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住了她,喜歡
壓住了她,喜歡
是啊,我為什么一大早偷窺她呢?陳媛媛跟著張若溪的質問想了想,是項圈太可愛,還是胸口那兩粒太誘人? 下一刻卻是使勁兒搖頭,直接說道:我一醒來就發(fā)現(xiàn)被你抱住了,當然要讓你躺回去。 所以我躺回去的時候你偷窺我?張若溪仰了仰下巴問。 我只是想看看你戴的項圈是什么牌子的,我也想戴!陳媛媛硬著頭皮撒謊,都有些口不擇言了。 張若溪卻是緊緊盯著她,可項圈的牌子不在我胸口上媛媛姐,犯了錯就要認。 不好意思,不小心偷看了兩眼,可能是剛睡醒有點迷糊。陳媛媛耷拉下腦袋,乖乖認錯,感覺自己學姐、前輩、大對方兩歲的成熟穩(wěn)重形象完全崩塌了。 張若溪卻是伸手摸上她的脖子,輕輕撫摸,把陳媛媛摸得整個人僵住,張若溪卻是毫不在意,柔柔說道:媛媛姐的脖子這么白凈修長,不搭一個項圈確實可惜了。 忽然有點困,我再睡會兒。陳媛媛小心掙開張若溪細嫩的小手,而后瞥了一眼依然被她丟在一旁的被子,認真說道:不起床的話你趕快把被子蓋上吧,小心著涼。 張若溪眨了眨眼,俏皮地問:不看人家的身體了嗎?以后不要偷偷摸摸地看了,可以給你光明正大地看。 昨晚的大雨,會不會影響今天的展會啊!陳媛媛裝作沒聽到,一邊自言自語,一邊蓋好被子躺好,整個人在被子里蜷縮成一團,唯獨下面那根jiba不是蜷縮著的,它就像長槍一樣挺在那里,很突兀。 剛才也沒怎樣啊,它現(xiàn)在怎么這么硬?陳媛媛蹙起秀眉,同時覺得,自己憋得慌,憋得很難受,換作以前在家的時候這么難受她還能糾結一下要不要打飛機,現(xiàn)在呢,張若溪就在一旁,別說打飛機,摸一下它都要小心翼翼! 陳媛媛正在那里憋著,張若溪忽然靠過來,沒蓋被子,直接湊過來從后面輕輕抱住她,一條腿再度搭在她身上,不安分地晃來晃去,小嘴在她耳畔柔柔軟軟地問:媛媛姐,我剛才怎么抱你了???是這樣嗎? 這次張若溪的小手沒有摸到陳媛媛的胸口,奶子卻是在她后背上很有存在感,有一下沒一下地擠壓著,陳媛媛感覺,自己要被壓爆炸了。 是你不睡覺的話就起來吧。陳媛媛僵硬地回應,那根jiba挺得更兇了,rou體乃至心里忍著更難受。 張若溪卻是不著急放開她,在那里繼續(xù)說道:可能是把媛媛姐當成抱枕了吧,我在家睡覺的時候都是抱著一個大抱枕的,抱歉呀! 沒關系你還不起床嗎?我,我還想再睡一會兒。陳媛媛說著閉上了眼,心臟卻是狂跳,胸口劇烈起伏,jiba在小內里亂翹,小內有些緊,jiba被勒得有些難受,憋得更是難受。 啊好想抱著媛媛姐睡,感覺比抱枕舒服一百倍我能不能鉆進來?張若溪說著,那條腿終于從陳媛媛身上下來,整個人卻是要往她被子里鉆了。 你別進來,我可是有jiba的!你不是討厭男生嗎?看到我有jiba,你也會很討厭很惡心我! 陳媛媛很崩潰,腦子里胡思亂想,然后她,在張若溪鉆進她的被子之前先一步動了,翻身帶著被子將身材嬌小的張若溪壓制在那里,不過只動用了四肢,且盡量收了收下體,所以那根jiba并沒有跟著頂到張若溪的身體。 兩人四目相對,張若溪眨了眨好看的美眸,弱弱說道:我想跟你單純地睡覺,你居然想上我 我居然想上你?我什么時候想上你了?陳媛媛臉色由白轉紅,又很快轉回白色,她咬了咬唇,有些無奈地說:你別亂說,我沒有,我只是,不習慣跟人睡在一個被子里。 所以你就壓著我?張若溪再度進入之前的質問模式。 陳媛媛被問得頭皮發(fā)麻,是啊,我干嘛要壓著你,這是在干嘛?她深吸一口氣說道:可能是睡了一晚上力氣大無法發(fā)泄吧 說完才意識到自己說的不對,有明顯的歧義,正要糾正,張若溪卻是小臉紅透,咬了咬嬌唇說:所以要在你可愛的學妹身上發(fā)泄嗎?學姐竟是這樣的禽獸。 我怎么就成禽獸了!陳媛媛麻木地從張若溪身上下來,用被子把自己裹好,麻木地說:我睡覺,我不是禽獸,我是正直高尚的學姐。 在她的麻木下,jiba終于一點點軟了下去,心里終于不再憋得慌了,卻是感覺自己很憋屈,很冤,外面應該來一場鵝毛大雪,她太冤了??! 嗯,我相信學姐,學姐加油!張若溪說完便下床去洗漱了,就好像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一般。 陳媛媛卻覺得今晚必須跟這可愛的學妹分開住了,再這么下去,自己可能會壞掉。 今晚,她要換一個客房! 今天部門的幾個同事一起行事,都去了游戲展,跟著其他部門的同事一起安排推進幾款游戲產品的宣傳活動。 上午還好,下午陳媛媛跟張若溪居然被安排去cos游戲角色,陳媛媛穿的那套衣服布料挺多,但襠部那個位置有點緊身,為了掩蓋jiba的存在,她簡直要累死。 張若溪當然沒有這個困擾,她穿的那套衣服跟她本人很搭,把她襯得更可愛了,就像一個落入凡間的精靈。 而陳媛媛,今晚就要跟這個精靈分房住了。 晚上很快便到來,用過晚餐,陳媛媛和張若溪一道回了客房,剛進去,陳媛媛便說:我今晚要出去一趟,不回來了。 ?。挎骆陆愠鋈ジ墒裁??張若溪好奇地問。 陳媛媛早就想好了說辭,淡淡道:我跟人有約。 是去約會嗎?是男生?張若溪追問,頓了頓又說:要跟他過夜? 那倒沒有,就是,今晚不能回來了不是男生。陳媛媛覺得就算撒謊也不能撒得太離譜,她一個有jiba的人,怎么可能去找男生?怎么可能去跟人擊劍? 所以是女生。張若溪聲音淡了下來,眸子忽然沒那么明亮了,整個人仿佛一下子失去了光彩。 陳媛媛見她這樣,忽然很不安,趕忙說:也不是女生。 張若溪正失去光彩呢,忽然頓了頓,她抬眸驚愕地看著陳媛媛,那是什么?不是跟人有約嗎?難道不是人,是獸? 陳媛媛懵了,什么獸?這個女孩在亂七八糟地想什么呢?她嘴角抽了抽,說:我我想體驗一下z市的夜生活! 晚上一個人在外面很危險的而且明天還要工作。張若溪身上的光彩又一點點回來了,眸子也有些發(fā)亮。 我要出去,體驗夜生活!陳媛媛有些倔強了。 張若溪忽然展顏一笑,那,我陪媛媛姐一起吧,我也想去呢! 陳媛媛不知道事情怎么會發(fā)展到這一步,本打算偷偷出去開個房自己睡,結果和張若溪離開酒店去體驗夜生活了。 去酒吧喝酒,兩人被好幾個男人搭訕,然后都被張若溪兇走了,張若溪兇起來就像一只嗷嗷叫的小貓,奶兇奶兇的。 所以有一個男人不退反進,想賴在這里,陳媛媛冷冷一笑,滾,再不滾我報警說你性sao擾。 男人這才罵罵咧咧地走了。 陳媛媛跟張若溪互相看了看,覺得這里實在是無聊,就結賬離開了,這時已經是十一點半,兩人居然跑進一家電影院,看了一場電影,一部愛情片。 男主剛開始是花心大蘿卜,見一個愛一個,后來被渣女甩了,這時才意識到自己真正愛的是哪個女人,轉回頭去死纏爛打,去用真情感動,最后把那個真心喜歡的女人追到了手。 不知為什么,這部愛情片陳媛媛看得一陣牙疼,可能是因為觀影的時候全程都在咬牙切齒? 走出電影院的時候張若溪則義憤填膺地說:這是什么爛片,好惡心?。?/br> 陳媛媛微微點頭,是有點惡心。 那個男人真惡心!那個女人真是瞎了眼!張若溪又奶兇奶兇的。 陳媛媛笑了,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嗯。 張若溪卻是拿下她的小手,牽著。 陳媛媛怔了怔,隨后任由對方牽著自己的小手,兩人慢悠悠往酒店的方向走,夜風沉醉,感覺牽著的那只小手嫩嫩暖暖的。 所以陳媛媛的分房計劃失敗了,今晚兩人還是睡在一個客房里。 回去的時候已經快兩點,兩人洗澡都是洗得飛快,吹頭發(fā),然后各爬各的床。 陳媛媛這就要睡覺,張若溪卻是忽然爬上她的床,隔著她的被子輕輕趴在她身上,抬著如水的眸子,可憐兮兮地看著她。 媛媛姐,我想跟你一起睡,睡同一個被子。張若溪嬌嬌柔柔地說。 陳媛媛原本困意十足,現(xiàn)在清醒得要命,正想說不,張若溪卻是湊上來,俏臉貼上她的鼻子、嘴巴,濕嫩的嬌唇輕輕吻了她一下,隨即離開。 你,干什么?陳媛媛呆若木雞,下面那根jiba暫時與她失去了聯(lián)系,不知是軟是硬。 張若溪莞爾,星光一樣明亮的眸子緊緊注視著陳媛媛,呢喃般說道:陳媛媛,我喜歡你,想跟你一起睡,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