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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魍魎之燈(1v1 SC 古言玄幻H)在線閱讀 - 【素心蘭】春藥易解心難解(上)

【素心蘭】春藥易解心難解(上)

    

【素心蘭】春藥易解心難解(上)



    卻非殿內(nèi),謝云衣吃了幾杯酒,面色含春,櫻唇紅潤,煞是可人。

    她擲了個(gè)五,數(shù)到彌霄,道:表哥,該你喝了。

    彌霄正看著她發(fā)呆,謝云衣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又叫了他一聲。他方才回過神,吃了一杯。

    管重?zé)熥匀豢吹贸鰪浵龅男乃?,并不是很在意。他們表兄妹一處長大,若要有什么,早就有了。

    謝云衣穿著一件廣袖罩衫,擲骰子不方便,先是挽起袖子,露出一雙比新藕還白的玉臂,玩了一會(huì)兒又覺得熱,要把罩衫脫了。

    彌霄看了眼旁邊的小娘舅,忙道:表妹,小心著涼,還是穿著罷。

    謝云衣道:哪里就這么嬌弱?

    管重?zé)煹溃撼粤司迫菀资芎?,不可大意?/br>
    謝云衣脫件衣服,不想遭到表哥和小娘舅的一致反對(duì),未免覺得他們小題大做,只好作罷。

    玩到夜深,彌霄醉得不省人事,謝云衣也有幾分醉意,拿一支蘸了墨的筆在彌霄額頭上畫了一條四腳蛇,吃吃笑道:小娘舅,我們走罷。

    管重?zé)熞踩滩蛔⌒?,將她送至聽月軒。她腳下踉蹌,走過門檻,被絆了一跤,管重?zé)熂皶r(shí)攬住她的腰,她半邊身子便靠入他懷中,酡紅的俏臉一下近在咫尺,暖融融的酒氣直撲在他面上。

    管重?zé)熛乱庾R(shí)地想吻她,卻被她一把推開了。

    謝云衣扶著門框站直,道:小娘舅,多謝你送我,請(qǐng)回罷。

    管重?zé)煵畔肫鹱约旱纳矸?,不禁有些歡喜,道:那你好好休息,我走了。轉(zhuǎn)身離開,唇際漫開笑意。

    她對(duì)赫春的生分,對(duì)簫韶的拒絕,至少說明自己對(duì)她而言不一樣罷。

    次日龍宮大擺宴席,席上珍饈百味般般美,異果嘉肴色色新。王后戴著那頂嵌了九百九十九顆夜明珠的華冠,穿著織金錦袍坐在寶座上,好似光芒逼人的太陽。

    窈窕宮娥捧著玉液瓊漿,香醪佳釀,穿梭席間,眾人談笑風(fēng)生,一派其樂融融。

    三太子?xùn)|陵端著酒盞,在謝云衣身邊坐下,道:表妹,前一陣天界有件奇聞,你可知道?

    謝云衣道:什么奇聞?

    東陵道:據(jù)說天帝才封不久的蘭若天妃跳下了墮仙臺(tái),大表姐沒跟你說起么?

    謝云衣好一陣沒見jiejie了,搖了搖頭。

    東陵見她這里也得不到更詳實(shí)的內(nèi)情,失望而去。

    謝云衣對(duì)彌霄道:表哥,你說這好好的天妃怎么會(huì)跳墮仙臺(tái)呢?

    彌霄道:誰知道呢,聽說天后不好相與,多半和她有關(guān)罷。

    謝云衣嘆息道:就算是天妃,也不過是個(gè)表面光鮮的妾,天后如此強(qiáng)勢(shì),她唯有依靠天帝的寵愛度日。靠山山會(huì)倒,有什么意思?

    彌霄道:表妹天生慧根,活得通透,著實(shí)叫人佩服!

    謝云衣道:表哥,你也不必時(shí)時(shí)拍我的馬屁。

    彌霄笑道:我實(shí)話實(shí)說,并不是拍馬屁。

    謝云衣無奈地?fù)u了搖頭,一轉(zhuǎn)眸對(duì)上簫韶的目光,他微微一笑,端起酒盞遙敬她。

    謝云衣不予理會(huì),他也不以為意,仰脖一飲而盡。一縷酒液溢出唇角,他抬手一抹,動(dòng)作瀟灑又別樣勾人。

    謝云衣看著他,心想這動(dòng)作若是管重?zé)熥鰜?,必然更誘人。

    簫韶美則美矣,沒有那份清冷孤高,不容褻瀆的氣質(zhì),就像一朵花開在了風(fēng)塵里。任他千嬌百媚,難逃一個(gè)俗字。

    彌霄見簫韶公然勾引表妹,恨不能一拳打上他那張臉,旁邊的黛青公主銀牙咬碎,氣得要把謝云衣生吞活剝。

    宴席散后,王后將謝云衣叫到暖閣。謝云衣以為她又要說簫韶提親的事,倒是沒有。吃了會(huì)兒茶,王后借故有事離開,讓她在此稍等。

    地上蹲坐著一只金狻猊,裊裊青煙從狻猊口中噴出,眼前的事物漸漸模糊起來。

    眼皮似有千斤重,謝云衣晃了晃頭,以為是酒多了,便去貴妃榻上躺著。臉貼上玉枕,一陣冰涼,才發(fā)覺自己熱得過分。

    半夢(mèng)半醒間,熱意愈發(fā)強(qiáng)烈,四周海水好像沸騰了,煮得她口干舌燥,意亂情迷,下面那兩片酥皮間仿佛有螞蟻在爬,奇癢無比,止不住地吐水。

    自己這是怎么了?

    識(shí)?;煦?,謝云衣無法思考,然而本能的危機(jī)感迸發(fā),她狠掐了大腿一把,掙出幾分力氣下了床,往門外走。

    管重?zé)煱抵懈S她來暖閣,在外面守了一會(huì)兒,見王后出來了,她還沒有出來,放心不下,便潛入閣中查看情況。

    謝云衣跌跌撞撞走到碧紗櫥外,雙腿一軟,跌坐在地,怎么也爬不起來了。

    有人將她抱起,胸膛堅(jiān)實(shí),是個(gè)男人。

    她看不清他的容貌,只聞到熟悉的氣息,仿佛倦鳥歸林,心神放松,喃喃喚了一聲:重?zé)?/br>
    管重?zé)熣?,他并未?zhǔn)備與她相認(rèn),故而還是赫春的模樣。她認(rèn)出了他,只憑氣息,只憑感覺。

    似風(fēng)乍起,吹皺一池春水。

    管重?zé)熜某逼鸱?,凝視著懷中人比桃花還紅的嬌顏,一面驚怒于王后與外人聯(lián)手算計(jì)自己的親侄女,一面感動(dòng)于她在危急之際對(duì)他身心交付。

    簫韶滿以為佳人服了合歡散,此時(shí)已經(jīng)軟倒在床,yin水橫流,等著他盡情cao弄。他相信只要嘗過了那銷魂蝕骨的滋味,再高傲的美人也難免淪為他的胯下玩物。

    他志得意滿地往這邊來,腳步生風(fēng)。

    管重?zé)煴еx云衣出了暖閣,看見簫韶,更是怒火攻心,卻知眼下不是算賬的時(shí)候,便先帶著謝云衣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