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h,koujiao+深喉)
2.(h,koujiao 深喉)
已經(jīng)是第五天了。 兔子先生雖然沒有一個字都不跟我說,更沒有不再處理家務,他還是一如既往賢淑溫柔的模樣。但我內心卻非常清楚,他與我有了隔閡,多了心結。 這比他干脆跟我發(fā)脾氣都讓我難受。 我也想跟他好好溝通,處理這些本來不該存在的,但已經(jīng)影響到我們感情的問題??蛇@幾天都是工作日,隨著我的職位提高,工作也變得更忙碌,根本沒有時間和合適的機會跟他好好談談。 況且他回避問題向來很有一套。 不過明天就是周末了,再怎么逃避也不行,這次一定。 我沒想到變故會在今晚發(fā)生。 三月的尾巴到了,這是我跟小白一起度過的第二個春天。而在去年的這個時候,我的兔子先生還在慢慢地療傷,慢慢向我敞開心扉,慢慢地接受我,愛上我。 那是我最有耐心,也是最幸福的時候。兔子先生那樣謹慎小心害怕受傷的人,卻能鼓起那么大的勇氣向我告白。 我以為沒什么比我們之間的感情更堅固的了,卻沒想到在這個時候因為一些微不足道的事情有了嫌隙。 他總是刻意回避我,但我還是發(fā)現(xiàn)這幾天他的反常。今年春天似乎沒有往年那樣溫柔,本該萬物復蘇欣欣向榮的好時節(jié),我每天上班卻心浮氣躁疲乏無力。小白最近還總不好好吃飯,看著精神比我還差。 除此之外,他去洗手間的次數(shù)也明顯變多了。 無論是上廁所還是洗澡洗漱,時間都長了不止一點。 雖然但是,我作為這個一廳一衛(wèi)小公寓的第二位成員,也是有生理需求的呀。 所以我捂著肚子推開衛(wèi)生間門時也想不了太多的是吧。 所以我也不是故意看到癱坐在角落里,褲子半褪衣衫凌亂,眼神迷離楚楚可憐的兔子先生的。 呃,那個,你沒鎖門。 好尷尬好尷尬但是好澀好澀哦。(什么 我一邊感到羞恥一邊瞪大眼睛使勁看。 小白遲鈍地微微抬眼,實際上還沒反應過來我是誰,更沒聽懂我在說什么。他應該看到了我,又像是失了神醉了酒。因為仰視加上失了焦的瞳孔,大半眼白露在外面,要翻不翻的怎么看都是高潮臉。 他大概是嫌熱,卻沒耐心一顆顆解開他每一天都嚴絲無縫系到最上面一顆的扣子,徒勞扯開大半,露出雪白的,染上明顯不正常紅暈的胸膛。 奇了怪了,他明明是偏美型的身材,肌rou也不算夸張,但為什么胸部看上去那么大,甚至那兩大片肌rou都軟軟彈彈的,讓人實在想下手觸摸。 本該嚴嚴實實塞在褲子里的襯衫凌亂勉強地遮住腰腹,卻沒辦法擋住一早露在外面的粉色性器。它的頂端似乎比我很久以前短暫瞥到的還要紅,因為充血鼓筋,整個柱體也都是淡淡的粉色,高高聳立在腿間,與勃起之前相比簡直有些過大了,如果不是顏色淺淡,簡直沒法將這根碩大與兔子先生的臉聯(lián)系在一塊。 可即使尺寸可怖,此時此刻小蘑菇頂端嫩紅的小口無助地,一小股一小股地吐出半清半濁的液體,簡直像在掉眼淚,可憐兮兮的。而roubang依舊腫脹,斷斷續(xù)續(xù)不是很順利的樣子,看著難受極了。 小白也被逼得無力蹬腿,雙手摳抓著地板,指甲被壓得泛白,眼角擠出了淚。 兔子先生多可憐啊。 可是,怎么會這么色情。 突然我就覺得我肚子沒那么疼了,臉熱了起來,身子也熱了起來,最后熱量又集中灌到小腹,化成水液從腿間漫出。 我強裝鎮(zhèn)定實際上已經(jīng)有些恍惚地向他走去。他的眼神依舊迷離失焦,卻緊緊跟著我移動,離得近了,明顯看到他身下roubang抖動著一跳。 什么嘛,他還是知道我是誰,對我也是很有想法的嘛。 我蹲下身,目的明確地握住他充血的rou柱,沒有絲毫猶豫。同一瞬間,小白再也無法抑制地呻吟喘息起來。 他側著腦袋,緊閉上眼,大口大口地哈氣,呼吸早就不穩(wěn)。原本蓄滿眼眶的生理淚水也順著眼角流下,牽出一條濕潤的淚痕。 我輕緩生疏地上下擼動,性器尺寸可觀,一只手也只勉強握住。但它看著太過稚嫩敏感,我擔心下手稍重就要破皮,完全不敢用力。 可這樣不急不緩的動作反而讓他更加難耐。他失去理智般不自覺地向上松動腰身,悶出了更多汗水,將前額的劉海打濕,軟踏踏地貼在臉側。不斷顫動的睫毛上也沾了不少氤氳的水汽。 平白又添了幾分色氣。 我心中一空,沒控制好手下力道,捏得重了,他立刻叫了起來,我下意識松開了手。 可當下的刺激太強烈,他勉強睜開一只泛紅了眼眶的左眼,黑色的瞳孔試圖聚焦,被情欲牽引著,用著幾乎欲求不滿的眼神盯著我看。 我如何受得了這樣的眼神,但凡兔子先生清醒的時候,這樣脆弱又勾人的神情是斷然不可能在他臉上看到的。 我又重新伸手覆上他的頂端,剛剛用力,他就立刻爽得吐出好幾股液體。 啊,原來是這里啊。紅紅的小蘑菇原來這么敏感。 我開始專攻頂端,逐漸掌握了技巧,用剛好的力道反復揉捏撫摸,清液還在不斷地溢出,我也有些迷離了,竟覺得亮晶晶的濕潤看著有些可口。 于是我把頭湊過去,輕輕添了一下中心的小孔,嘗到了那液體的味道。 有點澀,有點腥,氣味沒有很刺鼻,不是特別好的味道,但也不算難吃。 即使只是舌尖短暫的觸碰,對小白來說也過于陌生和刺激,他似乎找回一些理智和羞恥,叫著我的名字要把我推開。 他現(xiàn)在羞得無地自容,看在我眼里卻誘人地想要把他盡情糟蹋蹂躪。 我根本不會理會他無用功的的反抗,低頭再次含住那朵小蘑菇,手也不閑著,就著流到柱身的前列腺液潤滑,加快速度上下擼動。我想延長他的快感,或者根本就是惡意上來不希望他太快釋放,另一只手輕輕捏住他的根部,舌間動作卻絲毫不緩。 他的呻吟立馬變得急促難耐起來,試圖推我的手完全失了力,只能無力地搭上我的肩,手指揪著一寸布料反復揉搓。 他思考不了別的東西,此時此刻只想將欲望徹底釋放,腳心弓起,沒有著力點所以無助地亂蹬,腿根卻已經(jīng)完全張開,肌rou緊繃,松不開,合不攏。 我含著他的頂端,并不知道濕熱的口腔能帶給他多大的快感,只顧著賣力地用舌頭繞著鬼頭打圈、舔舐、吮吸,用盡了所有理論知識。 講真,在koujiao這方面我是一點經(jīng)驗也無,但看著他在我的服侍下沉淪匍匐,成就感蹭蹭往上漲,我的內心也得到了某種特殊的滿足。 我?guī)е{戲又有些狡黠的眼神看向他,雖然是仰視,卻因為拿捏著他的命根,更像是俯瞰主導的那一方。四目相對的同時,我知道時候到了,捏著roubang根部的兩指終于松開。 但我沒想到被情欲埋沒喪失理智的兔子先生,竟然在釋放的時候不管不顧猛地摁住我的后腦,我一時不防,瞪大了眼睛,就這樣被頂?shù)胶韲瞪钐?。分身還有大半露在外面,但我已經(jīng)被插到了底,沒有反應的機會,濃厚的jingye就一大股一大股的射了進來,直沖喉管,最前面的幾股不等我吞咽就已經(jīng)射進胃里。 他射了很多,射了很久,少說得有一兩分鐘才完全停止,而這時射進喉嚨里的濁液早就已經(jīng)裝不下,順著被迫張開的嘴角流了一下巴,脖子,鎖骨,甚至蔓延進我衣物包裹的前胸里。 還有幾滴,滴在他自己的小腹上。 我徹底怔愣住。 喉嚨被迫擴張開合的感覺似乎一直存在,口腔直到胃液全都是腥澀強烈的味道,我好半天緩不過來。 而這時的兔子先生早已嚇破了膽,瞪著驚恐的異瞳一眨不眨地盯著我看,比我還要不可置信的樣子。 唉,怎么辦,就算這樣,我也沒辦法怪他嘛。 兔兔那么可愛,偶爾一兩次深喉也沒什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