調,笑:是啊,你以為誰都跟你似的,一點代價都不出就能睡到我? 切。向舒予嗤聲:也有代價的,好嗎? 陳嘉述脫衣服的動作停了,等她說。 最近天熱,巧克力有點化了,粘在她指腹上,她慢條斯理的把嘴巴里的巧克力咽下去,站在沙發(fā)上朝著陳嘉述一步一個腳印的走過去。 貼近了之后,伸出胳膊勾上他的脖子,兩條露在裙擺下的腿纏上他的腰,將沾了巧克力的手指塞進他口中。 溫熱的口腔含著她指間,很快就纏上舌頭。 指腹貼著舌苔。 我的代價,可是一個特別不好的初夜。最后兩個字是貼在他耳畔輕輕說的。 一說完,手指一疼,他牙關用力,咬了一口。 嘶疼。 陳嘉述哼了一聲,臉色不太好:等會兒就叫你爽。 陳嘉述的禁忌,那就是初夜。 為什么呢?因為當時向舒予說了句很欠的話,她看著床上的血跡和jingye,那是上了床的證明。 她很欠,也是故意的:陳嘉述,沒想到你挺中看不中用的。 能忍嗎? 這種話一說出口,是男的都忍不了。 他用實際行動告訴向舒予,能進存志國際部上學的都是有點本事的。很快的學習能力,但不得不說,她第一次的感覺像學霸手里的草稿本。 第二回,感覺不錯。她依舊很欠,枕著陳嘉述的胳膊說:恩,這回不錯。不過突然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前人種樹后人乘涼,陪人鍛煉zuoai技術,太累了,我以后還是找個被人調教好的。 陳嘉述沒回應她的好心鼓勵,翻身把她壓在自己身下,掐著她的腰又做了一次,成功讓向舒予閉了嘴。 - 進來洗澡的時候忘記開通風和換氣了。向舒予被熱氣熏得有些暈,但始作俑者好像不是水汽,而是陳嘉述剛擠進她身體里的欲望。 她有些扶不住浴室墻壁的凹槽,手朝旁邊伸去,在起霧的玻璃移門上印出掌印,可惜因為身后的人,印得有些花。 他呼在自己耳邊的熱氣比從花灑流出的熱水還燙人。 陳嘉述的手一只擒著她的下巴,一只順著白皙的腰腹往下探進她腿間:老實說,你好好一姑娘,可惜張了張嘴。 太不會講話了。 他的指腹朝著花珠上一按,向舒予腿一瞬間就軟了。 存志國際的小孩,勝負欲強。 向舒予沒眼力見的用在了這個地方:老實說,你好好一帥哥也可惜帶了個把,一天到晚精蟲上腦。 陳嘉述聳腰往里一撞:沒這東西,你能爽嘛?恩?說我精蟲上腦,你每次高潮不也喊著哥哥用力嘛? ---- 隨便寫寫的小短篇,滿足我想要個痞兒子和小流氓閨女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