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8河鮮大餐
嫂嫂8河鮮大餐
翌日清晨,公雞咕咕地叫了半晌,將一夜好眠的林青魚喚醒。 揉了揉惺忪眼,發(fā)現(xiàn)她在二郎的屋子里,而身側(cè)尚有些許余溫,便知道她是被二郎抱過來睡的。 甫一起身,林青魚便覺下身腫脹難耐,仿佛五年前第一次破身那樣,難受得緊。 想起昨天夜里,她與二郎的激情歡愛,yin亂的畫面不斷在腦海浮現(xiàn),還有二郎那些露骨的sao話,本就面皮薄的她,頓時全身都紅透了。 雙手捂著臉,悶哼呻吟。 那些畫面太羞恥,太yin亂,她都不敢對面二郎了。 吱呀 元時推門進(jìn)來,便看見自家嫂嫂捂著臉躺在床上,心中一陣莫名,連忙大步上前,蹲下身子,關(guān)切道:嫂嫂,你醒了?可是哪里不妥? 被她心中念叨的人,仿佛心有靈犀般,忽然就出現(xiàn)了,一點(diǎn)情面都不給。 林青魚不得不放下捂臉的手,按下心中的無奈,看向元時:無事,為何我在你房里? 只見元時臉上不知怎的染上些許緋紅,支支吾吾道:那床嗯,都濕透了,擔(dān)心嫂嫂睡得不舒服,便抱嫂嫂過來這邊睡。 如何濕透的,林青魚不必問也想到了。 瞬間,兩個臉蛋紅撲撲的人兒相對無言,鬧了好一陣羞澀。 還是元時先有了反應(yīng),輕聲細(xì)語道:嫂嫂可還好? 昨夜他這樣那樣了嫂嫂,力道有些失控,便有些擔(dān)憂。印象中,嫂嫂每次與大哥同房,身子都會有些不適。 攥了攥蓋在身上的薄被單,林青魚如實道:腰有些酸,還就還好。 她本是想說,那處有些腫脹,怕二郎聽了又要往那處瞧看幾眼,便不打算說了。 元時便說:那吃過早飯,我給嫂嫂按一按可好? 無事,一會兒就好了。你還要去府廳領(lǐng)戶口證,領(lǐng)完還得去鋪?zhàn)樱槐芈闊┝恕?/br> 林青魚每日都會陪二郎開鋪賣涼菜糕點(diǎn),只是昨日不小心切傷了食指頭,二郎就不讓她去鋪?zhàn)痈苫盍恕?/br> 小鋪面不大,平??腿艘膊欢啵獣r一人應(yīng)付足以。林青魚想了想便沒拒絕,如此在家休息兩日,也可幫二郎幫忙清洗打理些食材。 那好吧,鍋里還有半鍋熱水,留給嫂嫂洗漱,我熬了紅薯粥,煮了兩個雞蛋,都在小鍋里溫著。元時交待道。 我知道了,你快去忙吧。 元時走了半刻鐘左右,林青魚才慢吞吞地爬起來。 從前與大郎同房,下身的脹痛要隔日才消去,腰酸倒是少有。公婆去世后,大郎就不再與她同房了,到昨夜為止,她xiaoxue已近兩年未承過歡。 與二郎歡愛,倒是不疼,只是今日起身,便覺得腰酸不止,大腿根也有些發(fā)軟,想來應(yīng)是二郎力氣太大給撞的。 大郎一向只知讀書,甚少做活,力氣自然不如二郎大。 想到這里,面皮薄的林青魚又紅了臉,抬手拍了拍微微發(fā)燙的臉頰,下床穿戴洗漱。 炎夏即將過去,秋季來臨,沒多久就寒冬了,林青魚將二人的衣物都整理一番,將寒冬用得上的衣物被褥等,都拿出來曬一曬。 公婆的房間自二老離世后就一直空著,她與二郎商量,將公婆與他的臥房打通擴(kuò)大,方便二人居住。 二郎的臥房只得大房的三分之一,也就比大郎的小書房大上一些,只因二郎不計較,也未成家,便一直沒有修整過。家里如今只得他們兩人居住,大郎的臥房她也不便與二郎同住,公婆的臥房倒是比二郎的大一些,這樣兩間相鄰的臥房打通,再重新修整一番,住得也舒適些。 近來斷斷續(xù)續(xù)也采買了不少木材與石灰,只待今日領(lǐng)了新的戶口,便請工匠開工修整,如此也算名正言順了。 只是遺憾未能在新房建好之日,再與二郎洞房花燭。 哎呀,她怎么又想這事兒了。 林青魚紅著臉呔了自己一聲,連忙洗米下鍋?zhàn)鑫顼垼蛔屪约涸俸紒y想。 半個時辰后,林青魚提著二層紅木食盒來到元家小食鋪?zhàn)?,此時正午時剛過四刻,亦是一日當(dāng)中小食鋪?zhàn)由庾詈玫臅r候。 夏日炎炎,一疊涼菜下口正舒適,秋季還能賣上一陣子,冬季涼菜便不好賣了,元時也在捉摸冬季做些什么好。 元時一邊想著事情,正一邊低頭用竹筷往洗凈的翠綠荷葉上夾洋蔥涼拌木耳,聽見腳步聲,下意識便說了句:這位客官稍等,馬上就好。 卻聽見站在一旁看他打包涼菜的袁家大嬸噗呲一樂,打趣道:傻小子,你們家青魚可不是來買涼菜的喲。 林青魚聽見袁家大嬸的那句傻小子,看向登時抬頭看過來時憨愣模樣的元時,也忍不住笑了。 嫂嫂怎么來了?元時拎著荷葉邊沿,大手往上一裹,手腳麻利地打了個繩結(jié),遞給袁家大嬸。 將手中食盒擱在小柜臺上,林青魚轉(zhuǎn)身回道:給你送飯來了。 元時接過袁家大嬸遞來的銅錢,看向林青魚:不是不讓嫂嫂做的么,我這有吃的,嫂嫂不必?fù)?dān)心我。 還不等林青魚說什么,袁家大嬸便忍不住皺眉瞪眼:青魚給你做飯你還不樂意呀? 元時連忙解釋道:昨日嫂嫂切菜傷指頭,我便不讓她做飯干活了,并非不愿吃嫂嫂做的飯。 還算你小子有良心,不像袁家大嬸的打抱不平落了個空,正想說元家大郎兩句,只是視線一觸及二人,便頓了頓,畢竟是元時的大哥和青魚前夫,她一外人也不好拿死人在二人的面前嘮叨,便話頭一轉(zhuǎn),又打趣小兩口:戶口都領(lǐng)了,怎的還叫嫂嫂? 這不是叫習(xí)慣了,一時改不過來。元時撓了撓頭,訕訕道。 林青魚也適時說了句:稱呼而已,叫什么都好。 也是元時好說話,若是別家的男人,哪輪得到袁家大嬸在這七嘴八舌叨叨半天,見正主都不在意,袁家大嬸也沒了趣味,識趣地走了。 店內(nèi)無外人,元時在盛有清水的木盆上洗了手,才走到嫂嫂身邊,握起受傷的那只小手,左右看了看,沒沾水也沒再流血,這才將手放下。 一點(diǎn)小傷,做飯不成問題的,瞧你這緊張模樣,別人還以為我嬌氣起來了。林青魚嘴上雖抱怨,心里卻暖暖的。 元時寬大的手掌裹住嫂嫂兩只小手,握于胸前,一本正經(jīng)道:是我心疼嫂嫂,別人還能管我不成。 放手,這在外面呢,成何體統(tǒng)。林青魚的臉頓時染了一層紅粉,左右看了看,嬌瞪了他一眼,嘴角的笑意卻不減。 這一瞪眼,仿佛一道電往元時心頭打去,頓時有些麻,雙手忍不住裹著嫂嫂的手緩緩摩挲:我想嫂嫂了。 語氣有些低沉,帶著些許討好的意味,眼神都變得炙熱起來。 隨著手中的溫度漸升,林青魚心下一咯噔,這傻小子膽子可大得很,擔(dān)心他會有什么不軌舉動,慌忙抽出雙手,推了推愈發(fā)靠近的元時,說了句:一會該來人了,你不若先對付兩口? 剛說完,門外就來了兩撥人。 元時收起放肆的心思,招呼客人去了。 林青魚四處看了看,見暫時沒有什么需要收拾的,便站到小柜臺上,元時負(fù)責(zé)打包,她收錢。 今日生意尤其好,忙到午時末刻,兩人才停了下來。 元時將剩余些許的涼菜裝了一小碟,端到嫂嫂已經(jīng)擺好了飯菜的小桌上,問道:嫂嫂可吃過了? 吃過了,你吃吧。林青魚回了句,便拿出今日的銀錢數(shù)了起來。 她每日都會將錢撥到一處,細(xì)細(xì)地數(shù)上一遍。 而元時看著嫂嫂數(shù)錢的小財迷模樣,就覺得很是下飯。他負(fù)責(zé)努力賺錢,嫂嫂負(fù)責(zé)數(shù)錢,這就是生活的盼頭。 飽飯后,元時動手清洗店內(nèi)的用具,準(zhǔn)備打烊關(guān)鋪,與嫂嫂一同回家。 若是平常,小食鋪會開到酉時,晚上吃涼菜的人并不比午時少,至少也能賣上百來文錢。 只是,今日是他與嫂嫂領(lǐng)新戶口的日子,他想早些回家,做幾道嫂嫂喜歡吃的小菜,與嫂嫂待在一處。 雖說嫂嫂不愿花錢折騰補(bǔ)辦一個正式的成親禮,其他百姓人家過繼,也不會大費(fèi)周章補(bǔ)辦婚宴,但他總覺得少了些什么,該彌補(bǔ)彌補(bǔ)。 前些時候,元時在河邊蹲了幾日,才捉到三只大螃蟹、十幾只河蝦,用水缸養(yǎng)在院子的水井旁,只等今日給嫂嫂做清蒸螃蟹與燒酒炸蝦。 嫂嫂喜歡吃河鮮,只是體質(zhì)偏寒,不能多吃,且這河鮮除了魚,其他都不好捉,外頭賣的又貴,家里也只吃過兩三回。 水缸里還養(yǎng)了兩條肥鯽魚,一條小一些的他打算清蒸,另一條大的則將魚rou切片油炸,再放些許茴香,炸出的魚片又脆又香,而魚骨則可熬魚骨湯,加入白豆腐熬上一刻鐘,湯水便呈奶白色,甜而不膩,女子吃了是極好的。 小食鋪收拾妥當(dāng),小新婚的小兩口便手拉著手回到自家院落。 林青魚將家里收拾得干凈又整潔,元時一時無事可做,歇了兩盞茶,便開始大施拳腳。 要做兩道油炸菜,元時就先將廚棚前方的衣物都收起來,免得將厚衣被褥染上一股油煙,今日就白曬了。 被草繩綁住四肢的螃蟹焉了吧唧地躺在水缸地下,元時拎起來,用絲瓜瓢刷了三遍,洗凈泥巴,放入蒸籠,在小灶上開始小火清蒸。 燒酒炸蝦也不難做,先入鍋炸熟,撈起來放入燒酒、食鹽、胡椒粉攪拌泡上一會兒,再入鍋加些姜蔥翻炒即可。 只是做炸蝦費(fèi)油,他便先做炸魚片,等魚片起鍋放入茴香一燜,立即將洗好的河蝦丟進(jìn)鍋里炸,這樣省些食油,做起來也快。 最后便是熬魚骨湯了,做法更簡單將魚骨放入鍋煎成金黃色,再加清水熬上一刻鐘,呈奶白色后加入白豆腐,姜蔥去味,就可以上鍋了。 三道河鮮做好,小灶的清蒸螃蟹也熟透了,元時才洗米煮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