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敵見面
情敵見面
有了顧念白這個擋箭牌,周老爺對周清菀管得松了些,但也只是一些,因為原本負責周家外部所有事宜的周武,現下的唯一任務就是,看住周清菀。 說起來,這還是自周清菀及笄以來,二人少有的每天都朝夕相處,寸步不離的時刻。 先前因為周清菀一顆心都撲在蘇逸之身上,對自家這個哥哥略有疏忽,也沒細問他尋親的事怎么樣了。如今得了空閑想關心一下,卻只得周武一道淡淡的沒尋著,男人說的輕巧,但周清菀了解他,如若真的沒尋著,他先前也不會消失半年之久,連封信都沒傳回來。 而且打小以來,他便是有事憋在心里的性子,表面越是平靜,內里越是深沉。 或許那日揍蘇逸之時怒發(fā)沖冠的那樣,是她見過的最喜怒形于色的樣子了。 想起蘇逸之 ,周清菀也是有些頭痛,也不知蓮兒那丫頭最近怎么了,總是有意無意地念叨個不停。 比如蘇逸之好似被周武揍怕了,回去之后,便聘了好幾位精通各門道的武師學功夫,據說現在都能和擅武的蘇六打個對手了。 不過想起他舉手投足的尊貴儒雅,總是一身白衣纖塵不染的模樣,周清菀怎么都聯想不到,他赤著身子在下雪的清晨里扎馬步練耐力,在塵土飛揚的地面左一個旋腿右一個鏟腳的,況且有點輕微潔癖加強迫癥的他,能忍受和人極近的接觸、互揪衣服撕扯嗎? 能打過蘇六?也就是蘇六礙于面子讓他吧。 而且聽說蘇逸之重新接管了蘇氏書塾后,并沒有接山長之位,依舊讓從前德高望重的老先生擔當。還將京里來的賞賜,都投入了書院的建設中,擴了一半的書院,還建了許多免費的宿舍,獎勵那些來自于偏鄉(xiāng)僻壤的寒門學子,讓他們可以免去日日奔波之苦,專心做學問。 從前想起書塾,周清菀憶的全是自己在那里讀書的時候,現下想起來,卻多了一抹緋色的回憶。便是她尚為蘇家婦時,與他在林中雅舍的一次荒唐。 不過想想二人做的荒唐事,又何止那一次,雅舍、密林、巷尾、包括上次在蘇家舊宅,這樁樁件件,都不是理智清醒的人能做得出來的。她自詡性子跳脫慣了,也不知蘇逸之是被什么蒙了心,竟也如此放縱起來。 罷了,眼下這樣,或許就是最好的結果了。 她借著顧念白的幌子,先逍遙一陣,等到自己真的想明白了或是完全從過去中跳出來再說吧。 周清菀那頭想的清楚活得自在,但蘇逸之這邊卻是急不可耐。 這些日子他都在找機會和周清菀接觸,但無奈她出門的時間太短,且時時有周武陪伴在旁。 摸著自己逐漸壯碩起來的肌rou,他倒不怕和周武打上一架,只不過先前的事在周老爺那鬧的太僵,他實在不能再為自己迎回周清菀的路添障礙了。 不過坐以待斃,也不是他的作風,既然周清菀那突破不來,他便先從顧念白這處著手。 這日他為了有別于顧念白的白衣,特穿了一身銀灰滾邊長袍,去了厚樸堂。 排了近10個病人后,才見到忙碌的顧念白,沒想到他今日也沒穿白衣,而是穿著一身淺藍圓領儒袍。 顧念白跟身側的藥童交代完給剛剛那位的病患抓藥,一抬頭,便見一姿容俊美的男人坐于桌前。 一張桌子的距離,兩個男人靜默地對看許久,誰都沒說話。 反倒是抓完藥回來的藥童,打破了二人間的尷尬。 蘇先生,您哪里不舒服啊? 這藥童是土生土長的揚州人,自是認得蘇逸之的。不過現下沒人知道顧念白是周家小姐神秘的未婚夫婿,便也沒人知道這兩個男人眼神里的機鋒。 蘇逸之向來不是什么狠厲的人,對著顧念白,即使心中吃醋嫉妒,卻也露不出太過怨恨的眼神,何況從蘇七那獲取到的消息,這顧大夫好似和周清菀還沒有什么過多的親密接觸,仍舊處在男女大防之外。 而顧念白心性更是單純,哪怕知道眼前的人正是心上人的惡劣前夫,對他多有不滿,但稟從醫(yī)德,也無法直接揮手趕人出去。 不過縱使他大自己幾歲,也不怵他就是了。 如此又互看了許久,只聽藍衣的男人率先開口道: 心疾。 心疾?雖說每日在他這處看病的人很多,但顧念白卻冥冥地想起與周清菀初遇時,她在船上調侃自己說有心疾。 往事歷歷在目,顧念白收籠回憶,半信半疑地將指尖搭上了灰衣男人的手腕,短暫地停留了幾秒后,卻是反射性地眉頭一皺。 他 當真有心疾? 嗷嗷嗷,蘇逸之生病了。 對的,大家應該還記得他在京中吐過血,后來還有幾次一著急就心痛的事吧。 又斷更了兩天,實在是年末工作忙,而且不愿意胡亂寫出來湊數將就。 鵝且最近大家的珠珠也是批量的下滑,我就也跟著偷懶了。 感謝(jennifer , 羞見, ruok10 , 糟糟,4位寶寶23號的珠珠)以及 (羞見 1個寶寶22號的珠珠,好慘哦有木有),以及(? 馨 ,偽裝 , 倫倫 , roiseee? ,小酸梨, 羞見,6位寶寶21號的珠珠) 每日等更的可以去關注下我的vb饞rou的貓貓,以后如果請假的話,就在那上面,催更也可以去,比popo上著方便。 這周末我會爭取打打雞血爆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