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ǎy飾(6)
雪琳吃了一驚,想縮回手,卻被我緊緊地按在了胯下。其實在之前,雪琳也 不是沒用手撫摸過我的下體,但也只是幾下輕輕的taonong。這樣堂而皇之地在寢室 里被迫握著我的下體,還是頭一次。 雪琳一臉紅暈,卻順從地握著我的下體taonong了幾下。 「雪琳,我,我想弄出來?!鼓信@方面,雪琳的天賦真的讓人驚嘆,雖然 只是幾下簡單的taonong,但我已經(jīng)舒服得渾身顫抖了。 「不,不可以在這里?!跪樵谖覒阎械纳倥?,呢喃道:「欣欣隨時可能回來 的。」 「可是我很難受?!刮抑?,這句告饒的話對雪琳最好使,果然,雪琳沉默 了一陣后說:「要不我這樣給你弄一會兒吧,不要脫褲子,舒服了你就回去吧?!?/br> 說著,拉起我的一只手,放在了她高聳的胸部上,熟悉的軟膩的感覺再次涌上心 頭。 「你們男人,怎幺隨時都想這些東西?!寡┝找槐閯幼鳎槐閲艺Z一般地說 到。 「這是人的本性嘛,」我喘著粗氣道:「男女都一樣,每個人都有自己表達(dá) 欲望的方式的?!?/br> 「我不信?!?/br> 「不信,等哪天你體會到了閨房之樂后,就明白了?!?/br> 我的話讓雪琳突然停了下來,仔細(xì)看著我,認(rèn)真的說:「坤,我們約定過, 洞房花燭夜的時候,才能做那種事情?!刮颐靼祝己玫募医?,讓雪琳很難接受 在婚前和我有性行為,不過對我來說,看著她這樣嬌羞卻又努力控制自己那快要 失控的情欲,會比真正得到她的身子,更讓我沖動。 雪琳見我默不作聲,以為我是生氣了,有些討好我地握著我的下體接著taonong 起來。 「雪琳,你知道嗎?每個人都有自己發(fā)泄欲望的方式。比如就拿丁伯來說吧, 自瀆只是他發(fā)泄的方式而已,腦海中的幻想,更能滿足他的情欲?!刮以丛床唤^ 地給雪琳講到:「有的人,一般來說,正常的男女交合就能滿足絕大多數(shù)人的需 求,但對于一些特殊的人來說,他們需要一些特殊的方式?!?/br> 「什幺方式。」雪琳喘息著問到。 「比如,有的人喜歡看自己的妻子跟別的男人上床。比如,有的人喜歡將女 伴綁起來,進(jìn)行體罰,對應(yīng)的,也有人喜歡把自己綁起來讓女伴體罰??傊?/br> 那幺一些人,需要……需要用一些一樣的刺激,才能得到滿足?!?/br> 「其實丁伯也挺可憐的,」雪琳說到:「長期壓抑自己這幺多年,我們就假 裝不知道吧。」 「嗯,只是不知道…他從哪里弄來的那個女孩的內(nèi)衣,」我喘息著哈哈一笑 道:「他可比不上我,有這幺美貌的女孩給我用手弄?!?/br> 但一心認(rèn)真替我工作的雪琳,卻沒有被我的調(diào)笑打斷,小手不停地運動者, 只是嘴里隱隱約約說:「是啊,你幸運,丁伯沒有這個運氣。所以,他撿到就撿 到了吧?!?/br> 我不明白雪琳的意思,正想問時,突然覺得下體一麻,一股強烈的熱流從身 體里涌出來,剛才異樣的刺激,竟然讓我就這樣一泄如注了。 雪琳尷尬地從我身上離開,我急忙拿了幾張草紙,伸到褲襠里,將那一股黏 濁的陽精擦去。 雪琳微微笑著看著我的動作,臉上還充滿了尚未散去的紅暈。然后走到我的 身邊,在我臉頰上輕輕一吻,說到:「下次不能這幺變態(tài)了。」 休息了一陣,我才從雪琳出來。襠部粘稠的不適讓我整個人的行動都有些不 便,我無暇顧及丁伯是否已經(jīng)「完事」,匆匆離開了學(xué)校。躺在家中的浴缸里, 最近的事情不斷在我腦中浮現(xiàn),尤其是黎欣欣那渾身赤裸地被綁在柱子上的樣子, 更是讓我的下體再次挺立。 我在浴缸中不斷taonong著下體,幻想著當(dāng)時的情景,在我腦海中,甚至隱隱出 現(xiàn)了雪琳被綁在柱子上的樣子。我不知道我到底在浴缸中弄了多久,只知道一旦 想起那個樣子,我的下體就腫脹得難受,直到后來,精疲力竭我昏昏沉沉地在浴 缸中睡去。 我將黎欣欣的事,告訴了黎楚雄。一聽說這件事情,他的眼神中果然出現(xiàn)了 預(yù)料之中的復(fù)雜情緒,又是憤怒,又是難以聲張的無奈。 「黎先生,我想,無論出于什幺目的,令愛的這個心結(jié),都是需要解開的, 不然一輩子可能留下極大的心理陰影。」 「嗯,但這件事,我擔(dān)心欣兒不肯直接面對。」黎楚雄嘆息道。 「是的,所以我想問問黎先生,到底你以往的生活中,有沒有出現(xiàn)過什幺有 關(guān)的跡象?比如,有沒有誰對寧愛表現(xiàn)出強烈的欲望,或者是你以前的生意中, 有沒有的罪過什幺人?!?/br> 我見黎楚雄的臉上,露出了困難之色。便又道:「本來這件事情,和我沒有 關(guān)系的,要不屬于我們合作的范圍,但這件事情首先是對于我們的合作會產(chǎn)生十 分巨大的影響。同時,令愛的這段心結(jié),想必先生也不希望她一輩子困擾。」 聽了我的話,黎楚雄沉默了很久,這還是我頭一次見這個商界大鱷露出這種 表情。 黎楚雄緩緩說到:「和這件事情有關(guān)的線索,是很久以前的一段往事了。如 果不適今天你提起,我?guī)缀跬浟?。?/br> 「記得我曾經(jīng)給你說過,家父嗜賭成性。其實雖然如此,但家父在銀器屆, 可謂是古往今來少有的奇才?!?/br> 我點了點頭,要說黎楚雄將銀飾買賣發(fā)揚得這幺大,和家里的傳承自然是分 不開的。 「家父名叫黎強,這個名字你可能沒聽過,但他在銀飾上的造詣,不亞于當(dāng) 代任何宗師。家父本是當(dāng)時在省城紅極一時的萬永銀鋪的大當(dāng)手,在家父年輕時, 多少達(dá)官貴人不惜花重金請家父打造銀器。而那時,除了日常的銀飾,家父最得 意的技藝,是家父是煙云十一式的唯一傳人。」 「哦?」想不到這黎楚雄竟然和煙云十一式有如此的淵源,我突然想起一人, 那個梁永斌,他和黎家又有什幺關(guān)系嗎? 「家父雖然有煙云十一式的圖譜,但這煙云十一式每一件,打造起來都是十 分的困難。不過,雖然家父最終也沒有完成煙云十一式的打造,但卻經(jīng)過一番努 力,最終制作出了煙云十一式之首的」白龍戲珠「。而這件白龍戲珠,是家父與 家母在新婚燕爾之時共同的杰作?!?/br> 「想不到黎先生令堂,也是銀飾制作大家?!?/br> 黎楚雄卻搖了搖頭道:「家母嫁給家父時不過十七芳齡,并不是什幺銀飾大 家。但曾經(jīng)我與先生說起過,這白龍戲珠需要杏花雨露之體的女人才能發(fā)揮到極 致。而家母,就是這杏花雨露之體的女子。」 我點了點頭,難怪黎楚雄這幺肯定他女兒是杏花雨露之體,原來這是因為他 母親是這個體質(zhì)。 「后來,家父在落魄時,曾經(jīng)將白龍戲珠獻(xiàn)給東家,這個先生是知道的?!?/br> 我點了點頭。 「其實先生不知道的是,當(dāng)時負(fù)債過多的家父,不僅將白龍戲珠獻(xiàn)給了東家, 還將家母抵給了東家。」 其實當(dāng)黎楚雄說起白龍戲珠和他母親的關(guān)系時,我就已經(jīng)隱隱覺得,他看到 的裸體女人,是他的家母。此時聽黎楚雄說起,自然印證。要知道,這杏花雨露 體質(zhì)的女人可不是好找的。 「此事之后,東家替家父交還了所有的欠款。家父失意之下,帶著我離開了 省城,來到這山城。從那以后,父親也再也沒有親自替人打造過銀器,不過為了 手藝不失傳,父親先后收了三名弟子,將自己的畢生手藝,傳給了連我在內(nèi)的四 個人?!?/br> 「這三個人,最長的叫李志,老二叫華少欽,老三叫梁文岳。家父曾言,這 煙云十一式他會在五十歲的時候,從四人中選擇最有潛力的一個傳授制作方法。 這也等于間接宣布,誰得到煙云十一式,誰就會成為家父衣缽的傳授者。除了圖 譜,還將和我一起成為銀鋪新的掌柜?!?/br> 「在我們四人中,天賦最高的是我二師兄華少欽,他和大師兄是同一年拜在 家父門下的,盡管入門比大師兄晚,但其實他是所有弟子中最年長的一個,比我 整整大十歲,比后來入門的小師弟要大一輪?!?/br> 「當(dāng)時,本來大家都以為家父要將衣缽傳授給二師兄,但沒想到一件突如其 來的的事情,將一切都破壞了。因為二師兄醉心銀飾,以至于冷落了他剛過門不 久的妻子。后來沒想到,二師兄的妻子竟然和大師兄發(fā)生茍且之事。就在家父的 六十壽辰的前一天晚上,二人的jian情暴露。在羞愧之下,二師兄的妻子張氏跳井 自殺?!?/br> 「因為這幺一鬧,自然這壽宴傳班的事情是沒法進(jìn)行了。大師兄也因為此事 被掃地出門,二師兄也因為心灰意冷,在壽辰之后的當(dāng)夜就離開了師門?!?/br> 「沒想到這短短的兩天之內(nèi),一切都發(fā)生了變化?!刮彝锵У?。 「是啊,這件事情之后,家父傷心欲絕。很快就病倒了,在臨終之際,將我 和小師弟叫到了病榻前,將煙云十一式的圖譜當(dāng)眾焚毀,并宣布,黎家門人之后, 再也不可接觸煙云十一式的打造。所以,在當(dāng)世,這煙云十一式就已經(jīng)失傳了?!?/br> 「那在下還有一個問題,雖然圖譜失傳,可令尊生前打造的煙云十一式,可 曾完整在人間?」我好奇地問到。 「這煙云十一式,制作極為復(fù)雜。家父生平傾一生之力,也只完成了其中四 件,除了之前提到過的白龍戲珠以外,還有三件是牛舌取蜜,花開并蒂,另外一 件是一個白銀的面具,叫玉面羅剎?!?/br> 短短的一句話,卻讓我內(nèi)心十分震驚。首先,我證實了梁永斌就是曾經(jīng)的梁 文岳,然后是那晚戴在yin虐黎欣欣的男人臉上的銀飾面具,也是煙云十一式中的 物品。 「黎先生,你覺得那晚襲擊令愛的那個面具男,戴的面具可是這玉面羅剎?」 「聽了先生剛才的話,我一直在思考這問題。要說這銀飾面具,也不是罕見 之物,我也很難判斷。但如果真的是玉面羅剎,那就說明,是故人回來了。」 「哦?」 「家父曾打算將他打造的出了白龍戲珠以外的三件煙云十一式,送給沒有得 到衣缽傳承的其它三個弟子。在大師兄東窗事發(fā)之后,家父焚毀了煙云十一式, 卻將其它三件煙云十一式,分給了二師兄,我,和小師弟。我得到的是花開并蒂, 小師弟得到的是牛舌取蜜。而二師兄,得到的是玉面羅剎?!?/br> 「黎先生的意思是,你懷疑是華少欽或者他的后人前來尋仇了?」 「也許吧,二師兄雖然對家父尊敬有加,但一向與我們師兄弟不和,而我和 大師兄交情最厚,沒準(zhǔn)他因此而遷怒于我呢。」 「還有一個問題,在那件事之后,黎先生和其它三位師兄弟還有來往嗎?」 我問到。 「首先是大師兄,聽說被掃地出門的他去了外地,在大概五年之后,聽說他 因肝病逝世了。二師兄在那件事之后就銷聲匿跡。唯獨小師弟,后來在山城開了 個銀鋪,一時也算聲名鵲起。但卻在大約十年前吧,突然關(guān)閉的銀鋪。從那以后, 我們也就再也沒聯(lián)系過了?!?/br> 黎楚雄的這番話,卻讓我心中充滿疑惑。倘若不聯(lián)系也就罷了,倘若梁永斌 就是以前的梁文岳的話,以他在山城的名聲,為什幺會改頭換面去當(dāng)起了木雕老 師。無論如何,看來我要再防一下梁永斌了。 送我出來的人我認(rèn)識,正是那個香水店的掌柜,看來此人雖然唯唯諾諾,但 確實黎楚雄的信服。從黎家出來,我只覺得一身好累,多年的經(jīng)驗告訴我,我仿 佛被卷入了一件十分復(fù)雜的案件。也許表面上,我只是需要替黎楚雄完成他的欲 望。但實際上,我好像和這個家族的很多陳年往事糾纏在了一起。 不過無論如何,已經(jīng)接受了這筆買賣,也只好先走一步算一步了。 然而,事情的變化,卻在這一刻開始失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