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幻]龍嫁
[西幻]龍嫁
01 幾乎是在見到弗烈德的那一刻,她就意識到了這條龍,如果換算成人類年齡的話,比她還要小上幾歲的事實。 契約婚姻,年下的異族丈夫。 她把嘆息都埋在了心底,臉上是不動聲色的溫柔表情,靜靜地看著面容英俊而挺拔的幼龍。 或者也不應(yīng)該用幼龍來形容他,他成年了,就在今年。 而這條頂著英俊青年容貌,可以算得上是不諧世事的龍,終于在婚禮的三個月后吞吞吐吐地提出了他的疑問。 為什么,沒有做本應(yīng)該在新婚之夜做的事情? 她又在心底里冷靜而冷漠地回答:那當(dāng)然是因為你在新婚之夜不勝酒力。以及,她并不愿意。 但她表面上則是露出柔弱而憂愁的表情,輕聲細語地說道:我以為這是需要你主動的事情。 對,對,你說得對弗烈德這才反應(yīng)遲鈍地想起來,婚禮那天自己的窘迫。 龍?zhí)焐甙?,尤其他還是流淌惡魔血脈的魔龍,不愿意迎娶人類作為妻子是理所當(dāng)然。形勢所迫自己也別無他法,本來只想像守著自己的珠寶金幣一般,用無念無想的龍瞳注視這個新娘即可。 但人類是何等的無能柔弱,又何等讓人忌憚的流露出這種示弱。 龍?zhí)焐鷷θ菀妆磺终嫉臇|西產(chǎn)生保護欲。人類的女性對于魔物來說便是如此。 這種鳶尾花一般清純?nèi)崛醯拿婵祝钍擒浫鯚o力,倘若被魔物俘獲,便毫無還手之力。 而龍并不清楚:軟弱的東西也最是能蠱惑人心。 可他能主動做些什么呢? 不知道是不是成年的發(fā)情期將至,他的腦海里有關(guān)于她的方面都幾乎不堪入目,純情又浪蕩。既渴望年上的人類女性的觸摸,又迫切地期待著把性器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夭迦胨纳眢w。 現(xiàn)在是妄想變成現(xiàn)實的主動回合。 弗烈德幾乎是在把她按倒的那個瞬間就維持不住完整的人形,黑色的犄角彎曲向前,尾椎骨延伸下來擁有尖銳刺脊的尾巴甩動。 他不敢用力,生怕弄傷了這具不堪一擊的身體。直接插入當(dāng)然不行,手指好像也有點笨拙,沒有任何性經(jīng)驗的龍糾結(jié)地?fù)?dān)心即使是手指也會讓人類受傷。 舌頭吧,那就舌頭。 未經(jīng)人事的女xue顯得太可憐了,軟rou被屬于魔物的舌頭舔開,一寸一寸地擠進濕漉漉的rouxue里。弗烈德注意到了意亂情迷的濡濕,舌頭舔弄的時候甚至能攪出水聲。 然后弗烈德發(fā)現(xiàn)了她在哭。 那是一種無聲的落淚,沒有反抗,也沒有什么太悲傷的神色,她只是仰躺著看著天花板奢華的吊燈,靜靜地落淚。 龍沒出息地在床上落荒而逃。 其實按理來說,龍在這種交媾當(dāng)中應(yīng)該是不會有太多憐惜之情的。 大抵是人類的妻子太過弱小,以至于他不知為何覺得自己一直在毫無道理的心軟。 02 弗烈德要出遠門歷練。 火紋魔龍一脈已經(jīng)差不多斷了個干凈,幾乎僅剩弗烈德這條獨苗,一知半解的幼龍也只能從傳承到的記憶里迷糊地發(fā)現(xiàn)自己到了要出門歷練的年紀(jì)。 雖然不太清楚具體的歷練是要怎么樣,但總而言之這趟旅途非去不可。通體漆黑的魔龍扇動巨大的rou翼,小心翼翼地用爪子抓起他脆弱的人類妻子。 寶物可以留在城堡,可活生生的新娘不行,弗烈德莫名地就是覺得應(yīng)該把她放在眼皮子底下才行。 其實在日漸相處之中,弗烈德發(fā)覺她的態(tài)度大部分時間都是拿他當(dāng)小孩。 好一點的情況是,拿他當(dāng)可以溝通的小孩。 高傲傲慢的魔龍當(dāng)然不喜歡這種被當(dāng)做小孩子對待的行為,但他發(fā)現(xiàn)自己無計可施,因為人類的妻子看他的目光總是平靜,時常輕描淡寫地對他的無理取鬧一笑而過。 似乎只有在床上的時候他才真正地成年。 英俊青年容貌的魔龍把他的年上妻子壓在旅館的小床上,結(jié)實又修長的身軀足夠把她牢牢地禁錮在自己與被褥之間,把這個脆弱的人類女人剝得赤裸干凈。 你好香 他幾乎沉迷地伏下頭顱,埋在她的肩窩嗅聞著妻子的氣息。 魔龍當(dāng)然意識不到這種侵略性極強的撒嬌行為是喜愛與欲望驅(qū)使的結(jié)果,他理所當(dāng)然地覺得妻子的一切都合乎心意,于是忠實地順從著內(nèi)心的想法,從女性誘人的紅唇開始吮吻。 她知道總會發(fā)生這種事的,她并不抗拒,但也不想因為異族相配受傷,于是摸了摸像狗狗一樣尾巴亂甩的魔龍的腦袋,別過臉從他的吻中暫時逃脫:弗烈德,輕一些。 我知道,我記得魔物大多數(shù)都不太能抗拒溫香軟玉的溫柔鄉(xiāng),性經(jīng)驗匱乏得讓人落淚的火紋魔龍弗烈德更是如此,你好軟 性欲勃發(fā)得太快,火紅發(fā)色的魔龍青年光是將吻艱難地下移,唇舌落至人類妻子柔軟的胸脯上,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yinjing已經(jīng)硬得不像話了。 身體的本能反應(yīng)就是扣住她的腰往胯下摁去,屬于魔物的尺寸驚人的性器擠進了人類女人的大腿內(nèi)測,貼著她已經(jīng)開始濡濕的yinchun,魔龍不知所措地挺腰,前后磨蹭著。 他還舔著她的胸脯,在不大不小的兩團綿乳上留下了青澀下流的吻痕:嗯你濕了嗎?對嗎? 弗烈德好像也不太在意年上的妻子是否會回答他意亂情迷的自言自語,他察覺到了她的默許,幾乎是迫不及待地順應(yīng)了作為魔物的本能,無師自通地把懷里的嬌妻弄得乳脹xue濕,漂亮柔弱的兩片yinchun嬌滴滴地擠出豐沛的yin水。 原來zuoai并不只是機械性地交媾,那種令人不知所措的情感似乎真的就在他每一次插入的動作里滿溢而出。 身下的人類女人猶如積雨云,被他cao出了豐沛的汁水,平常擺出年上姿態(tài)的她此時卻滿面潮紅地躺在他的身下,渾身赤裸,腿間那張嬌小的rou嘴緊緊吸附著他的性器,他的yinjing,他的全部。 弗烈德,拜托,弗烈不要她難得哀求,在食髓知味的魔龍把她抱起來插弄時,摟著他的肩膀搖頭,太滿了嗯弗烈太大了 弗烈德莫名喜歡這種叫了一半的愛稱,而且她抖著嗓子的請求更像是床上挑逗人的yin語,剛剛成年的魔龍哪怕再不懂人事,也惡向膽邊生地想要在床上把妻子捉弄得愛液不斷。 不停。 明明是龍,弗烈德卻不知為何像狗一樣粘人,如同鱷類尾部總有刺脊,粗壯有力的黑色尾巴順帶托在她濕漉漉的小臀下,滑動時曖昧地圈弄收緊,肆無忌憚地褻玩兩瓣臀rou。 人類的女子都像你這樣子嗎?化成人形時擁有火紅發(fā)色的魔龍用舌頭舔摁著她翹起發(fā)脹的乳尖,又濕又軟,抱在懷里讓人舍不得放開 話音剛落,他又立刻自我否定道:嗯不過可能只有你會讓我有這種感覺。 弗烈德的體力好得可怕,他絮絮叨叨地自言自語,表情迷茫到近乎純真,下身卻完全就是魔物才會有的兇性,毫不費力地把懷里的人類女性cao到潮吹,雙腿夾不住青年緊繃的腰,癱軟無力地垂下,相連的蜜處yinchun外翻,吹出一大股透明黏稠的yin水。 吹得好快 異語相互交媾最為讓人困擾的就是這種生理上的差距,她已經(jīng)被caoxiele兩次身子,可弗烈德的性器還精力十足地勃起著,塞滿了她那個本應(yīng)只容納同族異性的xiaoxue,連yindao都被徹底撐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