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于榻間,籠于裙下
捆于榻間,籠于裙下
大衛(wèi)朝開元二十年三月初六,宜婚嫁,宜祭祀,諸事大吉,是為黃道。 新科進士兼九品校書郎紀瞻,于此日迎娶皇帝嫡女華陽公主衛(wèi)連姬。 紀瞻是江南余杭士子,千里迢迢奔赴長安考取功名,有幸被華陽公主看中,得以尚主。 男兒身雖匍匐公主裙下,但公主勢大,深受帝寵,伺候好了公主,從此平步青云、官運通達不在話下。 從各地來到長安求名求利的芊芊學(xué)子,一時間爭議紛紛,有人艷羨紀瞻的際遇與艷遇,享盡人生兩大快事,金榜題名不久,就與權(quán)貴公主洞房花燭。 也有人嗤笑紀瞻,以色事人者,色衰而愛弛,愛馳則恩絕。 大衛(wèi)的公主一個比一個風(fēng)流浪蕩,歷朝歷代,有了駙馬蓄養(yǎng)面首的公主不少,做了寡婦與文人雅士偷情的也是有的。更甚至的,駙馬與面首同榻而寢,共同伺候一位公主。 若不為名為利,沒幾個世家子弟愿意尚主。 且華陽公主還是長安城里最妖艷sao浪的娘子,胭脂細捻慢抹,妝容最精致,一年四季的衣裳領(lǐng)口都開得低低的,顫巍巍地露出半邊雪乳。 叫人看得眼饞,卻又畏懼其背后權(quán)勢,不敢褻瀆。 華陽公主府邸。 寢房里金爐燃香,紅燭搖曳,錦繡芙蓉帳里一清雋青年被綁在榻間。 他身著雪白中衣,手腳都被束縛在床榻柱子上。 青年膚白貌俊,悠遠的長眉,清冽的眼睛,高挺的鼻梁,緊抿的薄唇一抹淡淡的粉,流露出若有若無的疏離,如水中開出的一朵青蓮,令人只可遠觀、不可褻玩。 青蓮高雅,可衛(wèi)連姬偏偏想做那不解風(fēng)情,粗暴采蓮的俗氣娘子。 正如她命人將紀瞻綁于榻上,強逼他歡好一般。 衛(wèi)連姬緩緩移步到床邊,紅裙曳地,拖出一道逶迤的影子。 她垂眸打量榻上人,云鬢間的風(fēng)凰流珠晃動搖曳垂至額際,瓊鼻美目,精致而艷麗,眼波流轉(zhuǎn)間媚態(tài)橫生。 她當著紀瞻的面,褪掉大紅的喜服,只著抹胸和里裙,爬上了床榻。 紀瞻閉眼,不看她一身裸露雪肌,意態(tài)冷淡:華陽公主,你這樣又是何必? 衛(wèi)連姬趴在他懷里,瑩潤的指尖戳著他的胸膛,慢條斯理地道:紀瞻,我早說了,你乖乖的給我玩,等我膩了就放過你??赡阋恢辈宦犜?,不肯讓我搞。 她佯作無奈地嘆了口氣:今天洞房之夜,怕你不配合,我也只能出此下策。 見紀瞻不應(yīng)聲,衛(wèi)連姬又顧自輕笑:紀瞻,還記得你上次泄在我手心里的感覺么? 紀瞻知她說是上次在弘文館時,公主強逼著他交代在她的纖纖玉指里。 他略睜開一點眼,眼睫微顫,聲調(diào)平緩:人為刀俎我為魚rou,紀瞻任由公主處置。 衛(wèi)連姬嗤笑:我只是要你清白,又不要你的性命,你說得這么大義凜然。輕柔地撫上他薄薄的唇:你這張嘴就是太硬,給它吃點軟的東西,好不好? 紀瞻不解,不知道衛(wèi)公主又想什么法子來折騰他。 只見衛(wèi)連姬撩開長裙,里面是一個開襠褲,露出粉嫩一點銷魂處,示意地笑:我來教教你,怎么做裙下之臣呀? 說完轉(zhuǎn)身一屁股坐在了紀瞻的臉上,將他的頭籠在裙下蓋得嚴嚴實實。 白嫩的臀rou壓住臉頰,嬌艷花xue緊貼唇瓣,紀瞻皺起眉頭,有些不知所措。 只聽裙外又傳來衛(wèi)公主嬌俏俏的脆聲:紀瞻,快張嘴呀,幫我舔舔。 開新文了,希望大家能多多支持呀,新文需要珠珠養(yǎng)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