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回憶殺)一百年前的性凌辱+白沉的報復(fù)(擦邊球h)
7 (回憶殺)一百年前的性凌辱 白沉的報復(fù)(擦邊球h)
花伐洛婭現(xiàn)在確實心情很忐忑,她不知道自己的服軟和求饒能換來白沉的幾分仁慈。 她一邊戰(zhàn)戰(zhàn)兢兢,像個狗腿子一樣畢恭畢敬地走路,在過去她可不會這么卑微,花伐從小到大都是抬頭挺胸,甩開胳膊往前走,但是現(xiàn)在卻慫的不行。 即使外表看起來是個慫逼,花伐的內(nèi)心卻直犯嘀咕,白沉之前也不是完全的受氣包啊,他有一次可解氣了,把她一下弄得很慘呢,心里應(yīng)該不會有太多怨氣了吧。 走到了一個大廳里,幾個侍女站在兩邊,都不太發(fā)出動靜,猶如死人一般的站著,呼吸都很輕。 花伐洛婭,你還記得在這里你對我做過什么嗎?如今全還給你。 花伐洛婭的冷汗從額頭上流了下來,她自然知道她做了什么。 她的記憶一下子回到了腦海中。 那年花伐洛婭十五歲,纖細,高傲,身體內(nèi)充滿了躁動郁結(jié)的欲望,盡數(shù)發(fā)泄在了十四歲的白沉那剛剛發(fā)育的身體上。 把褲子脫了。 這么多人看著呢 周圍站著的侍女靜默著,連呼吸都很輕。 不要反抗我! 一個茶杯被丟了出去,直接砸在了白沉的臉上,砸出來了一小塊淤青。 白沉的眼神變得麻木,靈魂看起來似乎離開了這具身體,只剩下了軀殼做出機械式的運動。 他剛剛發(fā)育的陽具暴露在空氣之中,一陣涼風(fēng)吹過,陽具顫顫巍巍地抬起了頭。 想辦法射出來。你應(yīng)該已經(jīng)能射了吧? 白沉用手機械化地擼動著那剛剛發(fā)育的陽具,他的精神和rou體已經(jīng)分離了,rou體感受到了別樣的快感,但精神卻像是被打了麻醉劑一樣,既沒有羞恥,也沒有恐懼,而是幾乎昏迷了。 花伐洛婭頗有興趣地觀看著白沉受辱的這一幕,她的身體也開始發(fā)燙,小腹產(chǎn)生一種難以形容的急促感。 自她進入青春期開始,欲望就一天比一天熾熱,原本只是通過色情和自慰就能解決的正常少女懷春,然而皇家保守的教育讓她猶如被閹割一般,欲望得不到舒緩,如今前一任的王已經(jīng)去世,宮中沒人能管得住無法無天的花伐洛婭,白沉便首當(dāng)其沖的倒霉。 她感覺到下身略微的膨脹了起來,陰蒂的存在感一下子變大了,她咬緊了牙關(guān),從頭上拔下來了一根鈍頭的漂亮簪子到了白沉的身下。 把這個插進去。 插到哪里? 白沉的神志稍微的復(fù)蘇了過來,露出了一個不可置信的表情。 你自己在下半身挑一個地方吧。 花伐洛婭露出了一個有些殘忍的笑容,雙眼發(fā)紅。 白沉咬了咬牙,羞恥重新回到了他的臉上,那簪子極細,風(fēng)格華麗可愛,一看就是小女孩的東西,他緩緩地把那根極細的簪子插到了自己的馬眼當(dāng)中。 別停下來啊,繼續(xù)。 簪子的頂上墜著粉紅色的寶石和翠綠色的流蘇,被裝飾成一只鳥的形狀,隨著少年每一次的擼動,翠綠色的流蘇便跟隨著那尚未發(fā)育成熟的性器一起抖動著,場面妖冶而yin靡。 jingye緩緩地從那被堵塞的出口當(dāng)中溢了出來,疼痛與快感一起噴薄而出。白沉的臉色從蒼白變得紅,手微微顫抖著,他抬起頭,看到的是花伐洛婭變得通紅的雙眼,她的眼睛在平常是紫羅蘭色,但現(xiàn)在變得猩紅,眼睛里是女人獨有的欲望與凌虐欲,他看到她的牙齒緊緊咬著嬌美的下唇,看到她的雙腿也在微微顫抖。 花伐洛婭的記憶并不算十分的清晰,但也記得曾經(jīng)她對他做了什么,用暴力脅迫他當(dāng)著侍女的面,尿道里插著她的簪子自慰,雖然細節(jié)已經(jīng)忘記了,但是大體上還是記得很清楚,她心虛極了。 花伐洛婭,我還特意去找了那根簪子,但是我發(fā)現(xiàn)找不到了。 花伐洛婭自然知道他說的是什么,心虛地低下了頭, 我把它扔了。 那你就用這個吧。 白沉從腰間摘下了一塊白玉打造的玉佩,那玉佩是一個長條橢圓的形狀,是典型的東煜國男式玉佩,雕刻著一條面貌兇惡的飛龍,并不算太粗,卻看上去十分駭人。 你明白你應(yīng)該做什么的。 花伐看了看周圍的侍女,嘴角抽了抽,臉?biāo)查g漲紅了,但也沒敢說什么求饒的話,自己搬了一把椅子到中間來坐下,她正穿著一條裙子,先脫了鞋,露出白皙柔軟的雙足,之后就很方便的把內(nèi)褲和襯褲一起脫了下來,私處半遮半掩,看得并不真切。 那玉佩上面還沾著很明顯的,屬于白沉的氣息?;ǚヂ鍕I憋紅了一張臉,深吸一口氣,緩緩地把那玉佩放置到了體內(nèi),她露出了一個有些痛苦的表情,因為能明顯地感覺到那鋒利的鱗片刮過yindao壁,那龍的爪子正好牢牢抓在她的陰蒂上。 跟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