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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點煙(骨科兄妹1v1h)在線閱讀 - 7.哥給你買別墅

7.哥給你買別墅

    

7.哥給你買別墅



    按照原來的劇本,譚溪被判給了她爸,譚鳴被判給了她媽。

    譚鳴帶她跑了以后,她媽每個月給他們一千的生活費,她爸活著還不如死了,譚溪全部的生活都是由她哥來照顧的。

    起初的幾年,她和她哥住出租屋。房子算是負(fù)0.5樓,一半埋在地下,一半露在上面,窗戶打不開,只能靠開門通風(fēng),讓里面的霉味不那么刺鼻。

    譚鳴在當(dāng)?shù)氐囊凰髮W(xué)讀建筑,每天騎兩個小時的自行車回家。譚溪有心病,一天不見譚鳴就開始發(fā)熱,腦子犯糊涂。

    譚鳴是她的藥,他一出現(xiàn),譚溪就好了。

    譚鳴從來沒告訴過她學(xué)校里的事情,譚溪好奇,每次問起來,都只會得到一句想知道你就自己考進(jìn)去的回答。

    不就是個大學(xué)嗎,你能考,我也能考。譚溪坐在她哥的自行車后座上,笑得不屑一顧。

    她哥一向話少,但這次卻突然開了口。他說,你要是能考進(jìn)這個學(xué)校,哥就給你買一套以前住的大別墅。

    她沉默了一下,僅用了五秒的時間就從書包里翻出紙筆,讓她哥簽字畫押。

    傻逼。譚溪彈了彈那張字據(jù),笑得犯賤。考個學(xué)就能換一套別墅,她穩(wěn)賺不賠。

    譚溪已經(jīng)開始想象未來的家里應(yīng)該怎么裝修了,

    我要落地窗,還有水晶燈。我們?nèi)ズ_厯熵悮?,撿了貝殼就粘在燈罩?/br>
    一年粘一片,慢慢粘,她和她哥要過一輩子。

    臥室不用太多,她和她哥住一個。床要大,她家現(xiàn)在就一個一米五的單人床,她哥每天連腿都伸不開。

    譚溪想要一個大床,不僅夠兩個人睡覺,還能讓她哥從這頭滾到那頭,再從那頭滾到這頭。

    文藝賽,她演講的題目是,譚溪提筆就寫,我要考我哥的學(xué)校。

    她班主任把她叫進(jìn)辦公室,問她,你知道你哥讀的什么大學(xué)嗎?

    我知道啊。譚溪毫不在意。

    班主任欣慰地笑了,說孩子努力吧,有你哥做榜樣,你一定有大出息。

    譚溪被搞得莫名其妙,隨便在校門口找了個家長,唉,你知道某某大學(xué)嗎?

    她一揚(yáng)下巴,我哥,某某大學(xué)建筑系的。

    譚溪被極其夸張地贊揚(yáng)了一頓,主要是夸她哥。透過家長對她同學(xué)進(jìn)行的,別人家的孩子的人身攻擊,譚溪突然意識到,她哥好像還挺牛逼。

    這給她幼小的心靈造成了很大的沖擊,渾身無力,像被十幾個大熊貓暴揍了一晚上。她第一次覺得,人生路上橫了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這座大山長得像她哥。

    回到家,譚溪問譚鳴,你當(dāng)年到底考了多少分?

    譚鳴看著她的演講稿,破天荒地笑了,一臉欠揍,也就比第二名多了十來分吧。

    cao。

    你真想考我學(xué)校?

    譚鳴捏著演講稿在她眼前晃悠,譚溪一拳打在他臉上,搶過稿子,把最上面的一行字涂掉,改成了我的夢想,是讓我哥住上干凈的房子,睡一張可以隨便翻身的大床。

    她看見她哥的喉結(jié)動了一下,手指按著眼角,轉(zhuǎn)身去了洗手間。她只聽見水龍頭的聲音,沒有聽見其他。

    她哥很牛逼,可很牛逼的人,不一定有錢。

    譚鳴在大學(xué)里做各種兼職,跟著外面的老板跑生意,有時候譚溪覺得,譚鳴拼命學(xué)習(xí),并不是因為好學(xué)上進(jìn)有出息,而是他需要那筆獎學(xué)金。

    她不知道她哥的錢是怎么來的,可每個月的生活費總是定時送到她手里。譚鳴那幾年瘦得形銷骨立,譚溪每天貼著他睡覺都要喊三聲,每次間隔五分鐘。

    她怕她哥一閉眼就再也睜不開了。

    譚鳴被人灌酒,她背不動她哥,就拽著兩條胳膊把譚鳴拖回家。

    她哥一身酒氣,晚風(fēng)吹過她哥再吹過她,譚溪身上也沾了煙酒香。

    譚鳴的老板給他找罪受,譚溪想安慰他,就張嘴咬他的嘴唇。他們在馬路埡子上接吻,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親嘴。

    譚鳴被她咬醒了,推開她坐在一旁抽煙,眉頭皺得比剛才醉吐時還緊。

    譚溪貼著他坐下來,說:哥,你胃又疼了嗎?

    她哥只抽煙,不說話。

    譚溪滾了一身灰,躺在她哥的大腿上,盯著明晃晃的路燈發(fā)呆,燈像夜晚里的太陽,她哥像她眼里的月亮。

    耳邊有硬梆梆的東西頂著她,譚溪扭頭,看見她哥的褲襠撐起來了。

    學(xué)校的衛(wèi)生課里沒講,但她從同學(xué)電腦里的黃片中見過。譚溪伸手拉開他的褲鏈,握著發(fā)硬的jiba揉了兩下,譚鳴的臉色更黑了,還很難受地哼了聲。

    譚溪嚇一跳,她以為這樣會很舒服,片里的人這么擼完jiba都很爽,她不想她哥難受。

    回想了一下黃片的細(xì)節(jié),譚溪照葫蘆畫瓢,低頭,隔著內(nèi)褲吸住了譚鳴的睪丸。抓住她頭發(fā)的手指猛地一緊,譚溪伸舌頭舔了一下,有一股淡淡的尿sao味。

    譚溪。

    她哥喊她,她含著jiba,說不出話,便敷衍地嗯了一聲。

    譚溪被提起來了,譚鳴看她的眼神像要殺了她。但譚鳴沒有,他把譚溪提起來,伸手抹掉她掛在嘴邊的口水,從煙盒里敲出來條煙。

    譚溪從他口袋里摸出火機(jī),很臭屁地幫譚鳴點煙。

    譚溪,譚鳴抽了一口煙,吐出來,又抽了一口,我是你哥。

    譚溪盯著他上下滾動的喉結(jié),伸手去摸:傻逼,這還用你說?

    有些事情只能和男朋友做,不能和哥哥做。

    譚溪盯著他的黑臉想笑,可又不敢駁了她哥的面子,只能也沉著臉點點頭,知道了。

    譚鳴的眼睫毛閃了一下,轉(zhuǎn)頭咬著煙條狠狠吸了幾口。煙灰燃得很兇,斷了一截又一截,馬上就要燒盡了。

    好像是錯覺,她哥身子在抖,伸手在眼角處飛快地捏了一下。

    她拍了拍譚鳴的背,她哭的時候譚鳴就這么拍她。

    譚溪陪著他抽了很長時間的煙,遠(yuǎn)處的燈火像漂浮在海面上的孤島,她和她哥在黑色的海里沉浮。

    煙盒空了,腳邊的煙灰堆了一小堆。譚溪把譚鳴嘴里的最后一顆煙摘下來,放進(jìn)嘴里吸了一口,又苦又澀,嗆得她直咳嗽。

    她哥為什么喜歡抽這種東西?

    譚鳴在后面拍她的背給她順氣,譚溪咳出來一把眼淚,扔了煙頭,張嘴去親他。

    他們滾的渾身都是土,她不嫌她哥臟,她哥也不能嫌棄她。

    晚風(fēng)寂寥,譚溪的快樂燦爛又安靜。

    她看著自己種的紅草莓甚是滿意,趴在她哥身上輕聲說:那你和我談戀愛唄。

    打過安定了,我給你備幾支,下次再出現(xiàn)這種情況,你就及時給她打上。

    譚鳴從管馨手里接了藥,沉默著不說話。

    她的癥狀比以前好很多了,今天的情況,可能是情緒太激動導(dǎo)致的。管馨把驗血單和腦電圖都遞給譚鳴,我看了她在獄的體檢記錄,復(fù)發(fā)的次數(shù)很少,可以說是基本能保持穩(wěn)定狀態(tài)。最近別讓她受刺激,好好休養(yǎng),你也不必過于擔(dān)心。

    譚鳴道了謝,手指輕輕磨著譚溪的眉心,女人換上了干凈的衣服,睡夢里的面容安靜柔和,像被溫水浸潤的羊脂玉。

    你哥最近怎么樣了?

    管毅?管馨翻了一個大白眼,在國外忙著談戀愛呢,聽說下個星期回國。

    等管毅回來聚一聚,我做東。

    譚鳴出了醫(yī)院,把譚溪放在副駕駛上。女人的睫毛動了動,他瞥了一眼,不動聲色地綁好安全帶,關(guān)門,坐進(jìn)駕駛座上。

    車內(nèi)燈慢慢熄滅了,密閉的空間里夾雜著一股淡淡的煙香。這是她哥洗不掉的味道,和洗發(fā)水的清香混在一起,讓譚溪覺得很安穩(wěn)。

    黑暗里她聽見一聲極低的喘息,性感得譚溪差點跳起來辦了他。但她忍住了,小不忍則亂大謀。

    鑰匙轉(zhuǎn)動,汽車發(fā)動起來,在雨夜中緩慢行駛。

    譚鳴開得很慢,磨磨蹭蹭快到家的時候,譚溪幾乎真的要睡著了。

    開門聲驚醒了她,車廂重新被照亮。

    譚鳴打開她那側(cè)的車門,她閉著眼,心跳得厲害。

    男人的掌心拖著她的后頸,譚溪被打橫抱起來,鼻尖觸著他的衣領(lǐng),譚溪謹(jǐn)慎地吸了一口他的體溫,臉靠在男人胸前,任他抱著。

    但人不能貪得無厭,譚溪閉著眼,在對方用腳踢上車門的一瞬,翻身從他懷里滾了出去。雖然用胳膊偷偷做了緩沖,可她還是摔疼了。

    地板比譚溪想象中要硬,她閉著眼輕哼一聲,把腰側(cè)的酸痛忍下。

    嗯疼譚溪在地上蜷了蜷,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盡可能地嬌軟無助,弄臟了可能,需要洗澡

    哪兒臟了?譚鳴蹲下來,看著譚溪把自己縮得像只西瓜蟲。

    譚溪在地上打了個滾,道:地板臟哪兒都臟,要脫衣服洗澡胳膊疼,你幫我脫

    對方不為所動,譚溪皺著眉又哼哼了兩聲,慢慢睜開了一條眼縫。

    明亮的車庫,地板在冷色的光下照出了她和她哥的影子。

    靠!譚溪坐起來四處看了看,你居然給車庫鋪瓷地板

    醒了就自己走。譚鳴站起身來,徑直往里走。

    疼!譚溪坐在原地喊了兩聲,對方越走越遠(yuǎn),她暗罵了一句譚鳴傻逼,爬起來追了上去。

    我嫂子也在家?

    譚鳴的神色不好看,伸手開了門鎖:不在。

    哦?譚溪笑得意有所指,手摸上譚鳴的腰,在腰窩里狠狠揉了一把,那你豈不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對方不理她,譚溪自討沒趣,撇撇嘴跟著進(jìn)了屋。

    燈光點亮的一瞬間,譚溪玩世不恭的笑停在了臉上。

    房間布置得很漂亮,落地窗框住了琳瑯夜景,鑲著白貝殼的水晶燈在發(fā)光

    一切熟悉得如同記憶倒涌。

    譚鳴在玄關(guān)換鞋,譚溪站在身后陰惻惻地盯著他,聲音平靜得像一碗冷水。

    哥。

    你要是敢在這個屋里cao女人,我就殺了你們再進(jìn)一次監(jiān)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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